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傀儡軍團,又出現在了地下礦場裡。
居民們嚴陣以待,其中,有不少受傷的人,傷口還裹着紗布,卻毅然決然的守着,等待傀儡士兵們的進攻。
葉曉和王管事走了過來:“這次的規模如何?”
“不清楚,剛發現就回來彙報了,根本來不及數。”
有人過來彙報,表情不是特別好看。
這種不知道敵人深淺的情況,任誰也知道情況糟糕。
但是沒有退路,必須戰鬥!
在場的,不僅僅有居民,還有遇難來到這裡的難民們。
王管事有關難民的事情上,處理的非常好,一開始,就融爲己用,不願意的直接送走。
“來了!”
有居民滿頭大汗,頭上拿着鐵鎬,怔怔望着前方。
依稀間,能夠聽到鎧甲碰撞的聲音,很雜,很亂。
王管事嚥了口吐沫:“數量肯定很多。”
“你們在幹嘛,一個個這麼緊張的樣子。”
鯊鯊這時候走了過來,手上牽着一條繩子,順着繩子看,另一頭竟然拴在雪地戰狼的脖子上。
赫然……把它當成了狗來遛!
“嗷嗚!”雪地戰狼悲催的看向葉曉。
實在是沒辦法,打不過這個小祖宗,不就是之前打擾她睡覺了嗎,至不至於記仇到現在?
鯊鯊之所以沒有跟着葉曉一起過來,就是爲了栓它。
多大仇,多大怨?
“鯊鯊,別鬧了,敵人來了。”
葉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取出巨熊匕首。
“好吧~”鯊鯊勉爲其難的答應了,鬆開手,雪地戰狼重獲自由。
“額……”
在場的人們都很愕然。
打仗呢,爲什麼你們看上去那麼輕鬆?!
來不及想太多,狹窄的通道深處,一個個傀儡士兵正在襲來,身穿鎧甲,手上拿着朴刀。
至於數量……
葉曉試着眺望,可卻根本看不到頭,整條通道幾乎都被佔滿!
這場景,讓人頭皮發麻。
“爲了我們的未來,不能後退!”突然有人大吼。
“不就是一些怪物嗎……呸,沒什麼好怕的。”
“準備好,大家一起幹死他們……欸?老大,你幹嘛去啊?”
人們紛紛說着,卻意外發現,葉曉竟然直接衝了過去,甚至越過了早就準備好的防線。
王管事看向鯊鯊:“老大他這是?”
“小王啊,別緊張,看着就是嘍。”
鯊鯊攤開雙手,打了個哈氣,絲毫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甚至覺得有點無聊。
“你們這幫該死的東西……”葉曉衝到傀儡士兵當中,揮動匕首,攔腰將幾個士兵斬斷,然後回身用拳頭擊碎另一個士兵的腦袋。
憋了這麼久,總算是能宣泄了。
就是你們這幫混蛋,殺老子據點裡的人?!
來襲的傀儡士兵雖然多,但葉曉站在那,硬生生是一個都沒過來,看的據點的人們一愣一愣。
“那什麼……王管事,我們上還是不上啊?”
有人忍不住問,手上拿着鎬子,本來是當做武器的。
“這?”王管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實在是,那些傀儡士兵,似乎還不夠葉曉一個人殺的,而且通道狹窄,很難採取有效支援。
“都散了吧,去守另一邊,別再像之前那樣,被偷了後面。”
鯊鯊這時候說道。
說白了,上次會有那麼大的損傷,就是因爲沒來得及佈防,被另一端的敵人打了進來。
王管事點頭:“說的也是……”
雖然有了上次的教訓後,在另一端留下了人駐守,但數量終究很少。
沒多久,王管事就帶着人去了。
“嗖———”
他們離開沒多久,一發箭矢從漆黑的通道深處飛來,險些射中葉曉。
“你沒事吧?”鯊鯊下意識驚呼。
“放心吧,沒事。”
葉曉擊碎面前的幾個傀儡士兵。
還好反應及時,不然被箭矢射在身上,很可能受傷。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用弓箭的傀儡士兵吧?
葉曉輕聲低喃,眺望前方。
那裡是一個傀儡士兵中的弓箭手,姑且稱爲傀儡弓兵,手上的朴刀改成了長弓。
“你剛纔在關心我?”葉曉扭頭看向鯊鯊。
“我……本鯊鯊就是在關心你,怎樣啊?”
鯊鯊一時間紅了臉,然後氣鼓鼓的說道。
葉曉無語:“那你就過來幫忙啊,我不累啊?”
“真是一個呆瓜……”
鯊鯊看了眼雪地戰狼,上去幫忙了。
……
“嘿嘿,好多的鎧甲。”戰鬥持續了半個小時,鯊鯊喜悅的撿起鎧甲,收穫頗豐。
“要留下一部分給這裡,別都帶走。”
葉曉打了哈氣說道。
鯊鯊嘟起嘴:“知道了。”
打掃完戰場之後,葉曉看向通道深處。
原本非常適合開採各類礦物的地方,已然佈滿鮮血,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其中喪命。
退回到居住區,葉曉將得到的大部分鎧甲給了王管事,並且讓她妥善處理。
鯊鯊非常的幽怨,不想給那麼多。
然而,儲物空間在葉曉的手裡,她沒辦法。
“謝謝老大,有了這些鎧甲,巡邏隊的人們就不會受傷了。”
王管事感激的說道。
說起來,之前還從來沒想過將這些鎧甲收起來給自己人用,畢竟非常邪性……
但如今老大親自送過來,說明肯定沒問題,可以放心穿。
“你們這裡也有巡邏隊嗎?”鯊鯊這時突然問。
“嗯,當然了,這是老大定下的規矩,不僅是這裡,其他駐紮點應該也有。”
王管事點了點頭,這壓根就不是什麼秘密。
鯊鯊眼前一亮,看向葉曉:“我負責管理巡邏隊,這是你說的吧?”
“嗯……是啊,但……”
“那就行了,我去找這裡的巡邏隊。”
葉曉還沒說完,鯊鯊卻已經擺手離開了。
“沒讓你管所有地方的巡邏隊啊。”
葉曉哭笑不得的說道,卻又沒什麼辦法。
這是不是相當於古代的大將軍了?
不想那麼多,葉曉讓王管事有事的時候叫自己,就回到了他的房間,鯊鯊不在,雪地戰狼倒是悶悶不樂的趴在屋子裡,脖子上還拴着繩子。
“嗷嗚,嗚嗚嗚!”雪地戰狼似乎是在告狀,眼淚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