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整整一個星期,許曼寧都沒有看見周玉霖,她再一次恢復到了之前的日子,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班。回到家裡還要被老爸老媽傷害整整一萬點。
她只能讓自己忙碌起來,心宗感覺到空了一大片一般。
有的時候連呼吸都覺得很困難。
雖然心裡很沮喪,心裡甚至還有一點想着那個臭男人,但是有一點她是絕對不會妥協的。那就是她一定不會原諒那個臭男人,也不會後悔自己之前的決定。
她許曼寧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從來不會在乎這些東西,但是卻也不會受到別人的威脅,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需要的是別人的尊重,而不是欺騙!
如果連和她發生關係都要畏畏縮縮的男人,那如何配當她許曼寧的男人!
這根本不可能。
可是即便是這樣,再是這樣安慰自己,卻也還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
她真的很想那個男人,那個在她生命中戲劇性地存在過卻又消失了的男人。
電話鈴聲響了,一看是袁冰冰。
許曼寧掛了電話,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就在昨天,她得到一個消息,之前綁架她的那個人,竟然是江若娜的父親派去的人,而江家意欲何爲,許曼寧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個仇她一定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
其實她現在還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那便是爲什麼周玉霖能夠領到結婚證,這不是需要兩個人的身份證纔可以的嗎?這件事情許曼寧一直悶在心裡,沒有想清楚,她本來想問問別人,可是現在公司裡的所有人見了她都聞風喪膽,更別說跟她說實話了,就算是說胡?很困難。
算了,還是回家問問老媽吧。
是時候跟老媽坦白這一切了,反正從小她做過的不管是不是蠢事,還是好事,她都只會告訴老媽,雖然老媽是家裡的犯二擔當,但是關鍵時候還是能給兩個好的建議的。
這樣想着,許曼寧瞬間想快些回到家中。
等她飛快地到家裡的時候,卻發現老媽跟老爸竟然去旅遊去了,而且兩人根本就沒有告訴她,而是讓陳媽跟她說的。
許曼寧非常不滿地憤憤地嘟着嘴。
原本她想要告訴老媽,但是現在看了已經不可能了。她最生氣的是,老爸竟然把公司裡這麼重的單子交到了她的身上,而且還一聲不響地就走了。
這根本就是爹坑啊!
許曼寧想要尖叫一聲,心情已經煩躁到了極點。
現在整個偌大的屋子,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加上陳媽也就兩個人,突然後悔自己沒有一條寵物狗之類的了,現在也不至於這麼孤單和寂寞。
她突然有一點想他了……
也許只是一點點,沒錯,就只是一點點。
不對,她纔不會想他,這種男人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值得她去想好嗎?
她一個人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竟然發現自己已經無聊透頂了。
突然發現桌上有一章紙條,拾起一看,竟然是齊小潔給她留下的。
“曼曼,媽媽對不起你,將你一個人留在家裡,但是你已經習慣了不是嗎?那老媽和爸爸就先去high去了,你一個人在家裡要乖乖的,千萬不要淘氣哦。對了,一定要記得按時吃飯,媽媽知道你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不會但是也有人會照顧你,那媽媽我就放心了。”
許曼寧無奈地搖搖頭。
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老媽老爸的親生女兒,如果是的話,他們爲什麼這麼對自己,真的是心塞到不行了。
許曼寧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電視了,還記得她在周玉霖的家裡的時候,總是跟江若娜爭着看,雖然兩人都不喜歡看,就是喜歡爭來爭去,現在想想道覺得那樣的日子似乎更爲輕鬆。
她猛地甩甩頭,自己怎麼又開始想這些了,她不應該想這些的。
然而自己就是忍不住去想。
其實當時她真的是氣過頭了,也許……
沒有也許!
許曼寧上樓,打開電腦開始看文件。
她一定要轉移注意力,她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
還有江家的事情,她這麼忙一定不會記得周玉霖的。
江家的那件事情,她一定不會放過江家的。竟然敢綁架她,當時江家綁架她的目的……難道和周玉霖有關?
許曼寧迅速地吩咐下去,只要有江氏的合同,許氏都不能放過。
疲憊地走到牀邊想要睡下,卻又覺得睡不着。
翻來覆去看着空白的天花板。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許曼寧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號碼時周玉霖的。
直覺告訴她,這就是周玉霖的。
她沒有理會,但是心卻猛地快了幾下。
將手機關機之後,許曼寧閉着眼,卻一整晚都沒有睡着。
第二天起牀後,發現眼底一團烏黑,黑眼圈好重。爲了掩蓋昨天的疲憊,許曼寧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之後又覺得怪怪的,便畫上眼線和眉毛。她以前特別喜歡化妝,在國外的時候,每天都是大濃妝,將自己畫成一個特別恐怖的女人。但是自從失憶的那一段時間之後,她竟然不喜歡化妝了,就連口紅都不喜歡畫了。
突然回覆到之前的樣子,她竟然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許曼寧皺了皺眉頭,感覺嘴脣的口紅視乎太濃了一些,就擦掉了一些。但是看上去還是很濃,有一種嬌豔欲滴的感覺,也說不出到底哪兒是怪怪的。
等她到了公司之後,就覺得臉上繃着一層厚厚的粉一點都不好。
之後叫來小夏替她衝一杯咖啡,小夏點點頭,但是她去了很久都沒有來,許曼寧瞪等的實在有些着急了,就說:“小夏,我的咖啡呢?”
這個小夏平時都非常負責任的,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半天都沒有來,而且辦事一點都不麻利了。
好半天,咖啡來了。
許曼寧沒有細細看,只是瞧着一雙修長的手將咖啡杯放在桌上,沒有說話。
“小夏,你說你,平時工作這麼認真,今天一下子就這麼久才進來,你剛纔幹什麼去了?以後記得麻利一點好嗎?誒,你怎麼不說話呢。小夏,我跟你說話呢……”
許曼寧擡頭,在看到前面站着的那人的時候,神情一愣。
“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