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處刑
對獨立派的搜捕持續了整整一週,期間有大約四百多人被處死,一千多人被投進監獄,他們當中的絕大部分都將被流放到荒島服苦役,直至被折磨致死。
在這一週時間裡,整個新夏克市陷入了由珀菲科特掀起的白色恐怖之中,每一個人都擔心自己將會是下一個被掛上絞刑架的人。
大肆的搜捕、未經審訊的處刑,這些構成了這一週時間裡新夏克市的主要旋律。
如果不是駐軍直接封鎖了城市交通,恐怕有很多人第一時間就想要逃離這座城市了。
щшш● тt kΛn● c○
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有人試圖偷偷逃出城去,而他們則大多都在被抓住之後直接殺死了,沒有當場擊斃的則都被吊在了路燈上。
因爲殺的實在太多,碼頭的燈柱不夠用了,只能夠掛到市區的其他路燈上。
這使得整個新夏克市看上去就如同鬼蜮一般恐怖,道路兩旁懸掛着屍體,原本繁華熱鬧的街道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不是沒有人試圖反抗,一些本地黑幫和獨立派糾集了大約數百人的隊伍,試圖強行對抗珀菲科特,更嘗試着藉此機會直接發動起義。
他們的計劃可以說可行性還是很高的,尤其是他們煽動了當地一個新夏克市駐軍的步兵營,讓他們在人數上甚至一度佔有優勢。
然而當他們打到距離碼頭只有兩個街口的位置時,身穿蒸汽騎士甲冑的老管家給他們上了一課。
單槍匹馬的老管家並沒有使用那把昂貴的自動狙擊步槍,畢竟拿東西一發子彈要比這些武裝分子的腦袋值錢太多,他不想這麼浪費珀菲科特的財富。
所以老管家身上只裝備了一把鏈鋸劍,以及問其他騎士借來的一把銃槍和一面盾牌。
在蒸汽騎士甲冑的加持下,老管家揮舞着銃槍,一個人就殺穿了前來攻擊碼頭的武裝分子,將這一次所謂的“起義”鎮壓了下去。
整條街都是破碎的屍體,鮮血甚至滲透到了路面下方一尺深,給事後的清理工作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那一刻,新大陸人總算清晰的認識到,帝國究竟是爲何能夠佔據這麼多的殖民地的。
以及最重要的,蒸汽騎士在戰場上究竟有多麼可怕。
一臺蒸汽騎士擊潰了相當於一個步兵團的武裝分子,即便老管家本身是勳位騎士,這也顯得有些太過離譜了。
要知道所謂銃槍,只是帝國在火藥流行開來以後,對傳統騎槍做出的一種改造,給它加上了一根槍管,可以發射預裝填的一發彈藥而已。
雖然這種改造在戰鬥的時候確實能發揮一定的作用,但只能打一發預裝填彈藥的弊端還是讓這種武器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
畢竟子彈的工藝還不發達,銃槍一次也只能裝填一發子彈,等於說在騎士一次衝鋒的過程中,最多能夠打一發而已。
這玩意對於老管家福斯特來說,就只是一把類似於騎槍的武器而已。
他跟隨老布蘭德利斯男爵上戰場那會,帝國的騎士們還沒有換裝這個。 不過總體來說銃槍和傳統騎槍的區別不大,拿在手上也是能夠殺死人的。
只是用一根銃槍就擊潰了相當於一個步兵團的武裝分子,事後統計有超過一百人在短暫的交戰中被撕碎,即便福斯特本身就是勳位騎士也還是顯得太誇張了一些。
這也讓所有人都認識到了蒸汽騎士究竟能夠給戰場帶來怎樣的改變,這幾乎可以改寫未來的戰爭形式了。
所以當相關的信息通過電報的形式被髮回本土的時候,軍方直接一邊倒的支持珀菲科特,他們甚至打算從本土組建一支遠征軍前往新大陸,直接蕩平所有的獨立派。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保護珀菲科特准備設立在新大陸的蒸汽騎士工廠。
軍部的高層是能夠理解珀菲科特爲什麼要把蒸汽騎士工廠放在新大陸的,而且就算不考慮背後那個最大的主因,將工廠放在新大陸也可以有效隔絕來自其他國家的窺伺。
儘管以現在的形勢來看,其他國家就算知道了維克托亞帝國造出了蒸汽騎士,也很難在末日災難來臨之前想出什麼有效的應對策略。
甚至於就算他們偷到了圖紙,恐怕也很難做到在三年之內將它仿製出來。
所以軍方並沒有反對將蒸汽騎士工廠設立在新大陸,他們只是希望能夠派出足夠的軍事力量來保護這座工廠,確保帝國接下來的計劃進展順利。
不過這些暫時都和珀菲科特沒有什麼關係,在收到了來自本土的消息之後,珀菲科特反而停下了殺戮,時隔一個星期再次走出了白寶石號。
她此時的面色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蒼白,至少對於血腥味她已經適應了不少,雖然此時碼頭上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出難聞的惡臭。
但爲了更好的震懾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珀菲科特還是來到了碼頭上。
此時碼頭上還有一批和獨立派相關的罪囚正在等待處決,但此時此刻珀菲科特卻要用一種更震撼人心的方式來處置他們,給所有人留下一個足夠深刻的印象。
“把他們綁在木樁上。”珀菲科特看着這些對她充滿了敵意和仇視的獨立派,語氣冰冷的吩咐着。
在碼頭上,那些被處死的獨立派的腦袋已經被堆砌成了一座小山,在其周圍則按照珀菲科特事先的吩咐插了一圈木樁。
“劊子手!”“你這個惡魔!”“毒婦!你不得好死!”種種難聽的咒罵聲從這些被綁到木樁上的人嘴裡發出,他們用着惡毒的語言在詛咒着珀菲科特。
然而珀菲科特並沒有命人堵上他們的嘴或者做出其他反應,只是十分認真的注視着每一個人,凝視着他們的眼睛。
“我記得爺爺說過,當你要親手殺死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看着他的眼睛,確保自己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不會因此而後悔。”珀菲科特這樣說着,在她身邊的老管家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容。
說完,珀菲科特將自己的手杖頓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