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從元皓身上搜出的東西,楚風真的很想罵娘。
這傢伙,居然還敢說自己是丹宗的弟子,這也太窮了吧?
身上居然只有兩顆元氣丹,而且還是下品,靈草,只是一株,還帶着泥土,就放在一隻玉匣內。
其實楚風真的想錯了,這元皓不但是丹宗的弟子,而且還是真傳弟子。
只是他以他自己的想法去想丹宗,以爲丹宗弟子身上都會有大把大把的靈藥,將靈藥當成糖豆吃,可是他卻忘了,現在是末法時代,地球上靈氣稀薄的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靈藥。
便是這兩顆下品元氣丹,也還是出山前,他師父忍疼給他的。
如果真是以靈草仙丹的富有度論,楚風絕對是大鄂級的人物。
可以說,他隨身帶着的丹藥與靈物,遠遠超過了一個普通門派的總和。
不過楚風對於這些,雖然知道一點,但卻根本沒有想到,目前修士的處境竟是如此之慘。
兩顆下品元氣丹,楚風毫不在意的收進了戒指空間,但那一株放在玉匣中的靈草,卻是必須趕緊種到寶塔內。
而正因爲這株靈草,讓楚風心中的鬱悶略略順了些,畢竟對他來說,百株死靈草,也比不上一株活靈草。
因爲這是可再生資源,而且有着變態的寶塔空間,這是源源不盡的東西,更何況,一旦開啓了四季,寶塔內,可是一日便抵一年,這是何等的誇張強悍。
楚風現在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美好前景。
四下看了看,他尋到了一處僻靜處,直接藏入其中。因爲他不想夜長夢多,既然得到了寶貝,就必須趕緊用上纔是正理。
正要轉身就走,卻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元皓的屍體,心中急轉,想起他之前的囂張跋扈,丹宗似乎在隱門中影響非常之大,而且地位崇高,所以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腦中急轉,瞬間便有了主意。既然自己的寶塔空間開啓,這屍體不正是最好的肥料嗎?
而且這還是強者的屍體,身體中蘊涵的元氣極爲充足,所以用來給自己的靈草仙藥做花肥,倒是不錯的選擇。
這樣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用來毀屍滅跡,再好不過。
這寶塔。還真是殺人必備的良器啊!
想到這兒。楚風目光閃爍中,已經將寶塔執在手中,對着元皓的屍體輕輕一掃,便將他裝入了寶塔中。
當下,更還將之前埋下的媚殺神六女的屍體,也重新弄了出來。一起收進了寶塔。
做完這一切,楚風才藏入到安全處。
……
寶塔內,楚風瞟了一眼山頂,卻是先將得自元皓的那隻玉匣拿了出來。把裡面的靈草拿出。
“看這樣子,應該是新採不久,希望能活下吧。”楚風暗暗的祈禱着,拿出一把鐵鏟,挖出了一個大大的深坑。
因爲要埋六具屍體,坑太小不成事。
把屍體埋下之後,就在屍體之上,將這一株靈草種了下去。
接着,又自旁邊的湖內取了些水,澆上。
肉眼可見,吸取了六具屍體元氣的靈草,飛快的煥發出濃濃的生機,泛起一片熒熒的綠。
“活了!”
楚風頓時大喜,恨不得抱着那一株靈草親上一口。
這一株靈草,此刻煥出生機綠意,也更易認出,卻是一株天星草。
看着天星草救活,楚風心情大好,直接催動真氣,不過片刻工夫,便到了山頂。
自玉匣中,取出了金頭蟬,心情忐忑的放到了夏的陣眼中。
“轟隆隆……”
隨着金頭蟬的放入,山頂上,似乎是天崩地裂,山搖地動,便是周圍的空氣,也都響起了滾滾如雷的巨響。
更有一股股熱灼襲人的巨風,吹嘯而來。
“擦,居然這麼猛的天地異象?”
楚風詫異的看着周圍的一切,卻發現,天沒有塌,地也沒有崩,山也沒有搖,地也沒有動,而動的只是他的心。
一切幻相盡去,只餘那股熱浪依舊,陣陣吹來。
寶塔內,明顯的可以感覺出,多了一個季節,夏。
而那隻金頭蟬,更是在陣眼內,翩翩起舞,說不出的美麗。
而楚風腦海中,也瞬間多了一道信息。
夏已經開啓,所以此中天地分爲春夏兩季,一日之內,則有春夏之分,各佔六個時辰。
另注:秋季開啓需要金秋之實。
看到秋季開啓需要金秋之實,楚風猛然一怔,這東西,乃是傳說中的存在,雖然神農丹訣中有記載,可是世人卻少有親見。
是屬於靈物的一種,卻非是什麼樹或是什麼草上的結出的,而是由天地之氣凝成,所以說,想要尋找這東西,還真是讓人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鬱悶。
既然這東西,一時間無從尋找,倒不如先回去,等見到童藥師和蒼雲真人,再與他們說說這事。
或許他們見多識廣,能知道一些信息也未必可知。
畢竟千古流傳下來,金秋之實,總有人得到,而且這東西,懂得用法的少之又少,或許有誰手中便有,也是可能的。
想到這兒,楚風心裡頓時就燃起了希望。
……
山腳下,狩獵山莊內。
榮成一臉緊張的看着一位身着西裝的青年,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王少,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您帶過來的六個人安排給他了,現在可以放了我的兒子了吧?”
“看你這話說的,我與榮耀一見如故,所以請他在我那兒住幾天。”西服青年如果是楚風在這兒,他一定能夠認出,這人正是王成。
在他身後,站着一位老者,正是吳福,此刻吳福似乎比起以前,氣勢更重,臉上紅光閃閃,看得出來,他在修爲,又更近了一步。
榮成聽到王成的話,目光頓時一閃,露出了一抹恐懼,他可是非常清楚眼前這位年青人的手段。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兒子,就在對方手裡。
住幾天,這可不是好住的。
尤其是他一想到王成是殺手聯盟的人,心臟就是一陣發抽。
“王少,榮耀他沒見過世面,我害怕他惹您不高興,所以……”
“怎麼,讓榮耀跟着我在一起,你不放心嗎?”王成目光一冷,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
榮成頭上,冷汗頓時就流了下來,不敢再多說,生恐眼前這個主真的生氣,那可就是住的問題了。
他的心中一陣苦澀,當初,真的是不該與這些人沾上關係啊!
都怪自己太貪,太想變成有錢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