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平僅見的奇景立刻引起了兩個傻丫頭的興趣,兩人立刻隔着柯海藍便一起咋咋呼呼、嘰嘰喳喳的感嘆起來。不一會兩人已興奮得像兩隻小喜鵲一樣,而柯海藍立刻覺得救生艇中多了一萬隻鴨子(一個女人=5000只鴨子),吵得他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於是,在他委婉的提出,爲了兩位小姐聊天聊得舒心,是不是佳佳小姐換到後面去坐。兩位小姐的聊性正濃,被他不識趣的打擾了興致。於是,柯海藍就享受到了一頓堪比冰雹的衛生眼球的猛砸。但是她們也開了恩,終於同意了柯海藍的提議。柯海藍就託着佳佳的細腰和翹臀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後面,讓她們再繼續自己“偉大的事業”。
而柯海藍則靜下心來,潛心的研究起了能量湖周圍的地形。沒辦法!男人命苦啊!女人好像生來就是享受美好生活的,而男人則生來就是創造美好生活的。這就叫人人生而平等,工作是沒有貴賤之分的,只是革命的分工不同.
通過救生艇上的小型搜索雷達,柯海藍髮現了一個令人沮喪的事實。在這個能量湖的附近,除了一顆看上去極爲荒涼死寂的星球外,竟然再也沒有發現一顆恆星,就更別說有可能會存在着生物的行星了。
“怎麼辦?”柯海藍冥思苦想,希望能找到一條脫困的辦法。要知道,現在救生艇上的氧氣和食物最多隻能供三人兩天的消耗,如果他們不能找到補充,則勢必活活的餓死在太空中。
身後的兩個小女孩依然在嘻嘻哈哈的指點着窗外的太空奇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身陷絕境。看着她們無憂無慮的嘻戲着,柯海藍也不忍再打擊她們了。男人麼?生來不就是承受壓力的嘛。柯海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但是他還是決定,先去那個星球上看看情況。
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轉回頭之後。嘻鬧着的兩個女孩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絲狡黠的、若有若無的很笑意,這笑意中蘊含的意味卻是柯海藍所不曾預料的。兩個女孩的聲音依舊像風鈴一樣清脆悅耳,只是在不知不覺中減弱了許多。
救生艇慢慢地降落在荒涼星球上,他們所降落的地方像是被山洪沖刷出來的一條寬闊的河道。救生艇上的大氣分析儀開始工作了,隨着儀表上各種讀數“嘩嘩”的不斷刷屏,柯海藍驚奇地發現這個星球的大氣構成與許多可居住行政星的大氣構成極爲相似,只是由於所有生物包括植物的滅絕,才造成了氧氣的含量略低,但值得高興的是,人類還是勉強可以呼吸。
三人走出救生艇,外太空的能量湖散發出的淡淡白色光芒,像月光一般撒落在地面。將這片荒涼死寂的大地映照得如同鬼域一般蒼白,而顯得極其的陰森恐怖。
河道兩旁的岸上佈滿了奇形怪狀的石頭,有的像小山一樣巨大,被風霜雕塑成了猙獰的怪獸狀,蹬伏在河道邊上,虎視端端的瞪着三人;而有的卻又細又長,在影影綽綽的羣石中若隱若現,好似鬼魅一般,隱身於鬼影瞳瞳怪石之後。河道外就是一片空曠卻是崎嶇的曠野,在並不明亮的白光照射下,霧朦朦的一片,目光所及,視野內一片灰色.
能量湖中那慘白色的光芒,似乎不帶一絲熱量的、冰冷的投射在三人身上。佳佳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往柯海藍的身邊靠了靠,“醉貓哥哥,我們怎麼辦?”鄭玉榭也將希翼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柯海藍再一次苦笑了一下,他萬萬沒想到,從蟲洞出來後,竟然到了這樣一個絕地,要吃沒沒吃。更糟糕的是,這附近地區沒有一顆星球,他們要想回到人類世界,以救生艇的航速,而這裡又是個未知區域,他們極有可能迷失在太空中。
但此時爲了避免兩個女孩擔心,卻不能表露出絲毫的異樣情緒,身爲男人,所有的事都必須要自己來扛。他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道:“兩位靚女,你們最好先到你們的閨房中休息一會,我去前面看看。”說着,他向前面的一個小山包指了指。
兩個女孩被他的話逗得咯咯直笑,腰都差點直不起來了。好久,鄭玉榭才慎怪地瞪了他一眼,拉着仍然在揉着肚子的佳佳回到了救生艇。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鄭玉榭已對柯海藍的性格極爲了解了,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走遠了,萬一她們兩人在外面遇到什麼危險,他來不及救援,所以特別強調讓她們先進救生艇。爲了讓他放心,減輕他心中的負擔,她很是溫柔的順從了他的意思.
柯海藍雖然不太相信這種荒涼之地會有什麼有危險的怪獸類,但出於謹慎,還是帶上了一把救生艇中的自衛手槍。望望天空中散發着白朦朦光芒的能量湖,柯海藍突然覺得它特象自己小時候在在家鄉達姆星上的小巷中吃過的一種小吃,它是把大米磨碎,用水調稀,然後用勺子澆到一個平底鍋中用油來煎。熟了後就可以直接拿來吃了,那種不規則的橢圓形與眼前的能量湖頗爲相似,竟然引得他起了思鄉之情。
登上小山包的頂部,極目遠眺,這一片空曠的土地全部沐浴在能量湖那種慘白色的白光中,雖然可以看清楚一些景物,但都是影影綽綽,模糊不清的,不過大致的到不會錯。
四周的曠野和他所預料的一樣,靜悄悄的空無一物。而因爲沒有太陽,所以溫度極低,好像有零下一百多度,好在幾人都有單兵防護罩,這種設備不但是一種戰鬥的裝備,具有保暖功能,可以作爲個人的野營用品.不然,以現在的情況,三人肯定會活活的凍死在這裡。而沒有太陽,空氣形不成對流,沒有一絲風,空氣就好像豬油凝固了一樣,令人感到滑膩和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