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正經八百的告誡着女人:“這兒要是給你打壞了,咱倆後半輩子的性福就沒着落了,媽和爸的孫子也沒了,到時候,看你怎麼向爸媽交代……”
話音未落,對面的小拳頭已經雨點兒似的落下來,密密麻麻的砸在男人的身上。打的男人哀嚎不止,慘叫連連!
其實,依他的體能,苗小玉的‘重拳’擂到他身上,那完全就是被蚊子踢了,但爲了哄女人開心,男人不惜自毀形象,‘痛’不可遏的連連求饒:“哎呦,老婆,疼啊!”
“嘶,親愛的,高擡貴手,饒了我吧……”
苗小玉‘噼裡啪啦’的打了許久,終於力氣用盡,停止了攻擊,弓腰扶膝的喘着粗氣…。
男人站在她的對面,恰好可以通過她彎下的腰身,寬鬆的衣領,看到睡衣裡面的波濤洶涌,不覺‘咕咚’一聲,嚥了一下口水。
這場面,太考驗他的意志了!
此時,他女人沒有穿內衣,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正明晃晃的彎在那裡,隨着她大口的喘息,微微顫動着,白膩嫩滑的皮膚上,佈滿青青紫紫的痕跡,都是他昨夜的傑作,尤其是那兩個東東的上面,還有他蕭大總裁深深的牙印……
苗小玉喘了一會兒,似乎覺察到詭異的安靜,便擡起頭,一眼看見男人正死死盯着她,循着男人的視線,她一下發現了男人的目標所在,不覺更是惱羞成怒,揮舞着拳頭猛撲過來……
自此,蕭先生的日子便在舊傷未愈添新傷中度過了!
苗小玉有了前車之鑑,再不肯輕易相信男人都話了,苦於父母的壓力,不得不和男人同住一個房間,但對男人卻更加嚴加防範,只要他稍有冒犯,苗小玉就會毫不留情的大打出手,直打到她沒有力氣施暴爲止。
每次捱打時,蕭逸風都會拼命護住自己英俊的臉,以免再被抓傷。上次被女人撓傷了,養了好多天才敢出外見人的,至今還被那羣兄弟們恥笑!
除了臉之外,他還防備着她突襲他的致命處,他的女人他了解,她氣急時,一向不分輕重、不管天地的,怎麼解氣怎麼打,所以,蕭逸風每次捱打時,精神都高度緊張,堅決保護好這兩個關鍵部位,當然,除了這兩個部位,他大方的將偉岸的自己的身體舍了出去,任由女人作踐!
久而久之,他竟然愛上了這種被她虐待的感覺,有時甚至還會故意去冒犯她,惹得她像一隻瘋貓一樣,撲過來對自己又撕又打,女人那氣急敗壞的小模樣,真是既香豔又刺激!
……
如此,在家中過了一個月神仙般的日子。某日,蕭逸風軟綿綿的對女人說:“老婆啊,你回來好久了,我們是不是該給孩子們找家幼兒園了?”
苗小玉皺起臉:給女兒在這裡找幼兒園,是不是就意味着要在這裡紮根落戶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和孩子們從此以後,就要在這裡穩定下來?
其實,就算她不想在這裡穩定下來,男人也不可能放她們走,這一點,苗小玉心知肚明,從她回來,半山別墅的保鏢數量劇增到平日的三倍,她的身邊,也一直有人跟着,種種跡象表明,想帶着三個孩子和一對老人從這裡逃走,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哎!罷了罷了,既然走不掉了,就且先隨遇而安吧!
“你有中意的幼兒園嗎?”
“當然!我親閨女的事兒,我怎麼會不上心?”
蕭逸風得意的笑了一下,露着白森森的牙齒:“咱這就把孩子們送去,如何?”
苗小玉未點頭稱是,女兒們已經到了入幼兒園的年齡,在家裡又有老人嬌慣着,總不如去幼兒園接受教育的好,便贊同到:“走吧”
蕭逸風聞言大悅,他還怕女人不肯,以爲要經過一番口舌呢!沒想到女人立刻就應承下來,真真兒是遂了他的心願!
當下,蕭總裁立刻吩咐下人,去找三位小小姐,爲三位小小姐入園做好準備工作,那急切的樣子,恨不能一下把這幾個小東西送走纔好!
蕭總之所會如此這般,全因爲這幾個小混蛋,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忽然闖入他們的房間,攪了他的好事,有時在早上,有時在傍晚,還有時半夜,隨時都會出現她們的身影。有時一個人,有時兩個人或三個人!
即便這樣,蕭逸風也沒捨得把她們送去幼兒園。直到幾天前,發生了一件讓他發瘋抓狂的事兒,才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三個小混蛋送走,必須送走,堅決送走,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日,他正在房中欲對女人行不軌之事,惹怒了女人被追打,結果被這幾個小東西撞倒了,讓他威嚴掃地、顏面盡失!
然而,事情還沒完!
幾個小東西竟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大肆宣揚,昭告天下,弄得人盡皆知,就連前來竄門的王汐都知道了!蕭逸風徹底崩潰了…。
“嘻嘻阿姨,您知道嗎?飛機爸爸被媽媽打了,好可憐哦!”
“嗯,對呀,飛機爸爸還光着屁屁呢,被媽媽打的好慘噢!”
“是呀是呀,飛機爸爸都說‘老婆饒命老婆饒命了,媽媽還是不肯原諒他,還扭他的耳朵,媽媽好凶啊……”
寶寶們逢人就講,令蕭逸風形象盡失,成了大家偷偷取消的話柄,痛定思痛,他決定把她們送進幼兒園,也這樣,他的性福生活纔可以毫無顧忌、隨心所欲了!
蕭逸風爲女兒們選擇的幼兒園,是騰飛楊介紹的,也是騰飛楊和王汐的女兒現在就讀的,一家名叫“可愛寶貝”的貴族幼兒園。
‘可愛寶貝’幼兒園坐落在市中心的黃金地段,佔地面積一千多㎡,修建得像童話中的城堡,美不勝收,裡面的教學設施先進完善,有五十多個幼兒和八十多位教職員工,實行小班制,每班限額八人,配有三位老師和一位保育員,此外還有特長老師輪流上課,這裡的每一位老師和保育員都是名校畢業,經過嚴格考試後才上崗的!
苗小玉仔細的考察了一番後,很滿意,放心的爲三個女兒辦理的入園手續,並將女兒們直接留在了幼兒園,蕭逸風則高高興興、大大方方的爲女兒們上繳了一年的園費!
處理完孩子入園的事兒,蕭逸風鬆了口氣,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他女人在一起了,再也不用怕被誰給撞見了!
“老婆,我們回家吧!”蕭逸風急不可耐!
苗小玉看看周圍,這裡是市中心,自己回到d市一個月了,還沒有從半山出來過,好容易出來放放風,豈能白白錯過。
“蕭逸風,不如我們先到商店逛逛,逛到孩子們放學,我們直接去接她們回家,好不好?”
開玩笑,當然不好!
男人現在滿腦子的有色思想,哪裡還有心思和她逛街,於是便哄着她說:“老婆,我還有個視頻會議要開,不如我們先回家,等下午接她們時早些出來,那時再陪你逛個盡興,如何?”
苗小玉聽說男人有正事要辦,沒再堅持,乖乖的和他回去了。
一路上,蕭逸風不停的催着司機,一副急的不得了的樣子。苗小玉忍不住埋怨他說:“既然有工作沒做完,爲什麼非要今天送孩子入園,真是的!”
蕭逸風心中壞笑着:這項工作,非得孩子們入園了,才能辦的盡興!
回到家,蕭逸風對苗小玉說:“老婆,你去換衣服,我去書房了。”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苗小玉回到房間,脫下自己外出時穿的衣服,剛要換上家居服,蕭逸風忽然闖了進來。
“你你你…。不是,去開會了嗎?”
苗小玉嚇了一跳,又有些羞臊,她以爲男人開會得開上一段時間,所以既沒有鎖門,也沒有快速的將家居服換上,現在的她,只穿着小小的內衣,窘迫不堪的跳到牆角,拿家居服擋住自己的身體,她真的不想這個樣子被他看到。
真的不想啊!
蕭逸風的喉結動了兩下,沙啞的說:“我記錯日子了,是明天。”一邊說着,一邊走進屋裡,鎖上門,一步步走到女人面前,驀地伸出雙臂,撐着牆,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在距她幾釐米的對面站定。
“老婆,我現在很閒,不如我們乾點兒什麼……”
黯啞誘惑的的聲音,沉重急促的呼吸,餓狼一樣綠油油的目光,都在訴說着男人此刻的*!
苗小玉大驚,惱羞成怒的亮出自己爪子:“蕭逸風,你是不是又想找打了——”
蕭逸風如箭在弦,哪裡會在乎她毫無威脅力的威脅。他騰出一隻手,胡亂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些,一雙眼卻在女人的身上肆意的遊走着,喉結滑動,似乎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蕭逸風——馬上給我滾出去——”
苗小玉惱羞成怒的提高嗓門,一隻腳向男人的腿上踢去。
像被蚊子踢了一腳,男人巋然不動。呼吸越發沉重起來,眼神也變得更加露骨,似乎要生吞活剝了她。
苗小玉更加驚懼不安,忍不住騰出一隻手,去推搡男人:“你起開,滾出去!”
柔軟的小手使勁的推搡、捶打着堅硬的胸膛,企圖讓男人知難而退,不料適得其反,兩個人的身體的接觸,讓男人越發難以自持起來,渾身燥熱不堪,眸色也漸漸變深,順着小手離開的地方直直的看去,火熱的眼神,幾乎灼傷她的肌膚
原來,騰出的小手離開家居服,使貼在她身上的衣服一側垂了下來,露出一半的春光……
“轟隆——”
理智崩塌的聲音,血管奔流的聲音,心臟跳動的聲音,齊齊的奏響。蕭逸風不顧一切的抱起女人,向牀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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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瓦失言了,妞們表打幺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