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靜謐的空間裡,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直入西鴻翎的眼中,眼神一滯,快步過去,連忙自己的襯衫脫掉,包住她外露的軀體。懷中人兒的體溫比自己當初還滾燙,看着小臉上的紅暈,西鴻翎心疼地看着她不停掙扎,痛苦難耐的神色逼得她臉上的汗流得愈發的急。
左鬱只感覺自己此刻已經在火爐裡了,而後,突然感覺身體遇到了一眼清泉,一挨近,就讓自己涼爽無比。緊緊抓住能讓自己解脫的東西,左鬱穩穩地靠在西鴻翎的身上,彷彿拿着解毒的藥,絕不放手。
那臉剛好埋在西鴻翎的脖頸,女性幽香一陣陣傳入西鴻翎的鼻間,身體突然僵硬起來。她不斷噴灑的熱氣,一波一波地引人沉迷,西鴻翎的眼神幽深,眸中一閃而過的火焰,讓他看起來異常危險。而那幾乎被左鬱吻住的耳垂,變得粉嫩瑩紅,誘人無比。
左鬱恍惚見到一隻紅色櫻桃,正要張口一咬,卻被人制住。一雙大手霸道地鎖住她的臉,表情迷離,紅脣微張,西鴻翎看得呼吸有些急促,終於不再忍住,狠狠地吻住那張誘人地小嘴。
突然被人侵犯的脣微疼一下,左鬱還沒有逃離開這痛,就感覺到一個清涼的物體送入口中,不斷地糾纏着自己的舌,好像不想罷休。西鴻翎只感覺到異樣的甜美,不斷努力吮吸她的香津,欲罷不能,手慢慢地拉開襯衫,緊張地靠近着。
左鬱雙手抵住對方緊緊靠近的胸膛,卻被對方同樣熾熱的溫度嚇到,趕忙推開,不想一個不穩,坐在了西鴻翎身上。大手抓住她,不讓她跌倒,卻是抓到一片滑膩,跟前的人兒在光線照耀下嬌嫩無比,西鴻翎只覺得下腹發痛,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佳餚。
看着左鬱的反應,越反抗越劇烈,黑着臉,閉上眼睛,俊美的面容有着憐惜。替左鬱穿好衣服,直到密不透風,才小心翼翼抱起她,狠狠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有人早就低頭站在一旁,打開車門,看着西鴻翎陰沉的臉色,也不做聲。汽車又急又穩地在馬路上穿梭,彷彿一頭心急的僕獸,絲毫不敢怠慢。
一回到自己的公寓,西鴻翎立刻開口:“快去把之前的藥拿來。”現在左鬱中的是什麼還不知道,只能先按自己中藥那次的藥方服下,一切,等剋制住了藥性再說。
輕輕地把人放到牀上,雙手不停地替她擦着汗,看着自己心裡的人受這樣的苦,有點自責。現成的解法是有,卻是不能這麼對她的。
狼國騷動又起,戰馬好不容易搜到一些關於那些人的消息,自己正要動身登機,就看到六弈一身狼狽地趕來,說是左鬱有危險。
當看着左馨得意拿着她的衣服,那兩個男人臉上的淫笑的時候,西鴻翎頭一刻認識到,自己愚蠢。他雖然一切做的到位,但是順着左鬱的想法,纔有鍛鍊她的意識,也覺得自己看上的人,不會弱,可是……
幸虧,一切來得及。
看着左鬱服下藥以後身體漸漸控制住,西鴻翎的心終於安放下來,好險。而後,臉色突然變了,那翩翩若仙的男人,因爲那抹狠厲與嗜血,彷彿成了一個魔,高高在上的魔。
走出房間,客廳裡一片沉寂,西鴻翎淡淡掃過幾人,而後看着窗外,吩咐道:“我要左家,一點一點消失。”淡淡的語氣,不知爲何有一種難言的邪惡與壓迫。
短短一句話,卻讓其他人吃了一大驚。他們主子向來對一切看淡,就算是狼國王位,也是不想爭奪的,可是現在,卻因爲一個女人,幾番動用不輕易出手的勢力,還是對上別國。雖然之前心底有了認知,但是此刻,狠狠肯定,這個女人的地位,已經確定了。
左鬱彷彿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幽幽醒來,睡眼朦朧地看着牀邊靠着的西鴻翎,房間的一切充滿他身上的植物清香,沁人心脾。
小手靠近他的俊臉,隔空描繪着。其實自己在中藥的時候,還是有一絲清明的,他的反應,也不是不知道。左馨的伎倆她一直都懂,一個除了嫉妒還是嫉妒的女人,還會有什麼高招。
當時靠近西鴻翎的感覺,恰有一種掉入天堂的快感,想拒絕,可是又不能抵抗。現在想想,臉還是紅的。她從來沒有那麼大膽地靠近過一個男人,自己對他的感覺,早就不知不覺演變,他就像她的茉莉花茶,彷彿上輩子就存在,一旦習慣,還欲罷不能。
她不知道一個男人能有多大的抵抗力,可是那時他的掙扎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那畫面,就像是一快巨石,狠狠撞進她平靜的心湖。看着他安靜的睡顏,淡淡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溫柔的笑意,也,有了一種滿足。
西鴻翎一向淺眠,才睡着不久,就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東西在跳動,癢癢的。睜開眼一看,見左鬱滿臉笑意地看着自己,俊臉生出一抹溫柔,捏捏她的粉嫩小臉:“醒了。”
兩人此刻的相處模式,彷彿是一種歸位,左鬱不再偶爾排斥他的寵溺和溫柔,西鴻翎更肆無忌憚地疼寵和呵護。
含情脈脈地對視好一會兒,左鬱突然問到:“左馨現在在哪兒?”
不提還好,一提,西鴻翎想到這個人差點傷害了自己心尖上的人,當然沒有好臉色,突然陰沉着臉,冷厲說道:“她現在正歡快着呢。”
左鬱看他的神色,也知道那女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對西鴻翎柔聲說道:“左家人,多留幾天。”她的母親在左家不明不白就因車禍去世,那塊被左樣國的霸佔的玉,說不定,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西鴻翎聽到她說的話,也知道她的想法,淡淡的俊臉上並沒有遲疑,墨眸中的狠厲隱藏的深,左鬱沒有發現。他聽她的話留兩條命,但是可沒有答應,讓他們好過。左家是因爲歐陽源宸才囂張的,不過現在才發現不盡然。他讓翎堂的人跟蹤歐陽源宸以後,左家依舊有人在護着,而且他竟然不知道是什麼人。
左鬱感覺到身邊的人氣息不對,疑惑地看了西鴻翎一眼:“發生什麼事了?”這人給她的感覺,突然變成一個強悍的帝王,那感覺似曾相識,不過眼中的陰狠極不符合氣質。
西鴻翎見她擔心中帶着疑惑,大手附上左鬱的肩頭,並沒有說什麼,溫和地看着她,已經平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