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最近很閒,他知道蕭成和許蝶雨忙碌,也沒去勞煩人家,似乎,蕭成和許蝶雨也忘記了他的存在。
不過,二狗也有自己的小日子過,在街頭混,似乎混的不錯,這個老本行似乎比上班好多了。
就是當別人的小弟這個比較蛋疼,當年,自己可是老大的存在。
總有一日,我會當上老大的。
傍晚時分,二狗高興的去找女友,然而,來到別墅的時候,卻聽到別墅中有男人的聲音,別墅的主人回來了嗎?
二狗從窗口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的男子在對自己的女友王清芳動手動腳的,瞬間,二狗就怒氣衝上頭頂。
“王清芳,你這胸真挺,給我摸一下吧。”
“劉先生,請您自重。”
“就摸一下唄。”
“劉先生,請您自重。”
劉廣翔從懷中抓出一把人民幣,放在王清芳的手中,說道:“就摸一下。”王清芳抓着人民幣,閉上了眼睛。
劉廣翔如意的摸了一把王清芳的胸,“真軟。”接着,劉廣翔又掏出一把錢,說道:“我們深入研究一下,怎麼樣?”
“恩。”王清芳緊緊的抓着錢。
劉廣翔哈哈大笑的將王清芳抱起來,走上樓去。
二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碎了,一種無力感從心頭升起,什麼會這樣?什麼會這樣?衝進去打死這對狗男女?可是,自己爲什麼要衝進去呢?
二狗掏出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的味道是苦澀的,好想哭,可爲什麼要哭呢?這樣的女子,值得自己哭嗎?
走吧,還留在這裡幹嘛?這裡,有自己留戀的東西嗎?
二狗在酒吧中,喝了許多許多酒,他要醉一場,忘記他和王清芳之間的糾葛。“帥哥,自己喝酒嗎?”一名女子前來搭訕。
“你要喝酒嗎?”二狗已經喝的差不多,也不管面前的是人是狗。
“喝酒,我最喜歡了。”兩人又接着喝了許多。
喝着喝着,二狗斷片了,第二日,二狗醒來,發現身邊躺着一個**的女子,而他自己,
也是**着。
二狗突然眉頭一皺,他看見女孩腿根處流着血,被子上面也有,臥槽,這麼狗血,她是處女?不會告我強姦?
果然,酒能誤事,以後不能喝酒。
二狗想偷偷的走,不然,女孩醒來要死要活的,那得多操蛋,至於什麼睡了女孩,二狗全然不記得。
二狗穿好衣服,女子哼了聲,道:“你就想這樣走了嗎?”二狗聽了這話,有點尷尬,也不懂什麼回答,對女子露出個靦腆的笑容。
“走吧。”女子有點心灰意冷。女子這樣說,二狗卻不想走了,坐了下來,說道:“我會負責的。”
“你負責,不用,你走吧。”
“真走了。”
“走吧。”女子有些心灰意冷,二狗真走了,走的毫無留戀,女子見二狗走後,頭趴在膝蓋上,嗚嗚的抽泣。
“對不起。”二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女子的面前。
“嗚嗚嗚。”女子抱着二狗,哭泣。
姜雷討不來孩子,打電話給那個出錢他討要孩子的男人,說道:“我要不來那個孩子,他們不給。”姜雷說白了就一普通人,他欺負比他差的人還有底氣,但是對上蕭成這樣的人,底氣不足。
他最近表現出的勇氣是在他有理的情況下,可是,若他繼續這樣糾纏下去,人家就不會那麼溫和了。
能住別墅的人,是簡單的人嗎?
“再加一千萬,討來那孩子給我,我給你一千五百萬。”那邊傳來個平靜的聲音。
“先生,您真給一千五百萬?”他的家庭不過兩百萬的家產而已,就這樣的家產,在他的家鄉就是首富一枚,一千萬百萬,不可想象,這是多麼多的錢。
“少嗎?”姜雷的遲疑,那人說道:“兩千萬。”
“兩千萬。”姜雷現在的心情好複雜。
“還少嗎?三千萬。”那邊的人似乎在向姜雷解釋,什麼叫有錢任性。
姜雷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這邊不確定下來,那邊就加價,不過,這次他倒是想錯,人家不加價了,“姜先生,做人不能
太貪,三千萬,不能再多了。”
三千萬,姜雷瘋狂了,自己說不得要拼上一把,當下,姜雷就去法院投訴江晚霞,說她非法禁錮他的兒子,不讓他們父子團圓,他現在要求法院強制執行判決。
對於姜雷的合法要求,法院給予了支持,讓兩名執法人員,跟隨姜雷處理這個事情。兩名執法人員跟隨着姜雷來到蕭成的門外,要求見蕭成,然而,蕭成根本不搭理他們,讓三人在門外吹着冷風。
有錢人家的做法讓兩位執法人員很生氣,立即讓領導派來派出所的人員協助。不多時,六名派出所的同志在副所長的帶領下到來,兩名法院的同志將情況和派出所的民警這麼一說,副所長表示很生氣,有錢就可以不尊法嗎?
當按了無數次門鈴後,副所長喚來手下的民警,要強行破壞鎖頭,衝進去,然而,卻被一位年長的幹警攔住,攔到一邊,說道:“所長,這要是普通人家,我們闖了也就闖了,可這別墅,我們得悠着點,這有錢有勢的人,不好得罪,別到時候,功勞別人拿了,罪名全我們背上。”
副所長聽了之後,冷靜下來,也就那麼回事,若是自己等人進去,人家追究起責任來,自己等人什麼也撈不着,還虧大了?
何苦來哉?
能當上副所長的人,都不是傻子,細細一想,頭腦也清楚了,執法不執法,是一回事,若是把這前程丟了,自己什麼面對家裡的妻兒?
副所長冷靜了下來,到兩位法院同志面前說道:“兩位領導,我們也沒有辦法。”
兩位法院的年輕同志是兩位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大學生,帶着一身的正義,此時,正生一肚子的氣,有錢就可以違法?有錢就可以不搭理政府部門?這是黨的天下,這是講法的社會。
其中一位說道:“砸門,一切後果,我負責。”
“砸。”
然而,派出所的同志並沒有聽他們的,沒有人動手。
“你們是執法人員,代表着正義,代表着法律,代表着公正。”一位法院的同志說道:“如果你們這般不作爲,那要你們執法人員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