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周玉霖根本不理會她,而且看到她以後就立馬就走,根本不願意跟她在同一間房相處,所以現在搞得只有她走開讓他。
但是江若娜卻絲毫不敢有怨言。
畢竟她想要嫁給周玉霖,現在受一點點氣也沒什麼,畢竟她也是真的喜歡周玉霖的。她相信,以自己的努力,一定會有一天將周玉霖感動的。而且等到結婚以後,她和他之間如果分大勝了那樣的事情的話,周玉霖就再也沒有理由拒絕她了,而且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江若娜有耐心。
再者江若娜相信自己有那個實力。
“娜娜,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周玉霖看見江若娜要走,就叫住了她。
江若娜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着周玉霖,微笑着說道:“霖,你回來了啊。我突然覺得有些頭暈,想要回去歇會兒。”
周玉霖快步上前拉住江若娜的手。
“娜娜,後天我們就要訂婚了,你沒必要這麼躲着我。前段時間我工作太忙,冷落了你,對不起。”周玉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說話的聲音溫柔地差些就快要將江若娜整個人都融化了。
他往後縮了縮,擡頭看着周玉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爲什麼霖會突然對她這麼好,這根本就不科學。
前段時間她派人前去跟蹤霖,每次傳回來的消息都是他一直都在公司。他最近真的沒有去找那個女人嗎?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嗎?
江若娜有些慶幸,心甚至雀躍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周玉霖現在對她這麼溫柔,也不無道理。
他可能真的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
這樣想着,江若娜便覺得渾身都興奮了起來。
她朝周玉霖抿嘴一笑,用她自認爲最美的樣子笑了起來,順勢試探性地挽住周玉霖的手,見他沒有拒絕,就將手繼續放在他的手上,嬌羞地說着:“霖,你能想到我,我都已經很高興了。我又怎麼會怪罪你呢,哪兒有人一整天都想着怪罪自己未來丈夫的。”
這一聲聲一句句,說的極其溫柔,簡直酥媚入骨。周玉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起來了,但是還是裝成很高興的樣子。
他捏了捏江若娜的臉頰,笑着說道:“傻丫頭,說的好像我之前真的很討厭你似的,我這個人你也知道的,不善於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前段時間是我疏忽了,沒有好好對你。”
江若娜將身子靠在周玉霖的身上,陳敏珍滿意地看着兩人,笑着訓斥:“你們兩人就不要在這裡你儂我儂啦,快點回屋裡去吧。”
說完還向江若娜使了一個顏色,要她把握機會。
江若娜會意地點點頭,然後就拉着周玉霖上了二樓。
走到周玉霖房間門口的時候,江若娜拉着周玉霖的手,捨不得走,一邊還眼巴巴地看着周玉霖,問道:“霖,我可以進來嗎?”
周玉霖微微點頭,微笑着說:“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反正這家以後都是你的。”
江若娜一聽到這句話,喜出望外,跟在周玉霖的身後就進了房間,隨手將門關了起來。
周玉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握緊開,卻也沒有說什麼。
而江若娜一進門就朝周玉霖身邊靠攏,整個人酥軟地靠在周玉霖身上,手遊走於周玉霖背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摸着。
周玉霖一直皺着眉頭,神情十分嚴肅,只是江若娜看不到。
他一直在隱忍,江若娜的觸碰對於他來說,十分地不舒服。直到江若娜將手探進周玉霖的衣服裡,纖弱無骨的手撫上週玉霖的肌膚,觸摸到周玉霖光滑的肌理,手指微微用力。
周玉霖猛地將她推開。
“娜娜,有的事情,等到了一定的時候再做也不遲,這樣對你也好。”周玉霖輕咳着,可是江若娜卻卻嘟着嘴,表示不依,硬是要將嘴脣朝周玉霖的身上貼着。
可女孩子的力氣始終比不過男孩子的。
所以就在周玉霖推江若娜的那一刻,直接就將江若娜推開。
眼底積聚着淚水,江若娜委屈地看着周玉霖,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現在如果強上的話,一定會引來周玉霖的反感的。
所以江若娜尷尬地笑笑,隨後朝周玉霖說道:“霖,你好好休息吧,我先下去幫着做飯了,一會兒再叫你。”
周玉霖發現她眼底的溼潤,拉着江若娜的手,替她擦拭了眼角,歉疚地說着:“娜娜,對不起,我主要是真的很累了。”
江若娜非常懂事體貼地說道:“沒有關係的啦,這些我都懂,你只是爲了我好。”
她說着便轉過頭去,臉越發地陰鬱起來。
周玉霖看着江若娜離開背影,突然疲累得坐在牀上。
再等幾天,再等幾天,一切的事情都會好起來。
陳敏珍在這邊還在暗自高興呢,這個木魚腦袋的兒子腦子終於開竅了,終於不用她操心了。
如果以後他都能像現在這樣聽話懂事,那她還不知道能省心多少。
正當她心情還不錯時,江若娜突然匆匆從樓上下來。
她一直低着頭,不敢去看陳敏珍,但是陳敏珍卻一眼就看出來她心情不好了。她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一臉嚴肅地看着江若娜,“娜娜,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江若娜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低低的抽泣着。
陳敏珍是在真心心疼江若娜的,畢竟她從小看着她長大,而且又是一直都把她當做兒媳婦一樣看待的。
所以現在江若娜一受委屈,她心裡也跟着難受。
她惡狠狠地說道:“他剛纔進來那樣子,我還以爲他是真的懂事兒了呢,沒想到一切都是做給我看的。我看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蠱惑的。我明天就去找那個女人說清楚,真的是太過分了。”
江若娜抱着陳敏珍沒有說話,現在話說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錯,而且不說話的話,只會讓陳敏珍越發地替兒子愧疚,越發地心疼她。
陳敏珍一邊安撫江若娜,一邊帶着她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說:“娜娜啊,這些天真的是委屈你了,一切都是那個狐狸精搞的鬼,明天我一定會替你出一口惡氣的。”
陳敏珍下午還慷慨激昂的說着,下去卻突然得到消息,說周氏的股份突然跌了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