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收到快遞之後,自然是氣得不行,居然帶球逃跑了。
他又開始四處搜捕,卻無功而返,他的手伸不到天涯海角。
許橋橋告訴他,“她先坐去了泰國,從泰國轉機去了澳大利亞,可是在去了澳大利亞之後,又跑的無影無蹤了。”
左君慌了,他怕她跟肚子裡的孩子都出事,他沒命的找,可是卻找不到。那種空虛的感覺再次襲向他,三個月後,蘇念又重新出現了,她懷胎已經五個月了,肚子大大的,她嘴角掛着溫暖的笑容,“老公,我回來了。”
你能想象左君當時的表情嗎!他也顧不得孩子,緊緊的摟着蘇念,眼角默默的流了淚。蘇念感覺有些心疼,直到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她都沒有再跑。
懷孕那段時間,左君的性格都變了,變得愛粘蘇念,得知孩子是男的之後,居然恨不得不要孩子,說是以後不想跟孩子爭寵。
蘇念哭笑不得,讓左君取名字,左君就說:“叫左滾,讓他趁早滾開我家念念。”
蘇念撲哧一聲,毫不給面子的笑了,最後還是靠自己,取個了左緒。
三個人就這樣過了三年,偶爾蘇念跑了,左君也跟着跑,孩子丟給保姆帶,偶爾蘇念跑了,左君把她抓回來。這樣你追我趕的,過了三年。有人問左君,這樣一直追着妻子,不累嗎?
蘇念記得,左君是這樣回答的,“不累。我愛她,娶了她。不是要求她爲了我改變自己,而是要看我們倆,是誰接受了誰。”蘇念從小到大,從沒對誰說的話記得那麼深刻,左君這樣的話,她是記得最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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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頂入,蘇念回了神,看見了在自己身上賣力的左君一臉哀怨的看着自己,“念念,做這種事你都要出神,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
蘇念笑而不語,左君悲憤化爲力量,化身一夜七次郎把她翻來覆去折磨。
泄憤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兩人都沒起來牀,蘇念是腰痠背疼全是都跟散了架似的實在起不來,而左君是抱着美人在懷不願起牀。
“都怪你!也不給我節制點,是不是還想要個女兒啊?”蘇念狠狠的掐了左君一下,抱怨。
“沒關係,咱不缺錢,你要多個女兒也成。”左君美滋滋的。
蘇念使勁搖頭,那樣的痛她可不想在承受第二次,減肥這活很辛苦的!
左君本想就這樣抱着蘇念躺一天的,還沒躺多久就被蘇念踹下了牀,蘇念懶散的說:“你在這裡我睡不着。公司還要不要了,要養我沒有足夠本錢是不行的!”一聲狠令下了,左君不得不服從,不捨的去了公司,走之前還不忘彈一下左緒的額頭。
晚上,左君來了電話,“念念,晚上有空不?”
“有的呀,要做什麼?”蘇念笑。
“陪我出席肯達企業的十週年紀念酒席可以嗎?”左君小心的詢問,其實他也很糾結,有一半想她去,讓所有人知道蘇念是愛他的,人人都不許打她主意。還有一半不想她去,他恨不得把她藏掖在家,讓所有人都見不到她,就不會打她主意了。
蘇念想了想,答應了,“好。”
“那等會我去接你。”左君無奈,那就只好看緊她了。
“不用了,給我地址,一會兒我讓司機送我過去就好。”蘇念說道。左君無奈,也只好先去了酒會現場。
畢竟是自己老公,總不能穿着睡衣去酒席給他丟臉吧?!
她站起身,回了臥室,坐在梳妝檯前就開始化起淡妝。
酒會開始了,左君也沒見到蘇念出現,輪到肯達老總上臺準備發言了,大門被推開,一身黑色小禮裙的蘇念款款走來,扭着蠻腰眯着媚眼,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看直了眼。認識的就知道是左君的愛妻,不認識的還以爲自己今晚有表現的機會了。
老總也忘了發言,眼睛直直的看着蘇念,蘇念勾脣,攏了攏長髮,“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您繼續發言。”
老總有些窘迫的低下頭,緩和回來之後纔開始重新發言。不過大多數人都沒在聽,男人們的視線都轉移到了蘇念身上。蘇念掃了全場一眼,最後緩緩的走向左君。
今晚的蘇念與平時男人們所描述的一樣,神秘,優雅,美麗。
她那一頭烏黑濃密的長卷發優雅的披在肩頭,露出一張標緻的瓜子臉,柳眉那有着勾魂的桃花眼,眼微微彎着,似乎在笑,卻又很疏離的模樣。鼻子直挺,嫣紅的嘴脣掛着上揚的弧度,不變。一身露肩緊身的黑色小禮裙把優美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下面穿着一雙嫣紅色的高跟鞋,一雙白皙均勻的小腿露在外面,小腿很細嫩,乏着淺粉,誘惑極了。
左君很自然的摟住了蘇唸的蠻腰,嘟囔:“怎麼那麼慢?”周圍的人一見他們摟在一起,就知道沒戲了。自己長得還不如左董呢,怎麼跟人搶妞。
“有些塞車。”蘇念勾脣,也不看左君,眼睛直直的看着臺上發言的肯達老總。
左君很不滿蘇唸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別人身上,尤其那人還是男人,他把蘇唸的臉掰過來,讓她直視自己,蘇念疑惑:“做什麼?”
“我吃醋。”左君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坦蕩道出。
蘇念撲哧一聲笑出,挽住左君的胳膊:“知道啦,我不看了,我看你行了吧?”左君滿意的點頭。
自由交流時間,有一個不怕死的上來,無視左君要殺人的目光,跟蘇念打起了招呼,“小姐如此美麗,在下可否知道芳名是什麼?”他一開口,蘇念就無語了,在下……以爲拍古裝戲的啊!
“蘇念,你可以叫我左夫人。”蘇念勾脣,淡淡的說道。
那人一聽,原來是左夫人,便知自己無望,多交談了兩句,就離開了那裡。蘇念側目,“老公,可否滿意?”
“一般般。”左君面色如常。
蘇念自然知道他的悶騷,除了淺笑,就沒其他了。
她跟在左君的身旁,挽着左君的胳膊,兩個站一起就好似牛郎織女,天造地設一樣般配。他跟人談話時,蘇念很乖巧,只是微笑着偶爾與人敬酒,再無言語。
在旁人看來,左君的愛妻左夫人,是一位善解人意,貌美如仙的女子,娶到是福。
回去時,司機來接,上了車,蘇念就懶散的躺在了左君懷裡,“又無聊又累的酒會偏偏總是有那麼多人開,討厭。”
左君輕笑,遞給她一杯礦泉水:“實在累你可以去自助餐區吃東西歇息啊!”
蘇念搖頭,“難得跟你來一次酒席,累一會也沒什麼。”
左君擡起她的腿,捏住她纖細的腳裸,來回轉動。蘇念舒服的閉上了眼,不知不覺居然睡着在了左君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