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貝貝看着歐洌,雙眼帶着一層紅色,哽咽道:“我知道了,爹地是真的死了,所以媽咪纔會這麼痛苦。”
“貝貝會堅強的,貝貝會照顧媽咪,會好好照顧媽咪的。”
歐洌對米貝貝的乖巧懂事覺得有些痛心。
米貝貝纔多少歲,就要承受這些?
他抱住米貝貝的身體,輕輕吻着米貝貝的額頭,對米貝貝柔聲道:“貝貝,歐叔叔會一直陪着你和媽咪的,所以你們並不是一個人。”
“歐叔叔可以讓媽咪自由嗎?外公都和我說了, 媽咪不是自願嫁給漂亮叔叔的,他是壞人,貝貝以前也被矇蔽了,歐叔叔可以幫媽咪解脫嗎?”
米貝貝年紀小,卻比同齡的孩子更加聰慧。
米貝貝的聰慧,讓歐洌心中帶着難言的複雜。
“好,歐叔叔答應你,會對付蕭堇之,還你媽咪自由。”
“謝謝你,歐叔叔。”
米貝貝在歐洌的臉上親了一口,便靠在歐洌的懷中不說話。
看着靠在自己懷中已經睡着的米貝貝,歐洌的眼底帶着濃濃的複雜。
他希望,米貝貝和米沅這一輩子都能夠順順利利,幸福安康。
蕭慕沉死了,這個曾經掌控着整個蕭氏集團的男人,就這個樣子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京城。
京城裡面流傳着蕭慕沉很多的傳言,有人說蕭慕沉是被仇家害死的,有人說蕭慕沉是因爲承受不住米沅和蕭堇之結婚的打擊死亡的,不管哪一種說法,網上都在熱傳。
蕭慕沉確認死亡的第七天,蕭堇之的公司開始出現問題。
歐洌對蕭堇之的公司發出強烈的攻擊,打的蕭堇之措手不及,他陰沉着臉,讓手下的人加強防禦,甚至開始對歐洌發出攻擊。
兩個集團開始打的你死我活。
蕭堇之對歐洌終究處於弱勢,他心有不甘,便去找米沅。
米沅從蕭慕沉確認死亡開始,便住在醫院,精神狀態一直都很不好,和蕭堇之的婚姻關係,也搖搖欲墜。
網上也在傳言說蕭堇之和米沅兩人沒有感情,結婚更多牽扯的是利益。
“米沅,你倒是厲害,竟然敢在我背後來這一招?”
蕭堇之走到米沅面前,一把抓住米沅的手臂,看着米沅,冷冰冰道。
米沅看着抓着自己手臂,滿眼憤怒又恐怖的蕭堇之,她勾了勾脣,笑的異常涼道:“蕭堇之,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蕭慕沉的,你的心裡,難道就沒一點點的愧疚?”
“愧疚?我爲什麼要愧疚?蕭慕沉沒辦法守住蕭氏集團,蕭氏集團現在在我手中非常好,你說我爲什麼要愧疚?”
蕭堇之冷冷微笑,對米沅森冷可怕道。
“那麼現在你也沒辦法守住蕭氏集團,因爲歐洌很快就會將整個蕭氏集團掌控在手中,所以你也沒必要這麼生氣,不是嗎?”
米沅揚起眉頭,望着蕭堇之,涼薄道。
蕭堇之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雙眼帶着一層暗紅色,對米沅發出一聲犀利又刻骨的怒吼:“米沅,你真以爲我不敢對你動手。”
“當然,你隨時都可以對我動手,畢竟你原本就是這麼一個人,可是,你對我動手,也改變不了你無能的事實。”
“蕭堇之,承認吧,你受不住蕭氏集團。”
“你從蕭慕沉手中奪走的公司,最終還是要還給他。”
“看來我真的對你太仁慈了。”
蕭堇之沒想過自己會栽在歐洌 手中。
準確的來說是蕭堇之太大意了,他一直以爲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誰知道會出現歐洌這麼一個變數。
米沅滿臉嘲諷的看着蕭堇之,沒理會蕭堇之。
蕭堇之受不了米沅此刻望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嘲笑他一樣,他雙眼泛紅,伸出手,掐住了米沅的脖子。
“米沅,你說我殺了你,歐洌會怎麼樣。”
“殺了我,你也會死的,蕭堇之,別懷疑,你已經走到盡頭了。”
米沅艱難的呼吸着,微微仰頭看着頭頂這張森冷又可怕的臉,笑了起來。
米沅很感激歐洌,因爲歐洌做到了,他正在不遺餘力的對付蕭堇之。
蕭堇之被歐洌逼上絕路,纔會做出這種事情。
米沅就等着蕭堇之瘋狂,一旦蕭堇之瘋狂,她手中就有證據,可以將蕭堇之送進監獄。
“壞蛋,你在做什麼?”
米貝貝和米安兩人進來米沅的病房,看到米沅被蕭堇之掐着脖子的場景,米貝貝的雙眼帶着一層紅色,她沒想過蕭堇之會這麼壞,竟然對米沅做出這種事情。
米貝貝朝着蕭堇之撲過去,捏着小小的拳頭,朝着蕭堇之打過去。
蕭堇之臉色發冷是看着米貝貝,就要將米貝貝推開的時候,米安一把抓住蕭堇之的手,對着蕭堇之厲聲道:“蕭堇之,你想要對我女兒做什麼?”
“滾。”蕭堇之此刻不想維持自己優雅的貴公子形象,他厭棄的推開米安,理了理衣襟,冷冷呵斥道。
米安看着蕭堇之這幅樣子,就要上前給蕭堇之一巴掌的時候,蕭堇之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蕭堇之沒有理會盛怒的米安,接了一個電話後,便匆匆離開了這裡。
蕭堇之離開後,米安沉着臉,走到米沅跟前,握住米沅的手,看着米沅問道:“有沒有受傷?我真沒想蕭堇之這個禽 獸不如的東西,竟然敢對你做出這種事情,剛纔我不應該這麼輕易放過他。”
米安陰沉着臉,對米沅陰沉道。
米沅看着米安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立刻安慰道;“爸,我沒事,他也就是惱羞成怒,纔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惡的很。”
米安一想到自己以前竟然看走眼,覺得蕭堇之是一個好人,就覺得心情差的要死。
這麼一個男人,有什麼資格喜歡米沅?
“媽咪,貝貝不喜歡漂亮叔叔了,他好壞。”
米貝貝爬上牀,抱住米沅的腰肢,將精緻小巧的臉蛋靠在米沅的腰腹位置,對米沅哽咽道。
米沅摸着米貝貝的頭髮, 嘆息道;“傻孩子,是媽咪不好,媽咪當時也沒有發現他隱藏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