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我咬死你!”女人被氣的怒火滿腔,撲上去就重重的咬住了趙慎三的脖子,哪裡肯鬆口?趙慎三吃疼,只好身子一翻壓住了她,想用親吻來制止她的暴力行爲,可是親胸口又心疼她那裡紅腫,親嘴脣女人正咬着他自然親不着,半天沒法子只好忍着疼想把她拉開。【看小說上】誰知道女人野貓一般左右扭動着就是不鬆開,兩人都是嬰兒般毫無遮擋的身體自然是蹭來蹭去,趙慎三剛剛說的已經歇過來了自然不是假話,他血氣方剛的又好幾天沒出力了,連續作戰的能力自然是盡有的,於是就忍着疼有意識地微微弓起身子讓女人在他身子下面扭動,等她的雙腿被他偷偷分開之後,他更是趁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牙齒上,偷偷的把兇器湊到女人的那裡對準了,然後才故意大驚小怪的叫喊着:“哎呀,疼死我了啊!哎呀,疼死了!”然後重重的把臀部砸落下去,又準又狠的紮了好深,哪裡還顧得上女人咬的他疼?端着她的腿往臂彎一舉,瘋狂的就聳動起來。
女人雖然一直沒鬆開他的脖子,其實牙齒的力度也很有分寸,哪裡捨得死命的咬?但猝不及防再次被襲擊,卻讓她真的惱火了,嘴裡反倒更加用了些力氣,而感到越來越疼的趙慎三卻把這疼痛直接化成了力量,隨着他高高聳起來又重重砸下去的臀部,把這疼痛盡數衝擊進了女人的身體裡,登時,屋子裡就發出了很詭異的悶哼聲、撞擊聲,這種旋律持續了一會兒,終於,女人開始呻吟了起來,她能騰開嘴呻吟,足以說明趙慎三脖子上那塊肉逃脫災難了。
這一番襲擊的力度比着上一輪絲毫沒有減輕,鄭焰紅高喊低吟着,癡癡迷迷的被趙慎三揉搓成了一團芳香的橡皮泥,而這個可惡的男人一邊襲擊還一邊誘惑她道:“說吧,是不是答應了嫁我?嗯?是不是一輩子要我?是不是生生世世愛我?”
女人已經神魂顛倒了,自然是有求必應般的哼唧着:“嗯嗯……是……要你……愛你……嫁你……”
“哈哈哈!那你等下還反悔不了?承認不承認我是你老公了?”趙慎三志得意滿的叫道。
“哦……我不……”女人下意識的剛吐出這麼幾個字,就發現男人猛地跳下牀,把她粗暴的拉到牀邊,毫不溫柔的拎起她的雙腿就掛在了肩上,重重的刺進她的身體裡,站在地上更加能夠用上力氣,小腿使力比僅僅靠腰臀的動作更加給力,一波瘋狂的攻擊讓女人幾欲昏厥,喘息着求饒着,他才悶悶的問道:“你剛剛說不?不想嫁給我?那我還心疼你做什麼?乾脆死在你身上,更把你弄死算了!”
“……你……你你你這個壞人……人家……人家是說我不反悔……啊啊啊……”女人虛弱的辯解着,卻被他的瘋狂弄得又一次衝上了頂峰,反而不覺得他的動作難以忍受了,叫喊着承受着他的襲擊。
“哈哈哈!你不反悔那就很好!寶貝忍着,你老公就好了!”趙慎三開心不已的一鼓作氣,終於再一次結束了戰鬥。
兩人這次都是十分疲倦,趙慎三明白這樣溼淋淋的是睡不好的,就掙扎着起來放了水,抱女人去洗了一起鑽進了被窩,讓她枕在臂彎裡親親的摟着,時不時的就輕吻她一下,那種發自內心的寵愛讓女人的怨氣也盡數沒有了。
女人有個特點,滿足之後,特別是趙慎三這種高強度的索取之後,她就算是已經平息了高0潮,渾身依舊如同沒了骨頭般柔若錦緞,抱在懷裡乾爽柔滑舒服之極,現在更加是寒冷的冬天,那摟着就更加愜意了。
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肌膚,趙慎三收起了剛剛的戲謔,很真誠的柔聲說道:“寶貝,我今晚是真心實意向你求婚的,嫁給我吧好嗎?咱們看個時間舉行熱熱鬧鬧的婚禮,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趙慎三的妻子,誰眼紅都沒有用!”
鄭焰紅太瞭解趙慎三了,她明白能讓這個男人今晚如此反常,一定跟他在車上接的那個電話有關,但是他既然一直不想說而僅僅是求婚,那麼聰明的女人該裝糊塗的時候一定的裝糊塗,要是讓男人連這點隱私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跟用拳頭死死攥住一把沙子一樣,攥得越緊漏的越多啊。
她慢慢的折起身子,慣常般的把胳膊撐在男人的胸膛上,看着他脖子裡那個圓圓的咬痕,不由得想起了在微博上看到的一句話“如果一個男人敢讓你在他身上咬出痕跡去上班,那一定就是隻有你這一個愛人了。”她柔柔的貼上去,用嘴脣輕輕的親了親那個印痕,趙慎三撫摸着她的頭髮,臭屁的不行。
女人親過了又看着他那張臉,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這張臉卻比以前青澀時更加增添了幾分俊雅的氣質,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她就柔聲說道:“我倒是同意嫁給你呀,只是求婚不需要戒指的嗎?你有嗎?難不成就這樣空口說白話就騙的人家嫁你啊?”
趙慎三一聽猛地坐了起來說道:“紅紅,你說的當真?我拿給你戒指你可要戴上啊!那可就算是嫁給我了!”
以前鄭焰紅對趙慎三送她東西有個原則,什麼首飾都行,唯獨不能送戒指,因爲她心底始終有個願望,希望能夠在心愛的男人求婚時幫她戴上戒指。【看小說上】此刻眼看毫無準備,求婚之事更是他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的突發行爲,他居然說有戒指,她自然不信,就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
誰知道趙慎三翻身下牀,跑到自己脫掉亂丟的衣服那裡找到了他的褲子,從內袋裡慎重的掏出一個錦緞小包回到牀上,抱起女人跟他面對面坐在他腿上,雖然這個姿勢曖昧至極,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鄭重的,聲音也帶着些激動地哽咽着問道:“紅紅,你願意嫁給趙慎三,無論他貧窮還是疾病都無怨無悔嗎?”
鄭焰紅被感染了,她的神情也逐漸的凝重起來,眼裡居然就有了一層水霧,真誠的點頭說道:“嗯,我願意。”
趙慎三也哭了,他慌亂的擡起手擦着淚,手忙腳亂的打開那個小包,從裡面掏出兩枚戒指,樣式倒也不怎麼出奇,像是銀一樣的材質,上面鑲嵌着碎碎的寶石,更沒有什麼上克拉的鑽石,普普通通的怎麼看都不出眼。
“老婆,伸出手……”趙慎三沙啞着嗓子說道。
鄭焰紅絲毫沒有嫌棄這對戒指的意思,慢慢的把玉一般的手擡了起來,趙慎三珍重的把細一點的那枚戒指給她戴上了,說也奇怪,剛剛看似平淡無奇的戒指一接觸女人雪白的小手,居然就散發出璀璨的光芒,那點點寶石好似沾染了靈氣一般都發亮了,更把女人的手襯托的象牙雕琢的一般好看。
“趙慎三,你願意娶鄭焰紅爲妻,無論她貧窮還是疾病都不離不棄嗎?”女人接過那枚男士的戒指,也對着趙慎三的眼睛問道。
“我願意!貧窮我會去賺錢養她,哪怕我們只有一塊餅,我都不會讓我老婆捱餓。她病了我更加會精心照看到她好,呵護她一直到我離開人世!”趙慎三發誓道。
“嗯,這就很好,鄭焰紅答應嫁你了。”女人說着,拿起那枚男士的戒指給趙慎三戴上了,同樣的,那灰突突的戒指捱到血肉,就好似煥發了靈力一般璀璨起來。
女人把兩人的手拉到一起,越看越愛,就不禁問道:“老公,這東西哪買的?看着不起眼,也沒什麼大鑽石在上面,雖然不貴,倒也怪好看的。”
趙慎三聽了女人的話,“噗哧”就笑了:“嘿嘿嘿,這纔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大小姐呢!這戒指要是不貴反而是那庸俗的鑽戒貴的話,那我趙慎三可以拿這對戒指給你換來一堆了,別說你十根手指都戴滿,恐怕連腳趾頭都得帶幾顆。”
鄭焰紅一愣說道:“啊?難不成這還是無價之寶啊?那我可就真不識貨了,你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吧!”
趙慎三怕女人冷,擁着她躺了下去,把她的手拉起來跟自己的並在一起,迎着燈光讓她仔細看看有什麼變化,鄭焰紅仔細一看才發現,不湊在一起看似沒什麼造型的碎寶石根據各自的顏色材質自然發出了不同的光芒,而就是這些光芒突然間在戒指表面呈現出龍鳳呈祥的圖案來,難爲兩個戒面縱然不算太小也總不會太大,那一龍一鳳居然就那麼栩栩如生呼之欲出。她就驚呼道:“哎呀,怎麼回事啊?居然變成一龍一鳳了!咦,老公不對呀,女人是鳳男人是龍纔對啊,怎麼我帶着的是龍,你帶着的倒是鳳呢?”
趙慎三微笑着說道:“傻婆娘,我帶着你你帶着我才能時時刻刻不離不棄呀,要是我帶我你帶你有啥意思呢?”
鄭焰紅緊盯着一對戒指,越看越覺得這寶石的光芒組成的一龍一鳳簡直是巧奪天工,美輪美奐,就讚歎道:“哎呀,真難爲這製造者怎麼做出來的,這創意跟這造型真是無與倫比了。”
趙慎三驕傲的捏了捏女人的鼻子戲謔道:“喲,這會子看出門道來了?是誰剛剛說這東西雖然不貴僅僅好看來着?哈哈哈!我告訴你吧,這東西呀還真是上天入地僅此一對,就算是現在誰想要仿造,單這秘銀材料都找不到的!更別提這上面的寶石了。”
“啊?秘銀?我記得有本書上說秘銀在以前被稱爲銀母,是點石成金的材料啊!難不成這東西還是古代的?三,你從哪裡弄來的?”鄭焰紅震驚的問道。
“就是上次幫爸爸弄那副宋徽宗的畫時順便碰到的,這東西的出處倒也並不出奇,僅僅是明朝年間一個珠寶富商爲他的愛妻特意定製的對戒,當時用的是他從海外淘來的一塊珍稀的秘銀,配上能夠折射出不同光芒的寶石親手設計精心做成。更加難得的是他雖然富貴卻一生未曾娶妾,就跟他妻子白頭偕老了,這對戒就傳給了子孫。誰知子孫不成器,到了清朝的時候家道破落,就把戒指賣給了清朝皇室,後來才流傳到民間,幾易其主到了這個文物販子手裡。他也不太瞭解看似不起眼的東西的價值,僅僅看出這是明朝的東西,還是從清朝宮廷傳出來的,所以標價很高。我一看就覺得你一定會喜歡,而且我早就覺得跟你求婚買尋常的戒指肯定配不上你,看到之後我就欣喜若狂,跟他鬥智鬥勇的好砍價,最後就被我給買來了。”
鄭焰紅聽了這個戒指的來歷,喜不自禁的問道:“三,原來你那個時候就已經決定向我求婚了啊,那你怎麼就能忍住到現在才說呢?”
趙慎三親了親她說道:“傻瓜,我早就想說了,可是時機不成熟說了還不是沒用?但我確信這個機會一定會隨時到來,所以就裝好了貼身裝着,換褲子就掏出來裝進乾淨褲子裡面去,從買來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身子,今天終於給你戴上了。”
“老公,我愛你!”鄭焰紅深情的親了親趙慎三。
“乖,我也愛你。”趙慎三開心的說道。
“你砍完價多少錢買的?”鄭焰紅還是喜歡明白,就追問道。
“呵呵呵,還好啦,那幅畫他要了我####萬,這對戒非要##萬,是我好說歹說,最後兩件東西一共##萬成交。”趙慎三得意的樣子彷彿掏了這個價錢他還很划算一樣。
“多……多多多少?##萬?”鄭焰紅嚇了一跳,上次趙慎三拿回去那副灰撲撲的畫,她雖然知道這文物不會太便宜,但也絕沒想到居然會這麼離譜,此刻一聽這對戒指都要這麼貴,登時大吃一驚,瞪圓了雙眼問道。
“……呃,老婆,你是覺得貴了還是便宜了?”趙慎三拿不準般的問道。
“你這個豬頭,當然是貴了!”鄭焰紅肉疼之極,尖聲叫道:“那幅畫是替爸爸辦事,貴些也就罷了,你說咱們倆結婚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何至於買對戒指就那麼貴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老天!你讓我每天看到手就想着我無名指上頂着好幾套房子,我還怎麼敢把手伸出去啊!”鄭焰紅雖然是從小養尊處優生活條件優裕,但卻也從沒想到過一個戒指都好幾百萬這麼貴的,登時接受不了了。
趙慎三把女人摟到身上,對着她的眼睛真誠的說道:“寶貝,第一咱們不缺錢,你老公會讓你一輩子不會爲錢財爲難的。二來對我來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我珍惜的無價之寶,爲你買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的。第三,你不說出去誰知道這東西值這麼多錢?所以你儘管大膽的把手伸出去炫耀,說不定好多人比你還不識貨,以爲這是普通的工藝戒指呢,呵呵呵!”
“謝謝你這麼愛我老公。”鄭焰紅的眼溼了,她伏在趙慎三胸口,幸福無比的閉上了眼睛。
“傻瓜,能愛上你是我的福氣啊!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喝醉了酒闖進你辦公室。嘻嘻嘻……哈哈哈!”趙慎三原本很動感情,原本是深情款款的傾訴,但猛然間回想起第一次跟鄭焰紅真正交集時荒誕的情景,不禁越想越是好笑,居然就笑場了。
鄭焰紅正在柔情蜜意裡沁泡着,被趙慎三一笑,自然也同時突然間想起當初的狼狽,猛然間惱羞成怒的一張嘴,再次狠狠咬住了趙慎三,把他咬的不停求饒才罷休。
熱鬧了一陣子,夫妻倆終於安靜了,剛剛兩度**自然都疲乏了,很快就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一早,趙慎三準時醒來,就要起牀做早飯,可是他一動胳膊,窩在他臂彎睡得正香的鄭焰紅就醒了,睜開眼就神經質的叫道:“我的戒指呢?”
趙慎三噗哧就笑了:“不會吧老婆,這麼守財奴啊?不就一個戒指嗎,至於這麼緊張嗎?這不好好的在你手指上嗎?”
鄭焰紅擡手一看戒指果真好好的,心裡一鬆又是一甜,摟住趙慎三說道:“嘿嘿,我就是守財奴怎麼了?”
“乖寶貝,你再睡會兒,我起來熬點粥喝,這幾天在京城吃飯吃的煩死了。”趙慎三說道。
鄭焰紅卻已經清醒了,想起昨晚的事情,就緊緊抱着他問道:“不許起來,三,你老實告訴我昨天你在車上接到誰的電話?爲什麼臨時決定不回桐縣了?還有是什麼刺激了你急吼吼跟我求婚的?既然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你就不許瞞我。”
趙慎三看着鄭焰紅執拗的臉,嘆口氣憤憤然的說道:“唉!還能有什麼事?是郭富朝打的電話,他說被郝市長凍結的那筆錢今天有人回去接收了。你猜是誰回去的?居然是劉天地本人!媽的,這才幾天啊,這個人居然就出來了,還堂而皇之的回去接收房地產公司,而且是以公司新任董事長的名義回去的。當時郭富朝的聲音都變了,問我該怎麼辦,我真是覺得**的工作沒意思透了,什麼都比不上跟老婆的感情重要,就索性不去理會工作了,先把媳婦兒娶了再說!”
劉天地這麼快出來以及郝遠方如此肆無忌憚都大大出乎了鄭焰紅的預料,她明白趙慎三被這個人害的差點身陷囹圄,此刻聽聞對手出來了,男人心裡自然會有點不平衡,更加理解了他爲什麼拋下工作的原因了。女人心念一轉,生怕這男人犯了書生意氣對工作灰心喪氣,就溫柔至極的依偎進他懷裡,準備勸說他了。
“三,你是那麼看得開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糊塗了呢?”女人柔聲開口了:“你從最基層一步步起來的,難道還看不穿這些政治把戲嗎?劉天地之所以犯了事,是因爲他用了一個膽大妄爲的爪牙,出了人命而不得已出事了,否則的話,他乾的那些事情也無非是作爲一個手裡有權的幹部很正常的行爲罷了。說穿了結拜八大金剛無非是好朋好友,私下參與商業經營更加是舉手之勞,這都是圈裡人能夠理解的事情,更是無數人都在暗中幹着的事情。別說別人了,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你老婆手上能戴上上百萬的戒指嗎?就靠你的工資恐怕做到鬍子白也賺不夠吧?郝市長身爲一個市長,而且還是很謹慎的一個領導,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他從來不接受下屬幹部想要託他辦事情送去的雞毛蒜皮的財物,那麼他需要進一步操作的資本來自於哪裡呢?自然就是類似劉天地這種死心塌地的下屬幫他經營斂來的財產了,而這樣鐵桿的下屬一旦出了問題,他除了死保出來之外,敢冒着被咬出來的危險置之不理嗎?所以這些事情你要看開些,咱們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自然就要做出勝利者的姿態。你跟劉天地又沒有私人仇恨,之前的爭鬥也無非是爲了工作罷了,現在他出來了,又退出了政界成了商人,人家成了平頭百姓,看着你高高在上坐着他的位置,心裡的不平衡難道不比你更甚嗎?在這個時候,你更應該做出寬大的姿態,非但不能棒打落水狗,更應該主動去跟他交往,跟他解釋一下當初你跟他對持的不得已,就算不能成爲朋友,也要化解掉他內心對你的一腔憤恨,日後纔不至於背後重你下刀子。小人不可得罪你明白嗎?更何況這個小人還是一個在桐縣盤根錯節好多年的人物,你可要慎之又慎啊!千萬不能被郭富朝蠱惑,冒冒失失的跟劉天地翻臉。三,你可要替我好好保護自己啊,我日後可就你這麼一個依靠了。”
鄭焰紅這番話說得的確是到位之極,趙慎三昨天憋了一肚子氣,更是下定了決心今天回去就跟郭富朝聯手阻止劉天地接收那筆資金,心想縱然是得罪了郝遠方,也決不能讓桐縣百姓對他這個趙青天失去了信心,覺得上層根本就是在耍弄老百姓。
聽了女人的話,趙慎三心裡“轟隆隆”的響過一陣陣春雷,所有的傲氣跟不忿都被雷電擊碎了!
“唉!媽的,這混蛋的世道啊!”趙慎三悶悶的罵道。
鄭焰紅親了親他說道:“傻小子,姐姐疼你,但你這次可不能莽撞啊,我可告訴你,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了,你有了老婆,說不定……嘿嘿……”
趙慎三雖然不忿,何嘗不明白女人說的都是對的呢?就是打定主意妥協了才咒罵的,罵完了也就準備罷休了,但聽到女人最後的話有些蹊蹺,就問道:“說不定什麼?快說啊老婆。”
“嘻嘻嘻,說不定啊……很快就會有一個小小三呢,你忍心讓小小三沒爸爸疼嗎?”女人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小小三?啊?紅紅,你是說咱們以後的孩子對嗎?哈哈哈!我倒是希望是個小小紅呢!要是有個跟你一樣好看的丫頭,那該多幸福啊!”趙慎三越想越美,手舞足蹈起來。
鄭焰紅瞪着眼說道:“想得美!我纔不生一個小小紅呢,到時候你疼閨女去了,我還有人疼嗎?再說了,你家裡不是有個閨女了嗎?我還想給你生個接戶口本的呢!”
趙慎三聽的感動,就說道:“我真不在乎這個的,寶貝,只要是咱們的孩子,男女我都愛!而且絕不會因爲愛孩子而不疼你的。”
夫妻倆親熱了一會兒,因爲趙慎三消除了心頭的塊壘,也就不再慪氣了,昨天打算今天跟鄭焰紅一起去雲都面見郝遠方攤牌的打算自然也不打算執行了,看時間也來不及做飯了,就跟女人一起喝了點牛奶,吃了幾個煎荷包蛋就各自回任上上班了。
正坐在車裡往縣城趕的趙慎三哪裡想得到,就在這個時候,劉天地也已經早早的等在他的縣長辦公室裡,準備跟他說道說道各自走麥城的事情了。
趙慎三更加不知道的是,桐縣此刻最坐立不安、最不平衡的的並不是雖然逃脫囹圄之災但已經被削職爲民的劉天地,而是最高行政長官、已經做好工作準備榮升的縣委書記郭富朝。
此刻,郭富朝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等着他回去,跟他商議一件“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