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華聽了一把推開我站得老遠,蔣寒把她拉到身邊笑吟吟的說:“華華你在想什麼啊?”李香華把頭埋進蔣寒的懷裡再也不敢擡起來,蔣寒瞪着我調侃道:“說吧!小色狼,你今晚是想伺候大夫人啊還是想讓新收的小夫人伺候你?”
我望着蔣寒心裡感動萬分,這可是在中國啊!一個傳統古老的國家,堅決提倡一夫一妻制,在我的家鄉男人偷着找女人被知道了,走在街上都會被戳脊梁骨,更何況象我們這種情況更是聞所未聞,難道我也能象古代人一般享齊人之富?
想到這我原本老實下去的兄弟瞬間高昂,蔣寒見我的下身突然立起隨手就給了它一巴掌道:“死色狼,今晚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說完摟着李香華出了浴室。
我握着捱揍的小傢伙站在鏡子前,望着眼前紅腫青紫的右臉露出傻笑,我撓撓頭,“他”也跟着我撓頭,我對着“他”說:“笑什麼笑傻樣!”就見“他”也跟我說了一模一樣的話,然後“他”恢復道貌岸然從鏡子裡離開。
老老實實的趴着睡了一夜,被下身陣陣酥麻驚醒,扭頭一看,這倆瘋丫頭竟然把我的內褲拔了,這會兒反方向趴在我身邊,小腦袋頂在一起正研究我的兩粒儲精彈,兩人都沒發現我醒來,就聽李香華向蔣寒介紹着說:“看!起來了吧!男人的睾丸最敏感。”
蔣寒好奇的撓撓我的睾丸,我渾身一陣顫抖,她倆這纔回頭看我,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們,就看見兩張瞬間羞紅的臉龐立刻消失在牀邊。
下一刻就傳來浴室“砰”的關門聲。我趴在牀上好笑的同時琢磨開了——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都在聊這個?還是因爲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共同在一起新鮮好奇呢?
其實自己的內心也是充滿自豪的,她們兩人無論任何一個都足以引起一羣男人的瘋狂追求,如果自己不是因爲喝醉酒鬼使神差的抱了蔣寒一路,又在和她打鬥的時候強行吻了她,她會愛上我嗎?或許這就是緣分吧!還有李香華,她和蔣寒結識然後認識我,在烤肉店的勾引,我雖然動過色心更多的是反感,就算在倉庫甚至在她被姓王的壓在身下時,我也只有憐憫,談不上其他的念頭,直到她用舌頭爲我傷口消炎……在那一瞬間我才深深的被她感動,要她成爲我的女人。
如果說我對蔣寒是煞費苦心的話,李香華對我可以說是費盡心機了,無論是怎麼樣都好,既然兩人都離不開我,那就共同嘗試這種生活吧!
第二天大早,我們便離開市裡,剛接近學校門口就聽見熟悉的口號聲,我們仨相互望望,彼此都顯得有點激動。
蔣寒和李香華提着她們的東西先走,曲班長拿着我們送他的風溼藥回宿舍,我們到樓裡鍾教練的辦公室報到,把給他買的藥品送給他,鍾教練顯得很開心,問我們傷勢怎麼樣,我說休息兩天就生龍活虎。
他沒有過多的詢問我們比賽情況,誇我們三人表現都不錯,特別對我在擂臺上的表現給予口頭嘉獎,要求我在參加完日本人的邀請賽前完全聽從曲班長的安排。
接着就開始誇蔣寒這丫頭,說她把飯店搞得象模象樣,還幫助學校解決了五名困難學員的問題,我聽了鍾教練的話才知道飯店已經開始營業,心想蔣寒不告訴我,大概是想給我個驚喜,可惜被鍾教練提前揭曉了。
告別鍾教練,下樓就看見小胖和肖飛,幾人見面就是一個大擁抱,我慘叫着,說後背傷勢嚴重也沒人理我。
小胖和肖飛笑眯眯的回宿舍試穿新衣服去了。我們三人興沖沖的跑到飯店,遠遠望去,就看見原本黑忽忽的牆面現在變成藍黃相間,走得近了纔看清,飯店門口左右兩邊還擺放着兩隻不大的石獅子,獅子頭上各扎着一朵大紅花,我看了覺得又可愛又想笑。
站在門口不着急進去,望着大門上方藍色牌匾寫的四個黃色字“藍黃小店”。
小東說:“這是寒姐的真跡吧!”
蔣軍琢磨了會兒說:“似是而非!”
小東笑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咬文嚼字。”
我笑眯眯的說:“這是寒寒的字跡。”
蔣軍問:“你怎麼能肯定?”
我說:“你姐寫草字頭不是兩豎而是一個V。”
蔣軍想了想服氣的說:“還是你觀察仔細。”
進到飯店裡邊,感覺寬敞明亮,讓人精神爲之一振,屋內牆壁也是藍黃相間,正前方一長條餐架,看得出來那是放置快餐用的,廳裡有序的擺了十多張四人桌,一點不顯擁擠。
角落坐着三名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廚師在玩着紙牌,見我們進來,其中一人對我們招呼道:“你們是來吃飯的吧?現在不供應,中午再過來。”
我笑笑說:“我們先看看。”
走到兩間包廂前,包廂挺寬敞能坐下十人左右,一邊寫着“藍黃居”裡邊是統一的藍色,另一邊寫着:“黃藍居”裡邊是統一的黃色,我們仨相視而笑。
蔣軍說:“我姐用了不少心思啊!”我點點頭心裡被幸福充滿。
小東說:“我們仨打個賭。”我問他賭什麼,小東說:“看我們的位置是藍色包廂還是黃色包廂。”
兩人都說是黃色包廂,我想了想,笑眯眯的說:“既然你們都說是黃色,我就選藍色好了。”兩人見我的模樣又有點猶豫,我說:“就這麼定了,兩百個俯臥撐!”
蔣寒和李香華走了進來,蔣寒笑吟吟說:“就知道你們會先到這裡,怎麼樣?老闆們還滿意嗎?”
那坐着的三人見蔣寒進來都站起身打招呼,聽完蔣寒的話,詫異的望着我們幾人,蔣軍說:“我可不是老闆,屬於親屬!”
蔣寒笑道:“我賺了錢還不都是被你騙走。”
蔣軍撓撓頭苦笑道:“姐,你在外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啊!”
蔣寒向三人爲我們做了介紹,三人不知該怎麼稱呼我們,我說:“這件事情還要請你們保密,你們就叫名字好了,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好見外的。”
三人都答應下來進了廚房,我剛要對蔣寒說話,小東把我轉過身對蔣寒道:“寒姐!我們是坐在黃色包廂吃飯還是藍色包廂?”
蔣寒想也不想的說:“當然是藍色了,子文喜歡藍色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兩人瞬間就苦着一張臉,我抱着蔣寒就是一個辣的吻,蔣寒被我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我向她解釋說:“他們倆太小看你了,以爲你喜歡黃色就一定會在黃色包廂吃飯,我說你是最愛我的,最疼我的,當然是在藍色包廂吃飯。”蔣寒聽完我的話說我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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