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見我把被子掀開,先是愕然,緊接着衝上前,劈頭蓋臉的給我一頓捶。我縮進被裡叫嚷:“別打了,我不是說我會負責的嗎,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謀殺親夫,謀殺親夫啊……”
女孩估計是氣急了,一聲不吭就是動手。幸好這時救命的人來了,老蔣推門進來拉開女孩:“發什麼瘋,大清早又吵又鬧的。”我悄悄把頭探出來,女孩直跺着腳嚷:“你看他都說什麼啊。”我望着老蔣瞬間就想起他來:“那個……哦!蔣叔對吧!我怎麼會在這裡,她是誰啊?”
老蔣讓氣得喘不上氣的女孩先出去,坐在牀邊對我說:“你都不記得了?”
我想了想對他說:“我記得啊!我在你家地攤上吃飯,和兩個混混打了一架,後來我們倆開始聊天,對了!你兒子蔣軍……我這就去學校報道。”說着急衝衝的起身穿衣服。
正穿着衣服,忽然想起離開房間的女孩,便問老蔣:“蔣叔,剛纔的女孩是誰?”
老蔣笑眯眯的說:“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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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道:“她誰啊?怎麼大清早跑房間來掐我大腿?”老蔣笑眯眯的不吭聲。
我驚訝的道:“她不會是你女兒吧?”老蔣沒回答我,站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這是我家,起來先吃點東西吧,那個……昨晚的魚香肉絲還不錯吧,那什麼,我們邊吃邊聊。”
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昨晚的帳沒結,琢磨着這蔣叔心腸倒是挺好,就是扣門點,我還會差他飯錢不成。又想起那個女孩,怎麼可能是老蔣的女兒呢?太沒天理了吧!老蔣長得那副德性就差影響市容了,生個女兒象個天仙似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客廳飯桌上,我主動先把昨晚的帳,包括損壞的東西都和他結算清楚,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飯,放下筷子望望女孩,又望望老蔣,他倆誰也沒說話,就是望着我,腦袋裡快速的分析一番:“老蔣在家裡,也不可能和這個女孩發生什麼關係。”
想起在牀上的那番胡言亂語,難得的臉紅了紅對女孩道:“對不起!”
女孩“哼”一聲轉過頭不看我。
老蔣笑眯眯的道:“都想起來了,你小子真是亂來,這是我女兒,蔣寒……”
那叫蔣寒的女孩嬌嗔道:“爸!別把我名字告訴他,大色狼!”
我驚訝的望着兩人道:“蔣叔,她真是你女兒?”
老蔣笑呵呵的點點頭,我就搖頭不信,說他長的那副尊容不可能有這麼個漂亮女兒,就算這女孩管他叫爸,也是乾女兒。蔣叔聽了直瞪眼,那叫蔣寒的女孩聽了我的話後,先是笑個不停,然後就拽我耳朵,我想我跟她又不熟,雖然是個美女,小手拽着耳朵也很是舒服,但是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讓個女人拽我耳朵呢?就打開她手,女孩一愣,片刻又飛快的拽住我耳朵對我一通大罵,我在驚歎她罵人口才的同時,更是對她這招爐火純青的抓耳技術欽佩萬分,我就眼睜睜的望着白嫩嫩的小手突然在眼前閃過,剛要做出閃避動作,耳朵已經落在她的手裡。
聽着她滔滔不絕罵了我五分鐘,心裡真有點犯迷糊,想想除了早上的事,我沒對她做過什麼啊,仔細想想,是沒有啊!
望着仍然滔滔不絕,飛快變換口型的雙脣,回了她一句:“大清早跑我房間掐我大腿,也不知道誰是色狼。”
雙脣立刻停止變換,保持O型不動,我乘機掙脫她手指,就見她小臉漸漸漲紅,小手指着我鼻子罵:“你……你混蛋……”
老蔣拉下女兒的手依舊笑咪咪的說:“小夥子,你真記不起來?”
我忙道:“蔣叔,我姓章——章子文,您就叫我小文吧……”
蔣寒在一邊喘着粗氣說:“還小文,小流氓還差不多。”
我沒理她,看着老蔣道:“您把昨天的事說說,我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老蔣臉上笑容放大了許多:“那好!小文,我就對你詳細的說說吧……”
蔣寒着急的拉着蔣叔的胳膊說:“爸,你別說!多丟人啊!”
老蔣笑呵呵的把昨天我喝醉後的經過講了一遍,聽完我就目瞪口呆,我喃喃的說:“我……我真的那樣……抱着她不放手,您用三輪車把我倆給拉回來,還……”
蔣寒撅着嘴瞪着我說:“還什麼還?抱得我腰都快斷了,還把頭一直往我……我這裡……”
我滿臉通紅,一直盯着她胸部看,心裡暗暗後悔——什麼跟什麼嘛!豬腦啊!居然*在她胸部一直到家,這麼長時間一點印象都沒有。望着那飽滿挺拔的部位,擦了擦嘴角口水,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老蔣道:“好了小文,你也別自責,當時你醉得人事不知我也不怪你,事情過去就算,等會你到住的地方把行李拿着,我讓寒寒送你去學校。”
蔣寒搖搖頭說:“自己去,我沒時間。”
老蔣提了袋水果給蔣寒:“你不是找人給你看店了嗎?叫你去就去。”蔣寒狠狠瞪我一眼,萬分不情願的接過水果袋子。
我從蔣寒手裡把水果拿過來,順便摸了下她小手笑呵呵的道:“我來拿吧!”蔣寒給了我個白眼轉身就走,我跟老蔣道別,說以後有時間過來拜訪他,跟在她身後出門,對飛快的走在前面的蔣寒喊道:“寒寒,等等!”
蔣寒回身走到我面前,兇巴巴的道:“你叫我什麼?”
我直接無視,笑眯眯的說:“兩人一起走嘛!”她推開我“哼”一聲,轉身就走。
蔣寒出門時穿了件與黃色皮褲配套的緊身黃色皮衣,我不緊不慢的跟在蔣寒身後,瞪大雙眼死死盯着身前曲線,這女人真是太迷人了,走起路來小腰一扭一扭特有勁,瞧這後背型曲線,這豐滿挺翹的臀部……
當年在學校,A片也沒少看,這身材哪是那些三級女星可比,想到這麼性感的身材我居然還抱過,曾經緊貼着她胸部……不能再想了,處男就是火力旺啊,手伸進口袋壓下騰起的快步走到蔣寒身邊。
走出小巷,蔣寒叫了一輛人力車。見我緊挨着在她身邊坐下,她往邊上讓了讓,大概是覺得自己不能示弱,推了推我:“坐開點,你這小色狼,住在哪個旅館?”
我裝模做樣往旁邊擠了擠,就這麼大點地方,又緊*着她說:“我不認得路。”
蔣寒沒好氣的道:“旅館叫什麼你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出來時候沒在意。”
蔣寒對車伕揮揮手讓他走,車伕問她往哪個方向走。蔣寒道說縣城就這麼點地方,有路你走就是。
說完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突然擰住我耳朵笑嘻嘻的說:“小色狼,涮我玩是吧,你要閒錢多的話,我有的是時間,一上午陪着你轉好不好,愛說不說,我還不想知道了。”
我痛並快樂着道:“寒寒!我是真不記得,但旅館位置離你家地攤不遠。”
蔣寒鬆開我耳朵,順手拍了我腦袋一把嗔道:“不早說!”我一縮脖子,呲牙裂嘴的直喊疼。
蔣寒露出關心的表情問我:“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微笑着道:“沒事!碰到傷口。”
蔣寒撅着嘴望着我,忿忿不平的說:“有什麼了不起,受點小傷還要我幫你洗頭。”
我用手蹭蹭頭髮放在鼻子下方一聞,果然有股淡淡的洗髮水夾雜着藥水的味道,心裡有點感動,真誠的望着她說:“寒寒!謝謝你!”蔣寒瞟我一眼也不說話。
到旅館取了行李,退房出來看見蔣寒對人力車伕嘀嘀咕咕說着什麼。蔣寒見我坐上車對車伕得意的揮揮手:“開路!”車伕也很配合的道:“得令!”
隨着車伕的這一聲“得令”,又是走街串巷,又是過道過橋,伴隨着人力車伕威武的大嗓門“讓讓……”一個多小時後,在遠離縣城的一片兩米多高的圍牆出現在視線內,人力車終於停*在敞開的大門前。
這一路行來,我不得不佩服蔣寒的魅力,不停向經過的各式各樣的人打招呼,不時的讓車伕停下,熱情的和對方聊了起來,我就在各式各樣的人,望着我各式各樣的眼神裡,聽着蔣寒對各式各樣的人介紹各式各樣的我,一會兒不屑的瞟我一眼說:“那小子什麼什麼。”一會兒瞪我一眼說:“這小子就一大色狼。”一會兒笑吟吟的望着我說:“長的還滿酷嗎?”一會兒……
人力車剛停下,蔣寒丟給我兩個字“付錢!”就下了車,門口左右兩名保安顯然認識蔣寒,左邊那位個頭高點的見到蔣寒雙眼發光:“寒姐來了,找蔣軍吧,我這就通知他。”
我提着行李下車問車伕:“多少錢?”車伕還沒來得及回答,蔣寒得意的聲音傳來:“五十!”
我一聽就傻了,昨晚從火車站到旅館,二十分鐘路程才花了五塊錢,車伕擦着臉上汗水傻樂,望着車伕這麼冷的天氣還騎的滿頭大汗,大方一回吧,咬咬牙給了他五十。車伕接過錢騎上車樂呵呵走了。
邊上停*着另外一輛等客的三輪車車伕對他招手喊:“老陳,喝口茶嘮嘮。”
那叫老陳的車伕擺擺手道:“今天賺夠了,回家陪我那口子。”
那車伕笑着說:“你這老傢伙就是運氣好,回你家熱炕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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