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流氓和紳士
“不好,想都別想!”
男人的語氣徒然轉冷,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可惡的女人,偷了他的心,勾了他的魂,就不想和他見面,也不想和他聯繫了,真是做夢!
苗小玉有些頭疼了,無力的看着他說:“那你說吧,你究竟想怎樣?”
蕭逸風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將一片烤好的肉片蘸好調料,放進她的食碟裡,有點兒賭氣的說:“先吃飯!”
苗小玉夾起肉片,默默的低頭吃起了來,味同嚼蠟。
包房裡,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只有石頭上的肉塊烤熟後的“嗞嗞”聲和苗小玉咀嚼的響聲。
蕭逸風抿着薄脣,繃着俊臉,沉默不語。一雙修長白皙的手靈巧的翻烤着肉片。
其實,他很想對她說:“我是認真的,我喜歡你。”
但,他知道,就算他告白了,苗小玉也斷然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了,也絕不可能接受他。
除非,能讓她徹底對李澤宇死心,或者,讓她忘記自己荒唐的過去。
顯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這頓價格不菲的烤肉,兩個人都沒有吃好,蕭逸風幾乎沒怎麼吃,他不停的烤着各種肉類、海鮮、青菜,再把這些烤好的美食堆到對面的碟子裡,以期爲自己的形象加分。
苗小玉雖然熱愛美食,但她真的被蕭逸風的反常行爲給嚇到了。
印象中,蕭逸風就是一個脾氣暴戾的土匪、不擇手段的敗類、貪淫好色的變態。忽然間,他變成了一個體貼的紳士,舉手投足都悠然自若,瀟灑文雅,還一直用那種明瞭的眼神看她,沒錯,就是那種誰都看得懂的眼神,呵,太恐怖了!
苗小玉汗涔涔的略吃幾口,就果斷的放下筷子,宣稱自己吃飽了。
蕭逸風看了一眼對面的北京金山上,頗有些不滿,他爲人桀驁不馴,輕世傲物,平生第一次這麼殷勤的爲一個女人服務,沒想到對方毫不領情,直接視他的真情如糞土,真是太挫敗了!
離開飯店時,天色已晚,彼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馬路上人來人往,各種車子川流不息。似乎每個人都在急匆匆的往家裡趕。
苗小玉也打起腹稿,盤算着要怎麼和他開口,好讓自己能夠儘快離開。
忽然,她毫無戒備的跌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小心!”
蕭逸風敏捷的把走神的女人拉進懷裡,使她避免了和某個路人相撞。
蕭逸風的懷抱堅硬,微冷,讓人畏懼:不同於澤宇哥哥的懷抱溫暖,寬闊,讓人留戀。
她玉謹慎的從他的懷中抽出身來,退到三尺之外,果斷決定要立刻脫離這個反常到詭異的危險物種,於是,她客客氣氣的說:“謝謝蕭先生的晚餐,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向他的反方向走去。
沒走出一米遠,就驀地被一條強壯的手臂拉了回來。
蕭逸風附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說:“如果想感謝我,就陪我去一個地方。”
苗小玉翻翻眼皮,真心的後悔自己沒選在單位寫檢討書。她一面掰着自己手腕上的鐵鉗,一面皺着眉頭說:“蕭先生、蕭總裁,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我沒有義務陪你去什麼地方,而且我很累,想回家休息,好嗎?”
蕭逸風見她不肯配合,沒有用慣例的強迫手段,而是拋出誘惑的橄欖枝:“算你加班,按加班的三倍工資算,如何?”
哦,加班費的三倍!
苗小玉僵了一下,很想嘚瑟的狂笑三聲,再使勁的啐他一口,然後傲嬌的補上一句:“我去——姐不差錢兒。”最後揮揮手,不帶走一毛錢,瀟灑的轉身離開。
但,這些都只是想想,想想而已,她現在差錢兒,很差很差,她可憐的荷包已經比臉都乾淨了,吃飯都成問題了。
而且,她現在連手機都沒了。和澤宇哥哥聯繫起來很不方便。如果,今天按加班的三倍工資算的話,那麼,她買一個便宜的手機,應該不成問題。
看得出苗小雨玉在猶豫,蕭逸風繼續誘惑的說:“只要一個小時就好,如果超時了,就在三倍的基礎上,再給你翻三倍。”
再翻三倍?
啊,好多錢錢啊!
苗小玉心中已有定論了。
有人說過:“窮也要窮的有骨氣,那是因爲他還不夠窮。”
父母接濟給苗小玉的錢,在早上就不翼而飛了,連帶着哥哥也見了,不用說,用腳趾頭都能猜到,一定是哥哥偷拿走了。
去上班時,三站的路程,她是一步步的走去的,直走得小腿浮腫,雙腳起泡。可是,她囊中羞澀,毫無辦法,只能無奈的忍受人生中最大的痛苦:人活着,錢沒了。
下定決心後,苗小玉吁了一口氣,轉過身,鄭重的說:“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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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一刻:
一個丈夫在醫院陪老婆做產檢,丈夫紅着臉,很急切的問:“醫生,我老婆懷孕七個月了,我們能同房嗎?”
醫生用一種巨鄙視的眼神看着他說:“當然不行。”
丈夫聽了,很興奮的轉過頭,對妻子說:“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醫生都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