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吃驚的,還是鄧少。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看着手中的一塊磚頭片,鄧少眼睛瞪的老大老大。
這人是鐵頭嗎,怎麼這麼硬!
“不行,這不算數,我還得再打!”
鄧少跑一邊,拎了一把扳手跑了出來。
陸凡飛起一腳踹在鄧少手上,扳手飛了,陸凡接住,雙臂一彎,扳手就成了一個U型。
“姓鄧的,別給臉不要臉啊,你已經打完了。”
陸凡將那U型扳手扔在鄧少腳下。
鄧少當場被嚇了一跳,那可是精鋼的扳手,這人輕輕鬆鬆的就扳彎了,力氣得多大啊?
“小雨,你不是回學校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陸凡不再理會鄧少,轉而詢問江雨。
“我不高興,不想上課,就出來玩玩。”
“小雨,你也不小了,怎麼還那麼任性,你知道你這樣做多少人爲你擔心嗎?”
“也包括陸哥哥你嗎?”
“當然了。”
“騙人,你要是真關心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看着那些日本鬼子欺負我卻不替我出頭?”
“小雨,給我閉嘴,你想清楚了再說話,我再問一遍,你去砸人家店不成反被教訓,錯的真不是你?”
陸凡面色一沉。
“那他們挑戰這個挑戰那個,又是登報又是錄視頻的,讓我們華夏丟臉,他們做的就對嗎?”
江雨大聲道。
“讓華夏丟臉?”陸凡笑了起來,“小雨,那只是區區幾個跳樑小醜而已。自古以來,這樣的小丑都多了去了,請問有誰記住他們了,人們記住的,只有日益強大的華夏而已。”
“可是,我就是生氣!”
“有話回去再說,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陸凡一拉江雨的小手。
“哎,等等。”鄧少高大的身軀支撐着一顆豬頭擋住了路,“陸凡,我們玩的好好的,你突然就要帶我的女伴走,這不太好吧。”
“不太好?”陸凡揚起了右手,“你真覺得不太好嗎?”
鄧少好像見鬼一樣,嗖一下就後退好幾步,一手捂着臉,氣急敗壞的道,“陸凡,大家都是文明人,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打人!”
“可以,只要你別這麼欠抽。”
“你!”
鄧少氣得不知說什麼。
“陸哥哥。”江雨拉了拉陸凡的手,“我不能走。”
“怎麼?”
“我,我······”
江雨欲言又止。
“小雨,到底怎麼了?”
陸凡眉頭一皺。
“我待會有場比賽。”
江雨咬咬牙,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小雨,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的。”
陸凡臉色又沉了下去。
高中生就和人賽車,胡鬧也要有個限度!
“陸哥哥,我那個時候心情很不好,又喝了點酒,被人這麼一忽悠,不知不覺就答應了。”
江雨低頭看地,有些不敢看陸凡。
“那你賭了什麼?”
陸凡沉聲問道。
“我的初夜。”
“你再說一遍?”
“我的初夜。”
“江雨,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從來不發脾氣,所以你想怎麼亂來就怎麼亂來?”
陸凡臉色鐵青無比。
“陸哥哥,我知道錯了。”
江雨聲音細弱蚊蠅。
“回去再和你算賬。”陸凡強行將不快嚥下去,“你和誰賭的,對方賭約又是什麼?”
“和我賭的。”鄧少高大的身影又走了過來,“如果我輸了,我會找幫她一個功夫高手,打敗茶藝館的那兩個日本人。”
“小雨還只是個孩子,你也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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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凡冷冷問道。
“陸凡,你這話說的,江雨都已經滿16歲有身份證了,怎麼能說她是孩子呢,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已經可以決定自己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了。不信你問問她,這個賭約,我逼她了嗎?”
“這個賭約,不作數。”
陸凡道。
“哈哈,陸凡,你以爲你是誰,你說不作數就不作數嗎?”鄧少哈哈大笑着,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和兩幅簽名指紋,“有這個在,你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這個可沒有法律效益。”
“它當然沒有法律效益,不過,這裡需要的不是法律。”
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一個穿着皮夾克的青年緩緩走了過來。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九盤山是老佛爺的地盤,那張紙,是老佛爺的契約,凡是簽字按手印的,必須履行契約
,否則,就是在挑釁老佛爺。”
皮夾克道。
“哦。”
陸凡反應很平淡。
“哈哈,姓陸的,你不是很能打嗎,能打有什麼用,你有本事救下江雨嗎?告訴你,九盤山車王,那是我的人,江雨,輸定了!”
鄧少得意無比。
“這比賽,還能找人代替?”
“當然能。”
“好,立即把你的車王叫過來,比賽吧。”
“陸凡,江雨的車手呢?”
“我就是。”
“你?”鄧少上上下下打量着陸凡,“你也會開車?”
“我不懂的話,豈不是更讓你如意?”
“也是。”鄧少不再糾結陸凡是車手的問題,拿出電話,播了個號,“馬上過來。”
不多時,一個穿T恤的青年從人羣中走了過來。
“車王!”
“車王!”
“車王!”
隨着青年一步步走來,現場響起陣陣吶喊來。
更有一些極度熱情的女子,脫下罩罩、內褲就往青年身上扔。
那些擋在青年前面的人,根本不用說,紛紛往兩旁退去,給青年讓開一條進來的道路。
可見這車王,在九盤山威望很高。
“鄧少。”
面對鄧少,車王也不怎麼拘束。
他眼色也很好,看着鄧少這一張豬頭臉,硬是能裝成沒看到,神色如常,一句話都不問。
“小馬,你表現的機會來了。”
鄧少微笑道。
“這次和誰跑?”
小馬問道。
“和他。”
鄧少指了指陸凡。
“他?”
小馬眉頭就皺了皺。
山水的高手他都認識,就算不認識,也有耳聞,可這個人,他半點印象都沒有,那就絕對不是什麼高手。
“鄧少,什麼來頭?”
小馬問道。
“一個家教。”
“玩過車嗎?”
“據我所知,沒有。”
“鄧少,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小馬道。
“沒有,我很認真,我需要你和他跑一次。”
鄧少道。
“鄧少,你這不是玩我嗎,這麼一個菜鳥也配我出馬?”
小馬不願意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