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多多車停在秦家外面足球場大的停車場,這個停車場本來就是爲了在宴會的時候有足夠的地方給賓客停車建立,現在剛好派上用場。秦家在世界上的影響還是可以的,不然也不至於把莫卡都請的過來了。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從車裡出來的時候就會被秦家配送過來的人接走,並享受撐傘服務。
許賦的車子停在了vip專區,才停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有遠遠看到的人打着傘過來了。他只顧着讓小潔拿後面的傘,並沒有注意到外面已經有人在等候着他們了。從車裡出來後,接待的人連忙說道:“您是?”
“浩天總裁。”許賦皺着眉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傘,不悅的說道:“我們自己打傘,你去服務別人把。”
噠噠噠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此時蓋過了滴答的雨聲,許賦笑着回頭說道:“小潔,過來,我們打合傘。”
齊小潔非常乖巧的緩緩走到了許賦的身邊,像極了一個嬌羞的小媳婦。她這樣的表現讓許賦感到非常滿意,他點點頭,那個侍生就聽話的走開了。“挽着我的手,看到那邊的那個女孩了嗎?就像她那樣,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嗯?”當齊小潔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她居然傻傻的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知道在原地傻愣着,站的比木頭還直。
爲了讓她自然一點,許賦好聲好語安撫了很就,齊小潔才慢慢的勾上了他的臂彎,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都還有點不好意思。兩人最後終於在很多人羨慕的眼神中攜手走進了會場裡,秦權在門口迎賓看到他們的時候驚訝的下巴都收不回來了,他們居然這麼快就這麼和諧了?
一想到柳花還沒出場呢,秦權就尋思着讓齊小潔去教教林柳花,讓她等下出來的時候不要給他太丟臉。“哎,許賦,等一下,我有事情拜託你!”這麼想着,秦權把已經走出幾步遠的兩人喊了回來。許賦一挑眉毛,讓齊小潔在一邊等着,他去跟秦權交涉。
兩個男人就這麼縮到角落,頭靠頭手悄悄話,秦權苦着臉說道:“我爸讓我把柳花交給他處理就好,但是說實話,我也不是擔心我爸的手段多狠,或者對柳花下狠手,比較我也看出來我爸其實很喜歡她。但是就是這個很喜歡她啊,我很不放心,按照我爸溺愛孩子的程度,他肯定會讓柳花無法無天的,我真怕柳花在宴會上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許賦直截了當的問道:“那你想拜託我什麼?小潔穿的是高跟鞋,她今晚不適宜一直走動,你可不要連累小潔。”
爲了防止秦權這個沒人性的利用小潔,許賦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秦權連連點頭,忙不迭的解釋道;“不會當然不會,你就是幫我看着點她就是了,我今晚需要應酬的人太多,還有很多……那個,以前的桃花債之類的,你就幫着我一點就好了,看她最近的精神也不是非常好,我真怕她想太多了……”
許賦點點頭,已經不願再多說了,而秦權要交代也已經交代完了,也就放許賦回到小潔身邊了。今晚的宴會可不簡單,莫卡和丹妮都會到席,按照之前莫卡的奇怪程度來看的話,這對父女說不定已經串通一氣,想好了要怎麼弄死他了。今晚不管怎麼樣,打起十二分精神。
很多老闆都帶有女伴出席宴會,而很多人都對許賦這次帶女伴出席感到非常奇怪。因爲浩天的總裁是出了名的怪,無論是誰的宴會他都是隻身一人出席,從來不帶女伴,如果有跳舞環節,他就會提前離席。但是,他這次居然帶女伴了,而且看他對女伴的呵護程度,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還具有不一般的地位。
早就已經到來的丹妮暫時坐在角落聽着那些人竊竊私語,無非說的都是關於那個帥氣的年輕總裁的桃花新聞,但是說的更多的是那個女人,“齊小潔……”搖着酒杯裡的酒,恨恨的咬牙,她這次是有備而來,齊小潔絕對逃不掉了。
她這段時間的隱忍就是爲了這一刻爆發,如果這次還是失敗了,那她就要啓動最後一個也是沒有後路的計劃了。
丹妮是來的最早一批賓客之一,並且是跟父親分開的,要說爲什麼莫卡這個大忙人會來參加這樣的宴會?當然都是她做的好事咯,說她自私自利也好,說她沒有孝心什麼都好,現在的丹妮只是一個爲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七點整,所有的賓客中只差莫卡沒到,秦權表示非常理解,畢竟人家大,想什麼時候到就什麼時候到,他們也沒什麼資格怪罪人家。宴會很快就要正式開始了,齊小潔在人羣中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柳花的身影,遂問許賦:“爲什麼沒有見到林柳花啊?”
許賦還沒回話,齊小潔就聽到四周響起一個慈祥的老人聲音,許賦看了她一眼,擡手指了一個方向。齊小潔順着看過去,這纔在最中間的那一席酒席上看到一個穿着一新的老男人坐在輪椅上,拿着麥克風,正在說話。
“各位,很高興各位老闆能夠在百忙之中來參加老朽爲犬子舉辦的宴會,老朽年事已高,家業將由犬子接管,這次乃是爲了讓大家都對他有所瞭解才舉辦的宴會,大家不必拘束,正常聊天就好了。在這裡……”後面就是長篇大論了,齊小潔完全聽不下去,她無聊的往那老人的身邊看了看,果然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怯怯的看着在場的所有人。
此人不是林柳花還能是何人?她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面,可能也是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吧。但是這都阻擋不了齊小潔看到這麼可愛的林柳花時的興奮,她還以爲自己已經不再喜歡這個女孩了呢,沒想到再次看到她的成長,她還是會莫名的感到相當欣慰。
老男人的話說完後,宴會就算是正式開始了,秦權忙於遊走於各個客人之間,酒杯就沒有空過,也沒有離過手。許賦和齊小潔則很蝸牛的縮在他們的那一席的座位上,只顧着吃他們的,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坐在另一席的丹妮看不下去了,她朝跟自己一桌的人歉意一笑,端起酒杯就往許賦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