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上9點多了,趙小萌和趙文軒是死活不讓大家睡覺,非要贏回尊嚴!
鵬鵬不吱聲,不發表意見。
方景宇看餘秋玩的挺開心的,也就附和着叫囂:“來呀,不服再戰!今晚說什麼也要讓你們跪地求饒!喂,你們倆口子都多喝點水,別捂冒汗,一會兒脫水了啊!哈哈哈……”
趙小萌氣鼓鼓的回懟:“景宇哥,不是你剛纔哭爹叫媽的時候了哈?”
方景宇:“對呀,風水輪流轉,轉到我家就轉不動了。我老婆能文能武,不對,應該叫能文能賭……”
(對呀,你才知道?她這輩子賭的最大的一局就是賭你!豪賭一場,10年爲籌,生死爲注,賭贏了!)
4人擼胳膊挽袖子,面對牌桌,再戰不休!
中途,方景宇出去一趟衛生間,可是眨眼一分鐘,他就回來了。
大哥,你這方面……速度太快了吧!
但是屋裡的4個人沒人注意他,都在認真看牌。
方景宇腳步很急,進門就說:“喂,停停停!小萌,走廊裡有點動靜,好像是,你那個朋友好像是……”
趙小萌一怔,立刻轉頭急問:“劉鼕鼕?她怎麼了?”
方景宇皺眉,不是開玩笑:“我不知道,你出來聽聽……”
趙小萌趕緊扔了牌,疾步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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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山頂太冷,大家到了民宿就安排下房間。
賀君涵給劉鼕鼕又準備了燭光晚餐,他二人雙宿雙飛,別人都沒去打擾。
之後這幾個人就聚在一起打麻將,再沒見到劉鼕鼕,她住在哪個房間,不知道啊!
不過,此刻不需要問,也不需要打聽,大家都聽到了聲音。
安靜的走廊裡,從一個房間傳出異響……
叮噹磕碰,還有女子的哭聲,好像在撕扯,好像在打架,好像在……
隱隱有說話聲:
“你抱抱我,就這一次……好不好?”
“鼕鼕,你醉了……”
“求求你……求求你……”
“鼕鼕,你聽話,等明天你酒醒了,我們好好談!”
“不要明天,不要讓我等明天,就今天!就現在!”
“不行,你聽話,先把衣服穿好……”
啊?呃……
趙小萌握緊的拳頭剛要砸門,聽到裡面的對話,她的小拳頭又放下了,裡面啥情況?
呃,外人還是別參與了吧!
她後退了一步,還是別管了,剛要走可又一想,哎呀,不行!
頓時皺起了眉毛,這房間裡的人明顯是呂澤,那麼賀君涵在哪?
劉鼕鼕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將來如何收場?
換成以前也就罷了,現在有賀君涵跟着,大半夜的你倆孤男寡女密會房間,這可不好辦啊?
趙小萌急忙回頭,警惕的左右看看。
走廊裡只有那4個人站在不遠處,他們沒有貼近門口,剛纔劉鼕鼕說的話,他們的距離應該聽不見。
那現在該怎麼辦??
趙小萌一時沒想好主意,走過去壓低聲音詢問:“賀君涵呢?”
別人都搖頭,只有方景宇知道,“他走了”
“什麼?”趙小萌不解,更難以置信。
衆人到達山頂時,就已經天黑了。他怎麼可能走?頂着黑夜下山?不怕摔死?
再說,二人約會,他就是爲劉鼕鼕準備的浪漫旅行,怎麼可能扔下未婚妻走了呢?
不合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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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確定的說:“剛纔你們玩牌時,我在窗邊看到一架直升飛機,把他接走了。”
“哦”,這回趙小萌相信了。
那麼賀君涵爲什麼走了呢?發生了什麼?
知道賀君涵離開了,趙小萌略略鬆了口氣,不過那人手眼通天,這屋裡響動如此之大,恐怕瞞不過他……
唉……
方景宇他們都走了,趙小萌又自己貼近門邊聽聽,裡面不再有爭執、憤怒、哀哭的聲音。
而是隱隱聽見呂澤的歌聲,低柔的唱着:“那裡春風沉醉,那裡綠草如茵,月光把愛戀灑滿湖面……多少年以後如雲般遊走,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和我,被吞沒在月光如水的夜裡……”
……
這樣一打岔,今晚的賭娛活動到此結束。
大家其實都累了,登山走了那麼遠,各回各的房間號,洗洗睡吧。
民宿小房搞得挺溫馨的,電熱小炕。
方景宇按開電源,說:“老婆,洗漱吧?”
“嗯,你先去,我收拾下衣服,再看看被褥。”
“好”
方景宇進去衝了個澡,洗漱一番,出來時看到門邊放着乾淨的衣褲,上面還有一張字條:“我去去就回,在房間乖乖等我。”
方景宇疑惑,不知道她去哪了,先穿衣服吧,然後就跑到被窩裡躺下,給親老婆暖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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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十幾分鍾後餘秋回來了,手裡端個托盤,有一碗麪和兩雙筷子。
方景宇坐起來,抻着脖子看看,忽然兩顆小虎牙就露出來了,“老婆?老婆……”
餘秋溫柔的笑,清澈的眼底洋溢着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美好,是世間最美的天使。
“給壽星煮的長生面,今天早上沒來得及,現在補回來不晚吧?祝小宇生日快樂,長命百歲!”
“嗯,哼哼……”
方景宇撒着嬌,哼唧着過去,把面接過放桌上,然後抱住餘秋黏黏糊糊,親親我我。
方景宇太會黏人,八爪魚似的又親又纏磨,老婆、老婆的沒完沒了。
終於,兩個人坐在桌邊。
“老婆……想讓我長命百歲,就得你陪着我,要不然我可不要活那麼久!”
“又要開始胡說了,快來,乖乖吃麪。”
“一起吃!”
“嗯”
兩個人擠坐一起,分着吃一碗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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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這屋裡在吃麪,幸福綿綿的長壽麪。
趙小萌這屋安安靜靜的,她躺在牀上,小身板着實挺累。
段哥哥洗完澡出來,進被窩就拉過她一條腿給按揉。
趙小萌含着笑,嬌嬌的道:“嘻嘻,我腿不疼。”
“現在不疼,明早起來就疼了。”
段哥哥手間很有分寸,不輕不重的力度,換着揉捏她兩條纖細的腿。
趙小萌眼珠滴溜溜的轉,精壞精壞的問:“哦?是嗎?”
段哥哥低頭甘爲孺子牛,按摩的同時一本正經的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