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長孝連城走至較偏僻的地方後,纔將戰凌雙放下,隨後較爲深意的看了一眼戰凌雙後,一個轉身,衣抉紛飛,人悄然不見。
“我詛咒你長孝連城,喝水被水淹死,吃東西被噎死,睡覺被遇襲,戳死你戳死你!”
被丟下的戰凌雙一臉的怨恨,拍拍屁股,從旁摘下一根狗尾巴草,碎碎念地詛咒着長孝連城。
而走了不久之後,前方卻有一個女子倒在地上。
戰凌雙連忙丟掉手裡的狗尾巴草,上前搖了搖女子,可女子卻好無反應,只好將女子翻過身來,可這一翻倒是讓她驚異了。
許蘇蘇?
她怎麼在這裡?
“許小姐?”戰凌雙又搖了搖許蘇蘇,可許蘇蘇蒼白着一張臉,好久都沒有反應。戰凌雙蹙眉,拇指在許蘇蘇的人中那裡用力按了按。
須臾,許蘇蘇緩緩睜開眼睛,蒼白的脣瓣微張,模糊視線中恍然看到了一張臉,或許是看不真切,又眨了眨眼,最終確認後,許蘇蘇勉強地撐起身子,雙手抓住戰凌雙的肩膀。
“戰……”可許蘇蘇一開口,便是嘶啞難看的嗓音,根本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看來像已經很久沒有喝水了。
戰凌雙身上又沒有水,蹙了蹙眉,清冷的說道:“許小姐,你還能不能走?”
許蘇蘇艱難地點點頭,戰凌雙見此,嘆了嘆口氣,一把扶住許蘇蘇的手臂,整個人都被戰凌雙給拉了起來。隨即將抓着許蘇蘇手臂的手,轉移到她的纖腰上,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你先跟我回戰府,待你緩過來後,我便差遣印月去許府,讓他們來接你回去。”
原本以爲許蘇蘇會立刻答應,可是許蘇蘇卻遲疑了許久,眼眸中隱晦不明,蒼白的脣瓣被她緊咬着。最終咬咬牙,應了下來,但語氣卻異常激烈說道。
“那好吧,戰小姐,我待會有事跟你說!很緊要的事情!”
戰凌雙點頭算是迴應。倆人一扶一走,估計過了半盞茶久,纔到達了戰府。戰凌雙也大刺刺地扶着許蘇蘇走進了戰府,倆人一路順利地走到了戰凌雙所居的小院。
如今戰凌雙正得盛寵,都巴不得離戰凌雙十丈遠,保自己安危還來不及呢,誰還敢上前明目張膽的挑釁?
小院中。
戰凌雙餓許蘇蘇前腳剛歇下,後腳印月便急匆匆地趕回了戰府,看到戰凌雙無礙,到鬆了一口氣。
“小姐,許小姐怎麼會在戰府?”印月怎麼也想不到,許蘇蘇怎麼會和自家小姐遇到,這兩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此時在同一屋檐下。
戰凌雙倒了一杯甘菊花茶,遞給許蘇蘇,許蘇蘇握着溫熱的茶杯,若有若無鑽進鼻尖的甘菊花香,頓時出了神。
“她當時倒在地上,我見是許小姐,便把她帶回了戰府暫時歇歇。對了,你等會去趟許府,讓他們派人來接許小姐回去。”
戰凌雙淡淡說道,淺色染血的袖擺無意間拂過茶具,一抹喑啞的深沉讓人看得愈發心驚。
許蘇蘇盯着那淺色袖袍上的血跡發愣,而戰凌雙則在想着幾日後的遊湖節,屋內安靜的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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