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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通過手機的地圖導航,來到了坐落於鳳山市中心的刑偵大隊。
來此之前,他們還有做過有關許立山的調查,調查的結果是刑偵大隊中確有此人,且真的刑偵大隊長。
許立山40歲出頭,妻子因忍受不了每日對他的擔驚受怕,所以三年前同他離婚,並帶着他們唯一的女兒,同他的丈母孃一起生活。
從照片上看,許立山生着一張冷酷的面容,一雙眼睛很是深邃,臉上還留着一層很有男人味道的絡腮鬍茬。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是他對於私生活頹廢的一種表現。
“這傢伙在這鳳山市多少也算是個名人,近二十年破獲了多起各類刑事案件,據說還有着罪惡殺手的美稱。”
蕭陌拿着手機,邊下拉着手機上有關許立山的事蹟,邊對李帥不住的提醒着。李帥從蕭陌的手上接過手機,眯着眼睛仔細的看了看許立山的照片,繼而他搖了搖頭遺憾的說:
“這混蛋確實有股子冷酷範,不過和帥哥比那是差遠了,真正有殺傷力的眸子都不外露,不然目光所至之處,涼意凜然。”
“行了,你快別貧了,我是讓你記住他的模樣,免得你潛入後不分主次。”蕭陌不堪忍受李帥的自戀,便又對他提醒了一句。
見到蕭陌的不耐煩,李帥橫了他一眼,不滿的撇了撇嘴:
“我看你小子早晚要和那老禿驢狼狽爲奸,話說帥哥一直帶你不薄,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李施主此言差矣,蕭施主並不是針對你,他所表現的是一種境界,一視同仁的極高境界,不會偏袒。更不會……”
不善和尚逮到個說話的機會,便又要長篇大論,這將蕭陌嚇了一跳,趕忙阻止道:
“麻煩二人打住,有什麼話留到以後再說,現在則要抓緊時間潛進去調查。”
聽到蕭陌的話,李帥和不善和尚纔算是作罷,李帥衝着不善和尚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意思像是在說,你這個臭和尚給帥哥等着。早晚要讓你好看。
不善和尚同樣迴應了一個笑容,看似也較爲邪惡,更像是再對李帥挑釁說,你來吧,和尚我本來就非常好看。
見到二人在沉默中進行的目光對抗,王梓和小跟班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只有蕭陌是連連搖頭苦笑,暗道這兩個人簡直是“天作之合”,彼此都堪稱是人類世界中的一大奇葩。
蕭陌本着謹慎爲上。還想對李帥再提醒兩句,但李帥卻顯然失去了繼續聆聽的耐心,他揮手打斷道:
“帥哥做事你放心,只會有驚喜。不會掉鏈子,老實待在這等帥哥的消息吧。”
說完,也不等蕭陌再開口,李帥便披上那件消失的雨衣。眨眼間就已隱沒在了略有些悶的空氣中。
李帥走後,衆人便退到不遠處的一座涼亭內,靜待那邊傳回消息。
過程中。不善和尚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走到了蕭陌的身旁,低語自嘆說:
“人世間最值得珍惜的,除卻生養自己的父母,陪伴左右的妻兒,還有能爲你赴湯蹈火的朋友。”
不善和尚突然開口引得蕭陌有些愣的看着他,他轉過頭來對蕭陌報以一個慈祥的微笑,然後緩緩吐出幾個字來:
“李施主這個人不錯,重情重義,當真是真朋友。”
聞言,蕭陌也笑了:
“我心裡清楚。”
……
披着消失的雨衣,李帥大搖大擺的向着警局靠近,路上偶爾遇到行人,他都會臭屁的調戲一番,比如狠狠的踹那人屁股一腳,猥.瑣的在美女行人的身上摸上一把。
這種躲藏在暗處觀察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也或許真是人們喜歡偷窺的本能表現,總之,若非是身上挑有擔子,他恨不得現在就一頭扎進女浴室。
帶着強烈的興奮,李帥偷偷的潛進了警局,警局裡的警察們並不是很忙碌,一部分正在用電腦整理資料,另一部分則或是站着,或是坐在座位上閒聊。
李帥躲在一名姿色還算是可以的女警察後面,邊側耳聽着他們所交談內容,邊暢快的觀察着挺拔在他面前的那兩座“高峰”。
“和我家愛妃相比,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兒。”李帥在心裡暗自做着比較,而在比較的同時他的心也不禁傳出了陣陣抽痛。
李帥就這樣偷聽了有差不多二十分鐘,但過程裡傳進他耳中的,不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便是警察們忙中作樂的相互調侃。
他覺得再這麼呆下去怕也聽不到太有價值的線索,於是他便穿過身前的人流,故意壓低腳步緩緩的登上了二樓。
二樓有幾個單獨的隔間,看似在裡面辦公的應該都有些特殊的身份,李帥對於這一行了解不多,所以他並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城市的警局都這樣。
他在這一層停留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途中還翻看了一些他所能觸及的資料,但同樣沒有任何收穫。
最終,他來到了警局的最後一層,三樓。
三樓同樣是被一間一間隔出來的,每個單間上都掛有名牌,李帥路過幾間看了看,有一大部分的單間都沒有人,只有少數幾間有那麼寥寥幾個人在。其中就包括了他們所需要尋找的刑偵隊長——許立山。
李帥躲在門邊偷聽了一會兒,實在是沒什麼收穫,他便乾脆走進了許立山的辦公室。許立山和之前他在照片上看到的並沒有太多變化,若說有,也不過是臉上的絡腮鬍更多了一些而已。
此刻的許立山正緊皺着眉頭,邊用力的吸菸,邊翻閱着手上的卷宗。李帥輕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他低頭一看發現卷宗上都是一些十幾,二十幾年前的無頭懸案。
看許立山這副眉頭不展的模樣,想來還在惦記着要將這些懸案破獲。
通過觀察,李帥覺得鳳山市近日來應該沒有發生過太大的案子,不然許立山也不會有閒心翻看往日的卷宗。
不過臨走前。蕭陌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叫他細心留意這個大隊長,所以他也不便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
雖說觀察一個男人,遠沒有觀察一個美女來的興趣高漲,但偷窺一個人的行爲舉止,倒也不失爲一件樂事。
實際上,在接下來的觀察中,發生在許立山身上的樂事倒真不少。比如許立山總喜歡自言自語,冷不丁的還會爆出來幾句,如“操他老孃”這樣的粗口。
當然。最讓李帥差些噴飯的,便是許立山自己放了個屁,然後竟放在屁股下面聞了聞,最後整出來一句:
“好像是有屎了,再不拉真不行了。”
李帥的笑點極低,這樣的話也讓他非常難受,想笑還不敢笑,硬憋的話還憋不住,到底被他弄出些聲音來。
許立山當時都打算跑去廁所蹲坑了。空蕩蕩的房間裡突然響起的笑聲,卻令他一個激靈止住了身子,他下意識的叫道:
“誰?”
李帥捂着嘴巴,再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許立山目露疑惑的在房間中看了看,待沒見到有任何人存在後,他暗道了一聲奇怪,繼而拿着一把手紙匆匆的走了出去。
直到許立山徹底從他的視線中消失。李帥才長緩出一口氣,也懶得再在這裡蹲守,便走出了許立山的辦公室。下樓離開了警局。
來到外面,李帥看着四下無人,便拿掉了披在身上的雨衣,快步跑到了衆人所在的那個涼亭前。
也不等蕭陌他們開口詢問,李帥便先行說道:
“帥哥蹲守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聽他們談及過任何兇殺案。提示中讓我們與之接觸的許立山,他也暗中觀察了半天,他除了放的屁臭點,並沒有什麼不同。”
聽聞李帥帶回來的消息,蕭陌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意外,相反,他還早有預料的點了點頭,同李帥說:
“那看來這裡的確還沒有發生連環殺人案,我剛剛也以報案人的身份給警察局去過電話,試探後也得到了同樣的結果。”
聽到蕭陌的話,李帥黑着臉咒罵道:
“你這混蛋明知道帥哥此行不會有任何收穫,還tm唆使我去!”
“哈哈,這不是謹慎至上嘛,另外看你做隱形人不也是做的挺嗨皮嗎?”
“這倒是。”李帥對此不置可否,接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對蕭陌問說:
“你還有沒有其他打算,若是沒有的話帥哥就要去洗澡了。”
不善和尚看到李帥那一臉的yd樣,就猜到了他要去做什麼,不由出口阻攔說:
“色字頭上一把刀,前一步精疲力盡,後兩步精盡而亡,再往前則灰飛煙滅。還望李施主保重身體。”
“你以爲帥哥和你一樣,你這禿驢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施主此言差矣,葡萄放在這裡,我沒吃過自然不知其味,說它酸也實屬正常,就像和尚我沒見過李施主的小弟弟,所以我懷疑它短小也不爲過吧?”
“……!”
不善和尚和李帥之間的廝殺暫不去說,待二人重歸平靜後,蕭陌便說出了他下一步的打算:
“我突然覺得我們應該再觀察幾日,左右事件又沒有規定具體時限,先等上幾日好像也沒什麼問題。我想過了,若我們突然以上級下派的方式找到許立山,也好似不夠合情合理。
且最重要的是,我們還無法完全的相信許立山,說不定現在的他已經被鬼物掉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