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餐桌邊上坐着的居然是慕容美嘉,我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你看到我這麼驚訝?”
慕容美嘉一臉無所知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喝起了碗當中的銀耳蓮子羹。
此番動作更是讓我捉摸不透。
“你是,真的?”
我反正是不相信。
隨後,慕容美嘉就擡起了臉,瞥了我一眼。
目光當中帶着不屑。
“我看你是睡的時間太多了,整個人都睡傻了。”
慕容美嘉一邊說道,一邊讓何小麗坐在邊上,喝銀耳蓮子羹。
見我不僅傻乎乎的,而且還是愣頭愣腦的,慕容美嘉先是翻了一個白眼。
和何小麗兩人悠閒的把碗裡的銀耳蓮子羹吃光了之後,這才讓我在椅子上坐下來。
直到現在,我還是琢磨不透,坐在我面前的慕容美嘉,究竟是不是從我身子當中出來的。
畢竟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
見我有話要說,慕容美嘉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後找了個藉口,把何小麗給支開了。
何小麗現在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所以也會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
比如說買個菜什麼的。
我大概猜測,何小麗也是知道的,所以纔會提着菜籃子出去了。
房門被關上了之後,又安靜了一會兒,我這纔開口,吞了吞口水。
“你真的是慕容美嘉?”
我不敢相信,又確認了一遍,慕容美嘉點了點頭,擡起腦袋,鬼頭鬼腦的衝着我瞪了一眼。
“我真的覺得你是腦子有病!”
慕容美嘉先是滿臉懷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將目光悠悠的收了回去,然後就從口袋當中摸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
“這個是張晨名讓我給你的。”
我把信拆開來,看到裡面用清晰的筆跡寫着一封信。
大致的瀏覽了一遍,內容也寫的非常簡單。
那就是我似乎昏迷了一段時間。
看到了慕容美嘉,現在坐在我的跟前,在看到手上的這封信,我一下子更是琢磨不透了,不知道現在應該相信哪一個。
結果還是有些懷疑的看着自己。
慕容美嘉總算是忍不住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你要是再看我的話,當心我告你非禮!”
見此,我纔將目光悠悠的收了回來,不過還是滿臉奇怪。
也就是說慕容美嘉和老師傅兩個人都並沒有消失不見?
這一切只是我的大腦欺騙了我自己?
雖說懷疑歸懷疑,但是,我還是打算去殯儀館走一趟。
吃過晚飯了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不過還沒有完全黑透。
我就來到了殯儀館的門口,敲了敲門口的鐵門,站在我面前的是張晨名。
看到我出現之後,張晨名似乎表現的滿臉興奮,而且還非常的驚喜。
“你怎麼會今天來這裡的?”
張晨名一邊說道,一邊就將我請了進去。
由於現在還沒有開始守夜,再加上天色雖然已經暗了下來,但是還有些工作人員並沒有離開,所以我和張晨名兩個人在食堂裡稍微吃了點宵夜之後就回了宿舍。
“今天晚上你負責守夜?”
我聳了一下肩膀,直接坐在了那張牀鋪上,說道。
張晨名點了點頭,從櫃子當中拿出了小酒,還有下酒的小菜。
“今天晚上怕是沒什麼事情,而且到了半夜的時候,會有清理的人員來這裡。到時候我們只要負責現場的接應就可以了。”
張晨名這麼說道,我頓時也鬆了一口氣,想着今天應該可以太平一下了。
稍微說了兩句之後,我就將話題扯到了慕容美嘉和老師傅的身上。
聽到我看到慕容美嘉了,張晨名這下子露出了滿臉的驚喜。
“這種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畢竟你體內的陰氣雖然多,但是那道口子卻一直都開着,而且也不受你人爲的控制,隨時都有可能露出來。”
張晨名給我解釋起來,我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
同時張晨名叮囑我要小心一些,有很多事情他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也不要有這麼大的心理負擔,我準備過兩天的時候帶你去見一個人,或許他可以給你解釋。”
張晨名說完之後,於是又扯到了領導那邊,說是殯儀館這一頭,準備用我來清潔這裡的不乾淨。
“法師那邊已經溝通好了,到時候會將那些不乾淨的東西轉移到你的身上……不過會嚴格控制好量,不會讓你有一絲的危險。”
張晨名如此說道,打算消除我心裡的恐懼,我點點頭,默不作聲了起來。
即便是這裡的領導和法師以及張晨名,真心希望,我不會因此而受到任何一點影響。
但是我心裡還是很清楚,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一旦被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即便是去除掉了……後果也是非同小可的,要不然的話,這種活計絕對不可能選定一個人。
更況且,從每一次選定的人,不同的來說,就可以看的出來結果。
非死即殘。
說不定受一輩子的折磨也是很有可能的。
張晨名和我聊了一會兒之後,門外正好有人敲門,於是就跑出去開門了。
“張九流,你出來一下!”
張晨名突然說道,我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看到站在門口的是穿着黑色西裝的領導。
看到我一走出來之後,領導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笑容,而且對我還非常的熱情。
我心裡知道這個中的緣由,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迎合了上去。
領導詢問我這件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並且,願意給我一大筆的錢,差不多有個十來萬的樣子,這對於我來說確實是一個天文數字。
“當然,這錢可以現在的時候就給你,你也可以瀟灑一陣子。”
領導這麼說道,我心裡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了。
見我有些遲疑,面前的人只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正打算要說點什麼的時候,邊上卻突然之間跑出來了一個人。
“清潔的人已經來了,卡車就停在門口。”
所以,領導也就什麼話沒跟我說,直接轉身走了。
臨走之前讓我不要緊張,放鬆一些,說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我點點頭,折返了回去又去找了張晨名。
看到張晨名,臉色有點差勁,我有些奇怪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晨名則是搖了搖頭,就是不願意說。
隨後我們兩個人就在牀上躺了下來。
“等一下去巡夜的時候,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我聽到張晨名這麼說的,但也只是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