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臉和松鼠臉嚇得全身哆嗦,跪在地上下巴磕抖,講不出話。
她們真的不知道黎七羽還跟薄帝有關係,不然死都不敢找她麻煩。
薄夜淵手裡的槍頂在其中一個頭上,手背青筋暴跳,他忍着沒有開槍不是捨不得,是不想在黎七羽面前見血。
兩個女孩拼命磕頭求饒,薄夜淵一腳狠狠踹斷了她們的胸骨:“拖出去,極刑。”
來了兩個保鏢自覺不看大牀,一人拽一個將倆女孩拖出房間。
將牀上的女人托起來,她身體酥軟的,電麻痹着她的身體,暫時還無法知覺。
即便如此,她的身體還在抗拒,臉吃力地扭開,不願意被他觸碰。
薄夜淵冷笑一聲:“要幫忙?”
黎七羽想到自己才被塗過藥,灌了下身,大叔本來就對她不懷好意,發生關係她還不如去死!
而且是藥效就開始發生幻覺了麼?她竟感覺他的氣息那麼像薄夜淵!
“別亂動!”他霸道地將她扯進懷裡,慢慢屬於他的味道侵.襲……
“薄夜淵……”她的思念突然決堤,在意識晃盪間,差點就崩潰了他。
薄夜淵整個身形如雷僵住,她——認出了一直是他?!
很快黎七羽搖搖頭,這情藥還帶迷幻的作用?
強行剋制着那種思念得疼痛的感覺,她吃力拒絕道:“你走……”
“趕我走?”薄夜淵這輩子都在被她驅趕着,永遠被她趕。
她認出了是他,所以才趕他走,不要他麼?
他的嘴脣挽起詭異的猩紅:“別忘了剛剛是我救過你!”
“不…稀罕……”
“黎小姐看來喜歡被放浪對待?沒有我,你現在被多少男人玩弄了知不知道?!”薄夜淵看着她漸漸開始染起情浴的臉,眉峰緊皺問,“你被下藥了?”
黎七羽離開房間後,他氣得掀翻了食物托盤,想起她還戴着眼鏡,他又鬼使神差調出監視器——見她被保鏢扛在肩上,下到三層電梯後進入房間。
來的途中黎七羽被抹藥膏的,所以他沒見到。
“沒有……”黎七羽咬脣,不能讓他以爲她有需求,“你走!”
“沒有你怎麼會渾身痠軟無力?”薄夜淵拉了拉她的手。
黎七羽身體好一些了,電麻痹過去的細胞一點點在甦醒,趁着情藥還沒有發作,她吃力地坐起來,下地。
看她跌跪在地上,也不肯要他觸碰——
全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卻當他是洪水猛獸一樣要走。
薄夜淵的肺部像被灌滿了氣體,要爆炸了。他管這個無情的女人去死?
黎七羽支着牆,頭昏腦漲地往外走,腳步每一步發軟,像綿綿地踩在雲朵上。
薄夜淵扯着寬大的浴袍v領,明明沒有束縛他卻像被勒緊了。
眼見着她晃晃蕩蕩走到門口,他幾個大步衝過去,將她撈起來狠狠又扔回牀上——
他像狼一樣撲到她面前,雙手壓在牀兩側:“我從來不碰浪、貨。放心你很安全。”
黎七羽迷幻地看着他,這口吻、氣味……越來越像他……像得她心口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