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襄城監獄的守備力量能不能撐得住三十分鐘?
這個問題,襄城監獄長侯成也在思考。
作爲華夏全國戒備最森嚴的監獄,負責關押的三百二十六名囚犯每一個都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他們或許手無縛雞之力,或許武力值報表,也許是智商超過一百六的天才,也許只是一個患有自閉症的低智商者。
或許他們的名字在世界都如雷貫耳,或許他們的存在連鄰居都說不出來名字……
總之,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不能小覷,因爲不夠重量的囚犯,根本沒有資格進入襄城監獄。
曾經有人開玩笑說,成億萬富翁難,進襄城監獄更難。
由此可見,想要進入襄城監獄的門檻該多多高。
囚犯如此,看守的獄警同樣如此。
每一名獄警都是從各個軍區選拔出來的兵王級精英戰士,並且每一個都是參加過實戰見過血的鐵血軍人。這樣的兵王,一支營級部隊有一個就足以營長自豪。
但獨立營卻有998個,營長就是副監獄長,整個獨立營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看守襄城監獄。
每一名獄警都裝備了全世界最先進的單兵wǔ qì,每一個人身上的裝備價值超過十萬美刀。
這樣的軍人,這樣的裝備,就算在全世界所有國家的軍隊中,也是一等一的王牌部隊。
有這樣一支王牌軍隊看守襄城監獄,再加上襄城監獄本身堅若鋼鐵,又有十挺高射機槍和三挺遠程機關炮,加上兩架武裝轟炸機。
襄城監獄的防備,堪稱固若金湯。
如果曾經有人跑來告訴襄城監獄的監獄長,說某一天會有六個人來劫獄,襄城監獄絕對抵擋不住,監獄長一定會吐他一泡口水,大罵一聲放你孃的屁。
憑襄城監獄的守衛力量和防禦強度,別說六個人了,就算來的是六千個全副武裝的士兵,他也絕對有信心能夠守住襄城監獄。
可是,但是,可但是……
眼前這一幕到底是他孃的怎麼個意思?
六個人,五男一女,手裡連一把槍都沒有,就這麼大大咧咧毫無防備的向襄城監獄信步走來。
他們的腳步不疾不徐,彷彿結伴出遊在山野間散步一樣隨意。
走到近了,才發現五男一女中只有一個是亞裔面孔,便是唯一的那名女子。
其他五個男人,一個黑人,三個白人,還有一個紅色人種。
六人完全無視了襄城監獄的警告,就那麼似慢實快的來到襄城監獄的門崗處。
門崗執勤的士兵們紛紛舉起來槍,暗中也至少有十把槍對準了這六人的頭顱。
其中兩名士兵走上前來,警惕又疑惑的打量着面前的六人。
“你們是什麼人,來襄城監獄做什麼?”一名士兵嚴厲的問道。
“探監。”
六人小隊中,看上去頗具英倫紳士風度的中年男人說道。
“探監?”
兩名士兵聞言,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戒備和不相信。
襄城監獄從來沒有探監這一說法,進入這個監獄的人,除非僥倖重新放出去。
不然只有一個結果,老死在監獄。
探監?不存在的。
裡面囚犯的家屬,根本不知道囚犯關在這裡,更不可能輕易找到襄城監獄。
其中一名士兵冷笑道:“探監?有沒有準入證?”
准入證什麼的,自從襄城監獄建成後,至今都沒有。
要是對方真的拿出准入證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依舊是那名最紳士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開口:“准入證?當然有的,請過目。”
兩名士兵又不着痕跡的對視了一眼,右手同時撫在腰間的全自動大口徑shǒu qiāng上面,左手負在身後,朝後面打了個手勢。
兩人已經確定了,這六人明顯有問題,先控制起來再說。
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向前兩步,兩名士兵神色越發戒備,右手隨時可以拔出shǒu qiāng射擊。
中年男子似乎看不懂兩名士兵的警告眼神,也感覺不到兩人隨時可以拔槍射擊的氣勢,微笑着從懷裡慢慢的掏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紙,然後遞到兩rén miàn前。
見只是一張紙,其中一名士兵伸出左手接了過來,很緩慢的打開。
紙是最普通的紙,沒有任何標記,也沒有寫字和蓋章。
士兵反覆看了兩遍,十分確認這就是一張普通的4紙。
他擡頭,正要怒喝,便見手中的白紙忽然活了過來,以閃電般的速度飛起,飄過了他的右手,也飄過了他身邊同伴的右手。
?!
兩名士兵只覺手腕微微一涼,下意識一愣,然後便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無聲無息的脫落,砸在地上血花四濺。
“啊!”
兩名士兵短暫的叫出了聲音,舉起噴血的右手腕,想要開口提醒身後的戰友,但突然發現,他們竟然發不出聲音。
其中一名士兵感覺脖子上很癢,忍不住用左手撓了撓脖子,然後便看到自己左手上沾了一手的鮮血。再轉頭看身邊的戰友,只見戰友看着他的眼神滿是驚恐。
同樣,他看着戰友的眼神,也是一樣的驚恐。因爲他看到戰友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清晰的紅線,鮮血如噴泉般從那條紅線了噴了出來。
兩名士兵“砰”的一聲倒在地上,血液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小小的血泊。
那張白紙,早已經在空中一分二,二分三,三分數十張,以比子彈還快的速度,分別射入了門崗執勤的士兵咽喉,以及暗堡裡躲藏的士兵咽喉。
一眨眼的時間,襄城監獄門崗執勤的七名士兵,以及門崗樓的四座暗堡裡十一名**手,全部陣亡。
shā rén者就是全程親切微笑,紳士十足的歐洲中年男人,兇器僅僅是一張最普通不過的白紙。
“真是麻煩呀!”
中年男子轉過身,看着自己的同伴,不滿的嘟囔道:“早就說過直接殺進來就是了,偏要搞這一套把戲,最後還不是要shā rén。”
“楚彥春,你閉嘴。”
唯一的那名女子惡狠狠的看着中年男子,兩隻白皙柔嫩的小手捏成了拳頭,骨節發出鞭炮點燃般的炸響聲。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許對金月無禮,否則別怪我打爛你的頭。”
“呵呵,楚某很想試試,青月你要怎麼打爆我的頭。”
原來這名金髮燦燦,形容舉止一派紳士風的歐洲中年男子,竟然是級逃犯楚彥春。
而那名女子,竟然是十二月中的青月,號稱千變萬化鬼神不知。
如此一來,其餘四人的身份也不再是秘密,一定是十二月中的其他成員。
聽青月剛纔的話,其中竟有一人是十二月傳說中的首領金月,只是不知是哪一個。
門崗室全軍覆沒,這麼大的動靜,第一時間就被襄城監獄內的jiān kòng器發現。
立刻就有尖銳的汽笛聲響起,急促的警示音既是警告守衛們有敵人,同時也是着急守衛們準備戰鬥。
空中傳來巨大的風聲,兩架武裝直升機從監獄樓頂升空,當先朝楚彥春等六人衝來。
而襄陽監獄大門處,憤怒且全身武裝的士兵們潮水般朝他們衝來。
“赤月,屏蔽xìn hào。”
說話的是一名年紀約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帶着無邊眼睛,斯斯文文的彷彿一名大學生。
他的身材不算很高,大約一米七六,身邊四個男人都比他高。但不知道爲什麼,竟然一直沒有人發現這一點。
明明比其他四人要矮,但在別人眼裡,卻彷彿他和其他人一樣高,甚至更高一點。
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這人的氣場太強,起碼兩米八。
這才能讓人不自覺的忽視了他的身高,甚至產生了他比別人高一些的錯覺。
然而更奇怪的是,他一點都不高調。不想其他的首領和老大,站在人羣中,大家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是老大。
說話的男子剛纔站在四人中間,卻無論誰也沒有發現他與衆不同。
“好。”
那名皮膚髮紅的男人十分乾脆的答應下來,只見他舉起拳頭,手腕上有一個似乎是紅銅打造的手鐲。
此時手鐲發出暗紅色的光芒,如水紋一般,以他們爲圓心,向着四周擴展蔓延,瞬間就覆蓋了整個襄城監獄。
“金月,所有xìn hào都屏蔽了。”
紅皮膚卷頭髮的男人朝金月點了點頭,示意完成了任務。
“辛苦了。”
金月微微一笑,視線落在楚彥春身上,眼神裡看不到一絲情緒。
“怎麼?”
楚彥春並不懼怕金月,見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忍不住問道。
“綠月,你和青月攔下守衛。藍月和赤月,你們兩個負責搞定監獄天台上的高射機槍和機關炮。黃月,你先搞定天上的兩架直升機,然後進來幫我。”
金月隨口吩咐,一步跨過楚彥春身邊,向着對面衝來的幾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而去。
青月連忙叫道:“金月,你一個人進去不妥,我陪你進去。”
“不用,你幫綠月。”
金月頭也不回的說道,腳步已經踏入了守衛士兵們的射程範圍。
士兵們沒有任何猶豫,紛紛連續開槍,完全沒有要活捉的想法。
襄城監獄的警報分成不同的音樂節奏,剛纔的警報是最嚴重的警報,聽到警報的士兵們,見到闖入的陌生人,格殺勿論。
槍聲如同鞭炮般密集的響起,數百條火舌噴吐着致命的子彈,向金月傾瀉而來。
金月的身形並不魁梧,嚴格說來還有些瘦弱,但面對成千上萬枚極速射來的子彈,卻不避不閃。
正當士兵們以爲這名男子要被子彈打成肉醬之時,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只見上千枚高速射出的子彈,竟然在空中定住了。
彷彿這片空間被定格了,所有的子彈安靜的停滯在空中,不上不下,不起不落。
金月薄薄的嘴脣微微一勾,單眼皮輕輕一挑,細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嗜血的殘忍之色。
“回去。”
金月輕吐出聲,只見空中千百枚子彈倒退而回,速度竟不亞於從槍桿裡面射出來的子彈。
那名皮膚髮紅的男人十分乾脆的答應下來,只見他舉起拳頭,手腕上有一個似乎是紅銅打造的手鐲。
此時手鐲發出暗紅色的光芒,如水紋一般,以他們爲圓心,向着四周擴展蔓延,瞬間就覆蓋了整個襄城監獄。
“金月,所有xìn hào都屏蔽了。”
紅皮膚卷頭髮的男人朝金月點了點頭,示意完成了任務。
“辛苦了。”
金月微微一笑,視線落在楚彥春身上,眼神裡看不到一絲情緒。
“怎麼?”
楚彥春並不懼怕金月,見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忍不住問道。
“綠月,你和青月攔下守衛。藍月和赤月,你們兩個負責搞定監獄天台上的高射機槍和機關炮。黃月,你先搞定天上的兩架直升機,然後進來幫我。”
金月隨口吩咐,一步跨過楚彥春身邊,向着對面衝來的幾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而去。
青月連忙叫道:“金月,你一個人進去不妥,我陪你進去。”
“不用,你幫綠月。”
金月頭也不回的說道,腳步已經踏入了守衛士兵們的射程範圍。
士兵們沒有任何猶豫,紛紛連續開槍,完全沒有要活捉的想法。
襄城監獄的警報分成不同的音樂節奏,剛纔的警報是最嚴重的警報,聽到警報的士兵們,見到闖入的陌生人,格殺勿論。
槍聲如同鞭炮般密集的響起,數百條火舌噴吐着致命的子彈,向金月傾瀉而來。
金月的身形並不魁梧,嚴格說來還有些瘦弱,但面對成千上萬枚極速射來的子彈,卻不避不閃。
正當士兵們以爲這名男子要被子彈打成肉醬之時,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只見上千枚高速射出的子彈,竟然在空中定住了。
彷彿這片空間被定格了,所有的子彈安靜的停滯在空中,不上不下,不起不落。
金月薄薄的嘴脣微微一勾,單眼皮輕輕一挑,細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嗜血的殘忍之色。
“回去。”
金月輕吐出聲,只見空中千百枚子彈倒退而回,速度竟不亞於從槍桿裡面射出來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