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世應稀,柔枝嫩葉誰能比?纖腰柳舞,翠裙影低,嬌喉鶯囀”。E3更好看E3GHK問世間有多少英雄好漢能受得住這樣的糖衣炮彈,練成了一甲子的童身呢?
臥虎嶺的山賊營寨裡,子書和曉昭被過嶺鷂子王慶彪和山裡紅李仁兵請到了山寨的正廳之內,而他們整個大廳,已經被數百名手持各種兵器的山賊包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曉昭一看這架勢,知道對方沒準備和他們長談,於是衝着王慶彪抱拳拱手說道,
“大當家的,在下賈昭,這是我大哥賈尋。我們兄弟二人,冒昧前來,並無惡意,而是想和大當家的做一筆買賣。”
“當家的,盜亦有道,你這麼刀槍林立的,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再說,我們兄弟兩個既然敢來,就憑這幾個爛人,恐怕。。。。。。”子書的話語不比曉昭那樣的客氣,擺明了向對方施壓,在心理上佔據上風。
子書和曉昭倆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不管是真是假,倒還真把王慶彪和李仁兵給唬住了。只見李仁兵手一揮,整個大廳內的山賊統統退了出去。幾個懂事的,還順手把廳門給關上了。
大廳裡情景了之後,大當家的王慶彪張口問道,
“不知道二位好漢,摸上我的臥虎嶺,到底有何貴幹?”
“大當家的,我們兄弟來着勞煩您,是爲了和大當家的您,做一筆買賣!”一邊說着,曉昭一邊起身形,從背上摘下了那個裹着五把腰刀的布包。談生意,就到了曉昭的專業領域,自然由他來出頭。
“買賣?什麼買賣!”王慶彪有點摸不着頭腦,他是賊,什麼時候和人做過買賣?看好什麼直接搶了就是了。
“當家的,剛纔進寨的時候,我留意了一眼。這臥虎嶺裡的兄弟,也都稱得上是英雄好漢,可手裡的傢伙,實在不怎麼樣。難道大當家的,帶着兄弟們,扛着棍子幹活?或者說,您就憑藉這點東西,沒事弄幾個吃不上飯的老百姓?”曉昭滿臉鄙夷的說道。
聽了曉昭的話,大當家的王慶彪,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什麼都沒說。而這一切,曉昭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當家的既然知道在下在說什麼,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先給您兩把看看,要是當家的想好了,咱們再談。我先把話擱在這兒,我們兄弟就是靠買賣這玩意兒吃飯的,當家的您要多少,我們就有多少!”說完,曉昭便遞上了兩把剛從包裡取出來的鋼刀,遞到王慶彪和李仁兵面前。
過嶺鷂子王慶彪剛要伸手去接,不想李仁兵已經先他一步站了起來,伸手從曉昭手裡接過鋼刀,隨即轉身遞給王慶彪一把,然後坐回自己的椅子裡,兀自抽出鋼刀看了起來,完全不在意王慶彪已經微微變色的臉。
當夜,曉昭和子書,被留在了山寨裡,李仁兵還特意爲他們兩個安排了一個規格比較“高”的住處。
掌燈十分,子書和曉昭推開房門的一剎那,兩人頓時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屋內的佈置很簡單,正中央擺着一張方桌,四把椅子,桌上還擺這些酒肉。南北走向的房間裡,東牆邊和西牆邊各有一張木牀。而就在這兩張木牀上,站着兩個身材高挑,光着身子的美女,正在款擺腰肢,如同靈蛇一樣舞動着,眼睛裡,極盡慾望和誘惑。
子書和曉昭呆了,爲山賊們的特殊安排驚呆了,也看呆了。不想這尿不拉屎的山溝溝裡,居然還有這等尤物。
春光無限,面對這種誘惑,子書和曉昭都有點按捺不住心中最原始的慾望。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便各自走到一張牀邊,把這兩條美女蛇,儘量溫柔的拽下了地,然後強制性的把她們向門外推去。
“二位大人,這是幹什麼?難道你們不需要我們姐妹麼?”兩條美女蛇中站在曉昭身邊的那個,極盡**的說道,聲音嗲的要命,能甜死一堆密封。
“回去和你們當家的說,我們兄弟是來做生意的不是玩女人的。”子書冷着臉說道,其實他的身體,已經有些燥熱,額頭也開始冒出一絲絲熱汗。初春二月,並不是一個熱的讓人冒汗的日子。
“兩位大人,你們是怕我們姐妹不乾淨吧!”另一個美女,身處一隻手,在子書的額頭上輕輕擦了一把,然後面帶嘲諷的說道。
子書被說中了一半心事,臉色有點難看,手上稍一用力,強行把眼前的女子推出了門外,冷冷的說道,
“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曉昭一看子書做的這麼絕,也溫柔的把自己面前,不斷粘上來的美女,輕輕的“請”到了門外。子書,也在第一時間把門關了起來。
兄弟兩人長出了一口氣,如同做了一個美麗的噩夢一般。此時,卻聽見門外突然響起了女人的叫喊聲,
“切!一點都不男人,沒準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還擔心一個十年後纔會死的病。神經!”
聽了這句話,子書和曉昭頓時覺得心頭一凜。雖然門外的兩個女人在嘲弄自己,卻也在批判這個戰火橫行,民不聊生的社會。
“她們說的沒錯,刀兵四起,任何人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還談什麼十年後!”子書無奈的笑了笑,笑得悽然,笑得無助。
“別想了!你趕緊睡,我守前半夜。咱們做好這行當,也許就能早一點平定天下。”曉昭說完,就提着一把鋼刀,來到桌旁,對着屋門,坐了下來。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一清早,就有人來請子書和曉昭,說是當家的請他們大廳議事。
這一次,子書和曉昭見到大當家的王慶彪和二當家李仁兵的地方,依舊是昨日相見的大廳。可情形卻和昨日的大不相同。
王慶彪和李仁兵並排坐在正中,他們身後掛着一張不知名的人物畫像,左右兩旁分別立着是個赤膊的彪形大漢,爲首的兩個各拿着一塊匾額。左邊的大汗手中的匾額上寫着“走馬飛塵”,右邊的則寫着“不計生死”。
子書和曉昭一看這陣勢,心裡已經有了七八分底,入鄉隨俗,到人人家的地盤,就得按人家的規矩辦事。
果不其然,王慶彪緩緩站起身來,對着子書和曉昭說道,
“二位兄弟,來到我的山頭,就得按我的規矩辦事。初來乍到,想和我做買賣,你們連個保票的都沒有,讓我王某人,怎麼信你?廢話少說,我也只能對不住二位了。說吧,你們是‘拜香’,還是‘過堂’。”
子書和曉昭都不知道什麼是“拜香”,什麼是“過堂”,這是土匪的黑話,自然只有行裡的人明白。
曉昭偷偷的捅了子書一把,低聲說道,
“記住了,你叫賈尋,我叫賈昭!”
說完,曉昭向前邁了一步,高聲說道,
“當家的,冒昧問一句‘拜香’怎麼說,‘過堂’怎麼講!”
依舊不等王慶彪說話,李仁兵搶先一步,站起身來說道,
“拜香,就是入夥,過堂呢,就是讓兩位按我們的規矩過上兩手。”李仁兵面帶,微笑,語氣也比王慶彪緩和的多。
曉昭眼珠一轉,覺得在李仁兵身上,有點賺頭,他們的買賣,也能在李仁兵身上開張。於是,高聲說道,
“當家的,我們兄弟,不過是做點買賣,混口飯吃。隔行如隔山,依我看,拜香就免了。”
“那兄弟的意思是,要過堂了?來人,擺上!”
王慶彪大吼一聲,門外立刻走進七八個小嘍囉,端上一罈酒,一張弓,一支箭,一個葫蘆,一塊白絹。
子書和曉昭正琢磨着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就聽上垂手拿着“走馬飛塵”匾額的大汗,高聲喊道,
“請斷頭酒!。。。。。。”
話音剛落,一個小嘍囉,拎着大酒罈子就走到子書和曉昭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二位爺,你們誰先來?”
子書剛要伸手接,卻被曉昭一把拉住。他知道子書不勝酒力,自己雖比不上依鳴那樣嗜酒如命,但至少要比子書強上十倍八倍的。
曉昭一把接過酒罈子,高聲說道,
“我賈昭,先謝了當家的這壇斷頭酒。”說完,仰起頭,就開始猛灌。。。。。。
過了好一會,曉昭猛地把酒罈子摔在眼前的地上,只聽“嘩啦”一聲,泥瓦燒成的酒罈子,歷時摔了個粉碎。
“哈哈哈哈哈!好酒,當家的,謝了!”
“這位兄弟叫賈昭吧!果然好酒量,我李仁兵佩服!不過,接下來,就不是喝酒吃肉這麼簡單了,兄弟你要想好了。還要繼續麼?”李仁兵一臉淫笑,雖說他們寨裡所謂的過堂,不至於要了人的命,但真的順利過關人,還真沒幾個。
“我賈某人,纔剛熱完身,當家的有什麼就儘管使出來吧!哈哈哈哈哈。。。。。”曉昭的確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輕。子書認識曉昭這麼多年,都沒見他這樣大聲笑過。
此時曉昭豪邁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依鳴,身體一個踉蹌之後,又穩穩的站住,看來這酒的勁道不小。可這的確只是個開始,後面好幾樣都沒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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