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剛剛把鴿子放飛,便覺得後背一涼,
想要轉過身一探究竟,但還沒轉過身就實在堅持不住暈倒在地了。
居白笑看着地上的青衣,戲虐的笑了笑,便把倒在地上青衣拎着走了,他看見青衣放了一個鴿子,可他沒阻止住,但現在抓住人了,害怕問不出什麼嗎?
於是居白笑豪不擔心鴿子的事,他想只要抓住這個人,就沒有他想知道而不知道的東西,所以也不惱怒就拎着青衣離開了。
司空御痕在照顧着蕭雪尋,蕭雪尋在司空御痕的照料下,漸漸的恢復了過來,但司空御痕還是一刻都不願意離開蕭雪尋。
他就是想一直陪着蕭雪尋,在經歷過死亡之感之後兩人也分外珍惜在一起想出的時間,雖然蕭雪尋很想讓司空御痕陪着自己,可想了想司空御痕是一國之主。
怎可爲了兒女私情就放棄整個國家呢?於是在一次司空御痕喂蕭雪尋吃完飯之後便開口問道:“御痕,你在這兒照顧我有多久了?”
司空御痕很疑惑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從你昏迷的時候就在這了,怎麼了呢?”
蕭雪尋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好了,傻丫頭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不就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司空御痕摸了摸蕭雪尋的頭寵溺的對蕭雪尋說道。
“可是你在這兒這麼久了,朝堂上的事怎麼辦呢”蕭雪尋看着司空御痕問着。
“放心吧!我已經吩咐好了,把重要的奏章送來給看就行了,其他的都讓他們處理就行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照顧好你。”司空御狠隨即回答道。
他沒想到蕭雪尋竟然會問朝堂之事,自己在這裡一直陪着她,處理公務都是在等她睡着之後才讓自己處理奏摺的,可能是蕭雪尋擔心自己一天就在這陪着她,而卻耽誤了國家大事。
其實蕭雪尋完全不需要擔心這些的,他做事肯定會做好的,但司空御痕不想告訴蕭雪尋這些我,他害怕她擔心他,而讓他不要陪她,然後去處理公務。
但笑雪尋就是要問個究竟:“那我怎麼沒有看見你,看過一次奏摺呢?”
“呵呵!”司空御痕只是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了呢?是沒處理過還是,自己在深夜看得呢?”蕭雪尋一定要問出個緣由來,於是直接開口問道。
“雪尋這個你就不要關心了,你相信我會處理好就行了。”司空御痕還是不願意告訴蕭雪尋真正的原因,便讓她不要問了。
“你說不說,不說你就出去,不要在這兒了,我不要你陪着我,連國家大事都可以不管不顧,毫無責任心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走吧!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蕭雪尋威逼利誘定是要問個究竟。
司空御痕見蕭雪尋說的很認真,知道她是生氣了,便說:“好吧!我告訴你吧!我有在處理奏摺,只是都在你睡着了的時候,所以你纔會沒見過我處理公務。我是害怕你擔心所以才這樣做的,你不要生氣了”司空御痕立即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蕭雪尋聽司空御痕說了原因很是心疼他沒想到司空御痕竟然這樣,而自己卻還誤會他,她特別的懊惱。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司空御痕見蕭雪尋流淚了,也很是心疼便替蕭雪尋輕輕擦去了臉頰的眼淚。
“好了,不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司空御痕也不知該怎麼安慰蕭雪尋了,他就知道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她就會這樣,可在她的逼迫下,他你得不告訴她。
“嗯嗯!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這麼辛苦了,要麼去御書房批閱奏摺,要麼就在這,但是要在我醒着的時候。”蕭雪尋很心疼司空御痕,但她不能讓他放棄國事,只好找個不怎麼傷身體的辦法。
“好的,我答應你。”司空御痕點了點頭答應到,他可不願意離開蕭雪尋半步,既然這樣,那他就在這裡來處理公務,既不耽誤時間又不離開蕭雪尋何樂而不爲呢?
兩人見這事都解開了,司空御痕便在蕭雪尋面前處理起公務來了,蕭雪尋就一直看着司空御痕,看這在認真做事的司空御痕感覺自己很幸福。
但突然有想起自己的孩子,便有些默默的傷感,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會在哪兒呢?已經派人去找了,可現在都還沒有消息,蕭雪尋還在想着孩子的情況會是怎麼樣的。
司空御痕擡起頭看蕭雪尋,便看到她暗自傷神,便開口問道:“雪尋怎麼了?爲什麼會不開心呢?”
蕭雪尋剛剛想說是什麼原因自己會這樣便見外面有侍衛來報,說有一隻信鴿,司空御痕趕緊讓他拿了過來。
司空御痕拿過鴿子去下鴿子腳踝的信紙便放開了鴿子,鴿子飛走了,司空御痕輕輕地打開紙條。
司空御痕看來紙條就很欣喜若狂的對蕭雪尋說道:“雪尋太好了,有孩子的消息了,現在我馬上出發去把找孩子找回來,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我一定會把孩子平平安安的帶回來。”司空御痕說完便要轉身離開了。
蕭雪尋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是震驚,她剛剛還在想孩子的事,現在就有消息了,實在是太高興了。
但見司空御痕要自己一個人走,去找孩子,蕭雪尋立即不同意了,她一定要和他去,孩子是他們的,就應該他們兩個一起去把他找回來,怎麼可以讓司空御痕一個人去呢?
蕭雪尋立即抓住司空御痕的手說道:“我也要去,我要和你一起去找回孩子。”
司空御痕立即反駁道:“不行你不能去,此次去肯定會很危險,而且現在你還需要好好養傷,你就在這兒等着我,我回帶他回來的。”
蕭雪尋見司空御痕不同意自己去,但她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和司空御痕一起去,便一直抓住司空御痕的手,不讓他走,還一直說道:“我要去,爲什麼不讓我去,你的傷還不是沒好,爲什麼你都能去,我就不能去呢?我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