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樣說的時候,向神秘女人望去,因爲這個風波,是由她引起的,那神秘女人慾如同石像一樣地坐着,一點反應也沒有。
羅開這時,也望向神秘女人:“這樣說來,你救了我一命?”
那神秘女人竟然當仁不讓:“可以那麼說!”
羅開打了個“哈哈”:“好,那麼,那當然應該替你去弄一個天神之盒來!”
神秘女人並沒有因之而表示任何興奮和高興的動作,反倒道:“據你剛纔的敘述,你能夠到月球背面去,是由於一個朋友的幫助,你能肯定這個朋友肯再次幫助你?”
這樣子問,當然是很有點過分了,羅問的聲音極冷:“那是我的事!”
卻不料神秘女人的過分,還能再造一步:“不:你既然答應了我,那就是我的事,而且,我還想知道,是甚麼時候,才能實現你的承諾?”
神秘女人的話,令得那一雙妙人見日定口呆,她們再也想不到,有人可以這樣子和羅開,亞洲之鷹說話的!她們自然而然,身子向後縮了一縮,唯恐羅開在盛怒之下,殃及池魚。
羅開的濃眉一揚,他那像雕像一樣的臉上,陡然浮上了一重怒意,可是,一剎之間,他卻已完全回覆了平靜,甚至發出了淡然一笑:“對了,我答應替你弄一個天神之盒來,但沒有說明是甚麼時候!”
神秘女人的身子,竟然也由於羅開的話,而微微震動了一下,顯然她知道羅開接下來會說甚麼,也知道她自己處於下風了。
羅開接下來的話是:“所以,可能是在若干年之後,我才實現允諾!”
羅開的話,說得斬釘截鐵,說得毫無商量的餘地。
這時,羅開和那神秘女人針鋒相對,在一旁的高達,和那雙妙人兒,卻只是駭然,尤其那雙妙人兒,不禁花容失色,驚呼起來!
那一雙妙人兒失聲驚呼,表示她們真的感到害怕,羅開卻在這時,指着她們笑起來:“怕甚麼?怕她會說出我吃的是甚麼,我會毒發身亡?”
妙人兒神情仍舊駭然,不由自主點着頭。
羅開雖然對於巫術沒有甚麼特別深刻的研究,但是他欲知道巫術的存在,是玄學領域中的一大課題,巫術確然是深不可測的神秘力量,不容忽視,那一雙妙人兒所說的,也一定是實情,可是他還是笑得十分自然:“放心,她不會說出來,因爲我如果七孔流血死了,她就得不到天神之盒,所以她不會說!”
妙人兒仍然神情駭然:“鷹,那並不好笑!”
羅開一揚眉:“何況,她未必真正知道我剛纔吃的是甚麼!”
妙人見一齊失聲驚呼:“她知道:鷹,她知道,她對我們說過!”
羅開“哦”地一聲,他明白剛纔那神秘女人迅速而低聲對妙人兒說的是甚麼了,難怪妙人兒一聽,就大驚失色,也立刻服從了它的話,把生命之酒,給了高達。
羅開一揚手:“那也不要緊,我認識一個超級女巫,以它的巫術能力而言,我相信很容易就可以把加在食物上的毒咒解除。”
妙人兒鬆了一口氣,但是她們又道:“可是這樣一來,你對那食物的美味的話憶,也會消失!”
羅開呵呵笑着,高達也笑了起來,他們自然是在笑那雙妙人兒稚氣末消比起時時要受毒發身亡的生命威脅來,消失了對一種美味食物的記憶,太微不足道了,有甚麼好可惜的?
兩人在笑的時候,也同時想到了一點,尤其是羅開本身,他們都因爲想到了那一點,而心中一沉,互望了一眼,可是在表面上,卻並不顯露出來。
他們同時想到的是:“那一雙妙人兒,絕不如她們的外表看來那樣稚氣天真曰她們給羅開吃了經過巫術誼咒的食物,要是羅開一知道自己吃的是甚麼,他就會毒發身亡,那豈不是羅開的生死,掌握在她們的手中了?她們若是忽然告訴了羅開吃的是甚麼,羅開豈不是立刻就要死亡?”
就在這時,那神秘女人也發出了一下聽來刺骨的冷笑聲,那一雙妙人兒的神情,十分尷尬。神秘女人的聲音冰冷:“兩位甜姐兒的演技真好,不過我看也瞞不過浪子和亞洲之鷹!”
妙人兒那一剎之間,現出十分惶恐的神情來,齊聲地:“你究竟是甚麼人?”
神秘女人卻並不理會她們,反向羅開望夫:“你不必去找那個超級女巫了,這種巫術的咒語,只有在秘密的情形下才有效,一經當事人知道,巫術的作用就已消失,不再存在了!”
神秘女人一面說,那一雙妙人兒就一面後退,返到一個角落,尖聲明:“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甚麼都知道!”
神秘女人冷笑:“你們纔是魔鬼,你們想害鷹,想控制它的生死,我只不過揭穿了你們的陰謀而已!”
妙人兒神情十分慌張,一起望向羅開,口脣掀動,不知說甚麼纔好,過了片刻,她們才一起叫起來:“鷹,我們只是想你有美味的東西吃,我們當然不會令巫術發作,絕不會。”
羅開揚起了手來,笑了一下:“我相信你們,別再分辯了,倒是我想知道,我吃的究竟是甚麼?”
妙人兜口脣掀動了一下,可是並沒有說出甚麼來,她們破涕爲笑,一起搖頭:“我們不敢說,要是萬一巫術的作用還在,十分可怕!”
羅開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同那一雙妙人兒招了招手,妙人兒發出歡呼聲,同他奔了過來,又一邊一個,俱依在它的身邊,羅開伸臂摟住了她們柔軟的細腰,望向那神秘女人:“怎麼樣?”
神秘女人緩緩吸了一口氣:“想不到亞洲之鷹,也會撒賴!”
羅開哈哈一笑,望向高達:“浪子,我算是撒賴嗎?”
高達的評論,倒十分公允:“不算是,只是稍爲狡滑而已!”
他在這樣的時候,也同時望向神秘女人。
所有人,包括妙人見在內,都一定以爲神秘女人一定會向羅開再提出要求的,而羅開地想好了條件,十分簡單,把面具取下來。
可是神秘女人的一切行爲,都出乎意料之外,她竟然若無其事,用平淡而又冰冷的語氣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她說“算了”,真的是算了,因爲說着,她已經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來到了門口,她才停了一停,半轉過身來,對大惑意外的羅開和高達道:“很高興認識你們,浪子,再見了。”
浪子卻在這時陡然叫了起來:“等一等!”
他不但叫,而且還站了起來,伸出手,神情十分急切,顯然那神秘女人的突然離去,會給他相當的打擊,所以他要挽留她。
在一旁看到這種情形的羅開,不禁大是訝異,他也失聲叫了一聲:“浪子!”
他明高達的外號,是要提醒高達,它是浪子,一直是浪子:而浪子對女人是絕不留戀的,女人來了,就來了,去了,就去了,那纔是浪子。而高達一直就是這樣子的!
只有一次例外,那次,高達愛上了蜂后,可是,那次有了戀愛的浪子,是勒曼醫院的複製人,那個複製出來的高達,和真正的高達,在意念上截然不同,所以他纔會談戀愛。
羅開在這時,甚至懷疑眼前的高達,是不是那個複製出來的高達,因爲真正的浪子高達,絕不應該有這種的態度那只是普通男人對女人的態度,連他,亞洲之鷹都不屑,何況是浪子高達!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令得羅開吃驚。高達一聽到叫他,就徵了一徵,顯然在那一剎問,他也知道自己的行動,大失常態。
可是,在一徵之後,他向羅開現出了一個無何奈何的神情來,一個箭步,已到了神秘女人的身邊,想伸手去垃她,可是手才揚起,又縮了回來。這情形,倒像是那女人的身上至是毒刺,他不敢去碰她一樣!
這種情形,非但令羅開吃驚,也令羅開生氣:浪子高達,甚麼時候會忌憚起女人來的?
羅開當然是人男人主義者,因爲他自己是錢銷錚的男人,自然有着一切豪邁不羈的男人應有的性格。他也喜歡自己的朋友和他一樣。
浪子高達對女性的觀點,羅開不一定全部接受,甚至還有許多不同意之處,可是他卻一直十分欣賞。
可是這時,高達竟像是變了另一個人一樣!
它的聲音很低沉,可是卻包含了它的不滿,是以聲音聽來,像是悶雷一樣:“浪子,她要走,就讓她走。”
浪子高達在剎那問,竟然現出十分猶豫的神情來,然後他撒開手:“鷹,你甚麼也別問,請儘快給她一個天神之盒!”
羅開在那一刻,問上了眼睛,因爲他不忍看高達那樣神氣的男人,這時所現出的那種可憐相!
在他閉上眼睛的同時,他知道,高達那樣說,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甚麼也不想,就道:“好!”
然後,他才睜開眼來,他看到高達和那神秘女人對望着,甚麼也不說,兩人的眼睛之中,都有異樣的光彩在閃耀。
羅開捉摸不到兩人的這種目光的真正含意。看起來,雙方都像是想把自己的目光化爲有透視能力的x光,想看清對方約五臟六腑!
他們對視了足有一分鐘之久,神秘女人才轉過身,向外走去。
高達向羅開一揮手:“你有了天神之盒,知道怎麼纔可以找到我?”
羅開更是生氣,他有許多問題要問高達,例如它是怎麼認識那神秘女人的,他對神秘女人究竟知道多少等等。可是這時,高達分明要跟着神秘女人離去了。
羅開立時大聲道:“我知道,你會在地獄!”
高達神情苦澀,神秘女人卻在這時,發出了“格格”一下,動聽之極的嬌笑聲。
神秘女人自現身之後,一直聲音冰冷,只有不久之前發出了嬌嗲之極的“嗯”的一聲,和這時那一下聽來簡直可以令人銷魂蝕骨的嬌笑聲。
在那一下嬌笑聲中,羅開多少有點明白高達這時的心情是怎樣的了:所以,他立時道:“我知道,並會第一時問,和你聯絡!”
高達匆匆向羅開一揮手,像是怠慢半秒,神秘女人就會消失一樣,軌跟着神秘女人走了出去。羅開發了片刻徵,才聽得妙人兒的說話,一個道:“這女人的笑聲真好轉。”另一個道:“我們聽了都出神男人聽了不知會怎樣?”
一個又道:“只怕會三魂六魄,都飄飄湯湯!”另一個也又道:“只是一下笑聲,已經這樣子,要是在男人的身下嬌吟起來,那還得了?”
兩個人的一致結論是:“難怪浪子高達會這樣失魂落魄,看來浪子這次,遇到真正的高手了,鷹,中國有一句俗語,形容這種情形,有雁甚麼的,怎麼說?”
羅開叮了一口氣:“終朝打雁,卻叫雁叨了眼去!”
妙人兒在羅問的身邊,用她們的身子,搓揉着羅問的身體,齊聲道:“看你無精打采,一定是在想剛纔那個魔鬼一樣的女人。”
羅開大喝一聲,陡然一振手臂,把她們兩人,都提了起來,妙人兒連聲嬌呼,都摟住了羅開。
羅開擁着一雙妙人兒,迅速打了幾轉:“你們可以在這裡等我最後的忠言,最好是打消擁有天神之盒的念頭!”
兩個妙人兒一邊一個,先在羅問的耳垂土輕輕咬了一下,然後才齊聲道:“不!”
羅開把她們放了下來,妙人兒媚態萬分地望着羅開,羅開唉了一聲:“沒有辦法了,自尋煩惱的人,一定可以如願以償。”
妙人兒掩住了雙耳,作不要聽狀,然後又問:“鷹,剛纔那女人,是甚麼來路?”
羅開搖頭:“看來,她對你們更瞭解,你們有多少法寶,她全知道。”
妙人兒輕咬着下脣,神情十分疑惑。這個問題,在羅開沒有提出之前,她們也早已想了好多遍,可是並沒有答案。羅開又道:“而且,她連你們對我不懷好意的陰謀都知道,是不是我不替你們取得天神之盒,你們就會利用巫術使我毒發身亡?”
一雙妙人兒的神情惶恐之極,她們緊緊俱依着羅開的嬌軀,也在不由自主發着抖。
她們一起嬌聲哀告:“鷹,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盡量令你有好的享受,不但享受我們兩個……也可享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她們驚惶得嬌軀微顫,淚花亂問的這種神情,叫羅開無論如何再不忍責備她們,可是他也不想那麼快就原諒她們,因爲這一雙妙人兒的行爲十分可惡,自己對巫術所知道不大多,很容易就着了道兒,若不是那神秘女人來揭穿,使巫術失效的話,事情發展下去,真不知會有甚麼局面出現。
所以,羅開忽然沉着臉,而且雙手伸出,一邊一個,伸手握住了她們的一個豐乳,而且手指上的力度,漸漸加強。
女性的乳房,在被異性的手所握的時候,如果異性的動作是輕柔的、愛撫的,那麼,被握的女性,會有極度的快感。
但如果異性的手是粗暴的、虐待的,那麼,被握的女性,自然會感到痛楚。
當羅問的雙手,手指的力度開始變得強勁有力時,那一雙妙人兒已經感到了相當程度的痛楚這種痛楚,她們當然可以承受。可是,她們知道羅問的手勁是如何之強,羅開可以空手輕而易舉地把硬殼的核桃捏碎,也可以只用兩隻手指,而捏醉生雞蛋。如果羅開雙手力度繼續加強,以懲罰她們的陰謀行爲,會有甚麼樣的結果,實叫人不寒而慄!
所以,在她們的臉上,閃過了極其恐懼的神色,但是她們並不推開羅問的手,也不閃避退縮,只是咬着下脣,面色蒼白。眼神之中,充滿了哀求,顯然她們準備接受羅開給她們的懲罰,而不管這懲罰是多麼嚴酷!
羅開手指的力量在繼續加強,它的手指堅強如鐵,那一雙妙人兒的乳房,柔軟如綿,力量已強到那一雙妙人見不自主,發出低吟聲來,羅開擡頭看看天,擺出一副絕無憐香惜玉的神情。
那一雙妙人兒的身子抖得更甚,可是她們的乳尖,卻在痛楚之中,變得堅硬,羅開雙掌的掌心,可以清楚地感到這一點。
那頗出乎羅問的意料之外,他低下頭來,同那雙妙人兒看去,卻看到她們蒼白的臉頰上,那嬌豔欲滴的紅暈,正在迅速擴展,使她們看來更加動人,而且她們的氣息也粗了起來,鼻孔嗲張着,一切都表明,羅開雙手加在她們豐乳上的力量,反而刺激了她們的情慾。
當羅開向她們望去時,兩人同時有了動作,她們的身子開始扭動,像是在冀求羅問的雙手更加用力,她們發出膩人的呻吟聲,終於,她們行動一致,突然一俯首,張口咬住了羅問的手臂。
羅問的手臂雖然厚實,可是在她們的一咬之下,也不免感到一陣疼痛,而隨着那一陣疼痛而來的,竟是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
羅開不由自主發出一下呼聲來,雙手更緊了一緊,妙人見痛極而呼,可是神情更加興奮,她們用力掙扎着,一起向羅開撲了過來,張大着口,像是兩頭小花豹一樣,不知道想咬噬羅開甚麼地方,羅開伸手推開她們,雙手自然和她們的胸脯,有粗暴的接觸。
這一切,都激發了雙方原始的情慾,當羅開終於制服了她們,把她們的手臂反扭過來,而又令她們伏在林上之際,那一雙妙人見卻不約而同,把渾圓的臀部高翹起來,形成難以抗拒的誘惑!
羅開只感到目眩,他陡然鬆開了手,動作變得輕柔起來,輕撫着她們誘人的、細滑之極的胴體,然後,在一片沒有意義的呼聲中,羅開接受了妙人兒的奉獻,她們完全把自己獻出來,把自己當作犧牲品,把羅開當作天神,任憑羅開把她們的嬌軀隨意處置,使羅開有自己是生命的主宰之感。
等到妙人兒伏在地上之時,羅開也伏在她們的身上她們靠得十分緊,羅開伏在兩人之問,妙人兒的臉,恰好緊貼着羅開約兩頰,雙方的臉頰都滾燙。
妙人見一面喘着氣,一面道:“鷹,原諒我們了?”
羅開說得十分誠懇:“我兩次在你們手下吃了虧,希望不要有第三次!”
一雙妙人兒一起叫了起來:“這次,你一點沒有吃虧:你得到的是地球上無人能得的多重享受!”
對她們的話,羅開還沒有表示意見,她們又一面喘着氣,一面道:“我們也是!”
羅開長長地叮了一口氣,就這樣伏在兩個柔軟的嬌軀之上,他不想動彈,一雙妙人兒承受着它的身體,有好一會沒有作聲,顯然正如她們所說,她們也正在享受。
過了好久,羅開才感到兩邊耳際,都有點發癢,那是她們在向他輕輕呵氣。然後,羅開就聽到了她們的聲音:“鷹,幫我們把那女人的身分查清楚,它的存在,對我們是一種威脅|”羅開喃喃地道:“不單是對你們,至少對高達就是一個更大的威脅。”
一雙妙人兒的身子,突然向外移了一下,伏在她們中問的羅開就落了下來。他立時翻過身,妙人兒半撐起身子來望着他,齊聲道:“是啊,浪子簡直不像浪子了:從來只有浪子控制女人,哪有女人控制浪子的?鷹,不會是浪子愛上了那女人了吧?”
羅開緩緩搖着頭,雙手伸向她們的腰,妙人兒擡了擡身子,讓羅開的手臂穿過去。
羅開道:“我不認爲浪子會愛上那女人浪子的潛意識中,本來也有愛情,可是他這一部分的潛意識已被抽除,進入了它的複製人腦中,所以,現在的浪子,不會有愛情!”
妙人兒神情不解:“可是看起來,高達在那女人面前,一點也施展不開。”
羅開一字一頓:“這正是那女人的厲害處,她掌握了浪子的心理在浪子的心目中,他認爲自己沒有徵服不了的女人,可是那女人偏偏不讓他征服,我相信浪子達那女人的真正模樣,都沒有見過:這就使浪子非得到她不可,自然也就不擇手段,忘了自己是浪子,心態和行爲,都變成了普通男人!”
妙人兒連連點頭:“不過那女人,一定是出色之極的美女,它的肌膚那麼白嫩,兩地的聲音,又那麼好聽!”
羅開問上了眼睛一會:“自然,要引得大魚上鉤,自然非要有出色的魚餌不可“他說到這裡,略頓了一頓,才道:“我以爲出色的美女都被蜂后王國羅致了去,你們難道對這個女人一點印象也沒有?”
妙人兒嘆了一聲:“在這之前,從來也沒有見過她!”
開的聲音低沉:“真是神秘之極,她利用高達,要我給她找天神之盒,算是羅匹找對了人,可是她可能也是玩火,因爲浪子畢竟是浪子,不是那麼容易被女人玩弄的|”一雙妙人兒動作一致,伸手輕按羅問的鼻尖:“你呢?”
羅開伸手,捉生了她們的手指,張大了口要咬她們,她們卻並不躲避,只是膩聲道:“隨便你喜歡怎樣,把我們一塊塊切開來吃掉都可以。”
羅開嘆了一聲,把她們的手指,放在口中,輕輕吭吸了一下。
然後,他身子陡然一挺,一躍而起,妙人兒也站了起來,羅開摟着她們上了樓,五分鐘後,他們一起浸在有許多香料的浴池之中,在充滿芳香的蒸汽之中,閉目養呻。
緬水使羅開的全身肌肉都鬆弛,他攤開了手足,懶洋洋地道:“明天我就動身“妙人兒急急道:“到月球背面去?”
羅開笑:“哪有要去就去的,我是去找一個朋友,請他幫忙!”
妙人見十分訝異,同羅開靠了靠:“鷹,你也要……請人幫助?那人是誰?”
羅開哈哈大笑:“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又要提供多重享受給他!”
妙人兒的臉,在浴池水的熱力下,本來就嬌紅莫名,這時更紅得像是要沁出一點來一樣,低下頭,半晌不出聲,長睫毛抖動着。羅開道:“你們都知道安歌人的邀請?到臺北去,我會有很多天神之盒,你們每人都可有一個。”
妙人兒擡起臉來,望着羅開,都不知道他何以說得如此有把握。
羅開自然十分有把握,在他知道竟然有那麼多人想擁有一隻“天神之盒”之後,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世上的蠢人真多偏偏所有的蠢人都自以爲聰明絕頂,聰明到可以解開死結!
(或許正因爲那些人自以爲聰明絕頂,所以才變成了蠢人,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