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是一種不錯的消遣方式,可有的時候,卻不能稱之爲消遣。E3更好看E3GHK如果你不信,那就在自己脖子上架一把刀,去名山大川轉一圈,感受一下。
依鳴拉着何明川的手,在楓城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前進。
一路上,依鳴一句話也不說,右手提着長刀,左手死死的抓着何明川,他能感覺到何明川手心不停冒着冷汗。再看圍繞在他周圍的十名何明川的侍衛,都各按腰刀,殺氣騰騰的盯着依鳴。
楓城的街道上,人跡稀少,也許都是爲了躲避戰禍,藏在家裡不敢出來;也有可能這是何明川專門爲依鳴準備的。依鳴偷眼觀瞧何明川略顯蒼白的臉,發現何明川不停的左右張望,似乎在觀察什麼,擔心什麼。順着何明川的視線觀瞧,在楓城內街頭巷尾的隱蔽之處,竟然,埋伏着無數的刀斧手。而這一切,都在依鳴的意料之中。
楓城外,高青和王福等人,焦急的等待着。直到太陽偏西的時候,他們纔看見依鳴的身影出楓城的城門處,當然,他身邊還有一個面如死灰的何明川和十名全副武裝的侍衛。
自打依鳴抓着何明川進城之時起,一直到,何明川只是任由依鳴拉着,一句話都不說,也說不出一句話。此時,只見依鳴慢慢的把嘴貼到了何明川的耳邊,低低的嘟囔了幾句,然後,慢慢的擡起長刀,用刀背撥開了身前的兩個侍衛,大笑着向高青和王福走來。在看何明川,滿臉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下,滿臉的錯愕和驚恐。
時間不長,依鳴帶着自己的人馬回到了自己的臨時營地。高青和王福帶着一干副將以及兵團長,把依鳴堵在了軍營的竈臺旁邊。
“將軍,您進城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龜孫子沒把您怎麼樣吧!”王福性子急,搶先走到依鳴身邊問道。
依鳴正蹲在地上,嘴裡還叼着半隻羊腿,看到王福一干人緊張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隨後,慢慢的放下手中的羊腿,緩緩的起身,又拍了拍身上的煙塵,這才擡起頭說道,
“能對我怎麼樣,要是動了我,老子還能在這站着麼?實話告訴你們,在楓城裡面啊。。。。。”依鳴故意拉了一個長聲,來回掃了掃衆人臉上的表情,然後接着說道,
“什麼都他孃的沒發生!”然後轉身又奔着羊腿去了。
大家被依鳴吊足了胃口,結果只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不禁失望透頂,王福感覺自己被涮了,上前一步,也不管什麼上下級關係了,一把把再度和羊腿開戰的依鳴拉了起來,聲音急促的說道,
“將軍!您別什麼都不說啊,這不玩人麼?!”的確,一個能跟下屬喊“到”的將軍,一個能鑽廚房搶羊腿的將軍,的確可以輕易的融入士兵中間,也更容易博得所有人的尊敬。
“哎!你們這幫小兔崽子,老子說了你不信,楓城裡面真的什麼都沒發生。老子抓着何明川的手轉了一個多時辰,何明川那龜孫子光在馬上發抖了,估計都快鳥褲子了,一句話也沒說。如果真說點什麼的話,倒是看到不少埋伏在暗處的刀斧手,不過都沒敢動。他們要是敢動,老子先一刀砍了何明川這王八羔子。他老小子不敢動老子,他惜命,沒那個膽。”依鳴抹了抹嘴邊的油,大咧咧的說道,就像是在講一段精彩的故事,而不是他自己的危險經歷。
“將軍!您說的都是真的?”一直沉默不語的高青問道。
“他孃的!老子說話還有假?你們愛信不信!”依鳴說完又要去抓羊腿。
這次不等依鳴蹲下,王福就再一次把依鳴拉了回來。依鳴一臉的無奈,滿臉怒容的說道,
“小王八蛋!你到底要老子怎樣?讓不讓人吃肉了?”
“您就不能等會再吃麼?還一會就開飯了!就這麼着急?我問您,最後你出來的時候,跟何明川說什麼了?龜孫子嚇成那樣?”王福的語氣不容置疑,倒不像是和上級說話,更像是審問犯人。
“哎!你不問我差點忘了!老子拉着何明川和他說:‘何將軍!你這也不對啊!說是投降,拉着老子轉了這麼長時間,你一句話都不說。該不是,你根本沒想投降,只是想把我誑進城幹掉我吧!你是挺聰明,我不進城,只能落得一個膽小鬼的名稱,你老小子再給我冠上一個不能容人的罪名,恐怕以後是沒人敢歸順我了;反過來說,你誑我進城,幹掉我,是你大功一件啊!這趟太謝謝你了!楓城裡的兵力部署老子都看明白了!以後打起來也容易的多!’然後,我就回來了。老小子估計嚇完了。整整一個多時辰,老子隨時都能砍了他。要不你們脖子上也架把刀,試試啥感覺?
聽依鳴說完,衆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笑聲,笑得人羣外的幾個廚子,都站在原地看着這幫將軍。
此時的何明川,正在自己的府邸內,狂暴的摔着東西。何明川,本是一個身材頎長,微微有些駝背,鬍子拉碴的中年人,如今加上這種棄婦的心態,更像是一個閱盡人間慘劇的中年,空虛遠遠不能說明他的心態。
本來他想的挺好,依鳴若是隨他進城,就殺了了事,如果不隨他進城,自己在散播一些捕風捉影的謠言,勢必會影響對方的士氣。想象中,這應該是一個完美的計劃,可怎麼也沒想到,成了對方戲耍自己的一場鬧劇。恐怕任誰也無法接受這種結局。
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陰謀永遠不會停止。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何明川發完飆之後,又開始醞釀他的下一個策略。
何明川,不是什麼戰場英雄,連一個驍勇善戰的戰士都算不上。他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因爲他有一支神秘部隊。憑藉着這張王牌,無論在戰場還是官場,他始終能夠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不多時,一個年方二十的女子來到了何明川的面前。這女子雖然已不算年輕,但容貌姣好,皮膚光潔,晶瑩剔透,酥胸高聳,款擺腰肢,多一份則肥,少一分則瘦,絕對稱得上萬裡挑一的上上之品。
“何大人,今日喚奴家前來,有什麼事!”女子淺施一禮,聲音如春風撫柳一般,而且還透着無限的誘惑。
“媚兒!喚你過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何明川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他口中稱作媚兒的女子面前,右手輕輕托起他的玉面,滿是挑逗。
“何大人有什麼儘管吩咐就是了。奴家使盡渾身解數,讓您滿意就是了。”媚兒裝作嬌羞的樣子,躲開了何明川的目光,卻是一副欲拒還迎的誘惑姿態。
何明川自執培養了媚兒多年,但時至今日,仍舊禁不住她的誘惑。旋風一般,一把將媚兒抱起,微笑着向內室,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我的好媚兒放心,這次不需要你和別的男人上牀。。。。。。。”何明川的聲音,和媚兒的嬌喘,消失在一扇做工考究的木門之後。
三天之後,依舊在和羊腿作戰的依鳴,收到了一封何明川的邀請函。說是在依鳴進駐楓城之前,想請依鳴喝頓酒,以示秦晉之好。有了上次的經驗,何明川學聰明瞭,他把地點懸在楓城之外,信上也說依鳴可以隨意帶侍衛。他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不讓依鳴有直接君君的理由。
筵無好筵會無好會,依鳴不由得冷笑一聲,隨即把信仍在地上,繼續和羊腿做艱苦卓絕的鬥爭。這幾天裡,已經有四隻羊死在依鳴嘴裡了。估計他都變成大灰狼了。
心思縝密的高青,俯身把信撿了起來,一目十行的掃了一眼,然後對着依鳴拱手說道,
“將軍!您不能去,這次我們完全有理由不去。何明川說是投降,至今卻隻字不提,如此行爲,我們完全有理由直接揮軍打過去。何必還和他講那麼多?”
“你說的對,老小子貓膩玩的有點大,咱們打過去也沒得說。不過,老子倒要看看這孫子到底想幹什麼。明天,老子帶你們去看錶演,誰他孃的有興趣,提前報名。”說完依鳴哈哈大笑,眼裡分明已經滿是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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