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讓君言四人現在村口等待一會,自己進去稟報村長。
不一會,一位老人和紅月走了出來。
那老人鬚髮皆白,臉上遍佈皺紋,腰身卻挺得筆直,身上肌肉一塊塊凸起,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淡藍色的麻布長褲,身材竟比外界的健美選手都要好。
紅月爲那老者介紹到:“嶽莊爺爺,這四位是外界進來的旅人,剛好路過我們村子呢。”
嶽莊擡手作揖,和四人說道:“外界的旅人,你們好,鄙人是桃源村的村長:嶽莊。”
君言四人回禮,楊雪對嶽莊說道:“嶽村長你好,我們來自外界,想要進入金陵古城,路過桃源村,便打算歇息一番,不知是否方便?”
嶽莊挺起身子,微微笑道:“當然方便,不過你們真的要去金陵古城?那裡可是很危險的。”
楊雪回答:“是的,嶽村長,我們有一定要去的理由。”
君言這時插嘴問道:“嶽村長難道知道一些金陵古城的秘密嗎?如果方便的話可否與我們說說呢?”
嶽莊回答:“當然可以,不過四位遠道而來,要不要先嚐嘗我們這裡自產的桃花釀?”
君言沉思片刻,也就答應下來,自己的第六感並沒有警示,也就是說這村莊並不危險。
就算他們不對勁,以他們的實力對自己而言也不過是撓癢癢。
嶽莊在前引路,整個村莊都種滿了桃樹,桃花片片落下,形成一幅如畫般的美景。
趙厲和李九嚴自然也看到了這一番景象。
不同於趙厲欣賞着那美景,李九嚴看着那些桃樹,內心中對於這景象產生了一些不自然的感覺。
這些桃樹一直在飄落着花瓣,但是地上卻僅僅只是鋪了淺淺一層的桃花瓣,那麼那些飄落下來的花瓣都去哪裡了?
……
直播間內,觀衆們自然都欣賞到了桃花盛開絢爛的風景,一個個的都不禁感慨。
“這風景真美啊,天都是藍的,一點污染都沒有。”
“對啊,外面天都是灰濛濛的,一些繁華的地方四處都是垃圾,看到這風景我都想找個世外桃源隱居了。”
“之前那桃花林更漂亮,地上都鋪滿了桃花瓣,如果在那裡鋪一塊毯子,一邊賞花一邊品酒,那韻味,絕了。”
……
嶽莊帶領君言四人走了一會,路上還碰到幾個村民,那些村民看着君言四人,都好奇的打量着他們,但是那些村民都對君言他們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嶽莊將他們帶到一處房屋前,整個屋子都是用木板和竹子搭建,有少數幾個地方用了一些瓦片之類的東西。
嶽莊將請進屋子裡面,屋內裝潢極爲簡譜,一張牀,一張矮桌,矮桌旁邊有幾個蒲團,桌上還放着幾隻陶碗。
嶽莊邀請他們落座,自己卻走出屋外。
不一會,嶽莊就回來了,懷裡抱着一大壇酒,手中還提着幾個用油紙包裹着的東西。
隨後,嶽莊就把東西放在桌上,對君言他們說道:“外界的旅人們,這是村裡自產的桃花釀,還有幾個小菜,你們嚐嚐。”
說罷,拿起桌上的陶碗,就給君言他們斟酒。
酒很清澈,酒香中還有一些桃花的香味,嶽莊也給自己倒了一碗酒,隨後一飲而盡。
君言見嶽莊將酒喝完,自己也端起陶碗,噸噸噸的喝下。
酒水微甜,入口味道濃厚,卻沒有辛辣之感,喝下之後口有回甘。
嶽莊看到君言喝酒喝的豪爽,也是笑了起來,問道:“怎麼樣,小夥子,這桃花釀味道不錯吧?”
君言點頭,但想到正事,就問道:“嶽村長,您知道金陵古城些什麼,方便告訴我們一些嗎?”
嶽莊聽後臉上笑容一僵,隨後面露苦澀。
“我可以將一切都告訴你,但你們不要怕。”
君言四人點了點頭。
嶽莊繼續道:“其實,我們桃源村裡的村民,包括我,還有紅月他們,所有人,都是已死的亡魂。”
節目組內,趙厲和李九嚴聽後,都極爲震驚,他們原以爲桃花源記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但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他們面前,那武陵的桃花源豈不是也是真的?
李九嚴身軀顫抖,急忙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與電話那邊的人說着什麼。
直播間的反應就更激烈了。
“臥槽!這是鬼村?”
“這麼多人全部都是亡魂?”
“那這裡難道是另一個桃源?”
“之前說想在那裡品酒賞花的人,現在你還敢在那裡賞花嗎?”
“……”
君言四人聽到這些話後,雖然驚訝,但也沒有什麼恐慌的情緒,如果村內的人想要害他們,早就動手了,哪裡還會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然而嶽莊看到他們這無所謂的樣子,反而不淡定了。
“你們……不怕我?”嶽莊疑惑道。
君言回答:“爲什麼要怕?你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但我明顯感覺到你沒什麼惡意,所以我們最多隻是有點吃驚而已。”
嶽莊聽後,笑了笑,也對,之前那些旅人進來後都是提心吊膽的,雖然嶽莊沒有惡意,但那些人聽到他們是亡魂,早就嚇跑了。
然而,君言將酒喝下後,他那把漢刀卻閃起微微的熒光,吸收着君言體內的某些東西。
太陽慢慢落下,楊雪和胡霸義逐漸感到疲勞,他們兩個就趴在桌上,慢慢睡去。
太陽逐漸落下,月亮懸掛天邊,村莊內不同於白天的熱鬧氣氛,周圍死一般寂靜。
這時,君言感到不對,張麒麟已經站起,向外走去。
街邊的桃樹已然枯萎,每戶人家屋前居然都掛起了白色的燈籠,燈籠內,橘黃色的燭火不斷跳動。
突然,君言感覺到了什麼,猛然向後轉去。
背後,嶽莊正在他們背後不到一米的距離站着,看到君言轉身,臉上卻掛起了不似人般的笑容。
“二位旅人,時間不早了,不如早點休息吧。”
就在嶽莊剛說完這句話,周圍響起了詭異的笑聲,隨即,他們就暈了過去。
在君言再次醒來之時,他們已經被綁在一顆枯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