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毒嫡世子妃
“不、不可能……”
赫連逸軒臉色煞白,往後退了好幾步,最終呆滯的看向牀上的戰雲冰,而戰雲冰聽到戰凌雙所說的花柳病後,一個心顫,忍着下身的癢痛,朝赫連逸軒極力澄清道:“太子……你信雲冰,雲冰給你了我的一切,怎麼可能會跟其他人苟合!”
“那太子妃的意思就是說老夫的醫術出了差錯?”黃鋒礙於說不過戰凌雙,一聽戰雲冰這話,心裡就更不舒坦了。他的醫術可是在京華國堪稱第一的,就連戰凌雙的醫術也不過爾爾,如今竟有人說他的醫術不精湛,好生氣人。
“雲冰沒有這個意思!”戰雲冰咬着牙說道,但是下身的癢痛讓她眼眶中溢出了淚水,她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這樣,但是出嫁前自己還好好的,怎麼跟太子發生了男女之事之後,她就奇怪的得了這個病?
鏡柔公主捂着口鼻,看了一眼此刻如此狼狽的戰雲冰,不由得嗤笑一聲,“皇嫂,這可說不準,誰都知曉你以往可是利用我太子哥哥的,你心中有誰,又跟他發生了點什麼,誰又能證明你嫁給太子哥哥前,是否完璧!”
“我……”戰雲冰咬脣,水波在眼底呈現,她怎麼可能有其他人,就算她之前利用過赫連逸軒,可那時候她心中並無其他人,再後來,她便真的愛上了赫連逸軒,可惜這時候,已經太晚了。
赫連單賀面色也不自然起來了,看着戰雲冰的神色,也有了一絲變化,但又眸底閃過一絲不忍,朝黃鋒問道:“黃太醫,你說的可是千真萬確?這件事情可對一個女孩子家的名譽有很大的損害呢!”
花柳病,字面上就是尋花問柳而得的一種難治之病。一般都是由男子放蕩不羈去青?樓裡作樂,纔會引來這種病。但是這種病卻會發生在戰雲冰身上,這倒是有點匪夷所思了!戰雲冰是個什麼樣的人,京華人都心知肚明,高傲的不可一世,雖然性子有些易嫉妒,手段又那麼不近人情,可是但卻比任何人還要潔身自好。若是把戰雲冰患上花柳病的消息散佈出去,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頂多認定這個是謠言罷了。
黃鋒皺了皺眉,女子的名譽的重要性,他也並非不知,可是戰雲冰所患的的確是花柳病,這點他可以用項上人頭做擔保。
“皇上,微臣什麼人品你還不知道麼?既然微臣敢發誓,太子妃的的確確患的是見不得人的花柳病。”接着黃鋒又話鋒一轉,瞥向戰凌雙,問道:“你說呢,守護者?”
“嗯。黃太醫所說的話沒錯。”之間戰凌雙輕輕點頭,眉梢間似有點點凜意。
這下,赫連單賀與赫連逸軒再也無法再多說什麼了。連守護者戰凌雙都這麼說了,難道還有假?
“不……我沒有幹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我沒有……戰凌雙!你誣陷我!”戰雲冰卻突然腦海一聲巨大的轟隆,瞬間空白,雙眼中只有滿滿的驚愕。但倏然間又恢復了色彩,神情有些猙獰,身子一動,掉下牀來,空氣中的騷臭味又加重了許多,靠近戰雲冰的那些人都紛紛遠離她。見戰雲冰猩紅着美眸,直惡狠狠地盯着戰凌雙,口出惡言道。
戰凌雙卻淡然自若,她不否認戰雲冰說的話,對,她就是誣陷她了。她又能如何?難道她還指望惹了自己就想息事寧人?
“三妹妹,姐姐知道這件事,也是難過的很,你怎麼能說我害你呢。再說了,我哪有機會對你下手,凡是都要講究證據,妹妹可不要誣賴姐姐。”戰凌雙面色淡淡的娟狂,這下手機會嘛還真沒有,但是她又不對戰雲冰下手,對戰雲冰下手,依戰雲冰的警覺,定會被發現。而她來到這個異世的第二天她就給赫連逸軒下了藥,這會使男人下半身暫時失去功能,而在五日後會恢復如常,但是無論誰與赫連逸軒行男女之事,那女子第二日下身潰爛發臭,一生都無法生育!
若是衆人知曉戰凌雙竟然給赫連逸軒下這種慘絕人寰的藥,早就指着她的鼻尖謾罵了。雖然赫連逸軒曾經負了你,但是人家也好歹是一個響噹噹的太子頭銜,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此狠戾,真的可謂是讓赫連逸軒一生都無法有子嗣。但如果赫連逸軒這樣真的永遠都治不好的話,那麼太子的位子非赫連宇景莫屬了!
戰雲冰痛苦得流下了眼淚。而就在這時,鏡柔公主倏然瞅見了牀上的一抹黃?色。不由得驚呼道:“太子哥哥,父皇!你們看,那牀上的東西是什麼?”
衆人視線紛紛朝那裡望去,見那牀上錦被凌亂不堪,但在雪白的牀單上,竟然出現了一灘膿黃的液體。再看看戰雲冰的雙腿之間,也有同樣顏色的液體,衆人不免冷吸一口氣。
沒想到曾經如此驕傲的戰雲冰,此時竟被嚇得尿出了。真是可笑無比!
但是黃鋒卻盯着那灘噁心發臭的膿水,許久沒有說話,他知道,那不是小便失禁,而是體內的毒從下?體流了出來。此時,他微微瞟了一眼身旁的戰凌雙,見其雖然一頭白髮,但是姣好的姿容卻顯得一種超越年齡的沉靜和睿智。
赫連單賀現在心中很是羞辱,而且最爲難堪的是,他還知道這件事情與戰凌雙脫不了多少干係,可他卻不能如何。
“太子!朕對你很是失望!你竟然讓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當太子妃,真是有辱皇家臉面!哼,擺駕回宮!”
赫連單賀越想越不能釋懷,對赫連逸軒便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怒罵,隨後猛甩袖擺,快步地往屋外離去。
“皇上擺駕回宮!”隨着德公公尖銳的嗓子一喊,來的所有的大臣都紛紛跟隨赫連單賀的腳步離去。黃鋒看了一眼地上頹廢不堪的戰雲冰,隨後將視線定格在戰凌雙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後,也轉身離開。
赫連逸軒也愣在了原地,他實在沒有想到他一直對她留情,最後反而受傷受辱的都是自己。現在倒好,更嚴重可笑的事情發生了,與自己才產生了第一次男女之事,竟然得了花柳病,而他卻沒事,這是不是很可笑?
“太子,接下來你該怎麼做,需要我教你麼?”戰凌雙輕邁步履,走至赫連逸軒身旁,眸中淡淡的譏諷,櫻脣微張,幽吐玉蘭。
赫連逸軒狠狠咬牙,目光看着戰雲冰也變得有些殘忍起來,“不用!本宮知曉該如何做。請守護者出去。”
“好說。”戰凌雙微勾脣角,一雙素手將衣帽掀起,將一頭白髮完全的掩住後,灑脫地一甩袖擺,眨眼間,已經走至了門檻,狂氣一邁,離開了屋子。
而戰雲冰見戰凌雙一走,屋子裡又恢復了之前的冷冷清清的模樣,不免有些心顫,見赫連逸軒神情亦是不舒坦,心中的不安和恐慌越來越大。
“太子……太子……你相信我是嗎?你相信我不是這樣的人對嗎?”戰雲冰帶着哭腔嘶聲竭力道。
赫連逸軒卻冷冷的看了一眼戰雲冰,眸底再也沒有一丁點溫度,剩下的只有仇恨,只有絕望。脣微啓,陰森恐怖的聲音響起。
“戰雲冰,你所帶給我的痛苦,我不會姑息你的。”
隨後赫連逸軒空中拍拍手,門外走進來了兩個侍衛,見屋內一股騷臭味,還有躺在地上狼狽的戰雲冰,不免詫異。
“太子……”
“把她帶進地下室。”赫連逸軒沒有帶絲毫感情的音調說着。
侍衛互看一眼,除了疑惑還是驚訝,但還是不敢動,畢竟那人還是太子妃,他們這等卑賤的奴才,誰敢動?
“可是太子妃她……”
“沒有太子妃!”赫連逸軒突然打斷了侍衛的話語,口氣激動,目赤欲裂,着實把兩個侍衛嚇了一跳,侍衛們趕緊應道:“是是是……”
接着赫連逸軒的心情纔得到了緩和,待赫連逸軒恢復好之前的神色後,才慢慢冰冷的說道:“從今以後,太子府裡沒有太子妃這一號人物。而她,會成爲本宮日後泄恨的工具,是奴隸,不再是太子妃!你們聽懂了沒有?”
“明白!明白!”兩個侍衛抖索了一下,雖然他們不知道今日太子到底是怎麼了,但是可以看得出,一定是太子妃惹怒了太子,所以太子纔會如此勃然大怒,下定決心要休了太子妃了。
兩個侍衛這才動作快速地去拉地上的戰雲冰,可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呢,就被戰雲冰一把揮開,口氣還十分惡劣。
“滾!你們滾!誰讓你們碰本太子妃的,就憑你們兩個卑賤的奴才,也想碰我?呸!”
兩個侍衛心中對太子妃的同情心在這一刻起,立馬消失殆盡。還翻了翻白眼,果然同情心是不能隨便施捨的,你當是憐惜別人,可別人還嫌棄你呢!
赫連逸軒見戰雲冰不知好歹,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起,跨步走到戰雲冰身旁,一手捏着戰雲冰的下巴,重重用力,下巴處明顯的有了一處淤紫的痕跡,疼的戰雲冰眼淚立馬掉了下來。
“就憑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配當本宮的太子妃,也太癡心妄想了!放心,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我會慢慢的折磨你,把你加註在凌雙身上還有我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隨後甩手將戰雲冰的臉側向一邊,赫連逸軒冷笑,語氣森然。
“拖下去,看管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