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樣真的有用嗎?”齊小潔聽許賦的策劃心裡還是很疑惑,但已經算是基本相信許賦的說法了。
許賦作爲她的老公,在很方面自然還是向着她的,所以也很希望她能夠爲林柳花做點什麼,心裡舒服些。
“我也不敢斷定一定就會很有用,但總比添亂要來的好。”許賦溫煦的語氣在耳邊再次響起,讓小潔很安心,總有一種只要相信他就萬事大吉的感覺。
就在齊小潔還在心裡感慨時,許賦又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我這邊的事情也稍微忙完了,說不定還能過去陪你一起。”
“只要你不忙就來吧,我挺想你的,今早還以爲你還在我的身邊,鬧鐘響了我還叫了你的名字。”齊小潔很坦然的說道,她已經在嘗試慢慢改變了,她跟許賦都已經不是青春年少的少年少女了,應該學會成熟的處理他們的感情了。
但很顯然的是許賦還沒習慣小潔突然的坦然,按照以前她的性子肯定還要磨個三兩句才肯承認她想他了,而且也肯定會說工作重要就不要過來,忍忍就好了之類的話。
她突然間這麼坦然,許賦還真不習慣,還會以爲齊小潔被人換魂兒了,他很不自信的問道:“你現在倒是很坦然,是不是又被灌輸了什麼思想?”
齊小潔噗呲一聲笑了,把電話另一邊的許賦笑的摸不着頭腦,“我這是我自己的思想覺悟更上一層樓了,有誰能給我灌輸什麼思想?你想太多了吧?”
“那個林立我看他就很會給你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難道不是嗎?”這話酸的啊,小潔牙根都軟了,她頓時在這邊像個傻子一樣笑的花枝亂顫。
“我都說了很多次了,你還惦記着林立呢?好了好了,如果真的這麼擔心的話,那你就快點忙完你現在的事情來這裡找我吧。”齊小潔笑夠之後在許賦發怒之前打住自己的笑,心裡還是對許賦的吃醋很開心的。
“跟他少說點話,見到秦權那個傢伙了也不要跟他說話。”幼稚的許總裁還很不放心的繼續叮囑着。
他這麼幼稚的叮囑讓才停下笑意的小潔再次要笑起來了,好在小潔忍耐性強在掛斷之前忍住了。
其實算起來她已經很就沒有跟許賦有這麼輕鬆的對話了,真是難得啊,齊小潔跑去開門的時候都還掛着甜甜的笑意。
門外等着她的一干人等都已經等的了無事事了,幾個人都依靠着牆壁發呆的發呆,說話的說話。
大家一見到門已經打開了,也就都湊了上來問話:“怎麼樣?您都在裡面做了些什麼啊?”
最心急的林立又是第一個問話的,也因爲實在是太心急了居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很不禮貌,小潔念及他這是爲了老妹的幸福也就沒有計較。
“我剛纔跟許賦接通了電話,問了一點事情,因爲我覺得我們來這裡就剛好遇到秦權,這樣的事情巧合的就不像偶然,也就問了一下許賦,證實了這確實是偶然。”齊小潔的這番話也算是爲林立解答了疑惑,林立這纔沒有那麼緊張。
只是在想清楚小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之後,他很快就跳起來問道:“也就是說那個彈鋼琴的人就是我老妹的老相好了?小潔恩公,你剛纔真應該帶我一起上前跟那個小崽子對峙!”
事關自家老妹的幸福,林立偏激一點大家都可以理解,所以也都以微笑迴應他。
齊小潔擺手安撫下林立的情緒:“大家都站在這裡說話也不好,我們現在還是找個地方好好說說具體的情況吧,我發現秦權好像有點太硬氣了,還不想接受柳花呢。”
這大概對於林立來說還是一個重擊,但他到底明事理也就沒有當場發作,最後隨着小潔等人離開酒店到了一個閒適的甜品店坐下閒談。
林立本人是不喜歡甜品店的,安奈本來也是不喜歡的,但懷孕後她的口味發生一定的改變,喜歡甜食也喜歡酸酸的東西,齊小潔是爲了應和安奈的口味才選擇甜品店的。
爲安奈點了好幾個好吃美味的甜品後,齊小潔纔開口說話。
“我說過如果我真的要幫柳花的話,就一定是衝着他們最後能夠在一起的目的去的,現在初次接觸現在的秦權,我覺得我們需要一點點伎倆試探一下他。”齊小潔其實是看着林立的眼睛說的,爲的就是林立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林立也還算很配合,很快就問道:“那要什麼伎倆呢?”
“柳花現在身邊沒有男人,我覺得試探秦權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在秦權的視線範圍內儘量表現出對林柳花很好,就好像是柳花的情人一樣,讓秦權誤以爲你跟柳花已經是情侶,柳花尊重你,肯定不會拒絕你的好,這樣一來就更能起到刺激秦權的效果了。”
這些話都是許賦教給她的,不然就她這種單純的頭腦,怎麼可能想這些彎彎繞繞,然而,實際上這只是最簡單的試探秦權的心意的辦法。
“可是您知道秦少爺具體的地點嗎?這樣好像不是很好吧?”安奈一邊吃一邊說道,她現在的主要任務是養胎,其實根本就不需要擔憂這些問題。
“沒事,這個鎮子不大,我們分開行動總能在某個地方遇到他的,這不是很難解決的問題。先知道關鍵就是柳花能不能配合了,算了,晚上她回來了,我再跟她說說吧。”齊小潔想到林柳花這麼烈的性子可能還不屑於這些小伎倆,可能還要好好說說。
林立此時憤憤說道:“哪裡由得她不配合!恩公都出手爲她擔憂了,她哪裡還好意思不配合!恩公,您不必擔心,我來跟她說清楚!”
這人跟林柳花的性格還真是有點相像,遇到某些事情就急衝衝的,齊小潔輕嘆了一口氣,勸說道:“您辦事太急躁,我來說總歸會好點,畢竟在感情的事情上面,柳花還是比較親近我的。”
言已至此,齊小潔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林立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並沒有再跟着搶這件事情做了。
從餐廳出來後的秦權覺得自己失去了方向,本想着打電話問問許賦的,現在手機攥在手裡卻怎麼也撥不出去。許久之後,秦權只能邁着或輕快或沉重的步子不知走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