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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說你還要找龍珠?”似乎龍珠的事,讓這位清心寡慾的君子,也激動起來。
我點點頭,正想邀他一起尋找龍珠,他卻急急解釋:“素素不要誤會,我對龍珠並無貪念,只是想研究它。”他舉起了小本本,像是在宣誓:龍珠是你的,我只是想做一下研究報告。
我在陽光中笑了,灑在我臉上的陽光讓我感覺很溫暖。沒想到這一笑,卻讓淵卿愣住了神情。
“不用解釋,你願意隨我去找龍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以後有個頭痛腦熱,傷病疼痛,有你這厲害的巫醫在,我還擔心什麼?”說完,看他,他還在發愣。我兀自拿起他的手,他終於回神,看落我們的手。我在他的手心重重一擊:“說好了,不貪我龍珠,到時可別後悔。”
我是開玩笑的說,他卻面露認真地答:“我淵卿豈是這種人?”說到情急之處,他還咳嗽起來,一時間,房間裡滿是他的咳嗽聲,我急急給他撫背:“開玩笑呢,你這人,就是這麼認真……”
“你們在做什麼?”忽的,御蘭亭的聲音插入,打斷了我的話,我和淵卿往聲源看去,只見他手拿一包大餅,正陰沉含怒地盯視我們。順着他的視線,找到了他盯視的位置:我拉着淵卿的手。
呃……不妙,有人要誤會了。
我鬆開淵卿的手,淵卿垂臉慢慢收回,他沒有說話,也似乎沒有離開牀邊或是解釋的意思,他轉過臉,御蘭亭盯視他,露出警告他離去的視線。而他反看御蘭亭,冷冷淡淡的視線,卻充滿了張力和威嚴。彷彿在說:我就坐這兒不走了,你怎麼着。
房間因爲他們之間的對視,而陷入冰點。我沒想到在我醒來後,淵卿立時發生轉變,變得勇敢果斷,變得不再忍讓忍耐。
他們的對視讓我很無語,這本是一句兩句說得清的事,現在,反而因爲淵卿的“反抗”而變得複雜。
正想緩和他們之間的氣氛,御蘭亭忽的朝我憤憤走來,將大餅往我身上一扔,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冷冷的背影充滿了殺氣。他知道在我面前,不能動淵卿。
總覺得他對淵卿的芥蒂很莫名,很突兀。不過他滿身的殺氣卻讓我很開心,總算看到他吃醋的樣子,也該讓沙文主義的他知道,女人不是所有物。
“對不起,又因爲我讓世子殿下誤會你了。”帶着歉意的話語從淵卿口中而來,在蘭亭走出我的視線後,我收回目光,笑看淵卿:“沒關係,我雖然昏睡,但有時也能聽到你們說話,他欺負你,我都都聽到了。”
淵卿微露驚訝:“你……都聽到了?”他小心地反問。他這特意的反問,引起了我心底的好奇,挑起眉:“怎麼,莫非淵卿在我昏睡時說我壞話?”
他愣了一下,搖頭淺笑,低臉輕咳:“咳咳……其實……淵卿認爲世子殿下近乎完美,爲何素素你……”他擡眸疑惑地看我,當一個男人認爲另一個男人不錯時,那個男人是真正的不錯。
於是,我反問他:“那我是不是該嫁給他?”
他又是一愣,蒼白涼薄的脣微張,似是陷入語塞。
我拿起熱騰騰香噴噴的大餅,心裡做了決定:“一年吧,如果一年找不到自己愛的男人,就嫁給他。”拿出一個大餅,放到淵卿面前,請他吃。他愣愣地看我,似在想什麼心事想地出神。
我便將大餅塞到他手中,獨自吃了起來。白天行動不方便,現在沒有神力,我可沒御蘭亭那麼厲害的輕功,自信能躲避所有的侍衛。
不過,御蘭亭也真厲害,來見我那麼多次,從來沒被人發現。整個千歲府如他家後院,隨他任意來去。到底是他功夫厲害,還是千歲府的守衛不夠森嚴?
我醒了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淵卿也給我做好了新的面具,這次的面具比較簡單,可以任由我取下放上,而不是像上次那張無法隨意取下,給我帶來很多的麻煩。比如被海水泡久了會腐壞,影響皮膚。
當我整裝再次出現在人前時,已是將近晌午。我將所有人都召集到大廳,也請來了老夫人。
我冷然地坐在大廳當家椅上,老夫人坐在我右側。蘭陵玉,老徐,高山流雲和花飛殤分坐兩側,妾氏站在一邊,丫鬟家丁和護院站在大廳外的院中。呼啦啦,裡裡外外百十號人。
掃視所有人,他們身上依然穿着喪服。根據千島國的律法,王族服喪期爲三年,這三年裡,妻子不得改嫁,子女不得有喜事,丫鬟家丁不得隨意說笑。三年素服,頭戴白花。
蘭陵暖玉是千歲爺,等同於王爺的地位,今後的三年內,如果妻子通姦,兒女yin樂,將會處於溺刑,也就是扔海里淹死。這比不是服喪期時通姦,yin樂重地多。因爲這牽涉到妻子對丈夫的忠貞,和子女對父親的孝順。
即便丫鬟家丁說笑不巧讓人看見了,也要被掌嘴一百,直接把嘴打爛。千島國的刑法,還是比較嚴厲的。
我看過每個人,沉聲道:“今後千歲府是我九夫人當家,外事報於大小姐,內事報於老徐,可聽明白?”
登時,廳內的氣氛發生了變化,廳外的丫鬟家丁偷偷看向彼此,目光傳遞。
廳內除了蘭陵玉低頭絞手指,花飛殤和老徐的視線,都落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就是:高山流雲。他頷首搖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的這句話意味着,高山流雲在千歲府的權利由花飛殤取代,從此,他被架空,無法再插手千歲府裡任何事情。
老徐和花飛殤都只是瞄了一眼高山流雲,便收回目光。廳內變得異常沉靜,無人敢語。我轉臉看旁邊的老夫人,她又憔悴了些:“大姐,你看這個決定怎樣?”
老夫人微露笑容:“既是九妹當家,由九妹說了算。”
我點點頭,轉回臉時,冷冷看向頷首搖扇的高山流雲,即使兇手可能不是他,他也是嫌疑之一。別以爲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讓本女王迷得暈頭轉向,真當助你得了這千歲府。想控制我,你還早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廳外家丁的後側發生了騷動,然後,他們倉惶閃開,中間讓出了一條道路,只見有官兵涌入,前頭有兩個倉惶逃來的家丁。他們跌跌撞撞跑到我的面前:“夫人皇,皇上帶官兵來了”
立刻,廳內陷入了緊張。除了我依然穩坐當家椅,老夫人,和所有人,都驚然站起,並下意識地,站在了一起,驚疑地看向外面源源不斷涌入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