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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目前的工程進度,除非發生不可抗力的事情,否則第一層絕對可以在十到十五天之內完工。~,而按照第一層一萬隻培養槽的數量,以及瘋狂燃燒二十四小時的培養時間。哪怕是十五天完成,國慶之前也至少會有七萬只瘋狂燃燒被培養出來,這個數量足夠滿足初期需要了。
畢竟,按照董方方的計劃,在徹底炒爆瘋狂燃燒,把瘋狂燃燒與綠色人生這兩塊牌子,搞得全中華皆知之前,對於瘋狂燃燒可是要使用飢餓營銷政策,就算囤積的貨物再多,也會對外宣佈產量不足,每天限量出售加限制購買數量的。
確認完第一層的建設,在董方方的陪同下,陳天毅又視察了防空洞的第二層與第三層。第二層沒啥好說的,基本上和陳天毅上次來沒啥區別,倒是第三層有了不小的改變。
十幾天前,在不影響第一層進度的情況下,三隻工程隊的部分人員被董方方抽調出來,派來進行第三層的建設。
原本董方方的意思,是讓他們搞定建設中央控制室的前期準備工作。沒想到在他們的努力下,沒等第一次工期完成,中央控制室就已經完工了。
他們現在開始一點點在牆壁上開鑿溝槽,埋下包括網線電纜在內的各種線路,甚至到了第三層線路已經埋了三分之一。考慮要不要去弄第二層線路,並和第一層已經搞好的線路連接,避免到時候第一層完工使用,線路連接比較麻煩的地步了。
這個情況給了陳天毅不小的驚喜,因爲自己二層的私人實驗室,似乎可以提前完工了。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提前搞出基因源液,先在這嘗試進行基因源液的進化實驗。
甚至,陳天毅可以在這個實驗室,先繁殖出足夠的基因源液,等一買下核電站建好新的實驗室,立刻進行大規模的基因源液進化實驗。
“這些人乾的很好。我們給他們多少工錢,全部翻五成,其他人要是表現好也一樣。”滿意的看着正在第三層忙碌的工程隊,陳天毅笑着吩咐董方方道。
“我知道了,陳總。”對於陳天毅的吩咐,董方方也不反駁,哪怕以頂級工程隊的身價,即便只是部分人員的工錢翻五成,綠色人生也需要多付至少幾十萬。但和提前完成工期比。這幾十萬真就是個毛毛雨。說句難聽的話,和瘋狂燃燒相比,這些頂尖工程隊的身價太低廉了。瘋狂燃燒一天產量賣的錢,差不多就是這三隻工程隊,這次地下防空洞修繕工程的收入了。
說老實話,董方方是早就想這麼做,以此激勵工程隊其他人努力幹。但他一個人不敢做主,倒不是說他有多麼膽小怕事。幾十萬他咬咬牙做主沒什麼。可要是工程隊全體受到激勵拼命幹活,最後就要發出去至少幾百萬了。
然而陳天毅不在國內找不到人。朱飛宏一天一兩億人民幣上下,爲這點幾百萬人民幣的小事去找他,那也太小題大做了。所以到了最後,這件事就被拖了下來。
現在陳天毅回來了,陳天毅開口了,那董方方再也沒什麼顧忌了。正好最近三層工程隊的熱情有些下降。就用這個消息來刺激一下他們。
視察完地下防空洞三層,陳天毅今天視察地下防空洞的旅程也就結束了。接下來,陳天毅打算去見一見朱飛宏,把禮物送給他,同時詢問專利證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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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董方方的陪同。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情,並叫他給自己安排一輛車後,陳天毅留下給董方方的禮物,獨自一個人回到了隧道外的空地。此時,一個穿着格子衫的二十多歲年輕人,突然站出來攔住了陳天毅。
面對陳天毅奇怪的眼神,年輕人趕緊自我介紹起來。按照他的說法他姓董,和董方方算是本家,也是董方方的司機。剛纔董方方派人通知他,讓他送陳天毅去朱飛宏那。
聞言,陳天毅點了點頭,毫不遲疑跟在他身後,向他指引的地方走去。畢竟他要去朱飛宏那的事,除了他自己知道,也就剛剛他和董方方說了下。而且,看年輕人在空地一路暢通無阻,還時不時和人打招呼,就知道他和工程隊很熟。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是假冒的人。
走到空地旁的一個臨時停車場,坐上停在這的其中一輛白色轎車,陳天毅坐在後排,看着董姓年輕人熟練的啓動汽車,將汽車駛離空地往帝都方向開去。
想了想,便打了個電話給朱飛宏,表示一會兒會去飛宏集團總部飛宏大廈拜訪他。對此,朱飛宏在電話對面笑着表示熱烈歡迎,並說自己會泡好茶等陳天毅。
掛掉電話收起手機,陳天毅閉上雙眼假寐起來。和朱飛宏這樣的老狐狸打交道,需要消耗的精力太大了,陳天毅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趁現在有空趕緊養精蓄銳,準備一會兒的無形之戰。
差不多花了一個半小時左右,董姓年輕人駕駛白色轎車,來到近兩百米高有整整六十六層的飛宏大廈門口。
讓董姓年輕人回去和董方方覆命,陳天毅下車向飛宏大廈走去。
進了飛宏大廈,走到第一層的前臺,和櫃檯後詢問自己有什麼事的迎賓,報了下自己與朱飛宏的名字。
而聽到陳天毅的自報姓名,本來只是保持着職業微笑的女迎賓,立馬笑得無比燦爛,並語氣恭敬的表示朱飛宏已經吩咐過下面,陳天毅一來就帶去見他。所以請陳天毅在這邊稍等,她打個電話叫人來帶陳天毅去見朱飛宏。
說完,女迎賓拿起身前的內線電話,撥打了一個數字,並快速和電話對面說明了情況,然後應了句好的掛掉了電話。
“先生,接您的人馬上就來,請您稍等兩三分鐘好嘛。”一放下內線電話,這個面容俏麗聲線,嗯,怎麼說呢,非常非常嗲的女迎賓,用更加嗲的說話方式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被這個嗲過頭的聲音,刺激的渾身起了一堆雞皮疙瘩,陳天毅臉部肌肉抽動着保持禮貌道。
“先生您貴姓呢,在那高就呢,怎麼能夠和我們老闆預約見面呢。”見陳天毅應完就不說話,女迎賓眼中閃過一絲絲失落,有些不甘心的她主動找話題道。
感受到有些不對勁的陳天毅,眼睛微眯的說道:“哦,我和朱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這次也是約了好久才約到,請朱總百忙之中抽出些時間,和我談談新的合作事宜。怎麼,朱總沒和你說清楚情況,或者說你對我的身份還有些疑問?”
“沒有沒有啦,朱總傳達的指令非常清楚啦,我對您的身份也沒疑問啦。剛剛那麼問也是出於好奇心啦,畢竟您這麼年輕嘛,卻能夠和朱總預約見面啊,這種情況實在很少見啦。如果您感到困擾的話,那真是非常抱歉啦,求求您不要告訴別人好嘛。”見陳天毅有些不悅的樣子,女迎賓一臉泫然欲泣的,用她那能夠迷死一批人,噁心死一批人的聲音說道。
“沒事沒事,我不會亂說話的,大家出來社會混都不容易。”看女迎賓一臉哀求,好像快哭出來的模樣,陳天毅臉上保持微笑,低聲寬慰了女迎賓一句。
然而內心當中陳天毅卻越發奇怪,本來女迎賓主動搭訕問一些不該問的私人問題,這種事情就夠奇怪了。陳天毅可不覺得,女迎賓是因爲他能和朱飛宏預約到,想把他當金龜婿掉。
拜託,在飛宏大廈當女迎賓,每天見識着來來往往的各種大人物,就算是個剛從山溝溝裡面出來的鄉下姑娘,沒兩個月眼光就練出來了,怎麼可能因爲區區一個預約而輕易出擊。
當然這種情況也不能完全排除,所以可能性還是有一些的。但女迎賓接下來的動作,就更加奇怪了,不過是區區搭個訕問個話,居然會害怕陳天毅說出來,這完全沒道理啊。
首先陳天毅表明上並沒有生氣,就算擔心陳天毅隱藏不滿,可陳天毅並不認識飛宏集團什麼人啊,並且接下來就要去見朱飛宏了,總不能把這件小事和朱飛宏提吧,那也太小題大做了。
再假設陳天毅是個非常小心眼的人,一定要小題大做,和朱飛宏提這件事。可提完之後,先不說這種小事朱飛宏會不會在意,就算礙於陳天毅的面子,要做出在意的樣子,也只會隨口和手下說一句。
手下見朱飛宏並不在意,也很可能再隨口和手下說一句,這樣一句傳一句,等到了女迎賓的上司那,情況還能有多嚴重,最多責罵幾句罰些工資罷了,何必一副世紀末日的模樣。
除非這個女迎賓自身就有問題,經不起一點風浪的考驗,比如說她這種仗着自己前臺,訪客需要經過她這一道程序,暗地裡搭訕打聽的行爲是一種常態行爲。
“情況有些不對勁,看樣子飛宏集團內部出現了些問題啊。”陳天毅內心暗暗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