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梅靈邊在心裡粗略的算着邊習慣性的撫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忽然,姬梅靈停下了撫摸着的手,低頭看向自己隆起的腹部,嘴角逐漸的翹了起來並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夏由於跟着姬梅靈的時間也比較長了,所以她在看見姬梅靈如此一笑的時候,她便驚喜的問道:“王妃,您是不是算出來了?”
姬梅靈抿着嘴對着夏微微一笑說道:“不用算了,我有辦法了。”
“您有辦法了?是真的嗎?能否告訴奴婢聽呢?”夏在聽了姬梅靈那充滿自信的音調以後,便高興的問道,她現在真的很想知道她的王妃到底想出了一個什麼樣的辦法。
誰知道姬梅靈神秘的看着夏一笑說道:“不行,秘密。”
“王妃,您又吊奴婢的胃口了。”夏還真的那姬梅靈沒有辦法,所以她只有無奈的看着姬梅靈抱怨了起來。
“好了,到時你就會知道了的,對了,你知道這皇上是怎麼這麼快拿到證據的?要是不知道的話,就給我打聽一下。”姬梅靈對慕容智能夠那麼快拿到證據的事還是非常的好奇,所以她把這個事就交給了夏來打聽。
“王妃,不用打聽了,奴婢已經知道了,聽小六子公公說,這皇上在秀嫂說出了那個秘聞以後,就派人查秀嫂的底子了,聽說皇上在查到秀嫂與古嬤嬤是同胞姐妹以後,就派人監視着古嬤嬤的一舉一動了,果然,在皇上派人監視沒多久,就看見古嬤嬤偷偷摸摸的出了皇宮,而皇上派出監視的人就趁機抓住了古嬤嬤,並從古嬤嬤的身上搜出了皇后娘娘寫給她母親的信,就那封信,就是皇后娘娘身份的證據,所以,這事就這麼短時間裡,被皇上一舉拿到了所有的證據。”夏把自己從小六子那裡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姬梅靈聽。
“看來這慕容智的精明確實是不容小視,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只是這姬秋雅也太不堪一擊了,矛頭還沒顯山露水,她自己就先亂了陣腳,就這麼容易的被慕容智得手了,還以爲她至少還能爲我拖一陣日子。”姬梅靈聽了夏的稟告以後,也不得不承認慕容智的聰明決斷過人,同時也爲姬秋雅的不堪一擊而要搖頭嘆息道。
“那王妃下一步奴婢該做些什麼?”夏盡職的詢問着姬梅靈。
“你先去幫我把畫架拿來,並準備好我需要的畫筆,準備好了一切以後,你在去外面探聽消息。”姬梅靈笑着吩咐着夏。
夏在得到姬梅靈的吩咐以後,就麻利的爲姬梅靈去準備姬梅靈需要的東西去了,沒有多久,她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纔來到了姬梅靈的面前恭敬的對姬梅靈說道:“王妃,您要的東西都幫您準備好了。”
“嗯,你去辦你的事吧。”姬梅靈點了點頭,走到了畫架的面前,並沒有馬上拿起畫筆,而是伸手撫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透過不遠處的鏡子專注的看着自己的影像,看了良久以後,纔拿起了畫
筆開始描畫起了自己,也不在關注夏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了,因爲她此刻只想把自己的影像畫下來,讓遠在天邊的鑫看到自己及其他們的孩子。
自從皇上拿到了姬少夫人矇騙世人的把柄以後,就開始雷厲風行的抓人,並親自審理定案,短短一個星期左右,慕容智就把姬少夫人的李代桃僵之事審理得清清楚楚,並把所有大慕的老臣們都宣進皇宮。
大慕的大臣們都陸陸續續的走進了議事大殿,來早的大臣已經在大殿裡議論紛紛了,不過他們議論的話題都是這護國公府被抄家的事,由於慕容智的保密做得好,大慕的大臣們只知道護國公府被抄家的事,但是是爲什麼被抄家,誰都不知道箇中原因,所以大家一來到議事大殿裡就開始了議論開了,只是這議論到後面,誰也不知道接結果。
最後,大家看見國舅爺與定國公陸續的走了進來,都一涌而上,他們知道也許他們不知道的,這國舅爺與定國公也許會知道。
“國舅爺,你知道嗎?皇上怎麼會抄護國公府了?”趙御史首先開口問道。
國舅爺馬瑞鬆其實也不知道護國公府是爲什麼被抄家的,所以他也是一問三不知,搖着頭說道:“你們不知道,就是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只是從皇上如此封閉這件事的情況下來看,這件事一定是非常的嚴重,所以,依我看來,大家還是小心點爲妙,不要再議論了,免得被皇上聽見了有你們好看的。”
想着皇上的威嚴,大家都忍不住打了一個顫,因爲他們都知道國舅爺說得非常的對,於是都各自的退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閉上了嘴,誰也不敢多話。
在大家都站好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古公公那尖細高昂的嗓音來:“皇上駕到—
衆位大臣們在聽到古公公那高昂尖細的嗓音以後,都低着頭恭敬的讓出了一條通道里,恭迎着他們尊敬的皇上。
慕容智就在大家的恭迎中走上了龍椅,坐在了龍椅之上,帶他坐定了以後,就看了一眼身邊的古公公,古公公便會意的高聲叫喚着:“把人帶上來。”
隨着古公公的話音剛落,護國公及其姬二少爺、姬少夫人、姬秋雅都被陸續的押解了上殿,待他們都跪在了大殿之上以後,站在慕容智身邊的古公公在接收到了慕容智的眼色以後,才面對着護國公高聲的吆喝着:“護國公,你可知罪?”
姬錦卓是根本就不知道護國公府是爲什麼被抄,直到現在他都是稀裡糊塗的,所以在聽到古公公這麼一說,他不由得對着慕容智連連磕頭說道:“皇上,老臣不知道身犯何罪,請皇上明示。”
“你不知道?”慕容智這回纔開口說話了,他那銳利的眼神冷冷掃向姬錦卓一會,才從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封信丟給了古公公,對身邊的古公公吩咐道:“把皇后寫給姬少夫人的那封信拿給護國公看,讓護國公好好看看。”
“是
,皇上。”古公公是點頭哈腰的接過了那封信,然後就往姬錦卓的方向走過去,在走到姬錦卓的面前以後,古公公才把信遞給了姬錦卓並說道:“護國公,你好好看看吧。”
姬錦卓茫然的接過了古公公遞給他的信,打開了來仔細的看了起來,這纔看了前面幾行,姬錦卓的臉色就變了,他顫抖着手繼續看了下去,這越看臉色是越難看,直到看完了手中的信以後,姬錦卓就顫巍巍的轉過頭把手中的信丟給了身邊跪着的姬維旭說道:“你自己看看。”
姬維旭莫名其妙的拿起了父親丟在他身上的那封信,惶然的擡頭看了看坐在龍椅上的慕容智,又看了看身邊的老父親,最後才緩緩的低頭看着手中的信來。說真的,姬維旭這被抓得也是糊里糊塗,所以這馬青蘭揹着他所做下的事,他也是一點也不知道,直到他看完了那封信以後,他的臉上都掛着一抹愕然,無法一下消化掉這信上所說的事實,最後,姬維旭把目光看向身邊跪着的馬青蘭,並把手中的信丟在馬青蘭的面前說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馬青蘭茫然的撿起姬維旭丟在面前的信,低下頭來看了起來,說真的,她自被抓進天牢裡,就一直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所以當她看清楚手中信的內容時,臉色頓時一下慘白了起來,畢竟着馬青蘭出生於大家庭,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承認這事是真的,只有不承認,那麼她纔有活的可能,所以馬青蘭在看完手中的信以後了,就鎮定的擡頭看着坐在大殿上的慕容智說道:“皇上,臣妾不明白這信上的意思。”
“不明白?”慕容智冷眼看了一下狡猾的馬青蘭一眼說道:“不明白你可以問你身邊的女兒。”
馬青蘭把手中的信遞給了身邊跪着的姬秋雅說道:“雅兒,這信是你寫的嗎?”
姬秋雅也是一個聰明人,她在聽了母親這麼一問以後,就接過了馬青蘭遞過來的信,低頭看了起來,在看見那熟悉的字跡時,她的心不由得一驚,好在她畢竟當這皇后娘娘也當了一段時間,知道這事不能承認,於是姬秋雅強自按捺心中的惶然,故作鎮定的擡起頭來看着慕容智說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這根本就不是臣妾寫的,是有人故意冒充的。”
慕容智早就料到這姬氏母女一定不會這麼容易的承認的,所以慕容智在在聽了姬秋雅的辯解以後,便就咐着身邊的古公公說道:“把人帶上來。”
“是,皇上。”古公公在得到慕容智的吩咐以後,就面對着大殿上叫喚開了:“帶證人—
隨着古公公的話音剛落,幾個相關的證人被押進了議事大殿裡,跪在了地上,慕容智等她們跪好了以後,才吩咐着古公公:“讓她們開始說吧。”
姬秋雅與馬青蘭在看見被押進大殿裡的那幾個人的時候,就明白了她們已經是辯無可辯了,頓時兩個人都癱軟了下來,眼裡閃耀着絕望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