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脫逃1,劫匪狼君 搶來的嬌妻很摳門,五度言情
“額……”水晶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別提心裡多噁心了。她惡寒地看着一臉屎綠色的鬼詣,只覺得今天他肯定是出門不利,有必要回去看看黃曆了……
那個中年婦女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鬼詣,對他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兒子不是故意的。”
鬼詣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沒事。”說完,他端起豆漿猛地喝了兩口。
就在水晶以爲鬼詣要把那豆漿當漱口水吐出來時,就看到他居然嚥了下去……
“鬼詣……我有句話不吐不快。”水晶惡寒地擦了擦額頭的汗,她今天忽然發現鬼詣不爲人知的一面了。
“哼。”鬼詣沒好氣地瞪了水晶一眼,冷冷地說道,“你自己看着辦,要是壞話,那就爛死在肚子裡吧。”
“不是。絕對是好話,真的。”水晶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對鬼詣了笑得十分無害。
鬼詣下意識地不想聽,但想了想,還是帶着幾分好奇,對水晶問道:“你說吧。”
“你剛纔喝豆漿的動作還真帥。”水晶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說道。的確是帥,因爲他居然不嫌惡心啊……
“……”鬼詣嘴角一抽,直接就風中凌亂了。
魏嫣芝走到他們面前時,就見到兩個人含情脈脈的模樣了。她心中一痛,走上前對鬼詣淡淡地笑了笑,溫聲說道:“阿詣哥,你們也來這裡吃早點?”
“嫣芝,早。”鬼詣淡淡地掃了嫣芝一眼,溫聲說道。他決定還是暫時先不要搭理水晶這個禍害了,因爲她總是讓他很抓狂啊啊啊……
水晶訝異地挑眉,這麼早就又找鬼詣來了,這姑娘還真是一往情深呢。她笑着揮了揮手,對嫣芝說道:“嗨,嫣芝,你好,我是水晶,還記得我吧?”
“嗯,記得,水晶。”嫣芝不自然地朝水晶笑了笑,隨即又把目光從水晶那裡移了回來,她看向鬼詣試探地問道,“阿詣哥,我可以坐下來嗎?”
“隨便坐。”反正鬼詣也已經沒有食慾了,他只是等着水晶吃完飯一起去早市買菜,這已經成了他每天都必須要做的事情。
水晶百無聊賴地拿着筷子戳了戳那些鹹菜,含笑問向嫣芝,對她友好地說道:“嫣芝,你平時有什麼愛好沒有?”
“嗯?我……我平時都是在家裡悶着,也沒有愛好。”嫣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其實不是來吃飯的,也沒有在外面吃飯的習慣。她只是不甘心,不想就這樣被魏荀禮給擺佈着一切命運。
與此同時,她也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能夠見到鬼詣的機會。只有這樣,她纔可以暫時忽略掉那些身心的創傷……
“我也是覺得無聊,如果你有空的話,不如到我那裡去找我玩唄,順便也跟我說說你們島上有趣的事情。”水晶笑着說道。
其實,水晶很懷疑像嫣芝這樣詭異又有些自閉的人究竟能說出什麼好玩的事情,但是如果她能夠幫助嫣芝走出那些傷痛的話,讓她多出來走動走動也不錯。尤其是到鬼詣居住的小別墅內去走動,肯定對嫣芝的身心都有幫助。
嫣芝聞言,驚喜地看向水晶,有些顫抖地問道:“我……我可以嗎?”之前鬼詣從沒有讓島上的人隨意進出他的別墅,連自己和魏荀禮都沒有進去過。沒想到水晶竟然這樣輕鬆地就說了出來,讓她感到很訝異,心中也隱隱有了一些期待。
“嗯。當然是真的,我說話算話。”水晶頷首表示自己說話絕對可靠,她還笑眯眯地看向鬼詣,對他眨巴着眼睛說道,“阿詣,你說是不是?”
鬼詣微微一愣,她又開始叫自己‘阿詣’了,真是……越聽越舒服呢。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老婆,你自己看着辦。”
“……”水晶惡寒地看了看他,悄悄瞪了他一眼,隨即垂下頭繼續吃飯。真是的,剛剛拿話噎了你,就又叫我‘老婆’,要死啊你!
這頓飯吃得相當憋屈,水晶也沒什麼胃口了。他們三個人一起走向早市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魏荀禮。
魏荀禮客氣地對鬼詣和水晶說道:“阿詣,水晶,你們好。”
由於魏荀禮是這個島的代理島主,對於鬼詣和水晶是“夫妻”的事情,也早早地聽說了,他彬彬有禮地與他們打着招呼,以彰顯自己的儒雅。
“魏叔,這些日子都辛苦你了,島上的居民們都對你的管理感到很滿意。”鬼詣淡淡地點了點頭,對魏荀禮說道。
水晶聞言,也連忙跟着一起打招呼,笑着說道:“魏叔早上好。”
嫣芝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肩膀,好像能夠感覺到魏荀禮那火辣辣地注視,盯得她不敢擡起頭來。她忐忑地看了魏荀禮一眼,小聲地說道:“爸,剛纔水晶嫂子說,讓我每天都去小別墅裡找她,陪她解悶和聊天。”
經過嫣芝這樣一說,水晶便明白了,面前這個中年男人是嫣芝的父親,也是這個孤島的代理島主。她見代理島主這樣陽光又儒雅的對人微笑,實在是不明白,他的女兒爲什麼會這樣詭異又自閉呢?
魏荀禮眼底閃過一抹異色,深深地看了嫣芝一眼,溫聲說道:“既然島主夫人都這樣說了,爸爸當然沒有什麼可反對的了。只是你千萬要注意,不要給人家添亂。”
“嗯。”嫣芝低聲答道。
“這樣就好。”說完,魏荀禮客氣地朝水晶和鬼詣點了點頭,友好地說道,“有時間歡迎到我家做客。我現在還有些事情,先離開了。”
“好,魏叔,再見。”水晶揮了揮手,對魏荀禮笑着說道。
當他走遠以後,水晶真誠地拉着嫣芝的手,溫聲對她羨慕地說道:“胭脂,你爸爸對你真好,我從小時候起就沒有爸媽,真羨慕你。”
嫣芝聞言,渾身一震,隨即乾笑了兩聲,含糊地說道:“是嗎?嗯。”
水晶狐疑地蹙眉看向她,怎麼感覺剛纔嫣芝的手好像是顫抖了一下呢?這是自己的錯覺嗎?水晶鬱悶地看了看鬼詣,見他依舊在呲牙咧嘴,大概是覺得口裡有屎地味道,所以自己都嫌惡心了,一直在那裡嫌惡地呼扇着。
“噗嗤--”水晶忍不住笑了起來,對鬼詣失笑地說道,“你這樣的動作真的是搞笑死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去買菜,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鬼詣冷哼一聲,對水晶怒不可遏地說道。隨即快步向早市裡面走去,再也沒看水晶一眼。
“切,什麼德行啊。”水晶揶揄地說了一句,扭過頭去看向嫣芝,溫聲說道,“嫣芝,我們也走吧。”
嫣芝順從地點頭說道:“好。”
他們漸漸遠去以後,還沒有走遠的魏荀禮意味深長地看着嫣芝離去的身影,半眯起眼睛,脣角泛起一抹冷笑。
想要逃開他的手掌心嗎?還是想要爬到鬼詣的牀上去?真是自不量力!
A市,莊園內。
冉毅和坐在輪椅上的楚軒仁正在花園的涼亭裡商討着事情,是關於水晶失蹤的狀況。
“軒仁,你看,水晶消失的地方是巴黎的這個地方,那個直升飛機的方向顯然是飛回國內的,只是後來漸漸地失去了衛星追蹤信號。所以,我們把水晶徹底失蹤的地域劃定爲這裡。”說着的時候,冉毅指着地圖的某一片海域,對他戳定地說道。
楚軒仁向上撫了撫金絲框眼睛,深邃的瞳仁一直都在注意着地圖上的海域,喃喃地說道:“這件事情很蹊蹺,自從上次我和水晶莫名失蹤以後,軒轅便讓我在水晶的身上裝了追蹤器。那種追蹤器是植入她體內的,基本上不會被別人的儀器掃射到。但是現在我們竟然查不到跟她有關的信號,這說明什麼呢?”
就在這時,軒轅鷹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涼亭裡,他穿着一襲黑色西裝,冷漠地揚起下巴,雙手拄着石桌的邊緣,對他們沉聲說道:“說明兩點:第一,水晶身上的追蹤器已經被發現,並且被迅速銷燬;說完,軒轅鷹半眯起眼睛看向冉毅和楚軒仁,犀利又深邃的雙眸裡隱含着無窮無盡的睿智。只是,楚軒仁卻能看出來,那雙眼眸裡,包含了對水晶無數的思念與焦灼和擔憂……
冉毅想了想,輕咳一聲說道:“我比較傾向於後者。”
“我也是。”楚軒仁蹙眉說道,看了看軒轅鷹,有些感慨地下了定論,“軒轅,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趙亭佑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鬼霧’裡的老大最近已經不出沒了。他以前雖然也很少出‘鬼霧’,但至少可以知道他在哪裡。”
“鬼詣?”軒轅鷹眯起眼睛,猛地想到當初鬼詣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並且表示對水晶濃烈的興趣。他雙手攥拳,狠狠地說道,“鬼詣!他要是敢動水晶一根毫毛,我就跟他拼命!”
“軒轅,你冷靜一點兒,不要太沖動。”楚軒仁就是擔心軒轅鷹會做衝動的事情,所以才遲遲沒有對他說出來自己的判斷。但是,水晶已經消失了這麼久,再不說的話,就真的太晚了。
“水晶還在他們手上,我們不能大動干戈。”冉毅十分戳定地說道。
軒轅鷹眯起眼睛,瞄了他們二人一眼,隨即垂下眼眸,緊緊地盯着桌子上的地圖。他想了想,低聲呢喃道:“看來,不能從趙亭佑身上下手了,櫻玖也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
就在這時,唐櫻玖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對軒轅鷹焦灼地說道:“軒轅,不好意思,剛纔我不小心聽到了你們說的話。我……”
“你來這裡做什麼?”冉毅不悅地打斷了唐櫻玖的話,他不怎麼待見唐櫻玖,也覺得她在莊園裡始終都是一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