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爲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嗟乎!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衆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恥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爲聖,愚人之所以爲愚,其皆出於此乎?愛其子,擇師而教之;於其身也,則恥師焉,惑矣。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非吾所謂傳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讀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師焉,或不焉,小學而大遺,吾未見其明也。巫醫樂師百工之人,不恥相師。士大夫之族,曰師曰弟子云者,則羣聚而笑之。問之,則曰:“彼與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嗚呼!師道之不復可知矣。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歟!
聖人無常師,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今有七小兒如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挑釁於吾,遂作《師說》以訓之。
沒錯,這就是韓愈的《師說》,當年這篇古文可是錄入了語文課本的,秦昊對這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之前那一個不知名的錦衣青年說要以爲師之道作文一篇,所以秦昊立馬就將這一片文章給搬出來裝逼打臉。
想要寫這種爲師之道的文章最起碼要當過老師,並且有着豐富的閱歷,以及深厚的文學功底和廣闊的胸襟才行。
那錦衣青年屁大點年紀能有個屁閱歷,至於心胸開闊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而那傢伙又是大家族的嫡系子弟,自然不可能當過老師。
所以在看到秦昊所寫的這一篇文章之後立馬就放棄了,他知道以自己的水平根本是不可能寫出如此高境界的文章,這就更別說是超越秦昊這篇文章了,強行寫出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不過讓虞文姬不爽的是最後那一句,什麼叫七小兒,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有這麼說人的嗎?
雖說這有些是事實,但你也不能擺明了說出來罵人啊!
與之相比秦昊所做的那一首軍歌同樣不凡,歌名爲《精忠報國》。
當初秦昊對這一個題目也是沒有多少猶豫,像大秦這種類似於華夏古代的帝國文風,用現代的歌詞肯定是難以產生共鳴的,所以秦昊便選中屠大大的精忠報國。
當然,秦昊所寫出來的這一首是經過改造的,一些不適合大秦的地方自然是要修改掉的。
雖說沒有曲子,但是根據這段落憑虞文姬的才華還是能夠做出一首配套的曲子的,在心中將那模擬的彈奏了一番之後,即便虞文姬是一個女兒身都感覺有些熱血沸騰了,恨不得
立馬棄筆從戎,爲國守土開疆。
她還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渲染力如此之強的曲詞,試想只是在心中簡單地模擬了一下就讓虞文姬這一個大秦第一才女產生了共鳴,恨不得參軍去守衛邊疆開疆擴土。
這若是再配合上一些秘術前去演奏傳唱,所產生的效果絕對會更加的驚人。
而更加讓虞文姬震驚的是秦昊所做的那一首詩詞,那首以爲大秦皇上而做的詩詞。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開國大帝,略輸文采;文帝武皇,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蠻王戰天,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這一首名爲《沁園春雪》的詩詞霸氣的無以復加,瞬間就征服了虞文姬的身心。
但在回過神來之後這首詩立馬就變味了,這並不是這首詩詞不好,而是太好了,甚至有點好過頭了。
詩是好詩,但形容的人卻大大的不對,也遠遠配不上這一首詩。
這年頭在整個大秦帝國誰不知道當今皇上是一個碌碌無爲,只知享樂的大昏君,用這首霸氣無匹的詩詞呈給一個大昏君,怎麼看都像是拍馬屁的節奏啊!
而且還是那種毫無節操的拍馬屁!
略過這些不說,最讓虞文姬咬牙切齒的是那一副‘自己’的素描。
雖說這一張素描畫風新穎,幾乎可以說是開創了一個新的流派,但那個混蛋畫的也太過下流了。
看着畫卷上面遮遮掩掩,隱隱約約的自己,虞文姬一張俏臉是通紅通紅的。
這越想越氣當即就將那張畫卷吸過來想要震成粉碎,不過在最後關頭她卻猶豫了,最終將那副畫卷給收了起來,同時咬牙切齒的說道:“秦昊,你個混蛋給老孃等着!”
“阿嚏!”
城外軍營之中正在思索的秦昊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之後,鬱悶的自語道:“這好好的怎麼打了這麼一個打噴嚏?難道是哪一羣美女想小爺我了?或是桃花運即將來臨?”
“貧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桃花運?但貧道知道你若再不給出一個辦法來,貧道就將你給挫骨揚灰了。”坐在秦昊對面的無量道長瞪着一雙死魚眼冷冷的說道。
這都已經整整四個時辰了,眼看天都快要亮了這混蛋居然還沒給出一個方法來,你說無量能不急嗎?
也就只有那一個從始至終都很少有表情流露的血發女子還能夠保持淡定,不過從那不斷被血色玄氣掀起的血色秀髮就可以看得出這妞內心顯然也是有些不耐了。
“切,虧你還是一個道士,連這點耐心都沒有你還修個毛道啊!”不爽的翻了個白眼,秦昊很是鄙視的說道。
這話可是將無量道長氣的雙眼圓瞪,本就
處於爆發邊緣的他惡向膽邊生,立馬是忍不住伸掌向着秦昊拍去。
從那帶起的可怕掌風來看若是打實了,秦昊不死也得來上個重度腦震盪。
對於無量的爆發秦昊卻是怡然不懼,表情淡然的說道:“方法我已經想出來了,並且有了一個完善的計劃。”
聽到這話,無量那一巴掌瞬間來了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秦昊腦門之上,距離他的額頭僅僅有零點一釐米。
甚至都碰到了秦昊的寒毛,這也不得不給無量點上一個贊。
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可見無量對自身的掌控已經是達到了一個極致,收發自如說的就是這種境界。
那血發女子也睜開了美眸定定的盯着秦昊,很是深情的樣子,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妞暗戀秦昊呢!
“快說!”收回手掌,無量急切的問道。
“別急,方法我已經想到了,不過我這嗓子有點幹,你看…”說着秦昊晃了晃手中已經變空的酒瓶,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這無量所給的美酒有着滋潤精神的作用,所以秦昊剛剛爲了緩解因爲接受了大量信息而疼痛的腦袋便一口一口的將那一整瓶酒給喝完了。
雖然這美酒蘊含的元氣極其驚人,但卻十分醇厚溫和,再加上秦昊肉身強橫,以及造化青蓮的鎮壓,所以那些元氣儲存在身體裡面沒有絲毫的異樣。
對於這種好東西秦昊可是不會放過的,而且看之前的樣子這兩人顯然是想要讓他白乾活的,再加上剛剛那份情報上顯示這兩位在經濟上可是十分拮据的,即便是現在許諾下什麼,過後也肯定會百般拖延,甚至直接挑明不給。
就算是現在討要到手了,過後也說不定會找藉口動手討回去。
所以爲了自己的利益,秦昊便將主意打倒了無量的那極品美酒之上。
只要將那東西喝到肚子裡,我看你們怎麼討回去!
看到秦昊的動作,無量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只能是肉痛的再次掏出了一瓶極品美酒。
“酒給你了,趕快說!”無量黑着一張臉催促道。
“別急,讓我潤潤嗓子先!”秦昊拿起那瓶酒就在無量心痛的目光之中灌了一大口下去,隨後砸吧了下嘴巴直呼好酒,這下無量的臉色是更加的黑了。
“之前我知道大秦的形勢很糟糕,但卻沒想到糟糕到了這種程度,五大軍團只剩下了你們這一個還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剩下的四個都被那些世家宗派給滲透了不少,這種形勢幾乎可以說是必死之局,想要破局就只有兵行險招了,在他們準備好之前將之挑破。”再次喝了口酒水,秦昊微笑着說道。
“你還真敢說,這萬一要是將他們惹急了狗急跳牆怎麼辦?”無量臉色一黑,陰陰的說道,看向秦昊的目光也是越發的不善了起來。
秦昊說的這一個法子實在是太危險了,一個不慎大秦便會立馬崩塌,到時候別說是挽救了,能不加速衰亡就算是好的了。
所以這一個法子簡直是臭到了極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