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四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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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過去了,以前10公里武裝越野已經可以累得柯海藍舌頭吐得象領帶一樣掛在胸口,而今50公里越野卻連水都可以不用喝一口了。俯臥撐從100個上升到1000個以上,他卻做得越發的輕鬆了,並且現在還可以變着花樣來玩了,比如單手、三指到一指,現在頗有幾分“一指禪”的高僧風範。
最關鍵的是,以前令他慘不堪言的“電刑”也沒以前那麼痛苦了。但是林大嶽的眉頭卻皺得可以打個結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痛苦就表示對他沒有多大的刺激了,沒有刺激念力還怎麼增長呢!不行,得加大電壓。不痛!好!再加大,還不痛,,繼續加大,直到林大嶽的耳邊再次響起了令他感到熟悉而且還親切無比的慘嚎聲,他才保持着這個電壓不再增加了。
自從開始電刑一個月之後,柯海藍在睡覺之前又開始練習林大嶽傳授的一種睡覺功——冥想,之所以叫睡覺功是因爲每次他一按照林大嶽所授的的姿勢盤腿坐下,就情不自禁的進入了深度睡眠。他所不知道的是在電擊的刺激下,他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微小的熱流,而在冥想的幫助下,熱流以一種奇妙的姿態在他的身體內流動,半年來,微小的熱流粗壯了不少,似乎每一次電擊,都能增加不少的熱流,而他之後的冥想,則可以將熱流彙集在一起,在身體內流動,然後匯聚到小腹處的丹田中。熱流在身體內每流動一次,也能產生新的熱流,但是沒有電擊的效果那麼明顯。在不知不覺中,他在念力上的基礎已經牢牢的築成,以後的進展就只能靠他自己的天份和努力了。
現在,當柯海藍再次操縱機甲之時,以前時常有的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消失了,基本上能想到就能做到。指隨心到,而機甲又隨指到。特別是將念力流轉全身之後,貫注於機甲上,那種美妙的感覺簡直讓柯海藍飄飄然。
這時,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只覺得機甲就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已不是在操縱着一臺機器,機器就是自己。自己在運動,在奔跑,在跳躍,在飛舞。這——就是機甲戰士所追求的人機合一境界。
隨後,他演練了一次林大嶽所授的“狂暴斬”。這套“狂暴斬”可以說是林大嶽的祖傳絕學,是林家的祖先,也是“現代機甲之父”林海所創,又經林家後人中傑出子弟的不斷錘鍊和完善,方有今日威震天下的“狂暴斬”,當日林大嶽也不過才用了一招就秒殺了纏在一起的巨蟒和那名黑色機甲高手。
正當他沉浸在人機合一的境界中不能自撥時,陪練到了。三臺電腦控制的全自動機甲一字排開,手中都拿着一根銀白色的大棒——磁性震動棒。一旦被這種棒子擊中,那種震動和電擊會令機師頭暈目眩,痛苦不堪,與被真正的武器擊中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段時間柯海藍可是在磁性震動棒上吃了不少的虧,但了他的收穫也是相當的豐盛。
柯海藍運轉念力流遍全身,然後與機甲融合在一起。他舉起電磁震動棒,“來吧!”三臺自動機甲聞言當即分頭衝了上來。三根震動棒分三個不同的方向掃來。柯海藍猛地竄起,左腳猛踢左邊的機甲,同時躲開了砸向自己的震動棒,右手則持棒揮出,擋住了中間機甲的當頭一擊。
只聽“噹”的一聲,左邊的機甲被踢中了胸口,“蹬蹬”向後退出數步,而柯海藍只覺右手劇震,兩根震動棒已然相交,一股巨力順着棒身傳來,他順勢在空中一個翻身,輕鬆地落在被他踢退的機甲身旁。沒等它反應過來,右手震動棒已砸在它的脖子上,它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地上。與此同時,柯海藍飛起右腳,踢飛了砸向自己頭部的震動棒,然後趁對方胸口空門大開,震動棒直接刺在它胸口,這臺機甲也不再動彈。
儘管兩臺機甲被打倒,但是最後一臺機甲也毫不猶豫的猛衝過來,震動棒直指柯海藍眼睛,此時的柯海藍已經完全明白對方的力量了,他左手一擋,完全無視震動棒那等同於激光刀的殺傷力,赤手抓住了震動棒,然後右手震動棒猛地揮出,正中它頭部。
整個戰鬥過程三分鐘不到,柯海藍已輕鬆解決了三臺自動機甲,這是他近來的最好成績了。從剛開始時,他幾乎與一臺自動機甲同歸於盡,到現在不需要施展“狂暴斬”便能輕輕鬆鬆的搞定三臺機甲,他的進步是驚人的,也是與他不斷增長的念力息息相關的。
“很好!你已經能很熟練的使用各種戰鬥技巧了,所缺的只是實戰經驗而已。”許久未露面的林大嶽不知何時站在一旁觀看了他與自動機甲對抗的全過程.
他口中雖然只有淡淡的一句誇獎,但他內心深處卻感到異乎尋常的興奮.柯海藍竟然在這短短的半年時間內突破了第一重,接着又跳過了第二重的初期,直接進入中期.他仔細的打量了柯海藍一眼,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小子,想不到他的潛力這麼巨大,只要讓他在極限中掙扎,他就會得到突破,看來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還有一點,你現在面對的只是沒有思想的機器,以後面對的卻是能隨機應變的人類機師。千萬記住,要靈活,別記死招。”
“是!林叔叔,我明白。這些天你到哪裡去了,我一個人悶死了。“柯海藍一見林大嶽,興奮地喊了起來,自從他的念力小有所成,能自行煅練之後,林大嶽便不再天天陪着他訓練了。而是給了他一個訓練計劃,讓柯海藍自己安排訓練,而他卻躲在臥室或者是實驗室,神神密密的不知在忙些什麼,經常三天兩頭的不見人,這一次更好,足足有半個月都不見他露面,柯海藍四處尋找,才知他不知何時竟然已經離開了基地。因此,此時一見之下分外高興。
“準備一下,明天帶你出去作實戰訓練。”林大嶽還是那副淡定的表情,不過說實戰兩字時,眼中的精光一閃而斂。粗心的柯海藍當然不可能注意到這一點,他已經被出去兩個字電得幸福地快暈過去了。到個基地這麼久了,自己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還從來沒有出去過呢!“萬歲!可以出去玩囉!”柯海藍從機甲中跳出來,一把抓起棉花糖扔到了空中,還沒搞清是怎麼一回事的棉花糖被嚇得“吱吱”直叫喚,但很快又被柯海藍接在了懷中。
第二天清晨,早已準備妥當的柯海藍隨着林大嶽來到戰艦維修區。他只帶了一個小揹包,棉花糖和它的口糧就在裡面安了家。它現在正在裡面享受它的早點——松果仁。棉花糖這段時間被柯海藍當小祖宗一樣慣着,整天好吃好喝的。整個胖了一圈,棉花糖現在的皮毛油光水滑,摸在手上柔軟如綢緞,更加的惹人憐愛了。
自從上次圖片事件後,柯海藍髮現兩個難兄難弟有共同的嗜好,這下更加好得如同蜜裡調油了,幹什麼都是一視同仁的。這不,吃松果都是一人一半,果仁歸棉花糖,柯海藍嘛,果殼歸他,當然,他還要負責剝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