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浩南被李忠擋了一下,不得已而後退了一步,等他回過頭來看到李忠的傷勢之後,有些驚訝的張開了嘴。
李忠直挺挺地倒下。
不過司空浩南並沒有再繼續愣着,看着李忠的胸口,司空浩南不由的有一些急躁,這麼重的傷勢,
如果再被黑白兩個傀儡再次重傷,恐怕李忠凶多吉少,正當着司空浩南想要衝上去救李忠的時候,就看到旁邊的蕭雪尋給了他一個眼色。
司空浩南瞬間就懂了蕭雪尋的意思,他對着蕭雪尋點了點頭,就直直地衝到了黑傀儡的身上,那股子力量,像是要把黑傀儡給劈成兩半。
司空浩南高高舉着手裡的劍,手裡緊緊地抓住劍柄。
遠處的鬼魁看到了司空浩南的動作,以爲司空浩南是要去打斷黑傀儡,
連忙用血絲線衝到了司空浩南的面前,想要阻擋司空浩南的動作,爲黑傀儡拖延一點兒時間,把黑傀儡給拖到遠離司空浩南的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變故突然出現了,
當司空浩南發現攔在自己身前的白傀儡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悄然一變,直接就跳到了白傀儡的身上了,將白傀儡給摁倒在了地上,就這樣與白傀儡撕打在了一起。
鬼魁看到這個情況,不由得心裡一急,他沒有想到司空浩南這是虛張聲勢,
這個時候黑傀儡已經被鬼魁操縱着逐漸的遠離了司空浩南,鬼魁只能儘快地將黑傀儡重新送到司空浩南的周圍。
正當鬼魁已經開始操縱黑傀儡的時候,突然發現黑傀儡根本脫不到,鬼魁奇怪地看了一眼黑傀儡所在的地方,只見蕭雪尋正在與一旁的黑傀儡打鬥着,
而且血絲線就纏在蕭雪尋的劍上,根本就拉不動,蕭雪尋與黑傀儡赤手空拳地在地上撕打着。
鬼魁這才發現了蹊蹺的地方,剛纔他被司空浩南耍了一個空當,當他操縱着黑傀儡到另一邊的時候,這邊赫然是已經是蕭雪尋所在的地方了。
這下子司空浩南和蕭雪尋兩個人都單獨對付着黑白兩個傀儡。
一時之間,有些平手,因爲司空浩南個蕭雪尋兩個人的劍都在卡着血絲線,不讓鬼魁拉動,所以經過慢慢的體力消耗,
司空浩南和蕭雪尋漸漸地有一些不敵的時候,正當兩個人慢慢地處於下風,司空浩南和蕭雪尋着急的時候,尤里這個時候醒來了。
尤里剛纔看見司空浩南被黑傀儡快要刺破了胸口,有心想要上去幫助司空浩南,
但是卻被自己身邊的白傀儡一下子推倒了地上,頭上磕到了石頭,一下子暈了過去,這會兒,正好尤里已經醒過來了。
尤里看到司空浩南和蕭雪尋的情況,不由得大驚失色,尤其是看到司空浩南與白傀儡撕打在地上,
因爲司空浩南一直在與鬼魁和黑白兩個傀儡打鬥,剛纔還有居白笑給他丹藥,但是此時的體力已經有些撐不住了,此時的情況十分的危險。
尤里看到這個樣子,有些手足無措,她現在手頭根本沒有什麼尖銳的東西來幫助司空浩南,正當尤里焦急,眼睛和手都在四周查看着有什麼可以阻擋白傀儡的物件,
尤里一轉過頭,就看到了在一堆破碎的雄黃酒的陶瓷碎片下邊,正是自己的兵器――烏鐵劍!
尤里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她大叫着讓司空浩南再堅持一會兒,然後自己就艱難的站了起來,因爲剛纔尤里也是受了傷的,此時身上的傷根本就沒有得到醫治,身上有些疼痛。
尤里咬緊牙關,好不容易,終於拿到了自己的兵器烏鐵劍。
看了看身旁的司空浩南,司空浩南此時已經是強弩之弓了,尤里這個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拿着手裡的烏鐵劍,就衝到了還在撕打的白傀儡的身後,將手中的烏鐵劍,
衝着白傀儡的頭就砍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白傀儡顯然是已經察覺到了尤里的舉動,往旁邊突然一閃,尤里看見白傀儡閃避開來,
瞧見司空浩南已經快是沒有力氣的樣子,心裡一急,偏轉了刀鋒,向着白傀儡的背部砍了過去,尤里以爲自己已經是失敗了,
因爲剛纔白傀儡閃避的時候,是衝着尤里的身後閃過去的,尤里正想着會不會已經是必死無疑的時候,就覺得身後突然有了一個重物落體的聲音。
尤里立刻轉過身子一看,就看到白傀儡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終止了鬼魁的操縱。
此時的白傀儡已經一動不動了,司空浩南看到白傀儡這個樣子,也是眼睛裡邊滑過了一絲興奮。
再看蕭雪尋這邊,看到尤里和司空浩南兩個人已經打敗了白傀儡,手下的勁風更是凌厲,飛快地朝着黑傀儡擊打着,現在只要拖住黑傀儡,
等到司空浩南和尤里過來幫忙的時候,黑傀儡就必死無疑,那樣背後的鬼魁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擋的了。
遠處的鬼魁也是感覺到了手中的白傀儡的血絲線突然就鬆了下來,鬼魁朝着白傀儡的方向望過去,就發現了白傀儡此時已經一動不動地攤在了地上,
鬼魁不由得心裡一緊,也是想到了黑傀儡的安危。
一時也顧不到什麼,立刻就操縱着手裡的血絲線,將黑傀儡從蕭雪尋的身邊拉過來,此時也顧不得血絲線還纏在蕭雪尋的劍傷,鬼魁現在只能盡力地保住最後一個黑傀儡。
而且瞧着蕭雪尋的手下的動作愈發的凌厲,鬼魁也能想到蕭雪尋恐怕是想拖延時間,看到尤里已經扶起了司空浩南,
鬼魁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手下的動作愈是迅速,也不顧蕭雪尋還在對付黑傀儡,就這樣強硬地把黑傀儡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蕭雪尋察覺到鬼魁的動作,想要提前去預防黑傀儡突然的離開,正當蕭雪尋想要反手勾住黑傀儡的時候,鬼魁已經把黑傀儡拉了過去。
蕭雪尋不由得暗暗懊惱了一下,不過這個時候,也由不得她,她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