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見瑩瑩一副樂呵呵的樣子,可是心裡卻在嘆氣,與瑩瑩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這小丫頭一旦做出決定,自己很難改變她,
幸虧自己如今**已經快練成,估計在當今武林,也沒有多少人能傷得了自己,守護瑩瑩應該沒有問題,再說,到緊急關頭,自己施展輕功,估計天下除了劉風無人能追得上!
想到此處,張良假裝一臉的擔心,“下山可以,一切要聽我的話,不要隨便跑,如今山下兵荒馬亂,你要是受傷了,我也會不好受!”這句話果然起到了奇效,“好,我答應你,咱們走吧!”說完瑩瑩拉起張良的手,張良背起滿是草藥的包袱,向山下走去。
山下兵荒馬亂,漢軍死傷無數,血腥氣直接衝到半山腰,就在張良與瑩瑩剛下的半山腰的時候,就看見三頭野狼在小道旁邊的草叢上撕扯着一個早已死去士兵的屍體,士兵的右手雙腿早已被狼吃掉。
三頭野狼忽然看見有人從山上下來,此時正是兇性大發,慢慢的圍了過來。
瑩瑩看見狼在分食屍體時,便立即吐了出來,雖然瑩瑩是小醫仙,救死扶傷,可是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張良拍了拍瑩瑩的後背。
“別怕,區區三頭野狼,”張良現在一是痛恨野狼分食士兵的屍體,另一方面也想試試自己的身手到底怎麼樣。
當下轉身便向三頭野狼走去,三頭野狼見張良走來,瞬間一起飛撲向張良。由於三野狼是同一方向同時撲向張良的,所以張良向旁邊猛地一閃身,左手順勢拍向離自己最近的一隻野狼。
這隻野狼見張良用手拍向自己,馬上轉頭咬向張良的左手,狼的反應之快,簡直就是間不容髮,張良本來要拍向野狼的腹部,卻被野狼咬向左手,要撤手已經來不及。
“咔嚓!”
“咔嚓”
兩聲脆響,從狼嘴裡蹦出了兩顆前門牙,而張良的左手卻安然無恙,張良見狀左手猛地抓向狼的下頜,借勢甩向空中,“嘶啦”
野狼的下頜連帶着半邊身子,瞬間被張良撕扯下來。野狼甚至連嚎叫,都未來得及,便已死去。
張良還想上前去殺另外兩隻,“吱吱”
“吱吱”
兩聲,兩條野狼就全身結冰,一會的時間就化爲粉末,不過卻留下了兩個綠色的膽囊,兩條雪舞蛇吱吱的將兩顆膽囊吞掉。
然後又回到瑩瑩的雙臂,纏繞着,活像瑩瑩藍色衣服上兩條白色的條紋。
張良苦笑了一下,本來自己想殺的,卻被兩條畜生搶了頭功。
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路下來,遇見了三處野獸分食屍體場景,瑩瑩漸漸開始習慣,反倒是張良的心越揪越緊,因爲一路走來,看見的全是漢軍的屍體,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肯定是匈奴大軍已經攻破了三破城!
想到此處,不由的加快了下山的速度,瑩瑩也馬上跟了上來!
山下,破風城到處都是屍體,有匈奴的,有漢軍的,也有城中百姓的,還有不少比較膽大的野獸在撕扯屍體,也有倒地未死,還在呻吟的
如今破風城,與當時相比,只剩下殘垣斷壁。
只剩下,還在燃燒的民房,以及幾隻狗的慘叫聲,沒有一個活人,張良滿眼通紅的看着一切,一言不發的慢慢向破軍城走去。
破軍城,一模一樣,只是死的士兵少了些,反而死的百姓十具屍體裡面有六個之多,不時還能看見有婦女被脫光衣服,下體血漬斑斑而死,也不時的能看見小孩被插在長戟上
匈奴過後,寸草不留!
張良看着看着有些麻木了,但僅僅只是一會,便馬上帶着瑩瑩向破軍城外跑去,張良想馬上知道,如今匈奴已經攻佔了多少城池!
匈奴大軍與攀噲率領的大軍相持二十里,如今已是傍晚,漢軍開始埋竈做飯,匈奴大軍也開始食用自己隨身攜帶的肉乾。
渤渤站在匈奴大軍搭建的高臺上,看了看前方陣容不整的漢軍,如今漢軍正在埋竈做飯,自己的士兵卻只能啃乾糧,漢朝有這麼肥沃的土地,適合人居住,如果自己只憑借三十萬大軍,攻破漢朝,那將是多麼奇蹟的一件事情。
“漢軍如今埋竈做飯,雖然外表看起來防守很嚴密,可是如果自己再乘勢攻擊一次,漢軍軍心必然不齊,而自己這邊的都是騎兵,隨便吃些乾糧就可以了。”
漢軍陣營冉冉炊煙升向半空,渤渤看罷,手中軍旗一揮,霎時便有五名彪形大漢來到自己的身邊,“令你月氏五虎各帶領兩萬人馬,給我衝擊漢軍大營,務必捉拿漢軍主帥!”
“是!”
月氏五虎肅然領命,點齊十萬兵馬,在匈奴大軍響聲震天的鑼鼓聲中,開始衝擊漢軍大營,短短二十里的路程,匈奴軍馬都還沒有跑起來,便與漢軍向接觸,月氏五虎果真像五條猛虎,率先衝進漢軍營寨。
攀噲此時正在與三城的城主商議該如何防守,至於破敵,自己這點兵馬根本就不夠,所以還是先防守,等劉邦再派兵馬來援。
可是尚未商議好,便聽見探子來報,匈奴大軍又來進攻。
匈奴大軍已經與漢軍激戰了一天一夜,這纔剛剛停下來,士兵們剛有空隙埋竈做飯,便有進攻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攀噲想不明白,三城的城主也是想不明白,算了。
攀噲問明匈奴此次進攻的是十萬騎兵,打的是月氏五虎的旗號!
月氏五虎是誰,攀噲不是很清楚,可是就衝他們敢殺進漢軍大營,就不能讓他們活着出去。
當下攀噲大吼一聲,帶着三個城主便衝出營帳,只見兩軍接戰的地方,有五條黑線正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大營。
“難道這就是月氏五虎?”攀噲想罷,指揮三名城主與自己手下一名很有戰力的副將,分別率領幾名偏將,拍馬迎向月氏五虎。
雖然幾名參將死命阻擋,不讓攀噲冒險,怕攀噲出現差錯,可是攀噲本來就是一個嗜戰武將,如今棋逢對手!
哪管這些,見這些參將還要阻擋,差點拔刀以惑亂軍心的罪名,斬殺!
幾名參將纔不敢再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