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回 雙雙家裡的尷尬

趙慎三晚上約了朱長山跟方天傲一起,因爲要很慎重的談合同,所以並沒有去什麼亂哄哄的娛樂場所,而是去了一家茶社,當他去學校接了流雲一起趕到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小柔坐在方天傲的身邊,反而是隨後到的朱長山一個女人沒帶。免費小說

朱長山走進來看到了倆女孩,猛地就樂了:“哈哈哈,看到我栽的花朵開成了滿庭芳,我是不是應該很驕傲啊?”

雖然朱長山是在開玩笑,但是素來儊他的流雲趕緊紅着臉解釋道:“朱老大,趙科長說今晚您要來我纔過來的,其實人家一直很乖的,從不做出格的事情,不信趙科長可以作證啊!”

趙慎三卻不以爲意的說道:“大哥,我特意接她過來是有用意的,等下跟方老闆談好了合同您就明白爲什麼了。至於小柔,我想這就是方老闆的個人行爲了,哈哈哈!”

方天傲這才明白小柔也是朱長山控制的姑娘,對於趙慎三找來這麼樣一個企業的領導做合夥人,他一開始是抱着不認同的姿態的,但趙慎三執意要拉上朱長山,他也只好同意了,誰知這麼樣一個人居然還控制着高校的姑娘當交際花,看那麼機靈潑辣的流雲聽到他一言玩笑就嚇得趕緊鄭重其事的解釋,看來其個人能力還是很不容小看的,就也趕緊解釋道:“呵呵,朱局長是吧?怪不得小趙兄弟一直鼎力推薦您,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分!這個小柔姑娘是您教導出來的啊?怪不得那麼機靈呢,自從小趙兄弟安排我們認識之後,她對我可是情根深種啊,所以我今天就讓她過來了,沒有……呃……沒有犯了朱局長什麼忌諱吧?我可是外地人哦,有什麼忌諱的話,可就要先請您饒恕我不知者不爲過了!”

朱長山一揮手說道:“方老闆多慮了,我也是看丫頭們一個個怪可憐的,就常幫她們找一些靠得住的朋友們出來玩,免得她們自輕自賤毀了身價,你喜歡這個丫頭自然好,她能跟你也算是她的福氣嘛,不用解釋。”

方天傲卻很認真的說道:“不不不,朱老大您誤會了,我跟小柔姑娘也無非是露水緣分,‘跟了我’這句話可是說不得的,免得人家小姑娘認了真,我又無法負責,那可就麻煩了!”

小柔心裡泛起一陣苦澀,其實她真的是看着方天傲出手大方,而且人也長得人高馬大的十分大氣,上次趙慎三讓她陪方天傲,沒出房間方天傲就已經給了她五千塊酬勞,出來後流雲又把趙慎三給的份子錢分給了她,加上方天傲額外給大家的那一份,分下來一次她就拿了一萬。這妮子更加覺得日後安安分分上班前途太過暗淡,還是靠上一個有錢男人才是最快的生財捷徑,就私下不停地纏着方天傲,終於,今天方天傲終於答應讓她過來了,她一直抱着哪怕給方老闆做小三也行的長遠打算,剛剛一聽到方天傲忙不迭的撇清跟她的關係,心裡自然是失望之極!

趙慎三說道:“方大哥,朱大哥是我能過命的兄長,而且別看他是雲都企業的領導,在商界可也是可以呼風喚雨的,所以咱們三個如果組成了鐵三角,那可就把金錢、人脈、實力三者佔全了,公司前景一定可以一片光明的。”

方天傲也很滿意的點頭稱是,朱長山慎重的說道:“方老闆,小趙跟我說過了你們的運營打算,但我想問問你,你是準備撈一票就收手呢,還是長遠的做下去?如果想長遠的坐下去,那麼日後到了民間融資尾大不掉的時候,你是否有什麼妥善的防範措施?”

方天傲一聽朱長山講出這麼專業的話來,恰恰一下子戳破了他對趙慎三隱瞞下來的這個企業的高風險隱患,他其實是不願意告訴合夥人的,心裡自然存的是自私的念頭。但朱長山一開口就是行家裡手,他更在心裡對這個人起了一種敬畏之心,趕緊收起了剛剛的輕慢之色,認真的說道:“是的,咱們開的是信託投資公司,說白了就跟以前的收錢、放貸差不多,日後公司要想運轉起來,民間融資是最好的途徑,但是如果運營不當,最後高利息壓的公司喘不過氣的時候,的確容易尾大不掉。但是隻要咱們掌握住放貸利率高於融資利率,而且不盲目的放大吸收資金的尺度,讓想存錢進我們公司的散戶覺得把錢放進來還不容易,就會更加增加對咱們的信任感,日後也就不容易出事了。”

朱長山沉吟道:“想是這麼想,真到了業務下放,業務員們必然要用融資業績跟放貸業績來獲取獎金,這樣一來,盲目收放也必然不可避免,不知道你們打算用誰做公司的主管呢?”

趙慎三笑了笑說道:“呵呵,朱大哥,現在可以揭曉讓流雲過來的原因了,那就是我跟方大哥一致認爲她是最合適的主管人選!”

流雲突然間聽到趙慎三的話,簡直跟趙慎三猛然聽到方天傲要跟他合作時的感覺一摸一樣---一個金光閃閃的大餡餅從天而降,一下子砸中了她的腦袋!

朱長山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流雲,再次沉吟起來,他的神情讓流雲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等下從他嘴裡吐出“不行”兩個字,如同兩枝利箭一般把她絢麗的未來“砰砰”擊碎,就暗暗用祈求的眼光看着趙慎三,示意他趕緊求情。

“大哥,流雲這丫頭性格爽朗大氣,而且行事也細心穩妥,最可貴的是她很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該做的事情就算是她的心裡再怎麼渴望也能忍得住,這一點我最瞭解了!呃……大哥,不瞞您說,我帶她出去過兩夜了,都是我跟她單獨呆在一起,可她卻依舊沒有違揹你的禁令,從這一點,你應該明白她的自控能力了吧?現如今的小姑娘們,能做到這樣的恐怕不多吧?”趙慎三當着這幾個人,自然是不需要避諱,就直言說道。

朱長山聽了趙慎三的話,先是很意外的愕然了一下,突然間大笑起來:“哈哈哈!真的啊?那可真是不容易!行,我答應了!”

流雲激動地兩隻手揪住胸口,激動萬分的叫道:“哦呀,真的啊?謝謝朱老大,謝謝方老闆,謝謝趙科長!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的,會盡心盡力把公司打理好的!”

這個問題確定住之後,三個人又詳細的擬定了合同,三方面都沒有意見簽了之後,就又開始商議從公司地址到職員聘用標準等一系列問題,流雲已經開始了公司主管的職責,幫着記錄。

四個人腦袋湊在一起商議的不亦樂乎,卻沒人注意到尹柔滿臉的失落被擠到了圈子外面。漸漸的,她那一臉的失落就幻化成了幽怨,再接着,幽怨又被一絲陰鬱替代了,隨着另外四個人商量的時間越來越長,她一直盯着神情專注的流雲,臉上的陰鬱又漸漸幻化成了一片難以琢磨的陰冷……

終於,一切商議完了,公司地址就選定在雲都市最繁華的地段雲田大廈樓上,這是趙慎三白天通過一個朋友打聽到的這裡剛好有一層要出租,他的意思是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富麗堂皇,讓投資者跟銀行對這個公司的實力有一種震撼性的認可,房租就算貴點也值了。

朱長山對這個地點沒什麼意見,只是他埋伏了一個情況---那一層原本的公司老闆也是他的朋友,他去拿房子的話轉讓費是可以省掉的,這一點他想帶着方天傲去籤租房合同的時候再出其不意的顯露出來,更加讓對方不敢小看他的能量,將來公司的風險方面,方天傲就不敢欺負了他跟趙慎三。《免費》

結束的時候都已經差不多午夜了,幾個人都舒了口氣伸了伸懶腰,流雲就嬌笑着說道:“哎呀,沒感覺一下子就過去三個多小時了啊!累死了!餓死了!咱們吃宵夜去吧?”

她一說,大家還真是都覺得餓了,方天傲一回頭看到悶悶不樂的尹柔,大笑着說道:“哈哈,咱們一直談事情,倒把一個小美女給冷落了,那麼現在咱們吃什麼就聽她的吧,小柔,你說吧想吃什麼?你說吃什麼咱們就去吃什麼,他們不想吃也不行!”

尹柔剛剛被冷落,沒有恨這幾個男人,唯獨對流雲存下了深深地恨意,因爲她覺得自己原本也可以牢牢地靠着趙慎三的,卻悔不該去接了徐朝棟一次,又好死不死的被趙慎三發現,這才失了寵,要不是現在當上公司主管的肯定是她而不是流雲了!這麼一想,她可就覺得流雲從她的籃子裡把成熟的蘋果給活生生搶去了,卻沒想到就算是她一直跟着趙慎三,就她的心機跟本領,還是不會被選定當這個主管的。

“哦,我無所謂呀,大家吃什麼我吃什麼,要不然問問劉雲姐吧,她都是你們的主管了呢,說不定我以後還要當她的下屬呢,現在早一點聽她的話吧。”尹柔看別人誰都沒有提起讓她也進公司的話頭,眼珠子一轉這麼說道。

對於尹柔,朱長山不太瞭解沒有作聲,趙慎三可是壓根就沒下她的米,聽她旁側敲擊的當然裝聾作啞,就連方天傲也無話可講的樣子。

流雲看了看大家的臉色,就聰明的哈哈一笑說道:“呵呵呵,讓我說我就說吧,咱們乾脆去吃火鍋吧?天冷,熱騰騰的吃了暖和。怎麼樣小柔妹子?你可別嚇我,當我的什麼下屬呀?我也是打工妹一個,你以後是要當國家幹部的,我呀,說不定還要求你呢!”

趙慎三很滿意的笑道:“是呀小柔,我早就跟廣電局的朋友說過了以後讓你過去上班的,企業畢竟是打工性質,你跟流雲性格不一樣,還是踏踏實實的當正式工好。走吧走吧,吃火鍋去。”

尹柔一聽趙慎三安排她進廣電局,心裡才稍微舒服了些,但想到自己畢竟要從小職員做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飛黃騰達,再看看流雲神采飛揚的樣子,兩相比較,不平衡就更加把那份恨意渲染的濃郁起來。

到了火鍋店,就要進去的時候,也不知道尹柔是不是想最後嘗試一下自己在這幾個男人心目中的地位,突然拉着方天傲的袖子撒嬌道:“哎呀,我忘記了,這幾天我不舒服,醫生不讓我吃火鍋的,要不然咱們去吃淮揚菜吧?清淡些,晚上吃了也省的增肥。”

火鍋店附近就有家淮揚菜,但是方天傲卻乾脆利落的甩開了她的胳膊,伸手掏出錢包,麻利的掏出五百塊錢說道:“自己吃去吧,我們還是吃火鍋。”說完,看都不看她一眼,招呼另外幾個人就走進了火鍋店,剩下尹柔欲哭無淚的拿着錢站在寒風裡發呆。

隱隱然從暖融融的火鍋店大堂裡傳來方天傲不屑的聲音:“最討厭女人矯情,以爲自己是金枝玉葉呀?媽的老子見得多了……”兩行忍了一晚上的清淚終於落了下來,尹柔哪裡還有心思自己去吃什麼淮揚菜,招手叫了一輛車,灰溜溜的上車回學校去了。

吃完火鍋,趙慎三看朱長山順路,就讓他把流雲送回去,而他想起了剛纔談事情的時候鄭焰紅給他打過電話,責問他爲什麼冷落了雙雙,此刻想起來,也很是於心不忍,心想雖然自己已經打定了主意收納了劉玉紅母女,此生此世還是原配夫妻的好,但是對於這個愛他愛到癡迷的雙雙,他卻連一句交待都沒有就不了了之的忘卻了她,也怨不得雙雙難過了。

他想今晚無論如何要給雙雙一個了斷了,可不能就這樣自私,躲起來不見人家了事,那樣的話,自己的人品受到了挑戰不說,鄭焰紅那裡也不好交代,畢竟她是介紹人,而且在介紹之初就告誡過他了,如果不願意就別開始,是他同意了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所以不能不面對的。

急匆匆的趕到了雙雙的住處,趙慎三有些慚愧的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因爲這把鑰匙是雙雙很幸福的交給他的,當時他還說沒結婚不要,雙雙曾經說道:“三哥,無論結不結婚,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此生此世除了你,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進我的屋子的!”想到這裡,趙慎三更加愧疚了,尋思這個時間雙雙一定睡着了,他可以悄悄摸上牀給這丫頭一個驚喜,就輕輕的擰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坐到了沙發上脫鞋子。

誰知道臥室裡卻突然傳來一陣低聲的嚶嚶哭泣聲,趙慎三心裡一揪,心想雙雙肯定是因爲他讓劉玉紅回家而傷心難過,正想趕緊站起來進去安慰,誰知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懊惱的說道:“我說你都哭了好幾個小時了還在哭,哭哭就有用啊?你煩不煩,還讓不讓我睡了?天又沒塌下來,今天紅紅正在氣頭上我就躲出來了,明天我回去就說看到你在廚房哭,安慰的時候過了點火,想必她就能原諒咱們了,畢竟上次被她看到咱們在牀上還沒事了,她已經有免疫力了,沒事的。”

趙慎三聽着這男人的聲音分明就是範前進,登時如同一桶涼水澆在了頭上,冷冰到心窩裡了!

他氣憤的想剛剛還在感念這個妮子說過的這個家不會讓別的男人進來呢,現在就發現不單男人進來了,而且還上了牀了,又一想這樣也好,雙雙先對不住他了,也省得跟她解釋了,就想要站起來趕緊走,誰知道雙雙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更加崩潰了。

“你說得輕巧,要不是你今天好端端的又招惹我,怎麼會被鄭姐姐她們逮了個正着呢?鄭姐姐把我趕出來也就罷了,怕只怕她明天跟三哥說明了今天的事情,那我的終身可就被你耽誤了啊!我原本已經跟鄭姐姐說好了,她一定會替我給三哥施加壓力讓他娶我的,現在可倒好,什麼都完了……嗚嗚嗚……”雙雙依舊不依不饒的哭着。

範前進更加氣憤的說道:“哼!你一口一個三哥的,那人就那麼好啊?你還怪我招惹了你,那我今天抱你的時候你幹嗎不抗拒?我抱你的時候就打算只要你抗拒我就走的,你幹嗎順勢靠着我?我親你摸你的時候你幹嘛不掙扎?這種事發生了就發生了,現在你怪我矯情不矯情啊?我還想埋怨你讓我們夫妻產生誤會呢!現在自己顧自己吧!”

“……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難道那個老和尚說得對,我的確是太奢求不屬於我的東西了嗎?”雙雙依舊在氣哭的哭泣着。

範前進更不耐煩了,就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我教你一個法子,我記得你上次告訴你鄭姐姐姓趙的沒個男孩子不是十分在意嗎?曾經差點上了你們單位那個李小璐的當,那麼你就告訴他你懷上了他的孩子,騙他娶了你再說你搞錯了沒懷孕,這樣一來豈不是弄假成真了?”

雙雙的哭聲猛然間停止了,稍可才疑惑的說道:“小璐姐懷孕的時候,趙大哥的確很是緊張,還爲了她掉過眼淚呢,我這樣子沒準真能成功?”

範前進輕佻的說道:“嘻嘻,一定能一定能!你都差點讓我離婚娶你奉子成婚,怎麼能騙不住那個小秘書呢?如果你想更加真切點,還不如先懷上我的孩子,哈哈哈,那就更逼真了!聽你哭了這麼久,這會兒我也沒睡意了,還是咱們來試試能不能種上吧!來……好久沒有碰你了,我都想死了呢……別動,讓我好好摸摸……哦……你還是這麼**……”

雙雙開始有些抗拒:“不行!範大哥,你上牀的時候說好的不碰我的,我不讓你這樣……哎呀這樣不行的,你別脫我的內褲呀……哎呀,你怎麼又吃……今天要不是你這樣,鄭姐姐也不會……哦……你……”

範前進再次懊惱的說道:“噓!不許再提鄭焰紅了,否則不會硬了!反正今天被她們逮到了,就算是咱們倆再保持純潔也沒人信了,還不如索性好好樂樂呢!你難道不想我嗎?嘻嘻,要是不想怎麼我一吃奶,你就溼成這樣?”

雙雙已經開始哼唧了:“哎呀……哦……你不能這樣對我的……範大哥……哎呀你輕點呀,咬疼了……哎呀你怎麼連下面都摸……哦哦哦……別……”

範前進不再說話了,緊接着,肌肉撞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雙雙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急促。

趙慎三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悄悄地站起來就想走,因爲沒有開燈,急切間居然找不到剛剛脫下來的鞋子了,就用腳在地上亂摸,誰知道就踢到了一隻小凳子,在充斥着肉、欲的吶喊的房間裡猛然發出了“啪啦”的聲響,好似一記爆竹炸響一般一下子讓裡屋那讓人流鼻血的聲音嘎然而止了。

“誰?誰在外面?”範前進色厲內荏的問道。

雙雙卻猛然間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失口叫道:“遭了!三哥有鑰匙!”

趙慎三明白到了此時,他再落荒而逃反而顯得太過理虧,就索性伸手打開了燈,大刺刺坐了下來說道:“是我雙雙,對不起,我記得你說除了我不會讓別的男人進來的,我就誤以爲我是這個家唯一有資格拿鑰匙開門的男人了,打擾了你們了,你們繼續,我找到鞋子就走。哦,對了,鑰匙我放在茶几上了,省得以後再在不該來的時候來,打擾了你們的雅興!”

雙雙又哭了:“三哥,是你不該先對不起我的……你跟我談着戀愛又讓玉紅姐回家,嗚嗚嗚……我也是……”

範前進剛剛還在教雙雙用假懷孕欺騙趙慎三,此刻一看跟雙雙苟合又被他看到,今天僅僅是吃了兩口雙雙的奶就被鄭焰紅罵的趕出了家門,如果再讓她知道睡了雙雙,還不更加火冒三丈?趙慎三如果告訴了鄭焰紅,那樣的話可就真的難以挽回了,就趕緊極其麻利的套上褲子竄了出來,攔住了穿好鞋正要走的趙慎三說道:“你不能走,我還有話跟你說!”

趙慎三慢慢的轉過身,看着赤着上身的範前進,終歸是忌憚他是鄭焰紅的老公,就勉強按捺住心頭的蔑視說道:“哦?您還要對我說什麼?讓我同意雙雙懷着您的孩子嫁給我?我就算是一個小秘書,恐怕也沒有那麼高尚的人格跟修養吧?”

“不是的!你……你不能告訴你們鄭市長我在這裡!要知道你如果毀壞了我們的家庭,那可是最大的失職!”範前進居然依舊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趙慎三被他恬不知恥的樣子氣的怒極反笑:“哈哈哈!是啊,鄭市長的丈夫在這裡偷人,我當然要保密了,要不然動搖了您市長老公的頭銜,豈不是罪大惡極了?”

雙雙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眼睛腫的跟桃子一樣可憐巴巴的看着趙慎三說道:“三哥……你可能聽到了,其實我是心裡裝着你的,剛纔也是不得已……”

“行了行了!你們倆都不用說了,我明白你們的心思,無非是害怕我把今晚的事情告訴鄭市長,毀掉了你們最後一層遮羞布對不對?放心吧,我趙慎三還沒有齷齪到那種地步,我可以發誓今晚的事情絕對會守口如瓶的!另外雙雙,我今晚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畢竟結髮夫妻有着太多無法割捨的東西,還有孩子,是父親心頭永遠無法抹殺的心頭肉,我決定跟劉玉紅復婚了,咱們倆的戀愛到此爲止吧!我走了,你們別凍着了。”

趙慎三冷冰冰說完,轉身就拉開了門走了,範前進得到了承諾也沒有再攔他,只有雙雙聽到關門的聲音,猝然間軟到了地上。範前進氣哼哼的去把房門反鎖了好幾下,還把插銷也插上了,才走過去拉起雙雙,推着行屍走肉一般的她又進了臥室倒在了牀上,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今天真是見了鬼了!怎麼會跟你親熱一下到處被人撞見?我就不信現在還會有人能進來了!媽的吃一口肉還沒嚥下去呢惹一身騷,我就不甘心了,我就#了,能有誰把我殺了?過來……”

雖然很快,屋裡就在此響起了那種“啪啪啪”的肌肉撞擊聲,但是雙雙沒有再發出呻吟,好似死了一般默默地承受着……

第二天,上了班的趙慎三看到的鄭焰紅依舊是那麼的正常,她神采奕奕的出現在辦公室裡,乾脆利索的問他今天的行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卻很容易就能看出她對趙慎三的一種竭力壓抑住的厭惡。

趙慎三心中十分忐忑,明白鄭焰紅還是在爲他先斬後奏的接回劉玉紅生氣,只好硬着頭皮把工作一一彙報了,鄭焰紅就揮手讓他出去,離得近了,更加看得出來她的鎮定背後掩藏着的苦悶。

但趙慎三哪裡敢詢問,只好默默地走了出去,兩個人就開始各忙各的了,一直到快中午時分,看到鄭焰紅忙完了,他才蹭進了她辦公室,先替她沏了茶水才吶吶的說道:“……鄭市長,關於雙雙……”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鄭焰紅把眉頭一皺,乾脆利索的說道。

“我知道您心裡不舒服,更加知道昨天晚上你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並不是爲了對不起雙雙而愧疚,只是擔心您嘔着氣對身體不好。鄭市長,您一直都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領導,這一點我很是敬佩,所以我希望您能夠在親人做了對不起您的事情之後,更明白自己不心疼自己沒人心疼……”趙慎三低着頭也不看鄭焰紅,自顧自的說着,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壓低了聲音,自言自語般嘟囔了一句:“真心疼您的人又沒有資格心疼……”接着,他又提高了聲音說道:“爲那些人生氣氣壞了自己,豈不是用別人的錯誤懲罰了自己嗎?”

鄭焰紅原本從昨天晚上起,就對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了信任,所以今天才對趙慎三不冷不熱的,誰知他居然說明白她爲什麼生氣,還指明瞭是親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這可就奇怪了呀?昨晚範前進跟雙雙的醜事除了她跟林家人以外沒人知道啊?林家人跟她一起在外面吃了飯她就帶着小虎回家睡了,趙慎三怎麼會知道的呢?難道雙雙居然那麼厚的臉皮,連這種醜事也告訴趙慎三了嗎?

“你想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家的親人對不起我了?不該你一個秘書知道的事情你幹嘛打聽?不該你一個秘書說的話你更不應該跟我說,難道你忘記了咱們的約法三章了嗎?你是不是還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啊?需要我提醒你嗎?”鄭焰紅雖然很想知道趙慎三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但依舊惱羞成怒般的一連好幾個責問句,帶着強烈的壓迫感拍向了趙慎三。

趙慎三後脊樑都開始冒冷汗了,但是臉上卻強做出從容不迫的樣子說道:“鄭市長,我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是您的秘書,更加明白我僅僅是您的秘書!但是,我認爲一個秘書對於領導的意義並不單單是工作上的助手,更應該是全方位爲領導服務的管家纔對。要知道如果不瞭解領導的情緒變化,更加不明白是什麼導致了領導的情緒變化,然後對症下藥讓領導的情緒舒緩開來的話,根本就無從提高工作效率,更加沒有盡到秘書的職責。所以,我並不認爲今天我越權了,剛纔跟您說的那些話,除了提到雙雙感情問題是出於對您一個介紹人的必要解釋之外,對您的煩惱原因做出的評價完全處於下屬正常的關心,請您理解。”

趙慎三不亢不卑的態度反倒讓鄭焰紅沒法反駁了,她索性說道:“那好吧,既然你言之鑿鑿地說一切都是出於對我的關心跟尊重,那麼你就解釋一下爲什麼冷落雙雙?跟前妻復婚我也不反對,爲什麼不跟雙雙說明之後再說?一腳踩幾條船舒服嗎?還有,我家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慎三雖然昨天晚上發誓替範前進隱瞞,但是從他內心深處,巴不得鄭焰紅跟那個卑劣的男人趕緊決裂,還有一個隱情,那就是他無法解釋爲什麼跟雙雙沒了斷就跟劉玉紅複合了,此刻逼到了極處,索性都推到雙雙身上算了,反正昨晚的不堪情形是他親眼所見,無非就是幫她提前幾天罷了,就猶豫的說道:“……我……我其實早就發現範局長……呃……偶爾出入雙雙那裡,雖然他們很注意,但總會有痕跡留下的,我自然不願意裝王八……加上我父母心疼孫女,我跟劉玉紅離婚也是因爲一時賭氣,其實她那個女人還是很不錯的,過年的時候她們母女倆過的棲棲遑遑的,我也就接她們回去了。不告訴你是因爲那幾天看你一直不順心,怕你知道了更加難過,就……至於昨天晚上,是因爲我接到你的電話,心想遲早要跟雙雙有個了斷,就在應酬結束後去了雙雙那裡,卻又碰到了……”

“碰到了範前進在那裡鬼混對不對?”鄭焰紅的火氣終於壓抑不住了,她打斷了趙慎三問道。

趙慎三幽幽的看着她,終於點頭說道:“是的。非但在那裡,還真是正在鬼混。您家範局還在給雙雙出主意,讓雙雙假裝壞了我的孩子騙我娶了她。”

“媽的王八蛋!”鄭焰紅咬着牙罵道。

“我要走範局不放心,怕我告訴您導致家庭不和,逼着我發誓不告訴您,請您幫我隱瞞好嗎?”趙慎三說道。

“哼,還用你告訴我?他們倆在我家廚房就已經上演這一幕了,還被我家的客人看到,被我一氣之下趕出了家門,誰知道兩個人還真是恬不知恥,到了雙雙那裡還有心情繼續?居然還被你看到?哈!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了!咦?你怎麼能深夜順利走進雙雙家的?難道你跟她也已經到了那種地步了?”鄭焰紅說到最後突然鄙夷的問道。

趙慎三心裡一寒,明知道這個問題躲不過去,就嘆了口氣低下了頭,什麼話都不解釋,顯然是默認了。

鄭焰紅二話不說,站起來拿起包就走了,趙慎三明白中午有個宴會鄭市長必須參加的,生怕她心裡不舒服任性起來一走了之,就趕緊跟在後面給小嚴打電話準備車,也不顧她冷眼相對,依舊跟着她寸步不離。

到了車跟前,先一步到達的鄭焰紅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也不理會還沒上車的趙慎三,果然對小嚴吩咐道:“送我回家!”

趙慎三心裡一急,當着小嚴又不好意思勉強鄭焰紅,急中生智趕緊跑到駕駛室跟前拉開了車門說道:“嚴哥你回去吧,讓我送鄭市長回去。”

小嚴看着鄭市長滿臉寒霜,知道肯定有問題,樂的不面對,趕緊下了車,趙慎三生怕鄭焰紅當場趕他下車,也趕緊忙不迭的坐上去就發動了車,一腳油門,車一下子就竄出去了。鄭焰紅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已經到了市政府大門口了,她沒好氣的罵道:“你作死嗎?幹嘛開這麼快?”

趙慎三陪着小心說道:“鄭市長,今天中午是市政府辦公室爲吳克儉處長舉辦的送行宴會,您作爲政府的領導代表,又是吳處長的朋友,於公於私不參與都是不行的,所以我不能看着您任性回家,這也是我一個秘書應盡的職責,您如果認爲我不合適可以換掉我,但在您沒換掉我之前,我有這個權利制止您不理智的行爲。”

鄭焰紅剛剛太生氣了,真是把中午的事情忘記了,此刻趙慎三一提醒才明白這個宴會還真是不能不去,且不說吳克儉跟她的私人關係,就從工作出發,以後吳克儉做了區長,乃是她最直接的業務夥伴,現在就留下芥蒂,日後更加是不好處理的,趙慎三這麼做還真是沒有越權。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脾氣發的沒有道理,但是鄭焰紅卻依舊是一口氣下不去,加上又不能不聽趙慎三的去酒店,更加有一種被他左右的懊惱。她只覺得心口處一口氣堵得難受,如果不發泄出來非憋死不可,就順手拿起座位上的一個文件捲了起來,照着趙慎三的腦袋劈頭蓋臉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罵道:“我讓你嘴硬!我讓你管我!我讓你勉強我!我打死你這個混蛋!打死你!打死你!”

Wшw. ttκā n. C O 趙慎三咬着嘴脣憋住笑意,一動也不動的開着車,任憑她一個勁的抽打着他,當感覺到她越打越輕的時候,嘴脣邊的笑意更加忍耐不住了,因爲他明白,她打過了脾氣就消了,也就算是原諒了他了。

果然,鄭焰紅打了一陣子,看人家一動不動的逆來順受,自己覺得沒意思起來,就把文件又扔回座位上,雖然明白雙雙的行爲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也在心裡已經原諒了趙慎三,卻依舊拉不下臉來跟他和好,就繼續沒好氣的問道:“你這個秘書怎麼當的?吳處長榮升,我就這樣兩個肩膀扛着一張嘴去給他送行嗎?”

趙慎三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唉……我幫您準備了一個小禮物,等下您拿給吳處長吧。”

“哼!什麼小禮物?拿的出手嗎?要知道吳克儉可是高市長的秘書,什麼東西沒見過?禮物輕了還不如不送呢,沒的丟人!”鄭焰紅依舊雞蛋裡挑骨頭。

趙慎三其實很受用她在他面前的無理取鬧,這讓他很有一種他心愛的小丫頭撒嬌的意味,就又幸福的嘆息一聲說道:“哎……這個小禮物是周大福的純金一帆風順擺飾,將近三十克,很符合您的身份,吳處長會很開心的。”

鄭焰紅終於無話可講了,卻冷不丁問道:“你哪裡來的錢準備的?幹嘛替我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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