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尋自己也想不明白,於是她便一直關注着戰況,看着司空御痕節節敗退,她心裡就十分的心疼,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呢?蕭雪尋見君相莫的劍要刺向司空御痕,而他已經來不及躲了。
蕭雪尋立即迅速跑到司空御痕的面前想要爲他擋下,可被居白笑發現了,居白笑拉住蕭雪尋司空御痕意識到不對,立即運功一閃君相莫的劍便只刺傷了他的手臂。
司空御痕發愣之際,君相莫又發出進攻,一掌向着他劈去,蕭雪尋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下意識的跑到司空御痕身邊爲她擋下了君相莫的這一掌。
替他受傷
“雪尋,你怎麼樣了?”司空御痕焦急的放下手中的軟件,立即抱着蕭雪尋的身子搖晃着,君相莫本想對司空御痕下手,可是卻被居白笑給攔住了。
“現在說下手發好時機,不出手就沒有機會了。”君相莫附在居白笑耳邊說着,一邊提劍,準備向司空御痕刺去。
“不行!”居白笑打掉君相莫的劍,攔住他要上前的去路,現在蕭雪尋被君相莫打傷,自己必須要護她的周全,不能讓君相莫在這個時候出手。
不知道君相莫會不會在傷到蕭雪尋呢?他可是一個爲什麼私慾可以什麼都不顧的人呢?居白笑和君相莫還在激烈的爭執着。
突然周圍一陣白煙涌起,居白笑和君相莫放開手,撲打着周圍的濃煙,爲什麼平白無故會出現濃煙呢?居白笑立即着急喊着:“雪尋,你在哪裡?”
“不對。”君相莫立即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喊道,立馬上前走到司空御痕剛剛帶過的位置,可現在已經毫無司空御痕和蕭雪尋的蹤影了。
“看看你乾的好事,現在好了吧!什麼都沒有了。”君相莫憤怒的向居白笑大聲吼着,要不是剛剛居白笑攔住自己,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現在他們卻什麼都沒有了。
居白笑也十分疑惑,明明司空御痕已經受傷了,而且蕭雪尋也受了君相莫一掌,怎麼轉眼之間兩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居白笑扔下手中的長鞭,一直跟君相莫怒罵着:“要不是你傷了雪尋,我會攔住你嗎?”
“是她自己撞上來的,能怪我嗎?”君相莫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反駁着居白笑,把一切過失都怪罪在居白笑和蕭雪尋身上,一直都在不停的爭吵着。
“皇上,您還好吧!”青衣着急的問着司空御痕,現在他們已經逃出來了,青衣見司空御痕身上有好幾處傷痕,便着急的問着。
“無礙,趕快回皇宮吧!”司空御痕揮了揮手,催促青衣趕緊回宮,現在蕭雪尋受傷了,必須馬上找御醫查探,要是留下任何的後遺症,那自己就是大罪人。
“快去傳太醫。”到了皇宮司空御痕馬不停蹄的讓青衣去找御醫來給蕭雪尋查探傷勢。等太醫來看了沒多久,太醫說:“皇上,她受了很重的內傷需要好好修養,待老夫開幾副藥,每日按時按量給她服下,可能會好的快一些。”
“你去辦吧!務必要照顧好他,要是有任何的差池,朕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司空御痕危險着太醫,深怕他們不好好醫治蕭雪尋似的。
待御醫走了以後,司空御痕纔想起問道:“現在瑞兒怎麼樣了?”他現在已經沒有多的奢望,只願蕭雪尋能儘快醒來,那麼瑞兒就會有機會醒過來了。
“皇上,不好了。”一個太監着急的跑進御書房,大喊着不好。
“啓稟皇上,剛剛逍遙王爺來宮裡,硬是把小殿下帶走了。”太監戰戰兢兢的跟司空御痕回報着,時不時看看司空御痕的臉色,見司空御痕便黑的臉,那個太監知道今天是把司空御痕給得罪了。
“那紫卿呢?”司空御痕咬牙切齒的問道,沒想到有人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帶走自己的兒子,看來是閒自己的生活太過閒適安逸了嗎?
“啓稟皇上,良貴妃也在小殿下被帶走的時候不見的,具體是不是被抓走還需要好好查探一番。”太監還是一如既往的擔心但又無可奈何的問道。
“什麼,紫卿也失蹤了?朕拿你們來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你們還能做什麼大事?”司空御痕憤怒的罵着回報的太監。
“你先下去吧!沒重要的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司空御痕現在也很無奈,都到這個地步了,自己也不能再去改變什麼只能自己想辦法找回瑞兒了。
“你怎麼看?”那個太監走了,司空御痕便直直問青衣。
“皇上,卑職認爲當務之急是馬上找到小殿下,免得有心人,用這個事情來大作文章。”青衣稟告了自己的想法。
“對,你說得沒錯瑞兒被其帶走,肯定是早就謀劃好的,現在他們竟然敢在宮裡明目張膽的帶走人,也只有真的好弟弟了。”司空御痕知道一定是司空浩南帶走了瑞兒,在這裡能有本事帶走人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去。
司空御痕思索着司空浩南帶走兒,肯定是有謀劃的,難道自己的親弟弟真的要背叛自己沒?司空輕柔腦袋,他現在已經忙的焦頭爛額的了。
“青衣你直接帶着禁衛軍去逍遙王府去,讓逍遙王把瑞兒給朕送回來。”司空知道瑞兒被司空浩南帶走,便直驅逍遙王府去找他要人。
“是皇上,卑職馬上去辦。”青衣領命立即去做事去了,便轉身就走,司空御痕想了一會兒立即叫住青衣:“準備好了,讓朕隨你去一起去。”
“是皇上,卑職準備好了再來救你。”青衣領命去做事了,司空御痕便陪在蕭身邊:“你醒了?有哪裡不舒服嗎?”司空御痕剛剛坐下就看見蕭雪尋睜開了眼睛,司空御痕立即上前問蕭雪尋。
蕭雪尋還沒有回答司空御痕,青衣就進來稟告說:“皇上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可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