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一口氣,傅婉柔對着鏡子練習了好幾下的表情,可無論怎麼練,總覺得表情有點不自然,但眼下也沒有太多時間。
緩步來到後院,遠遠的就看到楚傲然在練武的身影,在另一邊也看到了寶寶的身影,自從這次見面之後,寶寶也多了一個練武習慣。
雖然寶寶的資質很是不錯,本身也達到了小成境界,但這次回來之後變的十分的愛練武,除去平時玩鬧,大多是時候都在練武。
兩人早就發現傅婉柔的身影,但沒有多想,因爲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過來看一看,所以兩人依舊認真的練着武功。
確認了兩人的動態,傅婉柔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才施施然的離開,看着傅婉柔離開的背影,楚傲然總覺得有一絲不對但也沒有發現端倪。
“寶寶對不起。”傅婉柔再次看了看洞穴那頭,終於咬咬牙一腳踩上雲梯,嬌小的身影緩緩的向上爬着,不一會就被山間的霧氣漸漸的掩埋。
“呼。”傅婉柔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這才擡起頭打量着四周,周圍很是空曠,滿地的枯草被大雪覆蓋了一層銀色的嫁衣。
因爲來時候是昏迷着的,所以她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四條官道到底是通往哪裡的,想了半天也無果,乾脆用最原始的辦法吧。
“老天,請你給我指明道路吧。”說着手中的銅板往上一彈,銅板在半空中翻了個身,而後又往下墜落。
“嗯,正面?那就走被北面好了。”決定好方向後,傅婉柔提着小包包往北面而去,而那條路正是通往月國的。
外面人煙非常的稀少,一般除了是不得不出外的人們,大家都縮在屋子裡不想出來,大多數的窮人都沒有禦寒的衣服,所以他們只縮在屋子裡。
傅婉柔走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她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方向,正在她鬱悶的時候,一陣踢踏的馬蹄聲從身後傳來,扭頭一看,只見遠方緩緩的出現一個黑點。
那黑點越來越大,直到完全露出來這才發現那黑點赫然是一輛馬車,這結果讓傅婉柔雀躍不已,看來可以搭個順風車了。
“伯伯,可不可以搭個順風車?”見馬車進了,傅婉柔不由的對着老頭揮了揮手,駕駛着馬車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頭,老頭拉了拉繮繩。馬車停了下來。
“姑娘,怎麼這麼冷的天氣你還在這路上走啊,快上車吧。”老頭對着傅婉柔邀請道。
“好勒,謝謝大伯。”沒想到對方這麼爽快,這讓她很是意外。這古代的好人還是很多的,至少比現代的淳樸多了。
“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裡啊?老頭頭也不回的問道。
“大伯,不滿您說,我想要去月國家,請問這條路是通往哪裡的?”
“哈哈,姑娘老頭我真要佩服你,不知道哪裡還敢半夜亂跑。”老頭被傅婉柔的話逗的一樂。
“大……大伯。”傅婉柔被老頭笑的面色通紅。心裡暗自揣測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咳,老頭我沒惡意,姑娘你切莫生氣,不過你的運氣還真不錯,這條路正是通往月國的,老頭剛從楚國拉了甘蔗準備到月國賣呢。”
“大伯我沒有生氣,還要謝謝大伯你願意載我一程呢。”傅婉柔真心的道謝道。
“呵呵,舉手之勞,對了離天亮還有一會呢,不如姑娘你就先睡一會吧。”老頭好心的提醒道。
“那,謝謝了。”傅婉柔點了點頭,一路上的精神緊繃,她也確實有點累了,在車廂裡尋了一塊還算乾淨的地方躺了下來,身體在晃悠悠的馬車中安然入睡。
正在練武的兩人並不知道傅婉柔已經不再宅院裡,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楚叔叔,我餓了,你快去做飯吧。”蕭樂樂擦了擦汗對着楚傲然說道。
“好。”楚傲然點了點頭,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往廚房的位置而去,在路過廚房的時候必須要先經過自己的屋子。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房門居然是開的。這讓他有些納悶,以爲是風颳的,剛想關上門,一個發現讓他臉色大變。
原本放在椅把上的衣服已經不見,如果是平時他不會太在意,但一想到口袋裡那還未來得急消滅的紙團的,心裡就一陣擔憂,本來想當時處理掉的,但被傅婉柔的突然襲擊都弄忘記了。
寶寶肯定不會拿自己的衣服玩鬧,那麼一定就是傅婉柔,對方來過這裡。他不會認爲傅婉柔是故意這麼做的,以他對她的瞭解定然是傅婉柔想幫他清洗衣服而已。
看門口的灰塵,想必對方是下午來的,那麼此刻一定不在池塘邊,想到此,楚傲然迅速的向着傅婉柔的房間而去。
看着那敞開着的門,心裡隱隱有一股不妙的感覺,門沒有關,屋內的地面上刮進了許多的枯葉也雪花,顯然屋子不是此時纔打開的,而是敞開依舊。
傅婉柔是個細心的人,絕不會這麼粗心的,除非是……走的匆忙。正在此時寶寶也從外面跑了進來,肉呼呼的臉上滿是焦急,看來他也發現傅婉柔不見了。
“楚叔叔,你看見我媽咪了嗎?我到處都找不到。”蕭樂樂期待的看着楚傲然,期待對方能說出一個讓他心安的答案,但他做了,對方搖了搖頭。
“媽咪會去了哪裡?她會不會是掉下山崖了?還是被壞人抓走了?”各種不好的猜測不斷的在蕭樂樂的腦子裡冒出。
“別急,我大概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了。”
“楚叔叔,我媽咪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
“別急,聽我說……”
正在昏睡的傅婉柔並不知道因爲她的失蹤讓那一大一小急瘋了,馬車的顛簸依舊,只是速度稍微緩了下來。
“姑娘,醒醒,到了。”進入城內後,老頭對着車簾後的人喊道。
“唔……已經到了嗎?”傅婉柔揉了揉腦袋,素手掀起車簾看了看,只見外面人頭攢動,叫賣聲此起彼伏,看來已經到了城中。
“大伯,這裡是?”
“這裡是月國的京城啊。”老頭有些疑惑的看着傅婉柔,難道對方是第一次來?
“哦,這樣啊,謝謝大伯,這點銀子你拿着。”傅婉柔說着拿出一塊銀子遞了過去。手還未到半空中便被老頭給推
了回去。
“姑娘,你這是幹什麼?瞧不起我老頭嗎?我搭載你並不是貪圖你的錢財,你切莫要這樣,這銀子你收到,老頭我不要。”
“那……好吧。”見老頭旨意不收,傅婉柔也只能收回了手,只不過在下車的時候,偷偷把銀子放到了車廂的一角。
在告別了老頭之後,傅婉柔有些茫然的左顧右望,雖然在王府裡待了許久,但從未出過門,所以對這京城的環境很是陌生,眼下她正站在一條人流密集的集市上。前後左右都是路口,她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而在傅婉柔左顧右望的時候,一夥人悄悄的盯住了他,只見其中一人卡了看手中的畫像,又看了看傅婉柔,確認無誤後對着身邊另一人附耳低語了幾句。
“猴哥,你放心。”那人點了點一溜煙往另一頭而去,而剩下的那一人則盯着傅婉柔擠入了人羣裡。
傅婉柔也不知道王府在哪裡,她在密集的人羣裡走走停停,她本就是個沒有方向感的人,即使出門過一次都不一定會找到,更何況她一次都沒有出過。
對了,她可以問路,既然是王爺,那百姓一定知道。想到此,傅婉柔的目光在四周搜索着,最後目光停留在一個賣包子的大爺身上,在她的世界裡,年長的人似乎比較好說話。
包子攤前圍繞了許多人。這讓傅婉柔內心有些緊張,她慢慢的挪着身子往挪到包子攤前,正在忙碌的老大爺看見有人過來了,以爲是顧客,頭也沒擡的問道;“姑娘,要什麼包子?
“我……”傅婉柔被老頭的忽然問話嚇了一跳,一時緊張居然是說不出話來。見到對方沒有回話,老頭不由得擡起頭,當看見眼前的女子時候,老頭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精光,但那精光閃的很快,傅婉柔並沒有注意道。
“姑娘,買包子嗎?”老頭笑吟吟的看着傅婉柔。
“不……不是,那個……我想跟您問個路。”傅婉柔被老頭的熱情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心下已決定等會順便買幾個包子。
“哦?姑娘想去哪裡,這京城的東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說說看,興許老頭我能知道。”老頭熱情的說道。
“你知道王爺府怎麼走嗎?”傅婉柔低聲的問道,邊問邊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
“王爺府?哪個王爺府?這京城的王爺可不止一個啊,姑娘說的是哪位?”
“就是……就是……”被老頭這麼一問,傅婉柔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居然不知道對方的稱號。
“這住在京城裡的王爺有十五個,一個叫瑞王爺,一個家端王爺,一個叫……”老頭如數家珍的說着十五個王爺的稱號。
“老伯,我想找的那個王爺有點傻……”傅婉柔非常小聲的說道。見周圍人都在低頭吃飯沒有人注意到她,但心裡依舊有些緊張。
“姑娘早說嘛,原來你說的是蕭王爺,別人我不一定保證全知道,但這京城裡恐怕沒幾個人不認識這蕭王爺了。”
“恩,對,大爺你知道蕭王府往哪走嗎?”傅婉柔面帶激動的說道。
“當然,從這裡往西走一百米,再往南走會有一個十字路口,在那裡左轉你就看得到了。”
“謝謝大爺,給我來兩個包子吧。”
“好嘞。”老頭嘿嘿一笑,手腳利落的夾起兩個包子裝進紙包裡遞了過去。
“謝謝大爺。”接過包子,傅婉柔道謝了一聲便按照老頭的指示方向而去,在她離開後,賣包子的老頭迅速的放下手中的活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老頭的步伐很快,絲毫不像是一個年約七旬的老人,老頭穿過密集的集市轉入一條人間稀少的巷子,見沒人後,老頭腳尖點地,那身影如一條麻利的豹子一樣在牆壁上飛檐走壁。
“主子,你交代過的目標已經出現。”只見老頭正恭敬的蹲在一個男子的面前,男人有着一張妖孽般的俊容,這面孔赫然就是蕭漠。
“在哪?”一聽說有消息了,蕭漠一把抓住黑衣人的領子,語氣裡有着一絲難言的激動。這態度讓黑衣人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對於主子和王妃的事,他們大概也清楚點,按照他們的分析,蕭柏應該很是憤怒,但爲何這番態度?
“目標跟屬下打聽了王府的位置。”
“什麼王府?”蕭漠一楞。
“主子,是您的王府。”黑衣人納悶的回答道,話才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面前已經沒了自家主子的身影。
另一頭,傅婉柔正走到一條巷子裡,這條巷子遠離了熱鬧的集市,耳邊安靜的只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看着眼前的巷子,按照老頭的指示,這條巷子走到頭左拐就到,本來心裡很急,越來越靠近目的地,心裡反而開始忐忑起來。她的步伐有些沉重,行進的十分緩慢。
身後,幾個鬼祟的身影緩緩靠近,領頭那人赫然就是先前在集市一直跟蹤的那人,只不過這次身後又多了一些人。
這幾人的身材都比較的壯實,身上穿着一身普通的百姓服裝,但看那眼神和氣質卻截然不同,那一身氣質絕不像普通的百姓的淳樸,裡面閃爍着的是一股兇光。
雖然幾人的腳步聲很輕,但傅婉柔依然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但她並沒有回頭,只當是路過的百姓而已,此刻的她正在思考着其他的問題。
幾人越靠越近,見前方的人還是沒有反應,四人膽子愈發的壯大,他們不在是躡手躡腳的跟蹤,而是加快步伐的往傅婉柔跑去。
身後的跑步聲讓傅婉柔不由得回過神來,她剛扭過頭,就看到一張巨大的口袋,對着自己給套了進去。
“收工,兄弟們走。”一人輕鬆的扛着肩上的布帶往回走,幾人的心情很是高興,沒想到這次的目標這麼的輕鬆,沒想到居然有人捨得花五千兩黃金抓這個女人,五千兩啊,還是黃金,足夠他們瀟灑的活一輩子了。
想到此,幾人的神情愈發的興奮,就當他們滿懷憧憬幻想未來的時候,一個人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原以爲是路人,幾人本能的想從旁邊裡插過,但那擋路的人依然是不屈不撓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什麼人,居然敢當本大爺的路?”一人擡起頭來兇狠的看着眼前的人,那一張銀色的面具在陽光下反射着一股亮眼的光芒。
那光
芒讓幾人不由的本能的眯了眯眼,就在他們眯眼的一瞬間,一道銀光閃過。四道紅色的血花噴濺而出。
“你……”剩下的幾句話卻怎麼也來不急說完,喉管裡的通道已經被血液所充斥。幾人捂着脖子,掙扎着想要逃離,可還沒走幾步,就全部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沉重的身體在地面上摔起一陣悶響,腿腳掙扎幾下就再也沒有動靜。
傅婉柔在袋子裡掙扎着想要爬出來,雖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但貌似自己得救了,眼前出現一股微弱的光芒,那應該就是袋子的封口,剛想伸出一隻手就感覺身體忽然騰空。
難道對方不是救自己的?而是另一幫劫匪?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傅婉柔心裡極度鬱悶。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這麼倒黴,難道是想要劫財?
“大俠……”傅婉柔弱弱的想要開口求饒,畢竟在現代的時候也看過一些報道,一些小偷還是比較有良心的。所以她祈求自己遇到的這個就是那種有良心的壞人。
“啊。”剛開了口,傅婉柔就覺得身體忽然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這次是面朝下面,幸好她用手抵擋了一下,不然的話她的鼻子肯定要被撞扁了,即使這樣那撞擊依然讓她的鼻樑一酸,眼淚一瞬間飆了出來。
可還沒等她叫苦,就感覺身體忽然的擡高,下一秒,自己的以頭部着地的方式從袋子裡被人給倒了出來。
忽然出現的陽光讓她的眼睛有一瞬間的不適,她能的用手掌擋在的眼睛前面,透過手指的縫隙她似乎看到了一個人。
待眼睛適應後,這纔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只是這一看,她的心瞬間忐忑起來,一時間心裡充滿了不安,激動,驚訝,和憤怒。
蕭漠看着眼前女子變化莫測的表情,居然稀奇的覺得很有趣。短短的片刻間,這眼神變了數遍。這麼久沒見,這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膽小。
再次見面,兩人的心情都很複雜,一時間這氣氛居然詭異的沉默了起來。
“怎麼?見到本王說不出話來了嗎?”看着對方久久的不說話,蕭漠又想起了先前的一幕,那一幕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他提醒着他,那事情彷彿昨日才發生的一樣。
一想到那一夜,他最好的朋友和自己的的女人抱在了一起,這讓他的眸子裡鍍上的一層暴戾。原本溫和的的眼神瞬間覆蓋上了一層陰霾。
“你……沒受傷?”許久,傅婉柔弱弱的開口道,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冷了許多。緩緩的挪動着身體似乎想完後移去。
“怎麼?想走?”蕭漠一把捏住了對方那小巧的下巴,那黑眸裡醞釀着森冷的氣息,下巴的疼痛讓傅婉柔不由的被強迫的擡起頭,在對方的黑眸裡她清楚的看到自己張驚恐的臉。
“不……我只是……”在對方的注視下,傅婉柔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爲何爲何情況會變成這樣,她只是想偷偷的治好他在離開,爲何對方卻一點事都沒有。
“只是什麼?看到本王活着你很失望?亦或者是他沒有滿足你,所以你又回來找本王?嗯?”蕭漠字字帶着譏諷,原本英俊的臉被憤怒所替代,就像一尊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那說出的讓傅婉柔睜大了眼,他怎麼可以這樣污衊她。
“怎麼?被我說對了?要不要本王現在滿足你?”蕭漠冷笑着說道,這一次他不會被她的眼淚所惑,手指帶着侵略性從脖頸一直滑到下腹,感受到指尖下的顫抖,嘴角邪魅的勾起。
“不……不是的。”傅婉柔失望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爲何他會變成這樣。她喜歡的那個漠漠去了哪裡。
在傅婉柔發愣的時候,大手一下子滑進裙底,掙扎着想要推開對方。
早有準備的蕭漠其會讓對方如願?他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扯了過來。
“不是這樣的……”傅婉柔的的解釋顯的那麼的無力。
“別否認了,何必裝良。”蕭漠再次譏諷的說道。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破了寂靜,傅婉柔看着自己半空中的手,她楞了,她居然打了他。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可她卻真的這麼做了。
“很好,你是第二個敢打本王的女人。看來這一次出去你的膽子倒是長進了不少,既然如此,本王應該好好的給你一個豐厚大禮以示回報。”蕭漠臉上掛着怪異的微笑,雖然是笑着,但那笑容卻讓人覺得格外的恐怖。
“你……你想要幹什麼?”傅婉柔感覺到一股不妙,她不斷的往後退,但那速度依舊沒有對方的快,在她的驚恐中,身體被一把撈起掛在肩頭。
“不,不要,放開我。”傅婉柔劇烈的掙扎着。
“啪。”屁股上傳來一陣劇痛,但更多的是羞恥,自己居然被打屁股了。
蕭漠扛着傅婉柔把對方重重的摔倒牀上,重重的撞擊讓傅婉柔疼的齜牙咧嘴,一得到自由,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傅婉柔迅速的跳下牀,一隻腳還沒有靠地,就被對方再次給摔了回來,這一次的力道更重,腦袋重重的撞到了牀板,一時間腦袋有些撞懵了。
看着牀上的人,蕭漠沒有絲毫的猶豫,他一把撕碎對方的對方的衣服,胸前的涼意讓傅婉柔不由的回過神來,她扭動着身體想要推開對方。
“子然救我。”傅婉柔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溫子然,那一襲白衣似乎總是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出現,但這一次她失望了,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人。暴虐還在繼續,而夜還很長……
“閉嘴!”溫子然的名字就像是一記催化器一樣徹底點燃了蕭漠的理智。
“真是賤人。”蕭漠的譏諷讓傅婉柔恢復了一絲神智,她睜開溼漉漉的大眼看着對方,男人眼中的冷漠想一把刀一樣刺在她的胸口。
夜很長,蕭漠也不記得自己要了對方多少次,只是當屋內開始亮起來的時候,他才停下了動作。
看着傅婉柔身上那斑斑的淤青,可以想象昨晚的狀況有多麼的慘烈,青色的痕跡在白皙的身體上格外的明顯,女子還在昏迷着,即使是在睡夢中,那臉上也是一片痛苦的的神色。
看着眼前的慘狀,蕭漠的心一瞬間的心疼,他沒想到自己昨晚會那麼的失控,雖然他恨她的背叛,恨她的欺騙,但看到如此慘狀,還是升起了一抹憐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