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狼君 搶來的嬌妻很摳門
水晶吐了吐舌頭,調皮地說道:“到時候讓我給你把關,我看人有一套呢,真的。”
“額……我看還是算了吧,有一套沒一套的,我都覺得你的眼神兒不怎麼好使……”陸濘迅速搖了搖頭,十分肯定地說道。
好傢伙,陸濘始終無法忘記水晶第一次開槍的時候,那可是對準了自己的身體,差點兒就把他給秒殺了。可是她應該要殺的人是外面那兩個看守員,而不是自己……
“切,看不起人是不是?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刮目相看。”水晶不以爲然地一揮手,鄙夷地說道,“別以爲你現在很能耐,我只是起步晚而已。說不定有一天我會超越你,讓你都自嘆不如呢。”
“期待着那一天的來臨。”陸濘莞爾輕笑道。
須臾,實驗室內。
水晶錯愕地看着一個標準的美男正躺在醫療牀上,渾身已經癱軟,被麻醉了。令她詫異的不是他的長相,而是他那超級短小的某一處……
“額,師父,他那裡是沒有發育好嗎?”水晶難以置信地說道,這個……這個簡直太雷人了一些吧?軒轅鷹的小軒轅在睡覺時也沒這麼小,總感覺這個男人的那裡是沒長大似的。
“唔,今天爲師教給你一項絕活,爲他再造第二春。”陸濘頗有喜感地笑道。
“……師父,你強。”水晶不由自主地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讚歎道。這娃子都沒有第一春,就要被陸濘整出第二春來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摧殘死。
那次被困在‘鬼霧’裡時,水晶已經見識過各種惡樣的裸男了,都是被陸濘給摧殘出來的死屍,沒什麼好怕的。常規來說,這是水晶見過的最不血腥的一個男人了。
只見陸濘從實驗臺上取出一管試劑,呈水藍色,被他全數吸附到針管中。他早已換好了白大褂和口罩,仰頭將針管注射器裡面的空氣都輕輕地擠了出去,然後對準男子的下腹左側邊注射進去。
“這是抗生的迅速再生試劑,臨牀上從沒有出現過這類藥劑,我是閒着無聊研究出來的。一會兒你觀察一下它的效果,別被效果嚇到哦。”陸濘淡淡地說道,隨即從一旁取出手術刀和鑷子,對着人家的子孫根就操作了起來。
“額……師父,你就不能在弄好了以後再給他動手術嗎?這樣髒兮兮的誰能夠看清楚它的變化?而且他肯定也疼痛啊,不是嗎?”水晶十分惡寒地說道。
“所以我早就給他註冊了麻醉劑,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當然看出來了,我又不是傻瓜。那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
“很快。”
“額,很快是多快?”
“下輩子。”
“……”水晶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那不還是死了嗎?她走到男子的面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氣息已經沒了,並不是被麻醉,而是直接被送上了閻王殿……
水晶輕嘆一聲,十分鄙夷地說道:“那你就直接說把他給弄死了不就成了?從剛纔就一直說是注射了麻醉劑。”
陸濘淡淡地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特地解釋道:“的確是注射了麻醉劑,但是我不小心註冊多了,所以才救不活了。”
“……”水晶風中凌亂了。你這個庸醫,絕對的庸醫啊啊啊--
約摸半個小時後,水晶終於找到學醫的樂趣了。
她驚愕地發現自己真的看到了一些不太可能的事情。除去那些噁心的血漬以外,水晶覺得陸濘還原了一個十分見狀的男子某個部位勃起狀況。她膛目結舌地看着這一幕,有些狐疑地問道:“師父,這樣難辦的事情都能被你給解決了,徒弟真是佩服啊!那有沒有一種辦法,是讓一個男人在一段時間內沒辦法直起來?”
“額……你……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陸濘十分警惕地說道。
水晶雙眼鋥亮鋥亮地盯着他,她忽然發現學醫的樂趣不僅僅是在用度和解決心中疑問的一種方式,還有許多是可以發現和研究的。她陰測測地笑了兩聲,曖昧地說道:“現在鬼詣天天都對我柔情蜜意的,我怕他哪天狼性大發直接對我餓狼撲食,那我可真心招架不住。所以,所以……你懂的。”
陸濘嘴角一抽,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水晶卻從他的目光中察覺了問題的答案,於是走到陸濘背後爲他柔情的捶捶背捏捏肩,嗲死人不償命地說道:“師父啊,你就教給人家嘛!人家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也不想讓你爲難嘛!好不好嘛?”
這話酸的啊,陸濘渾身都像是被灌了酥麻水兒似的,骨頭都跟着一起酥了。
“這個……這個事情不大好說……”
“那就往小了說。你不說的話,那我就把你從前救我跟軒仁出去的事情偷偷跟鬼詣說去,看他怎麼處理你。聽說之後‘鬼霧’也損失慘重,這事兒我聽軒轅鷹跟別人說起過。”水晶嘿嘿地笑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多麼邪惡了。
陸濘惡寒地扶額,縮了縮肩膀對她說道:“得得得,別在這裡裝好徒弟給我按摩了,合着你是在這兒等着我呢,手裡抓着我的把柄想握一輩子?”
“那可說不準,我這人向着對自己好的人。如果師父能夠把我想要掌控的醫術毫無保留地告訴我,說不定我會把這個秘密打碎爛在肚子裡哦。”
“……真是服了你。”陸濘失笑一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點頭應答道,“好吧,交歸交,但是你不能做出格的事情,否則我們兩個人都無法再活着喘氣兒了。”
“謹遵師父大人的教誨!只要他不對我亂來,我就不會動手。我只是以防萬一的,師父,相信我的吧,我是一絕對善良的好人。”水晶立正站好,揚起手行了一個十分不標準的軍禮,對他說道,“爲了報恩,從此以後,師父地終身大事就交給我來辦好了,保證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聞言,陸濘嘴角一抽,無奈地說道:“你還是別報恩了,爲師傳授醫術不求你的報答,免得越報答越亂。”
水晶揶揄地撇了撇嘴,不要拉倒,我還省得給你找了呢。
“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趙亭佑鬍子拉碴地躺在沙發上,手裡拎着個酒瓶子,有些煩躁的說道。
客廳裡一片濃濃的煙霧,還摻雜着難聞的酒味。地上的菸頭和紙屑扔得到處都是,隱約可見上面那娟秀的字體。
那是唐櫻玖習慣寫的日記,是趙廷佑偶然在牀底發現的。上面記載了她對軒轅鷹的思念,尤其是在日記最初的時候,幾乎都是在陳述她的相思。趙廷佑怒不可遏地撕掉了前面許多張,一點兒也不想看到唐櫻玖對軒轅鷹的情感。
“亭佑大哥,據我們調查,前來營救唐櫻玖的人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小分隊,他們不但快速秒殺了我們在外面的暗哨,還在樓上和樓下之間自由攀巖,可見對於偷盜之術也很有造詣。關於軒轅鷹那邊,最近都沒看到他有任何異動,更不確定嫂子的離開是不是跟他有關係。但是他依舊私下派人打聽水晶的下落,只是低調行事,並不在黑手黨大會裡面露頭。”
“不要跟我提軒轅鷹!媽的,軒轅鷹算個屁!他不過是一個孽種,對我來說,他狗屁都不是!”說着,趙亭佑忽然站起身來,拎起酒瓶子指向他,冷聲說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那人一聽,立即恭敬地說道:“是,我這就出去。”說完,踮着腳離開了這裡,恨不得能夠快些離開,免得惹趙亭佑生氣。
“嘭”地一聲,趙亭佑把酒瓶狠狠地摔向門口,瓶子裡面還有少許酒,就順着破碎的地方溢了出來,染溼了光潔的地板。
站在外面守衛的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易進來。他們害怕趙亭佑,卻又敬畏他的能力,畢竟現在‘鬼霧’裡的生計有不小的一部分是靠着他的技術和頭腦在維持着。
“櫻玖,櫻玖,我知道錯了,你究竟去了哪裡?”
趙亭佑煩躁不堪地晃了晃沉重地頭腦,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放在茶几上的那半本日記。殘缺的表面已經被他撕得稀巴爛,只剩下最後一部分還留有唐櫻玖的字跡。他伸出手去把日記拿了過來,直接仰躺回沙發上,端詳着日記內容,認真地看了起來。
“3月20號,天空中下着萌萌的小雨,我心情其實也不怎麼好,悶悶的感覺很憋屈。亭佑雖然一直都對我很好,可是我還總是惦記着軒轅。其實,我跟軒轅的事情已經成爲過去式,我也不想再讓亭佑空等了。所以,心裡有個很遲疑的想法,想要回到國內去見見軒轅,哪怕是就當給自己一個解脫也好。”
“6月6號,趙亭佑那個傢伙居然穿着我的卡通襪子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簡直要笑死我了。我們倆人窩進沙發裡一邊看着我最愛看的肥皂劇,一邊相互說着一些沒營養的搞笑話。
就在我起身端水的那一瞬間,腳下一劃,整個人順勢就要栽到茶几上。亭佑長臂伸過來將我攬了過去,杯子裡的誰灑在了我們的前胸上,杯子卻不幸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亭佑擔憂地看着我的臉,關心地問道:‘小櫻,你有沒有事?怎麼這樣不小心?’。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心底的某一處在慢慢地淪陷。
難道我愛上亭佑了嗎?不……我心裡不是隻有軒轅的嗎?我心裡有些亂了,不知道是不是該給亭佑什麼迴應……”
“7月20號,亭佑這個傢伙最近又失蹤了,總是見不到他的身影。軒雪對我說話的時候,總是把我跟亭佑說成是一對戀人。我雖然嘴裡總反駁着,但是心裡卻有些酸甜的感覺。哦,對了,軒雪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我們很聊得來,彼此也很開心地一起逛街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