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主已死,整個柳生宗主便再也難構成威脅,不過斬草要除根,宜當乘勇追窮寇的道理楚風卻是深懂,所以他不會就此罷休。
於是他也不和傾天客氣,直接相邀:“傾伯父,不如咱們一同赴海外一行如何?”
傾天如何會不知道他的想法,而且在他的心裡,也很想看看這個偷學華夏秘術之後,卻發展爲詭異之道的柳生劍宗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雖然他已經不當殺手聯盟的盟主,可是對於技法的好奇心,卻並沒有因此而泯滅,反而更想在自己踏破虛空之後,給後人留下一些東西,尤其這個後人還是他的女兒,所以輕鬆一笑,便應承下來。
遠渡重洋,對普通人來說,是一件極難的事,也費心費力,可是對於擁有着風神翼龍,更本身還生有雙翼的楚風來說,倒是一件極爲簡單的事情。
二人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便已經到了倭島國。
自幾萬米的高空俯視向下,倭島國不過是彈丸之地,可就是這個彈丸之地,卻給堂堂的華夏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傷害,這種傷害不但是殺戮的鮮血,更有對文明的踐踏。
這一切的仇恨,使得楚風對於這個倭島國,沒有一點的好感,所以這一番直接殺到柳生劍宗,楚風正準備要大開殺戒,而且沒有一絲心理壓力。
這些人都該死!更何況他們還惹上了自己,更觸及了自己的底線。
雖然柳生宗主死了,柳生一劍也死了。可是天曉得柳生劍宗剩下的餘孽會不會再做出威脅家人的事情。
斬草除根纔是永絕後患的最好辦法。
亂嘈嘈的思緒之下,楚風終於在風神翼龍的額頭輕拍了一下:“小龍,下去吧。”
至於會不會被倭島國的普通人看到一隻神鳥自天而降,而且會引出怎麼樣的輿論。這些都不在楚風的考慮範圍,或許那樣的效果會更好些呢。
神仙下凡,將柳生劍宗除名,這事情一旦被傳開來,恐怕更有意思吧?
楚風不無惡意的想着,風神翼龍卻已經一個俯衝,帶着呼呼的風聲,穩穩的落到了柳生劍宗的宗門。
不得不說,柳生劍宗也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大派。在倭島國具有着極其重要的地位,而且因爲柳生宗主這一位倭島國最後的上忍存在,使得他的地位超然。
更兼上,倭島是容許黑幫存在的國家,所以柳生劍宗的發展,更是超乎想像的強大。
更也是強者如雲,不過這些人,楚風根本看不到眼裡,別說此刻傾天跟了過來,就是讓他孤身一人。也一樣盡屠柳生劍宗。
畢竟修爲的差別太多,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傾伯伯,麻煩你與小龍一起幫我守住下山的通道,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楚風雙眼細眯,濃濃的殺氣如潮,直將身周的空氣都激的一蕩,驟然間冷了幾分。
“呵呵,好啊,對這些傢伙。我也沒有太多的好感。不過對於他們幾百年的收藏,我卻是非常的有興趣。而且那裡面恐怕極大的一部分,都是取之我們華夏吧。”傾天此刻也是殺意凜然,不過他的眼中除了殺意。還有着一絲精芒綻射,卻是打起了柳生劍宗這幾百年的積累與掠奪。
如果不是傾天提醒,楚風真還想着就地放上一把火,先燒一燒再說,可是聽到傾天的話,他卻是改變了主意,微微笑道:“傾伯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事呢,也好,我先去他們的總部看看。”
說話間,他手掌輕翻,一枚古樸的令牌卻是出現到了他的手中,在這一枚令牌上,只雕刻了一樣東西,那便是一把劍,與現在的倭刀還不完全一樣,形狀更像是華夏的劍,只是劍身狹長,透着淋漓的殺氣。
傾天看着他掏出了自柳生宗主身上搜到的令牌,微微一笑,卻是踏在風神翼龍身上,升到了虛空中,遠遠的眺望着腳下,注視着柳生劍宗的一切。
楚風緩步前行,看似步伐極慢,實則速度卻是極快,不過片刻工夫,便來到了柳生劍宗的總門。
此時柳生劍宗的總門前,已經站滿了張口結舌的門下,楚風如此高調過來,更還有神鳥助陣,他們便是想不注意到都難。
此刻他們全都震撼錯愕的聚集在總門之前,看着虛空中,那依舊在緩緩盤旋的風神翼龍,一個個在心裡發出了驚呼之聲。
“擦!這是神鳥嗎?”一個穿着一身勁武服的年青男子目光呆滯,怔怔的看着天空中,風神翼龍那驕人的身姿,喃喃的叫道。
在他身邊,一位年長的老者卻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真是沒有見識,你也不看看神鳥這一身火光流轉,而且翼展這麼大,不是神鳥又是什麼?”
顯然這位老者在這一羣人中具有着極高的威嚴,因此他的話也被下面很多相信了,更有甚者,卻是直接就跪拜下去。
口裡更還唸唸有詞:“神鳥天使降臨在我柳生劍宗,恐怕是有神喻要降臨,莫非是宗主要突破修爲,直達地仙的境界嗎?”
“譁……”
聽到這話,一衆柳生劍宗的門下頓時就興奮激動了,一個個的臉上都洋溢着難以言明的崇拜嚮往。
在他們的心中,柳生宗主可謂就是神邸一般的存在,所以如今神鳥降臨,自然是因爲宗主要突破到地仙境界而來的。
可是就在他們這種驚詫興奮莫名中,楚風卻是微笑着自外面走了進來。
“你是誰?”頓時就有人發現了楚風,卻是怒聲喝斥道。
楚風微微一笑,將手中的令牌舉了起來,在他面前晃了晃:“現在可知道我是誰了?”
“宗主令?”那人頓時就懵住了,一臉訝然的看着楚風,接着卻是趕緊恭敬的鞠躬行禮:“屬下見過神使大人!”
不得不說,在倭島國,地位森嚴,在像是柳生劍宗這種傳承了幾百年的大黑幫中,地位的尊卑卻是表現的更加明顯。
那人看到楚風手裡拿着宗主令,雖然心中疑惑不解,可是態度上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他這般一行禮,在他的身後,剩下的一衆人,卻是都直接懵了,一起看向了之前發言的那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