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帶着朱自成趕回金容城!後。古即講了皇 小※
偏殿內大廳內。索絲絲親眼辨別了一番朱自成幻形的諸葛裕以後,也不禁有些驚訝。先不說外貌完全一樣,連言行舉止也果真如龍辰所言的足夠九成相似。就連與諸葛裕一同相處了數十載的她竟也一時間有些分不清真假。
唯一的那一成不似,自然走出自於朱自成的眼神。始終不如諸葛裕那般銳利鋒芒,另外也就是實力,雖說諸葛裕也時常刻意掩蓋真正的實力,以一個尊級玄者行走世間,但若是與宗級玄者面對面的距離過近,這一點還是會被辨別出來的。
不過,想想朱自成的任務也只是拿着至高令去清風殿和潮海閣露露面,而玄宗殿潛伏在兩閣三殿內的奸細,也沒有誰擁有宗級實力,所以也不可能有人辨別出朱自成的真正實力。
面對索絲絲朱自成似乎也有些拘謹,硬着頭皮和索絲絲對視了十來秒,見索絲絲輕輕點了點頭認可了以後,當即鬆了一口氣,迅速變回了自己的模樣,額頭冒汗的跑動龍辰身旁坐了下。
見朱自成的窘迫模樣,龍辰忍不住想笑,不過聯想到自己當初似乎也和朱自成差不多,也就控制了臉上的表情,轉而望向索絲絲詢問起了離開之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道:“雪姨,玄宗殿那邊怎麼樣了?”
索絲絲微微笑了笑,把目光從朱自成身上挪了開,看着龍辰解答道:“在你走的第二天,遊危行和屈海元二人斃命在北部公國的消息便傳回了玄宗殿,玄宗殿的反應非常快速,第三日便讓北部公國境內的大量宗員退回了紫嵐國境內,另一方面,又從亂石海調回了八名宗者,以及原先派出去的三成尊級宗員,同時,還發出了金牌號召令,召集九大金牌持有人家族的家主。”
龍辰皺了一下眉。疑道:“這麼說,玄宗殿已經在爲一舉剿滅我們兩閣三殿在做準備了?”
“玄宗殿在做這些事情的同時,應該也有在暗中調查吧?”
朱自成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低聲推測了一句。
“嗯。”
索絲絲讚賞的着了看朱自成,然後神色有些複雜的道:“這期間,兩閣三殿內部屢屢有形跡可疑者被發現,頻率極高,短短十日內便有近三十人暴露身份,而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擁有初階尊級實力的執事級成員
“這麼多?”
龍辰微驚了一下,如果是普通的君級成員也就罷了,可暴露的居然都是尊級成員,如果遇上重要事情,這些人一旦叛變,必然會給兩閣三殿很大程度的重創。
“倘若不是他們自己暴露,誰能居然有如此之多的玄宗殿奸細潛伏在我們兩閣三殿?其中,甚至還有一些爲兩閣三殿效力二十年以上的老成員。”
索絲絲輕輕嘆了一聲,泛出少許苦笑,身爲兩閣三殿主要負責情報收集的玉蘭殿掌令者,她雖然很清楚兩閣三殿內有玄宗殿的奸細,但這一次暴露出來的人。其中大半都是她當初認爲沒有問題的。如今卻多了這麼多,她又怎能不感嘆和自責?
很顯然兩閣三殿內部出現這種反常的現象,解釋只有一個,玄宗殿正在不惜代價的想要調查清楚遊危行和屈海元二人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爲兩閣三殿的掌令者回到了海內大陸。
“看來事情的發展果然與一開始預料的一樣,一旦兩閣三殿再不出現掌令者,玄宗殿也有足夠的理由動用一切能抽調的力量前往北部公國,以求一次性將兩閣三殿抹滅。”
想到這些,龍辰略微嘲諷的笑了笑,心道如果玄宗殿的性質和兩閣三殿一樣,哪裡還需要其他什麼理由?單是近十年來,在兩閣三殿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折損了多名宗者,僅是這一條小玄宗殿便足以不惜一切代價將兩閣三殿從海內大陸消滅。
然而,玄宗殿終究不是一個擁有自我決斷權的機構,其存在僅是在爲天之城六大家服務,一個徹頭徹尾的愧儡。
“以前就經常聽諸葛兄提起你,對於這一次我們兩閣三殿面臨的局面,你有什麼看法?”
索絲絲忽然輕聲問了一句,並將眸光轉向了朱自成身上,她顯然是想測驗一下這位被諸葛裕稱爲天才的弟子,究竟有幾分真才華。
“呃”
朱自成愣了一下,有些少許緊張的搓了搓手,乾咳一聲,正色分析道:“這一次我假扮老師,再與索師伯你一同去兩閣三殿在北部公國設立的分部,應該可以讓玄宗殿放棄原本的計劃。”
索絲絲淡笑着問道:“爲什麼?”
朱自成沉吟了一下,繼續道:“因爲,倘若在清剿兩閣三殿的時候,玄宗殿的宗者傷亡人數過多,這對於纔剛剛接手海內大陸的藺家而言,絕非是一件好事。尤其還是在目前這種亂世的情況下。”
話畢,朱自成回頭看了看索絲絲,見索絲絲輕輕點了點頭,於是繼續道:“畢竟,若爲清除兩閣三殿而付出超過十名以上的宗者死亡的代價,這樣的損失玄宗殿是很難承受的,也會使得不穩定因素遞增,就算滅了我們兩閣三殿。指不定隔幾年就會冒出第二個第三個”
“更何況,海內大陸還有九大金牌持有人家着,藺家如果不想事態發展到最壞的局面。也就是那些金牌持有人家族認爲有機會也加入到利益爭奪的話,藺家就必須要保證玄宗殿短時期內在海內大陸的絕對地位,否則,藺家在解決了六域城突變的事情以後,要麼派出天之城的力量來鎮壓,要麼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妥協,而無論是哪一種,藺家都需花費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真正的掌控海內大陸,而且,也需付出遠比兩閣三殿存在時更多的代價。
說完以後,朱自成輕輕吐出一口氣,如釋重負般,笑着道:“老師以前就告訴過我。海內大陸的勢力結構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其他大陸,我本來不太理解,如果不是這一次六域城事件的爆發,我估計也很難看得清楚,難怪宮家會放棄海內大陸,如果宮家繼續掌管海內大陸,那如今這一堆的麻煩事情,就得宮家去頭疼了。”
索絲絲看着朱自成的美眸中,透露着一抹欣慰之色;淡淡的說道:“明日你便隨我去兩閣三殿在北部公國的據點吧,由你暫時接管清風殿和潮海閣,我倒也能放心了。”
聽這話,朱自成臉上泛出苦色,求助的看了看龍辰,結果龍辰根本沒理他,只能點了點頭,道:“好。”
以朱自成的天性,如果是真正的執掌清風殿和潮海閣,他自黑是相當樂意,可關鍵是,他是以老師諸葛裕的身份來做這些事情,而且由於自身實力的關係,他去了兩閣三殿的據點,基本上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窩在房間裡面發號施令,這對他而言,確實是一件苦差事。※柑聽偏殿以後。朱自成古馬發起了牢騷,有此不滿的對劃以哪披道!“喂。你怎麼不幫我回絕索師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從古煉塔內過了幾個月的苦日子,這一次去兩閣三殿估計至少半年都別想脫身,我就算不累死也要活活憋死
龍辰掃了朱自成一眼。笑道:“你以前不是說過想要兩閣三殿的至高令麼?這可是一個機會,畢竟你這麼年輕就執掌清風殿和潮海閣,算起來可比你老師還要厲害。你該高興纔對。”
朱自成翻了翻白眼,撇嘴道:“你就使勁挖苦吧,總有一天兩閣三殿也要落到你的手裡,我看到時候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龍辰笑了笑,然後擡頭看了看皇宮圍牆外的碧藍天空小漸漸收斂了笑容。止住步子,正色道:“兩閣三殿這邊的事情,就由你來幫助雪姨應付了,接下來,我準備去一趟上京城。”
朱自成愣了愣,疑道:“你準備去殺邸鞍?”
“恩。”
龍辰點了點頭,日中劃過一抹淡淡的冷光,道:“如果不是這個老傢伙在背後搗鬼,兩閣三殿和樊家先前也不會如此被動,而且,如今他還只是高階尊者,我要除掉他勝算也大一些,若是突破了宗級,要殺他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就你一個人,”
朱自成下意識的想勸龍辰,但想到之前在半環島經歷的那一幕,眼角不禁抽了一下,咳了咳”丁囑道:“那你小心一些,我想那鞍應該有所防範,如果去了以後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還是先緩一緩吧,畢竟現在這邊的局勢大體上已經穩定了,邸鞍就算再鬧騰,也弄不出多大的事情。”
說到這裡,朱自成又露出疑惑的神情,忽的問道:“對了,你不是說桑明姐也回來了麼?我怎麼沒看見她?還有強子去哪裡了?”
龍辰回了一句,然後徑直朝樊京雲所在的皇宮正殿走了去。
御書房內,見到龍辰和朱自成以後,樊京雲也放下手中的事務,在聽了龍辰的詢問後,微微想了想,道:“他們二人好像昨日還在皇宮內,至於如今在哪裡,我也不太清楚。”
龍辰皺了皺眉,心裡忽然升起一股不妙,追問道:“那外公你給強子安排的住處在哪裡?”
“武帶你們過去吧。”
樊京雲起身之後,親自領着龍辰和朱自成二人出了正殿。往皇宮後殿行去。
金鑑城的皇宮雖然沒有上京城的皇宮面積大,但,建築的分佈卻也是差不多的,總的分爲前殿和後殿,前殿擁有三座大型的宮殿式建築,也便是左右兩座偏殿。以及中央的正殿。
後殿則是大量小型宮殿、塔樓、花苑,以及宿屋的集中區域,這裡本是金石國皇帝平時與後宮佳麗的生活起居之所,但自從被樊家佔領了以後,也就徹底空了出來,基本上沒什麼人住在這裡。
進了皇宮後殿,行至南苑一處兩重的小閣樓前時,樊京雲停下了腳步,回頭對龍辰道:“就是這裡了。”
龍辰點了點頭,當即進了閣樓內,沒一會兒便出來了。而手中也多出了一封信,同時神情也有些古怪。
朱自成瞧見龍辰的表情後,立馬便心知不妙,神情凝重的走到龍辰身前,詢問道:“強子去了上京城?”
龍辰沒說話,只是鎖着眉將手中的信遞給了朱自成。
朱自成展開信紙看了一遍,沉默了少許,然後擡頭神色擔憂的道:“龍辰,你還是趕緊去上京城吧,我擔心桑明姐和強子會落入邸鞍的陷阱。”
“恩。”
龍辰深深吸了一口氣,望向樊京雲道:“外公,我先走了。”
這種時候,樊京雲知道自己想勸也是勸不住龍辰的,只能滿臉關切的叮囑道:“記得一定要小心。”
龍辰點了點頭,急急離開了後殿並出了皇宮,駕駐着五彩浮空蓮朝着大禹國的方向快速行去,而朱自成由於明日要與索絲絲一同前往兩閣三殿的據點,自然是留在後殿,住在了強子暫居的閣樓。
五彩浮空蓮飛出金鑑城的範圍後,龍辰立即把白狐從駐獸九目鐲內放了出來,上一次便是因爲大意才泄露行蹤招惹到遊危行和屈海元。這一次他當然得吸取教。
“你這是要去上京城?”
白狐四下看了看,眨着藍瞳詢問道。
“嗯,我原本是打算明天去的,但強子和桑峒在昨天夜裡就已經先過去了,我必須要抓緊時間趕過去,現在只希望他們二人沒有擅自行
龍辰有些憂慮的輕聲回道,他到現在也有些想不通,以強子的個性和桑明的謹慎,兩人不應該做這種魯莽的事情,就算要做,至少也該先找索絲絲商量一下才對。可是從先前見到索絲絲時的情況來看,強子和桑明二人去上京城,顯然索絲絲也是不知情的。
“莫非,桑明和強子的到了什麼情報?”
龍辰低聲呢喃了一句。微微皺了皺眉,心裡的不安也更盛了一些,倘若不是什麼消息讓桑明和強子二人足有能力殺掉耶鞍,兩人應該是不可能擅自行動的。
從金石國至上京城以五彩浮空蓮的前行速度本來只需要兩天,但現今海內大陸各國征戰不休。五彩浮空蓮也不可能全速前行,一想到離開金石國境內再往前就得接受大梁國和大禹國守軍的檢查,就算以玄宗殿執行使的身份通行估計也的花費三天才能到上京城,龍辰行至金石國與大粱國的邊境時,乾脆放棄了使用五彩浮空蓮直接使用御風前往上京城。
在地階紫雲破穹的協助下,龍辰可謂是暢行無阻的穿越了大梁國的邊境。由於不是很趕時間,所以一路都是以五級、六級魔石恢復玄氣量,雖然每一次耗盡禽玄氣量後需要五分鐘的時間才能恢復,但由於是正常吸收,所以不用太考慮脈絡的承受力,算起來卻也要比使用五彩浮空蓮快了不少。
只用了一天的時間。龍辰便穿越了王莽嶺山脈,行至了大禹國的東北部邊境,這片區域交雜的勢力很多,左邊是大禹國,上面是紫嵐國,右邊是大梁國,下方則是慶天龍家。
雖然一路都是選擇偏僻之地前行,但龍辰依然目睹到了紫嵐國與大禹國兩軍交戰的場面。比起玄者之間絢麗的爭鬥,普通士兵之間的搏殺雖然平凡而直接,可場面卻是要慘烈得多,一個衝鋒下來便是數十上百人的死亡,屍橫遍野。血流成溪。
當途徑那些已經因戰爭而變得了無人煙的小鎮和村莊時,龍辰心裡也有些沉重,但,這一切也並非是他能夠改變的,而如今海內大陸的亂局,也根本不是哪一個人或者哪一個勢力所挑起的,因爲發展到目前這樣的局面,完全是海內大陸其獨特歷史的必然結果。
第二具臨近傍晚的時雌,訖辰出現在了卜京城東北面二十餘里外的一外從林內。屋說。他自然是不可能再使用紫雲破穹前行了,因爲玄宗殿在上京城駐紮了很多的宗員,就算沒有宗者,至少也有督察使一級的高階尊者。
“也不知道強子和桑峒到沒到這裡。”
龍辰微微擡頭凝視着上京城的方向,低聲自語了一句,從藏物袋中取出了蟲宗殿的執行使衣袍,並在臉上又擠出一些肉瘤,然後戴着斗笠朝着上京城快步奔了去。
在六域城啓動大挪移古陣之時,鍾長老便離開了上京城返回了天之城,不過他在走前還是幫了輿家一個大忙,也便是讓原本上京城內的婪家軍隊順利遷徙至了北部公國。
如果不是鍾長老出面,樊家在上京城內的近十萬守軍以及那一批數量不少的將領。根本不可能回到北部公國,這樣的損失樊家也是很難承受的,若想重新打造這麼一批驕勇善戰的軍隊。至少也要三到五年的時
。
婪家雖然也有在北部公國徵兵,但新徵的士兵素質和忠誠,怎可能與陪着樊家起事的這一批老將士相比?而鍾長老臨走時幫樊家的這個。大忙,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寧家對樊家的最後一次相助,畢竟在藺家掌控的海內大陸,寧家也是不可能再做過多的事情,能到這樣的程度,已經是寧家的極限,龍辰相信,鍾長老所做的事情,應該走出自寧常德的授意。
在出示了執行使令牌順利進入上京城後,龍辰尋到了一對負責巡邏的玄宗殿宗員。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番,最終的知。大禹國的國師府所在處,竟然就是樊家的宅院。
這樣的結果,肝讓龍辰意外,卻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耶鞍在樊家做了數十載的管家,雖然地位不低。但始終是下人的身份,如今大禹國重新將國度遷回了上京城,以邸鞍心中因樊老太君而起的屈辱私怨恨,自然要將國師薦搬到婪家宅院裡面,以主人的身份重新回到樊家宅院,這對邸鞋而言,似乎也是一種宣泄的途徑。
此時天色已近徹底暗了下來,上京城也被籠罩在了燈火之中,穿着一身玄宗殿執行使衣袍的龍辰,行至距離被改名爲國師府的樊家宅院北門約兩百米外的一條巷道時,止住了腳步。
“你打算現在就潛進去麼?”
藏在龍辰耳後的白狐忽然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
龍辰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必須要先尋到強子和桑明,不然,我始終有些不放心。”
白狐輕聲推測道:“如果他們中途沒有遇上別的事情,應該已經到了上京城。”
“這正是我擔心的事情。”
龍辰擡起頭四處看了看,自語道:“我們還是先找一處高點的建築,先看看婪家宅院裡面的情形,如果桑明和強子到了上京城,肯定會在樊家宅院四周出現。”
然而。上京城內的建築雖然大多都比較高大,可是卻沒有幾處能夠完全烏瞧到輿家宅院的塔樓型建築,尤其樊家宅院的佔地面積極爲寬廣,幾乎與上京城的皇宮一樣大,除非是飛翔在天空高處,否則根本不可能完全將樊家宅院周圍的四條大道收入眼底。
而想要飛翔在上京城的高空。如今只有玄宗殿纔有這個權利,並且必須進入到玄宗殿在上京城設立的分部大殿,龍辰顯然不可能去那種地方,一旦進去。隨時都有可能暴露身份。他所做的這些僞裝,也只能瞞騙一下那些守城門的大禹國士兵和在城內巡邏的普通宗員。
如今上京城內盤旋的飛行坐騎數量,有着嚴格的限制,而且都必須是玄宗殿的坐騎,龍辰根本不可能使用五彩浮空蓮或者火鬢飛天馬,更別說直接御風上去。
就當龍辰在爲這件事犯難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清靈的女人嬉笑聲。
“還笑!再笑我掐死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不過,誰讓姐姐你老把別人掛在嘴邊呢。換誰誰也會誤會啊
“切。難道你就沒說麼?不知道誰成天記掛着別人,還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去北部公國呢。”
“我可沒姐姐你想的複雜呢,我呢,只是在想如果能找到他,說不定可以拿到去天之城的通行令,畢竟他幫天之城寧家奪了玄斗大會的頭名,想必幫我們要幾張通行令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難道,姐姐你就沒這樣想過麼?”
“怎麼不想?可是,別人恐怕已經早就把我們給忘了吧。”
“他應該挺忙的吧,畢竟樊家那麼多事情。而且我聽說玄宗殿也在抑制婪家擴張。我們玄宗殿如今算是他的敵人,他也不可能來找我們。”
“哼,反正他沒履行當初的承諾,以後如果看見他,我們倆也就當不認識他
躲在巷道內的龍辰聽見這一番話,神色也是有些不自然,這談話的二人,顯然是舒靈芸和舒慧芸兩姐妹,而話語中提及的人,無疑就是他
己。
龍辰確實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舒氏二姐妹,聽了兩姐妹的話,他心裡也是有些少許內疚,當初可以承諾了幫助舒氏二姐妹去六大域之然域攝取能力。結果辦完了樊家的事情以後,自己卻是再也沒找過兩姐妹,而且連書信也極少回,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實在有些過河拆橋的意思。
不過。如今能聽到舒氏二姐妹的聲音,龍辰卻也是有些高興的,因六域城事件的關係,玄宗殿死了二十幾萬宗員,舒氏二姐妹能在這種大浩劫中依然活着,不得不說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伴隨着談話聲的越來越近,龍辰微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出的巷道,擋在了舒氏二姐妹的身前。
“鄲 !”
舒靈芸率先反應過來,嬌容微驚的往後退了一小步,而妹妹舒慧芸的反應到是快了一些,直接將禁典召喚了出來,不過,當二人辨別出龍辰身上所穿的蟲宗殿執行使衣袍時,神情也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似乎也沒有完全消除戒心,而是就這麼嚴陣以待的顰着黛眉緊緊盯着龍辰。
如今夜色昏暗,龍辰戴着斗笠的遮住了眉毛和眼睛,面部也裹着一層黑布而且他的身高也比一年多前與舒氏二姐妹分別之時,高出了至少五六公分。體型幾乎發生了完全的改變,舒氏二姐妹怎可能認得出他來?
“靈芸姐。慧芸姐,很久沒見到你們了,不知道你們還好麼?”
龍辰伸手取下斗笠,並揭開了裹住嘴部的黑布,一臉微笑的看着舒靈芸和舒慧芸,目光真誠而溫和。
看着眼前這個已經比她們高了不少,體格比以前健壯了一些,臉部輪廓亦是有了幾分男子網毅氣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發生了明顯變化的龍辰,舒靈芸和舒慧芸二人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眼眸中竟是有些恍惚,而兩人一摸一樣的美貌。皆是露出欣喜卻有不敢相信的神煮。微微張着誘人組心。就那麼直愣愣的盯着龍辰,半響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剛纔還在談論龍辰。結果這龍辰就立即從巷道內鑽了出來,這實在讓舒氏二姐妹有些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被舒氏二姐妹這麼盯着,龍辰也是有些不太自然,咳了一下,摸了摸眉間的肉瘤,話指別處。半開玩笑道:“這東西是假的。”
這時舒氏二姐妹才終於回過神來,兩人眼眸神情複雜的看了看龍辰,然後對視了一眼,齊同發生一道輕微的冷。多聲,裙襬微揚,佯裝微怒的轉過身便欲離開。
面對這麼一幕,龍辰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有些茫然,尷尬的摸了摸頭,急忙擋在了兩姐妹的身前,賠罪道:“靈芸姐,慧芸姐,是我違約在先,對不起,以後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履行承諾。”
聽見龍辰這話,舒慧芸拉了拉舒靈芸的衣裙,眨着眼睛。勸道:“好啦,姐姐,我們要是再爲難他,他可能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你會裝好人,我有說要爲難他麼?”
舒靈芸嗲怒的瞪了妹妹一眼,然後看着龍辰,黛眉一鬆,嬌容舒展的勾嘴笑道:“這次便饒過你了,下次再把我們忘了,我們可就真的當沒認識過你。”
舒靈芸話雖這麼說。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恐怕也只有龍辰把她們忘了。而她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忘得了龍辰
。
三系玄者,十七歲便入中階尊級,並且在衆多天才匯聚一堂的天之城,一舉奪得玄斗大會的頭名,前途無可限量,單是能夠認識龍辰,並與之有所交集,便已經是衆多年輕的女性玄者夢寐以求的事情了,舒靈芸和舒慧芸二人,哪裡還能再奢望更多的?
旁的舒慧芸眨了眨眼眸,有些好奇的詢問道:“龍辰,你這次來上京城,是不是又要做什麼事情?”
雖然舒氏二姐妹相貌一模一樣,但妹妹舒慧芸卻是要聰慧得多,也許真應了兩人的名字,舒靈芸性格有些外向,靈動,而舒慧芸,卻是秀外慧中,很多時候都能理智的看待一些事情。
舒慧芸的問題,也讓龍辰忽然想到了一個窺視樊家宅院的法子,於是也不多廢話了,四下看了看,向舒氏二姐妹正色詢問問道:“靈芸姐,慧芸姐。你們既然在這上京城內,想必是可以自由使用飛行坐騎的吧?”
舒靈芸和舒慧芸微微愣了愣,接着紛紛點了點頭,並露出疑惑之色,顯然不知道龍辰要做什麼。
龍辰心裡一喜,當即道:“這就好。你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帶我在上京城的高空呆上一段時間。”
如果是短時間內在上京城高空中巡視一圈,龍辰依靠執行使令牌,倒也是可以借巡查爲由,攔下其中一隻飛行坐騎,可關鍵是,要想守候着尋找強子和桑明,必須要長時間呆在高空,依靠白狐的瞳力來觀察,如果沒有信得過的人。很容易出問題。
舒氏二姐妹身爲然宗殿的一等宗員,外加又是女性玄者,如果有二人相助,龍辰相信自己也能長時間在上京城的高空逗留,而白狐也可以恢復到一米左右的身形。這樣足以觀察樊家宅院四周的情況。
雖然對於龍辰的這個要求很是不解,但舒氏二姐妹倒也沒有拒絕,很爽快的便答應了,事實上,兩人在上京城負責的主要時事務也就是巡
。
舒氏二姐妹並非使用的是飛行坐騎,而是然宗殿配發的一種御空玄器,名爲飛石臺,這種只列入中等玄器的東西,前行的速度不快,甚至有些緩慢,當然,消耗的玄氣量也是極少的,乃是然宗殿使用最頻繁的一種御空玄器,專門給一等宗員使用。
在舒靈芸放出飛石臺以後,龍辰也當即躍了上去,雖然早知道這種東西很慢,可真正體驗了一番後,發現遠比想象中更慢,五彩浮空蓮一個小小時可以前行兩百里地,而飛石臺,最多能達到七八十里地。
飛石臺升上夜空沒一會兒,便有一對獸宗殿的飛行坐騎靠攏過來巡視了一番,見是舒氏二姐妹,而且龍辰也出示了執行使令牌後,也就立即飛走了,從那些飛行坐騎上面獸宗殿宗員投遞過來的目光來看,他們顯然是非常熟悉舒氏二姐妹的。
慢悠悠的升上三百米之高的夜空,並挪到輿家宅院的頂上後,白狐也趁機恢復了一米長的身形。在舒氏二姐妹有些驚愕的目光下。睜着一雙藍瞳,緊緊注視着下空的一切。
女人的承受力似乎要比男人強一些,舒氏二姐妹經過短暫的震驚後,很快便恢復如常了。皆是滿眸好奇的看着這隻非常漂亮的白狐,嬌容至少也泛着喜愛之色,似乎很想摸一摸和抱一抱這個白絨絨的漂亮動物。
當然,舒氏二姐妹最終還是沒有將這些想法付諸於行動,因爲,她們雖然只有高階君級實力。可總歸還是有少許玄者氣息的。能感覺到白狐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由於龍辰擁有執行使令牌,外加舒氏二姐妹的關係,飛石臺雖然長期在樊家宅院上空逗留。倒也沒人再來打擾。
時間緩緩的流逝着。白狐也一動不動的注視着樊家宅院四周的變化,當到了午夜時分時,舒氏二姐妹也紛紛露出了疲倦之色,這樣長時間的漂浮在夜空中,實在是一件有些枯燥的事情。
當夜空下的上京城燈火一盞一盞的漸漸熄滅,整座城市都逐漸陷入寂靜之中時,樊家宅院內,忽然出現了變化。
龍辰一直都全神貫注的保持着清醒,當看見白狐回頭看過來時,當即便知道有事情發生了。立即鬆懈了警戒,有舒氏二姐妹在場,白狐顯然是不可能說話的,因此,他必須要接受白狐的幻術,自己去看契家宅院發生的事情。
隨着龍辰閉上雙眼。並緩緩睜開後,眼前,也跟着出現了邸鞍的身
。
穿着一身暗紅色錦袍的卑鞍,行跡十分詭異的獨自一人從樊家宅院的北門行出,出了宅院後,原地停留了一會兒,滿是皺紋的臉上抖出一抹冷笑之色,揮了揮手。從輿家宅院北門的圍牆內,飛騰出幾個黑影,最終,十名黑衣人齊刷刷的落腳在了哪鞍的身後。
緊跟着,以邸鞍爲首,十名黑衣人飛快得行向了上京城的東門。
就在龍辰爲這一幕感到有些迷惑時,視線忽然自動挪移了一下,轉到了另一處。
又是兩名黑衣人,一個身材高大,一個修長玲瓏,二人趴在一棟房子的屋頂上,當邸鞍帶着十名黑衣人朝上京城東門急速行去時,二人當即從屋頂上似野貓般躍下。跟隨着邸鞍一行人的行跡而去。
這兩聲個妥是聳聳和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