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最近過得很舒心。『
雖然上次在礦山與山賊一戰中受了重傷,但是傷好之後便從足輕組頭直接升任爲津川家的足輕大將!統率一隊15o人的常備足輕,負責津川城以及附近地區的日常巡邏。
由於姐夫是津川家的礦務奉行,加上自己也是津川家的武士,所以山本家的生活質量也越來越好了。剛剛交接好防務的山本一郎回到了家中,山本一郎的妻子早就準備好了午飯。
“夫君您回來了!”山本夫人笑着說道,接過山本一郎的佩刀放在了一旁,轉身給山本一郎盛了一碗飯。
山本一郎接過妻子遞過來的木碗,說道“辛苦啦阿鬆!”
阿鬆笑着說道“夫君說什麼呢,這是阿鬆該做的呢!快些用飯吧,等會兒不是還要去城外的村落巡查嗎?”
“好”山本一郎說完飛快的吃了起來。
“二郎怎麼樣了?”山本一郎突然問道。
“二郎正在屋內午睡呢,小孩子難免瞌睡比較多!”一提到二郎,阿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嗯”
阿鬆坐下來問道“純二郎最近表現的怎麼樣了?還讓夫君費心嗎?”
純二郎是阿鬆的弟弟,也就是山本一郎的小舅子,名字叫金澤純二郎。
“純二郎最近表現十分好呢,前幾日還主動幫我巡邏津川城南部的村莊,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山本一郎笑着說道。
“還要感謝夫君您將純二郎升任爲本家的武士呢,現在六鄉城附近的村子裡面,誰不知道純二郎已經做了武士老爺了,前幾天金澤村的地侍還來找我給純二郎提親呢!”(地侍:類似於村長一樣的,屬於鄉村武士,但是是獨立的。大多數都是從屬本地勢力大的豪族或者大名。)
“這個不是我的功勞,是姐夫大人找到吉川廣家大人求來的。希望純二郎能用點心,老老實實給主公賣命!日後也能讓金澤家的家名響徹津川家啊!”顯然,金澤純二郎之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津川家現在能直接任命低級武士而不需要告訴津川宗治的就只有黑田家兼和吉川廣家以及水谷久治這三個現在津川家的“棟樑”了。
阿鬆和弟弟金澤純二郎是六鄉城外多本莊金澤村的人,一次山本一郎路過金澤鄉的時候與阿鬆一見鍾情,後來便在海野六郎的幫助下與阿鬆結婚了。可是金澤純二郎仗着自己的姐夫山本一郎是武士,而姐夫的姐夫海野六郎更是津川家的礦務奉行,於是在金澤村一帶欺男霸女,一副惡霸的樣子。
無奈之下,阿鬆才拜託山本一郎想辦法給金澤純二郎謀取一個差事。山本一郎見嬌妻難得求自己,而且自己也想找點“存在感”,於是找到了自己的姐夫海野六郎。(作者:姐夫大作戰?瑪德,姐夫真多!)
海野六郎也十分“給力”,不僅安排金澤純二郎進了津川家的常備足輕隊伍,而且直接就是領隊武士。(注:最低級的武士,管轄一個小隊約2o人左右的隊伍。網上是足輕組頭,5o人的一隊足輕的隊長。再往上就是足輕大將了,就是現在山本一郎的職位,下轄3隊足輕15o人。再往上就是侍大將,一般都是城代了。)
“報!”“山本大人,出事啦!”就在山本一郎夫婦說話間,一個急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山本一郎連忙丟下飯碗,衝了出去。“生什麼了?”
來人是一名山本一郎麾下的常備足輕,連忙說道“山本大人,主公今日視察城南的村落。突然火,派小人前來告知大人,讓大人前去見主公!”
“城南?”山本一郎猛地說道“不好!一定是純二郎出事了!”
“主公現在在哪?”山本一郎急切的問道。
“在城南安置良平家家眷的屋敷裡面!”足輕回答道。
“良平家裡面的哪家?”山本一郎接着問道。良平家的家眷分爲三處,一處是良平義資的,一處是良平義光,還有一處是良平義輝。
足輕想了想,說道“好像是良平以光的家眷”
“走!”山本一郎大聲的說道。
一旁的阿鬆擔憂的說道“夫君,純二郎不會出什麼事吧!”
“哼!你現在祈禱主公火跟純二郎無關吧,不然連我也要跟着倒黴!”山本一郎氣憤的轉身大步離開了。
阿鬆一聽差點暈倒在地,一旁的足輕連忙扶住。“夫人,您沒事吧!”
“純二郎!”“嗚嗚”
當山本一郎趕到良平屋敷的時候,津川宗治已經泄的差不多了。
“拜見主公!”山本一郎小心翼翼的說道。
津川宗治一見山本一郎來了,立馬憤怒的說道“山本一郎!這就是你替本殿下把守的津川城嗎?啊!”
“殿下恕罪!臣下辦事不力,還請殿下責罰!”山本一郎立馬跪在地上說道。
“哼!”
“你看看你手下的足輕!乾的是什麼事!啊!”津川宗治大聲的吼道“我三番兩次的囑咐要善待這些女眷,即便是之前他們的丈夫,兒子曾與本家爲敵!但是惡已除,剩下的這些人不過是一些無辜的女眷而已。可你們倒好,居然揹着本殿下肆意弓雖女幹(和諧字,只能這樣打了!見諒!)這些女眷!啊!”
“什麼?”本來還抱有僥倖心理的山本一郎,一聽津川宗治的話馬上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停的認罪道:“臣下知錯,沒能看管好部下,還請主公責罰!”
“哼!責罰,將院子內的足輕給我一個個的確認身份!而且,不止院子內的這些,其他的今天沒有被本殿下撞見的足輕,都給我徹查到底!如果不能辦好這件事,山本一郎你就切腹吧!”津川宗治大怒的說道。
“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徹查此事,明天早上我要知道結果!”
“嗨”
“哼!”津川宗治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大步離開了。只剩下山本一郎一人在風中凌亂。
而此地不遠處的一處草叢裡,一個人影漸漸的放下了手裡的弓箭!
“或許他是一個好人吧!唉~”一聲嘆息,無聲又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