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柳花彷彿已經可以看到了小潔在面對強敵許賦的時候是如何慘敗投降了,帶着還沒完全醒過來的師父,林柳花很不爭氣的偷溜了,畢竟那是一個很有血性的男人啊!
小潔姐好說好歹還是他的妻子,怎麼着也不可能怎麼拿她怎麼樣吧?應該擔心的是自己吧?剛纔好像已經被許大哥看出來她有意隱瞞小潔姐的所在了。
她現在認錯不知道能不能減輕許大哥的責罰,唉,林柳花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照顧好自己的師父了。
房間裡手機鈴聲停止後就再次恢復了安靜,許賦以爲這麼響的手機鈴聲肯定把小潔吵醒了,但實際上,她沒有任何反應。
牀單還是鼓鼓的,但一動不動,這樣的場景都讓許賦產生小潔根本就不在這裡的念頭了,他慢慢走過,掀開被子,一個睡美人安然的躺在牀上,看起來如此恬靜而美好。
美的簡直他感覺自己都窒息了,她睡着了,他怎麼忍心跟她吵架呢?
因爲被子被掀開了,小潔不自在的抓了抓,結果什麼都沒有抓到,只好把自己的身子縮的更小以尋求更溫暖的睡眠環境。
許賦看着覺得心疼,也就把被子輕輕的蓋上了,他本來有意把人叫醒,但看她現在睡的如此香甜,想必現在還在做着美夢,他可不能攪了小潔的好夢。
並且他本來就已經想好了,回來了要儘量做到事事都依照老婆的意思,意思就是最好一直都忍着小潔讓她感受到自己濃濃的愛意。
所以這時候他並無意把小潔叫醒,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用很肉麻的眼神看着此時的小潔,當然,他也不是一直都在看,那樣的話就不是含情脈脈的眼神而是傻逼的眼神了。
偶爾他也會趴在牀邊,拉拉小潔的小手,感受她暖暖的軟軟的小手的溫柔觸感。
在他看來這時候還是很美好的,但小潔對自己熟睡時居然被許賦玩弄手指頭這件事毫不知情。
等到許賦也玩累了,小潔的手指才終於從折磨中解脫出來,此時許賦也睡着了,房間內又是一片安寧。
只是當小潔醒來後還會不會還有這樣的安寧就不好說了,當然也只有當小潔醒來後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
而才而已逃離虎口的林柳花此時正在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安奈討論剛纔的兇險,也在密切的關注小潔房間內會發生的一切。
但遺憾的是,她們什麼都沒聽到,許賦進去後反而更襯出了房間內本來的安靜。
她們本來在很遠的地方就躲着遠遠的看着,但到後來走近了,耳朵都直接貼在門板上偷聽都聽不到任何聲音。
“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林柳花小聲的問只是冷眼看着她的安奈,這人現在倒是高冷了,明明眼底就寫滿了着急還在這裡裝鎮靜。
“不會的,老闆這麼疼愛老闆娘,就是再怎麼生氣都不至於傷着老闆娘,可能他們現在已經和好了,正在房間裡你儂我儂呢?我們還是做我們自己的事情去吧。”安奈看似緊張說出來的話倒是悠哉的很。
林柳花懷疑的看了好幾眼安奈,眼看着就是一直都在這裡守着也不可能聽出些什麼了,這才嘆氣道:“你說的也對,我們還是不要打擾這兩人的二人世界吧。真是,唉,我現在都不知道秦權在哪裡呢。”
她想清楚後變搖頭晃腦的嘆着自己心裡的感慨先走開了,安奈覺得這麼一個差不多是同齡人的人爲感情煩惱也覺得好玩,隨後變跟了上去。
微風是可以透過窗戶吹進來的,在冬季,許賦一般都會選擇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的死死的,不讓任何一絲風有侵進來的可能。但在夏家,這涼爽的風還算是助人入睡的好幫手,所以此時房間的窗戶的打開了,是不是飄來一點點淡弱的花香。
齊小潔忽然渾身抖了一下,猛然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她擡手抹抹臉,一隻手還不夠還要擡起另外一隻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壓住了。
她艱難的眯着眼睛看了看,那個壓着她的手的頭不就是那個可惡的許賦嘛?看清楚是誰之後,齊小潔的臉色就變的更不好了,這個傢伙怎麼到她現在所睡的房間裡來了?
剛醒來的人一般來說全身都是軟綿綿的,並且很不願意離開溫暖的被窩,此時的小潔便是如此,她的身子還沒弱到沒法下牀的地步,現在的天氣也沒到那地步,她還賴在牀上僅僅是因爲她才醒來,無心起來走動罷了。
齊小潔就這麼看着許賦壓着她的手睡的迷迷糊糊的,其實她應該算是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許賦的睡顏了,他們這段時間忙完了林柳花的事情就開始吵架了。
即使看到了這麼溫馨的一個畫面,齊小潔額間的冷汗還是一顆顆滾落臉頰,浸溼了枕頭。
很不幸,因爲心情不好,她做了一個噩夢,這個噩夢讓她感到難以呼吸,就好像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於跟這個噩夢抗爭上面了,她現在也只能軟綿綿的躺在牀上。
她的動作不小,所以不太可能吵不醒一個淺眠的人,當然前提是許賦不是那個裝睡的人。
齊小潔還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視線,接着就跟剛剛纔醒來的許賦四目相對了。這種眼神的接觸,他們也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了,畢竟他們一般都是有話說話,沒話就各做各的,有時候爲了隱藏自己的情緒,還會刻意別開對方的眼神。
一直看着別人的眼睛是不禮貌的行爲,意識到自己的越距後,她生硬的別開臉,嘟着嘴鼓着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跑了嗎?”
“老婆都還在家裡呢,我怎麼敢跑呢?就是給我十個膽我都不敢啊,老婆大人您說是吧?”
許賦,作爲一個已經成長到一枝花兒的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適當的油嘴滑舌會很有用,但也僅限於會被他美色誘惑的人。
他的油嘴滑舌在小潔面前沒有任何用處,小潔仍舊鼓着臉:“你要再這樣的話,我下次就離家出走!”
“別別別,我剛纔也只是回了一下辦公室而已,我纔不是因爲太生氣了纔會獨自離開的。不信你可以找陸書和林立作證!”見女友還是不滿意自己的語言,許賦連忙放大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