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畜牲,危險來時縮頭就逃,危險過了又跑出來了說風涼話,我說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荊風望着那頭應聲獸恨恨地罵道。
“大尾巴狼是哪種魔獸?我怎麼沒見過?”
那頭應聲獸很是好奇地問道,看來,求知慾還挺強。
“我日!”
荊老闆氣壞了,禁不住爆起了粗口,而舊女在則在一旁已經笑得前仰後合。
“算啦,小白,跟這個粗人說什麼說啊,再說一會兒恐怕你也要學壞了。”
舊女愛撫着應聲獸的腦袋笑道。
“不過說起來這個小畜牲的聰明伶勁兒倒是不簡單,竟然能這麼快就學懂我們的語言,的確很厲害。”
荊風饒有興趣地望着那頭應聲獸說道,只不過下面有一句話被他憋回了肚子裡。“我真懷疑,這小傢伙難道僅僅是地底世界一頭低級的應聲獸嗎?”他在心裡嘀咕着,還是對這頭應聲獸有些犯尋思了。
“這個世界是很神奇的,有着許多我們想像不到的物種,或許這個小傢伙便是其中之一吧,每個世界都有傑出的物種與智慧生命,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學會我們的說話並不算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這一點我們神族起碼就能輕鬆做到,只要用精神力在其它短慧生命的腦海裡轉一圈,複製它們的語言細胞就可以了,別說學會他們的語言,就算是想複製他們的生命經驗也不是做不到的。當然,這要在我全盛時期才能做到了,現在卻是不行。況且,我們神族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種族,卻是不屑於去學習其他低等種族的一切了。”
說到這裡,舊女高高在上的強勢者"毛"病又犯了,自學不自學地便流"露"出來,聽得荊老闆很不爽。不過,這個時候跟她爭論這個卻是沒有任何意義了。
當務之急,在這個神秘莫測的地底世界,保命要緊,其它的都壓後再說。反正有一天會讓這個自稱神族的冥族人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神。
荊老闆在心底發狠。
“不過令我奇怪的是,這個小傢伙身上倒是沒有多強大的精神力波動,看來,語言學習也是它與生俱來的一種天賦了,看來這個地底世界也很神奇。要不是這樣的話,它也不配稱做爲應聲獸了。不過也好,起碼多了一個能跟我們正常交流的地底土著,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問問它倒也好了,對於初來乍到的我們,有個土著做嚮導倒是再好不過了。”
舊女"摸"了"摸"應聲獸的腦袋笑道,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狡黠。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智慧還是蠻厲害的,竟然異想天開地想到用這頭小魔獸做爲嚮導,這一點荊老闆倒是沒想到,經過舊女一提醒才醒悟過來。
“哈哈,對呀,我倒是忘了這件事情。有了這頭小魔獸,一些事情倒是好辦多了,起碼能大概瞭解一下這個地底世界倒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能爲我們尋找那頭奇角邊走獸提供些線索,少走些彎路,避開困難。看樣子,你跟它的關係不錯,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反正你們溝通起來也不費事兒。”
荊老闆"摸"着下巴一陣大笑,有一種黎明即將到來的光明感,再不是在地底世界如盲人"摸"象一般瞎"摸"一通了。
只不過,他沒發現的是,在荊老闆提到奇角"迷"走獸這個名字的時候,那頭應聲獸雖然沒有半點動作,可是眼神裡卻掠過了一線奇異而古怪的光芒,彷彿是一種嘲弄,又彷彿是一種憤怒,同時還帶有某種不甘與屈辱。只是,荊老闆舊女在說話,倒是沒顧及到它的眼神所閃過着的這種人"性"化的情緒,況且,它的這種情緒又是一閃而過的,轉瞬即逝,就算注意到了也很難把握到。
“唔,就是這樣了,想必,能從這頭應聲獸嘴裡瞭解到許多有價值的東西。難得的是,它倒是並不排斥我們,相反還對我們很親暱,或許,這也就是凡塵中所說的緣份吧。”
舊女點了點頭,說道,眼神有意無意地掠過了荊風,說到“緣份”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心裡卻突然一跳,對這個很俗卻又很神奇的詞兒頭一次產生了並不是那麼十分厭惡的感覺。似乎,有一種未曾經歷過的、曖昧未知的東西依稀從心裡如經歷了春風雨"露"的小草般開始破土而出,併發芽壯大了。
其實,細算一算,她雖然年紀很悠長了,可那只是相對於凡人來說的,對於擁有着近乎於神蹟一般的靈魂褪生術的冥族人來說,她還很年輕,即使是從心理年齡上來講,她也同樣年輕,便如同一張細滑的白絕,從骨子裡滲出來一種質感與潔白。畢竟,這麼多年來,她只是苦修精神力量,聽從帝君的話罷了,其他的一切,從未經歷過,或許,經歷那些對她這樣高高在上的冥族祭司而言也是不必要的。試想想,一顆從未受過凡塵俗世薰染的心,就算活到地久天荒,卻也純真如赤子,又怎能不能年輕呢?
人之所蒼老,是因爲一生中經歷的事情太多,心理的曲線早已經七拐八拐拐成了一座連自己都走不出去、想不明白的"迷"宮,這是人老的根本原因了。除了生理因素不談,心理上的老,纔是最關鍵的,否則,又哪來的少年老成這一說法呢?!
經歷是一種財富,但經歷同樣是一種心理重壓,可以讓人蒼老、不再年輕,喘不過氣來。
不過舊女明顯不屬於這樣的類型,她年輕,不僅僅因爲自己族內的秘術,更因爲自己心理年齡,如果真算起心理年齡這筆帳來,雖然她天生高貴無比聰彗,可從經歷的世與人情來看,她簡直就如同一張白紙,甚至連那些豪門貴族的女孩子都比不上,因爲,她所經歷的世事,尤其是一些最細節的事情,簡直太少太少了。
試想想,這樣一張潔白的紙,如果在某一特定的時刻一陣風來,將它吹進了世界的大染缸之中,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呢?
或許,沒人知道這張白絕最後會變成什麼顏"色",但
可以肯定的是,這張白紙最後絕對不會是白"色"就是了。而荊老闆相對於一張白紙來說,毫無疑問,他就是某種最強大、最具侵染力的染"色"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一切顏"色"都變本原的"色"彩,烙上他的痕跡。這一點勿庸置疑,單是看一看他黑風寨的那些兄弟就可以完全瞭解了。連馬裡那種儒雅高貴的精靈跟荊老闆在一起呆了幾天就已經整天“媽了個x”地掛在嘴邊兒上,就可以想像荊老闆的侵染力倒底有多強大了。
沒辦法,從個人魅力角度來講,荊老闆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人。
不過,目前的舊女倒是沒有被荊老闆的這種顏"色"所浸染,但無疑,荊老闆的某些行爲舉止還是給了她一定的震撼。
比如說,在環形山中的時候,關鍵時刻還能搶着第一個上去送死,無論在何種危難時刻都能第一個爲保護自己的兄弟和親人不受侵害挺身而出,表現了十足的大無畏勇氣和“我在此,只要不死,便無人能動我的人”那樣一種沖天的霸氣與豪情。並且,最最關鍵的是,對於自己這樣的一個甚至痛恨入骨並且在明明知道自己包藏禍心的敵人,他竟然還能在強大的夜雪豹襲來的時候挺身而出。
雖然那頭夜雪豹明顯不是荊風的對手,不過,對於"性"格天生陰冷的冥族人而言,自己的事情永遠是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就要死,而是這樣的鐵血而殘酷的法則與荊老闆的作風相比較起來,荊老闆的所幫所爲卻多了一層溫柔與人情味兒,這也讓舊女開始有些"迷"惘了。
是的,從小到大她都遵循着帝君的教誨,“人"性"中的所謂幫助與愛心才能造就可憐與劣等種族,並一直延續下去,這不是光明,而是劣根。這種劣根才造就了一個種族的軟弱。只有拋棄這種劣根,才能造就一個強大的種族,一羣強大的、凌駕於其它任何智慧生命之上的,神”可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人與人之間,難道真的不需要任何互相幫助嗎?就必須要那樣冷漠地面對着同伴的死亡而不伸出任何援助之手嗎?或許,這樣真的會使一個種族強大起來,可這樣的強大,會不會讓這個種族更加冷血與自私?做什麼事情會不會更加極端的功利化?而這樣一個功利、冷血、自私的種族能天長地久,與日月同在嗎?
當夜雪豹來臨的時候,當荊風幾次義無返顧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舊女表面上沒什麼,可是一顆心中,卻無端端地發出了這種的感慨與質疑。儘管,這種質疑與感慨是對帝君的不敬,是對自己種族的不敬,可不知爲什麼,她越是想壓抑,這種質疑與感慨聲就會越大,她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了!
並且,也因爲這種質疑與感慨,漸漸地,荊風在她的眼中已經不再是那個橫衝直撞,一切都要靠暴力說話的莽貨了,而是一個談笑風生,有時候粗魯有時候卻可以像山一樣倚靠的,男人。
“唉,我在想什麼呢?”
舊女出了會兒神,轉瞬發現自己想的東西好像與自己的種族一切理念都完全格格不入了,捶了捶自己的腦袋,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後定定心神。
向荊風望了一眼,卻發現荊風正提着根天星狼牙棒轉過身去,如同一頭機警的野獸般巡視着周圍的一切,並沒有注視到自己,這才放下心下。只是,當看到荊風那高大厚重的背影時,舊女心頭又是突突跳了兩下,強自穩定了一下心神,纔開始地跟着那頭應聲**流起來。
那頭應聲獸倒也不沒隱瞞什麼,並且看樣子跟舊女很對脾氣,幾乎舊女問一句便回答一句,有時候甚至不用舊女繼續問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繼續說下去,一副很是乖巧的樣子,讓舊女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傢伙了。
剛開始的時候,由於學習元朗大陸人類的語言運用還不是很熟練,所以,跟舊女交流有時候有些詞不知道怎樣表達,不過,隨着運用這種語言的越來越純熟,逐漸倒是發音漸漸準確清晰起來,到最後聽起來竟然是字正腔圓,只不過,依舊是一把童音,不過聽起來卻是蠻好聽的。
不過,無論怎麼說,一個人跟一頭會說話的小魔獸在那裡你來我往地說話,聽起來都是一件令人很寒的事情。好在兩個人都是怪胎中的怪胎,一個本身就是可怕的冥族祭司,另一個則是從小就跟愛裡克斯魔獸混在一起甚至吃住都在一起的魔獸教父,這種場面司空見慣,所以倒也並不以爲然了。
從這頭應聲獸的嘴裡舊女得知,這個地底世界面積很是廣大,這頭已經活了七十多歲的應聲獸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大,因爲它竟然從來都沒有走到頭過。這個世界也跟地表世界是一樣的,有高山,有盆地,有湖泊,有沙漠,有草原,有冰川,反正陸地上有的一切,這裡全有。當然,唯一沒有的就是人類,或者說,沒有跟人類一樣可以羣居而統治這個世界的智慧生命。
但這裡同樣有着可怕的極道強者,最可怕的就是曾經被五大上神放逐的蠻荒元朗三大害之一的勾鐮巨魔,就是這裡最強大的生物,可以說,它纔是這裡最具有壓倒"性"統治力量的金字塔塔尖生物,極道強者。可是卻從來沒有任何生物真正的見識過它,據說,見識它的生物都已經死了。它的實力也是最爲高深莫測的,強大到地底世界任何一個強大的魔獸都不敢跟丫的單挑。不過,強者也自有強者的尊嚴,自從八萬多年前它被放逐到地底世界以來,倒是沒聽說過這傢伙沒事兒就出去尋尋釁滋事什麼的。大約,它也是不屑吧。能被五大上神合力放逐到這裡來,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象徵了,它真沒必要在這裡堅什麼威名了,本身就是威名的象徵了。
除了這頭不知有多強大實力的魔獸以外,地底世界還有其它幾大魔獸boss。
比如,這裡有一頭金雉,提起這頭金雉來,也是大有來頭。說起來,它跟勾鐮巨魔倒是同病相憐,也是被放逐的。
不過,它不是被五大上神放逐,而
是被鳳凰一族放逐的。據說這頭金雉是元朗大陸上的強勢物種一頭鯤鵬和鳳城的一頭鳳的私生子,而重視血族純一"性"的鳳城當然對此表示了最大的憤怒。在處死了那頭鯤鵬與違規的雌鳳之後,將剛剛出生的金雉放逐到了地底世界,任它自生自滅。沒想到,這頭金雉倒是活下來了,並且靠着融合了鯤鵬與鳳的天賦力量,成爲了這裡的霸主之一。它的領域力量也是極爲可怕的,那是將鯤鵬的風吹無疆領域和鳳鳳一族的烈焰焚天領域融合到一起產生的新的領域力量,長風綻焰。長風綻焰領域的可怕之處在於,可以無限將焚天的怒焰借長風鼓翼之勢拉伸延長焚燒的範圍與廣度,任你是何種極道強者,只要身處領域之中,必不可免地就要被無所不至的火焰燒成一堆飛灰。
這種領域力量已經是很變態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頭被龍族放逐到這裡的虹彩龍薩波爾,別的不用說,虹彩龍這個名字在地表世界就是大名鼎鼎了,那是龍族的最高譜系,絕對實力的象徵,甚至這一系的龍族絲毫不遜"色"於元朗大陸最強大的物種,鳳凰族。只不過,這一系的虹彩龍數量過於稀少了,而且向來做到了真真正正的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傢伙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地表的龍城放逐到這裡來了。
還有一頭土生土長的嘉樂姆四目地獄犬,它不但可以有着可以撕裂巨龍的尖銳爪牙與強壯至極的身體,而且本身就是一頭超階魔獸,可以施放瘋魔領域。一旦領域施放出來,在它的領域裡,任何生物都無可置疑地神智不清,然後發狂,進行不辨敵我的攻擊,不死不休,極其厲害。並且這傢伙跟它的瘋魔領域名符其實,跟瘋狗一樣一樣的,簡直就是逮誰咬誰,走到哪裡都不安生,是地底世界一大害。
這三頭超階魔獸也具有與勾鐮巨魔相抗衡的實力,只不過,這些極道強者都有自己的領地,如果一旦自己的領地被侵犯,就會引發一場可怕的大戰,戰鬥有時候甚至會打上幾天甚至十幾天,直到一方的死去或是被驅逐出境才罷休。畢竟,每一個強者都有每一個強者的尊嚴,不允許任何外來生物把爪子伸到自己的領地裡。但這四大強者這間卻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總是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目前爲止,還未曾聽說過這四大極道強者相互間發生過戰鬥。或許也是相互間都有忌憚,不敢輕易動武就是了,況且,它們還天各一方,各自的領域相具很遠,沒有必要非得侵入到其它生物的地盤中幹什麼事兒。
若要是按實力給這四位極道強者排名的話,排名第一位的肯定是勾鐮巨魔了,虹彩龍與金雉應該是旗鼓相當,排名中等,四目地獄犬,雖然很厲害,但與虹彩龍和金雉相比較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跟勾鐮巨魔更是沒辦法相比了。力量差一線,就差得沒有邊,這向來不是句空話。如果況且了好多線的話,那就更沒說了。
除了它們之外,這裡的魔獸厲害的當然還有不少,不過,照那四頭大boss比起來,倒是差得遠了。比如剛纔來的那頭夜雪豹,其實只不過是一種中階的魔獸罷了,不過向來倚仗它的速度,倒是往往能出奇不意地幹掉比自己強大不少的魔獸。但對於真正的強者而言,它只不過就是個笑話。
這頭應聲獸別看不太大,可是懂得倒不少,簡直成了地底世界大百科全書了,天文地理,啥都知道,荊老闆聽着聽着就樂了,知道自己無意中揀到寶了,有了這個土著嚮導,一切簡直就是事半功倍。要不然,自己跟舊兩個人瞎子"摸"象的一通"亂""摸",指不定"摸"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呢。剛纔幸虧沒把它烤了吃掉,否則真是一大損失。
而且,這頭應聲獸說話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地用很人"性"化的語言點評着這裡的地理環境與那些魔獸大boss,說到嘉樂姆的時候很不屑,說到金雉的時候嘲笑人家是私生子,說到虹彩龍的時候罵人家是頭大"色"魔,只要是個母的從它眼前走過去都要上一次再說。反正語氣很刻薄,如果不是聽那個稚嫩的童音,聽起來倒像是一個"婦"女同志在那裡語氣尖刻地在扯老婆舌了。這也多少讓荊風感到有些好笑,不過舊女卻聽得大是津津有味兒,畢竟,以一頭魔獸的眼角與角度出發去看待同類,倒是蠻新鮮,也挺有意思的。
可提到勾鐮巨魔的時候,這頭小應聲獸的神"色"倒是很緊張,一片惶恐,很顯然,它也是懼怕這個極道強者的,不知道是不是吃過什麼虧。不過,以它這種低階的小魔獸,或許也是不值得人家勾鐮巨魔出手了。
“行了,地底知識就給我們介紹到這裡吧,說一說那奇角"迷"走獸,按理說,你都說了那麼大半天的魔獸大boss了,怎麼還沒提到這頭奇角"迷"走獸呢?它的精神力量是如此的龐大,在地底世界不會藉藉無名吧?”
荊風聽到最後還是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他來地底世界不是觀光旅遊來了,用不着導遊三分看七分講的一通磨嘰,該瞭解的東西瞭解到就行了,下面應該說正題了。
“奇角"迷"走獸?你們好像對它很有興趣的樣子啊。”
那頭應聲獸眼睛嘰哩骨碌地轉了幾圈,望着荊風說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當然對它很感興趣,因爲我們需要它。”
荊風拍了拍手裡的大棒子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順帶說一句,他的天星狼牙棒是經過了亞里克大師特殊處理的,棒柄處可以旋轉用卡簧卡死,一按卡簧旋轉棒柄,狼牙就縮回去了;再一按卡簧旋轉棒柄,狼牙便又轉出來了,攜帶起來也方便些。現在荊老闆就是把狼牙轉了回去,要不然這麼來回地拍啊拍的,再硬的手也被扎出一堆血窟窿來了。
“你們來地底世界就要抓這頭奇角"迷"走獸?抓它幹什麼?難道,也是想吞噬它獲取更強大的力量嗎?”
那頭應聲獸求知慾很強地問道,可眼神卻驟然間緊張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