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暗鴉族落的威脅,後面蕭雲升和餘夜蓉的雙修倒是更勤了,而現在餘苑舞走了,他們也少了約束,至於其他族人那邊,哪裡能管族長的私事。
而事實上,現在自家族長和碧雲族落蕭族長之間雙修的事情已經在全族上下傳得沸沸揚揚了,畢竟那天晚上的爭吵實在是太過劇烈了,尤其是餘苑舞一嘴一個“賤婦”、“不要臉”的罵出來,這事情算是徹底暴露出來了。
大家心中都是十分震驚,他們以前就知道二當家對族長十分不尊重,時常冷臉,卻沒有想到還能爆出這樣的事情來,如今自家族長和年紀輕輕的蕭雲升好上了,這簡直就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這雙修之事的暴露對餘夜蓉來說是一個深深的打擊,族中子弟們那一個個異樣的眼神都如同一根根尖針一般,狠狠的插在她本是脆弱的心中,餘苑舞的離去已讓她心如寸斷,這種被全族嘲笑的感覺更是讓她生不如死,想她以前乃是被全族子民膜拜的族長,平日裡受人敬仰,怎能承受的了這種巨大的反差。
她已儘可能的減少外出的時間,最是害怕族人的眼神,這幾天來她時常恍惚,而這片恍惚之中餘苑舞那兇狠的面孔又如同噩夢一般出現,那一句句“不要臉的賤婦”讓她幾乎陷入到崩潰的邊緣,她本來正常的內心從此進入到一個十分扭曲的境地。
現在似乎只有和蕭雲升瘋狂的雙修才能夠稍微平撫住她內心的那份痛苦了,不知不覺中她已越來越放縱自己,不同於以前的不情不願,現在居然都會主動迎合蕭雲升的征伐了。
“雲升……”這一次纏綿之中,餘夜蓉中途忽然哭泣起來,她顫抖的叫了一聲蕭雲升的名。
蕭雲升卻沒有絲毫的安慰,他只是關心着修爲的情況,目光一沉,冷冷的喝道:“集中精力,我們一定要儘早將藍焰功第一重境界給練成了!聽到沒有!”
“雲升……你不要不理我……我心中真的好生難受,我真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在這個特殊的時候,餘夜蓉內心的軟弱暴露無遺。
蕭雲升目光中閃過一道寒光,忽然在餘夜蓉的臀部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喝道:“他奶奶的,和你雙修真是費勁,提升修爲纔是正道,你又哪裡來的這麼多惆悵傷感的,你想死就死去,沒人攔着你!”
他臉色顯得十分兇惡,如今他對餘夜蓉的性子再清楚不過了,餘夜蓉軟弱歸軟弱,對死亡可也軟弱的很,雖然時常將“死”字掛嘴邊,可真叫她去,便是給她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的。他無情的進行着斥責,在這種奇特微妙的雙修關係中,不知不覺他已徹底淪爲了強勢的一方。
餘夜蓉簌簌掉下眼淚,她悽然搖了搖頭,說道:“所有人都認爲我是一個最卑賤的女人,是嗎……”
蕭雲升懶得搭理餘夜蓉,只是自己認真查看着體內靈脈和橋樑的情況,儘量加快着靈力的運轉,對於餘夜蓉的詢問,他完全不予回答。
“你們心中都在輕賤我的,對不對……”餘夜蓉的聲音越來越顫抖,她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哭聲已是越發的大,就這樣持續了許久,最後忽然顫聲說道:“苑舞,既然你這般輕賤着姐姐,那姐姐便按照你想象的樣子去做好了……我就做給你看好了……”
她忽然緩緩側起了身子,雙手顫抖的勾住了蕭雲升的脖子,對着蕭雲升激動的吻了下去。
“他奶奶的……你這個瘋女人……”蕭雲升心中一聲嘆息落下,他忽然感到自己拿餘夜蓉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打也打過,罵也罵過,餘夜蓉卻始終消停不下來,如今還鋪天蓋地的吻起他來,這讓他如何集中得了精神修煉。
餘夜蓉似乎是想通了什麼,當這次纏綿過後,她將整個臉龐都柔順的貼在了蕭雲升的胸膛上,忽然說道:“雲升,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應對暗鴉族落的,他們殺不了我們……”
蕭雲升聞言大驚,連聲追問:“你有辦法應對?什麼辦法?”他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的驚異,餘夜蓉也就凡水境大成的修爲,其他特別之處無非就是向北方皓月族要的那幾樣寶貝。
然而剩餘的兩瓶的玄霧花液也遠不足以讓他們任何一人晉升一級,其他的幾樣武器雖然寶貝,但最厲害的月光之刃也就是那麼回事,說到底還不如他的楊香劍神奇,還真不知道餘夜蓉哪裡來的底氣說出這種話,然而看餘夜蓉這般神色,又不像是說胡話。
餘夜蓉沉默了一會兒,靜靜的說道:“我會傳一封信件給……魏長老的……到時候有着皓月族庇佑,閔培元他們自然不可能殺的了我們。”
蕭雲升目光一抖,他想起來了,餘夜蓉口中的這“魏長老”便是當初和餘夜蓉相好的那人,他皺眉說道:“不對不對,以前的事情有魏夫人從中插手,你和皓月族的關係不是早就一刀兩斷了,又怎麼還聯繫的了魏長老。”
餘夜蓉說道:“其實……也不是真的聯繫魏長老,要聯繫的乃是皓月族的李部頭,以前我和皓月族交好的時候,曾和他有一些交情……他和魏夫人聶紫衫素有間隙,我聯絡之事他那邊是絕對不會走漏風聲的……他也並不需要親自前來,只是派上幾人帶來一個東西,便可以讓暗鴉族落不敢侵犯我們了。”
“是什麼東西?”蕭雲升目光一熱。
餘夜蓉說道:“乃是皓月族的旗幟,旗幟一旦插在我沙九族落的土地上,自可表明皓月族庇佑我們之意,到時候暗鴉族落一出手,便表示沒有將皓月族看在眼裡,到時候可就將皓月族牽扯進來了,皓月族葉族長爲顏面着想,暗鴉族落絕對脫不了身……閔培元他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絕對不敢輕舉妄動……你放心吧,但有皓月族的旗幟在,我們便算是暫時安全了,到時候再拖上一些時間,我們的藍焰功便能練成的……”
她的神色中忽然流露出一股傷心之色,說道:“既然你們都認定了我是一個賤婦,那我還客氣什麼,直接再厚顏去找皓月族便是了……”
“皓月族的旗幟……真的能行嗎?”蕭雲升的瞳孔緊縮着。
餘夜蓉說道:“只要旗幟到來,便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皓月族乃是北方大族,實力絕對不是暗鴉族落可以相比的,閔培元除非是不想要自家族落了,不然絕對不敢冒犯皓月族的威名……”說到這裡,她神色複雜的看了蕭雲升一眼,幽幽說道:“雲升……再大不了,我不要族落了,陪着你往別處逃亡便是了……我什麼都不要了,就這樣跟着你,你看成嗎……”
蕭雲升聞言身軀不由一震,他沒有想到餘夜蓉居然還能對他說出這種話來,這種話代表的意義可是非同一般,餘夜蓉竟似乎是打算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他的目光閃動不已,暗道:“這究竟是被傷得有多深了,居然連苦心經營的族落都想要拋棄了……”
“好!你現在就傳遞信件給李部頭!”蕭雲升沉默了一會兒斷然說道,他深深的看了餘夜蓉一眼,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有想到這關鍵時候眼前又出現了這麼一絲光亮,這讓他感到了希望。
信件很快就傳遞出去,根據餘夜蓉的說法,在這種加急趕着下,五天的時間來回綽綽有餘了。接下來的日子裡便是等待了,蕭雲升的心絃時刻都繃得緊緊的,只要能順利度過這四天,那麼東方羣族的形勢便又將改變,最後的關鍵便落在暗鴉族落進攻的時間上面了……
“只希望閔培元他們在衡安河附近再多找個兩天……”蕭雲升暗自想道。
另一邊,蕭雲升和餘夜蓉陷入到更加瘋狂的雙修之中,皓月族的旗幟也許有用,但最後想要打敗閔培元夫婦,可還得靠着自己的力量。
就這樣成功度過了三天,第四天晚上的時候兩人依然在房間中雙修,蕭雲升的心中有些激動,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了,一晚的時間很快的,也就是運轉幾周藍焰功的功夫,當明天的陽光降臨之時,一切便都差不多塵埃落定了,誰想到正是這麼一個節骨眼上還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