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章還被禁着,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心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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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人類良知底線的踐踏。”“他們不是人,他們是惡魔,是魔鬼。”“上帝啊,爲什麼人類要這樣子互相傷害。”“天啊,那個孩子看上去才十幾歲,什麼樣狠毒的心腸,才能對他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建議聯合國立刻派遣維和部隊進入桑巴國,把和這個邪惡計劃有關的人全部抓起來,送到海牙國際法庭繼續審判。”
“身爲德國人,對於裡面這些瘋子居然是我的同胞,感到發自內心的羞恥。”“馬克,你個混蛋做了什麼,居然叫我來看這些東西。天啊,我後悔去看那些視頻了,簡直是一場噩夢,我覺得我可能需要去預約一位心理醫生,否則很長一段時間都別想睡着。”“德國也以你爲恥,視頻裡那些人幹得太好了。看看不斷涌入德國,搶走我們工作的非法移民,我就恨不得回到納粹德國的時代,將這些垃圾丟進焚化爐和消毒室。”“天吶,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你還有一點人類應有的善心嗎?”“舉報他。”“我覺得這個人有性人格,現實當中也該找到他,把他送進精神醫院,否則很可能會有人被他傷害。”“同意。”
“我覺得這件事桑巴國官方也有參與其中,要知道那可是里約熱內盧啊,還是在里約熱內盧的市區邊緣,這樣繁華的地方,地下居然有個進行反人道實驗的實驗室,要說桑巴國官方不知道這件事,那我就把我的皮鞋吃下去。”“贊同贊同,如果桑巴國官方不知道這件事,我也把我的皮鞋吃下去。”“如果桑巴國官方真的知道,卻又不阻止這樣的慘劇。那麼毫無疑問,桑巴國官方在暗地裡支持這些實驗的進行,甚至實驗室裡的那些人皮魔鬼,說不定就有桑巴國官方的人。”“該死,身爲里約熱內盧的居民,我感到發自內心的恥辱。聽說等會會有遊行示威,我哪怕是請假也要去參加。”——臉書
“畜生啊。這些畜生都該被千刀萬剮凌遲處死。”“凌遲處死也太便宜他們了,我覺得就應該讓他們也在實驗臺上走一遭。體會一下那些被迫接受實驗的人的無助絕望。”“說的對,我覺得這纔是他們應得的報應。”“贊同贊同,反正現在也找不到會凌遲處死的人,果然還是1樓的提議最好了。”“你們自嗨什麼啊,那是外國人的事情,和我們有毛線關係。與其關心外國人的死活,不如多關注下國內這些破事。”“層主的血是冷得吧,不然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何止是冷的,我看是冰的。”“還是冬天哈爾冰的那種冰。”“哈哈哈哈。什麼髒話都要出口了,不過看到上面三位的回覆,我現在只想說個字——贊。”
“很懷疑這些人是霓虹人,也就只有霓虹人能幹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實在是太慘了,心情和看黑太陽系列一樣沉重,不過卻比那時候更加悲傷,因爲明顯可以看出一切都是真實的。完全沒有電影的那種絲絲違和,裡面的人也不是演員,而是被活生生虐殺的真人。”“樓上說的不對,爆料的人說了,這些人是德國納粹的遺留,都是德國人。”“有什麼不一樣嗎。德國納粹和霓虹不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嗎,毒氣室還是納粹教給霓虹用來殘害中華人。”“典型的憤青思維。”“我憤青我驕傲,至少要是當年沒有我們這些你們眼中的憤青,前赴後繼的去殺霓虹人,你今天還要舔霓虹人譁眼呢。”“我擦,你們能別什麼都吵起來嗎?在這種帖子裡爭論這些有什麼意義?”“樓上算了吧,中華人這麼多。什麼樣的奇葩都有,別理會那兩個人了。”——貼吧
每時每刻每個網絡社交工具上,都有無數人在討論爭辯這件事,絕大多數都是表達自己的悲傷、憤怒,以及爲那些可憐的實驗體祈禱。
不過,無論在哪都有那麼一小撮異類,要和主流的聲音唱反調,以顯示自己的理智冷靜,這點國內外都一樣。特別是網絡上說話不用負責,也不用理會現實當中身邊熟悉人的目光,就更是成了某些人肆無忌憚的遊樂場。加上全世界的網民數以億計,基數這麼大出現一些奇葩也很正常。
在巨大討論度的作用下,“超級戰士”計劃這個詞條,在所有的網絡社交工具都被刷爆了,並和現實當中的討論度相輔相成,一點點蔓延向更大的範圍。
但要論全世界反應最激烈的地方,肯定非桑巴國莫屬了,因爲事情就發生在桑巴國啊。
幾乎是事情被各大電視臺報道出來的同時,一場突如其來席捲整個桑巴國的巨大抗議示威活動,就在聖保羅、里約熱內盧、瑪瑙斯、累西腓、伊瓜蘇等桑巴國大城市爆發。
特別是里約熱內盧,數萬情緒激動的市民包圍了市政府,痛斥市政府的官員全部都是瞎子,居然連里約熱內盧地下,有這麼邪惡的一個試驗所都不知道,如果可怕的“超級戰士”計劃成功了,秘密結社肯定是要在里約熱內盧舉事,到時候約熱內盧數百萬居民豈不是都要遭殃。
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野心家,以及某些陰謀論的擁護者還四處造謠生事,言之鑿鑿的表示,市政府甚至國家官方一定都和“超級戰士”計劃有關,所以才放任秘密結社的人綁架流浪漢,去進行這些邪惡恐怖的人體實驗。這些謠言的傳播,更是讓本就憤怒的民衆徹底抓狂了,要求桑巴國總統下臺的呼聲開始變大,甚至有在野黨暗地裡面開始活動。
面對這一巨大的信任危機,桑巴國官方的公關部門迅速行動起來,桑巴國總統這天早晨八點坐專機飛抵里約熱內盧,與里約熱內盧市市長巴塔匯合,一起在里約熱內盧召開了一場面向全世界的新聞發佈會。
會上,里約熱內盧市的市長巴塔,先起身宣佈爲了謝罪,他將辭去里約熱內盧市市長的消息,再面向鏡頭三次鞠躬致歉。才一臉頹喪的低頭坐下。
接着,桑巴國的總統也起身鞠躬致歉,不過他自然不會和里約熱內盧市市長巴塔一樣,宣佈自己要辭職謝罪,而是承認了自己對於桑巴國境內,流浪漢不正常失蹤數量的失察,並表示以後會多關注國內有關流浪漢的福祉問題。
然後他話鋒一轉。把話題扯到了“超級戰士”計劃的曝光者——地獄妖狐,也就是陳天毅用的那個化名身上。用精湛的演技、動人的言語感謝了一番,再把話題扯到抓捕秘密結社成員身上,以堅定的語氣說道:“藉由地獄妖狐提供的名單,我們已經成功抓不了雅利安光輝的大部分成員,剩餘那些在逃的成員,我們桑巴國官方也會不惜一切將他們抓回來。”
在桑巴國官方這套老練的危機公關組合拳面前,桑巴國國內民衆對於官方的不滿情緒,很快就平息冷卻了下來,把關注轉向了審判作惡者、緬懷犧牲者這些事情上。
對此。桑巴國國內的野心家,以及那些蠢蠢欲動的在野黨們,雖然心裡面滿是不爽卻又無可奈何,甚至還得在媒體前猛誇桑巴國官方應對得當,維護了桑巴國在國際上的聲譽,避免了桑巴國成爲北棒國那樣聲名狼藉的國家。
至於那些倒黴的雅利安光輝成員,最後一個也沒跑出桑巴國。就被桑巴國從官方到民間,聯手佈下的天羅地網給抓住了。特別是一部分經營公司的傢伙,上班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被暴怒的公司員工衝進辦公室,一頓拳打腳踢後送去了警察局。
接下來的數年時間裡,這些人陸陸續續被以各種理由。移交給世界各地的十數個大國接受審判,或者說接受有關“超級戰士”計劃研究資料在哪的審訊。
在得知了所有的研究資料、器材、人員,都隨着地下基地的塌陷被掩埋後,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他們,又被各國官方丟出去執行死刑,以安撫一直關注這些人下場的民衆。
當然,被執行死刑的都是成年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沒逃過去。這時候就連那些整天喊着“人權”口號,要求廢除死刑的傢伙,也不敢跳出來亂嚷嚷了。
要知道,在全世界絕大部分民衆的樣子,雅利安關輝的這些成員,比恐怖分子還要該死一萬倍,誰同情他們就是在和民意爲敵,靠着民意吃飯的他們自然不敢忤逆民意。
不過那些本來不需要死的未成年人,最後也沒有逃過一劫。某些被“超級戰士”計劃,勾起了二戰時慘痛回憶的猶太勢力出手,把這些“小孩子”送去了他們家人的身邊,讓他們一家人“幸福美滿”的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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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事情與陳天毅暫時沒關係,他在確定自己送給雅利安關輝衆成員的“大禮”,已經平安送達之後,就笑着關掉了電視。與此同時,安潔拉、安潔爾姐妹倆也洗完澡,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穿好了衣服。
見狀,陳天毅招手示意她們過來,等姐妹倆乖乖走到自己身邊,便伸出左右手攔住她們的細腰,對她們說道:“行程改變了,我們不等25號,明天就啓程回中華,你們在桑巴國有沒有什麼親人?有的話去道個別吧,不管沫兒認不認同你們的存在,你們都要陪我留在中華,短時間內可能是回不到桑巴國了。”
聞言,把頭埋進陳天毅脖頸的安潔拉、安潔爾對視一眼,由身爲姐姐的安潔拉擡起頭回答道:“沒有,我們兩個從出生以來,就一直和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從來沒聽他們提起過我們有親戚,估計爸爸媽媽他們也是孤兒吧。”
聽到安潔拉的回答,陳天毅沉吟了一下,又一口氣連問了數個問題道:“這樣啊,那你們有沒有什麼朋友需要道別?有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情沒做?或者什麼留有重要回憶的地方要去?有的話都去解決吧,不要把一些眷戀帶走,更不要留下什麼遺憾。”
“我們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要做的事情,更沒有什麼地方有重要回憶。對我們來說,以前在這世上唯一擁有的就是彼此,現在也只是多了假面之主大人您罷了。除此之外,世間一切都和我們無關。”輕輕搖了搖頭,安潔拉眼中帶着點點淚光,強忍着保持平靜的語調回答道。
聽完安潔拉那帶着悲涼與情動的話語,陳天毅心裡有些憐惜有些感動的拍了拍,自己懷中兩姐妹的後背道:“好了好了,沒有就沒有吧,安潔爾你等會去吧25號的飛機票推了,買三張明天飛往中華的頭等艙機票。”
“知道了,假面之主大人,我等會就去退換機票。”腦袋還埋在陳天毅脖頸裡的安潔爾,聲音沉悶的應了一聲。
雖然算是好心辦壞事,但到底是因爲自己提起了姐妹倆的傷心事,才讓原本笑顏如花的姐妹倆,神色變得晦暗情緒變得低落。所以,心裡面覺得很對不起姐妹倆的陳天毅,見狀也不開口說什麼沒用的安慰之語,而是就這麼擁抱輕撫着兩姐妹的玉背,和她們一起靜靜聆聽彼此的心跳,告訴她們無需傷心難怪,現在有自己在背後支持她們。
陳天毅和安潔拉、安潔爾相互依偎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姐妹倆的心情恢復,才各自起身離開沙發去忙手中的事情了。
晚上七點多,在酒店附近一家餐館吃完晚餐的陳天毅三人,在路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手牽着手走在里約熱內盧的街道上,最後瀏覽了一番這座桑巴國的前首都。
畢竟,里約熱內盧好歹是安潔拉與安潔爾的故鄉,雖然這座城市沒有帶給姐妹倆多少美好的回憶,可她們對里約熱內盧的感情還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