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道會幾名主將參戰,兄弟盟已經潰不成軍,看着一地的屍體,有的兄弟盟小弟已經開始逃跑,這鄧龍也毛了,他現在是被包圍到其中,毫無還手之力,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和別人的鮮血染紅,傷口不計其數,但是無奈,爲了活命,只能硬挺,爭取逃跑,可蕭天琪那裡肯給他這個機會,自己殺出一條血路,鄧龍就在眼前,蕭天琪身形快如閃電,幾步就來到鄧龍身後,手中的匕首快速劃出,鄧龍背後出現一道很長的傷口,鮮血一下子噴涌出來。
鄧龍一咬牙,知道在這樣下去,來年的今天就真是自己的末日了,架住了張狀和李靜風的兩刀,伸手抓來自己的一名小弟,這名小弟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身上就被好幾把到招呼上,死的是不明不白。鄧龍拿着他手下小弟的屍體,向張狀和李靜風的方向扔了出去,這兩人遂不及防,同時接住屍體,蕭天琪也沒想到他會拿自己小弟的身體當擋箭牌,在自己愣神之時,鄧龍回身想蕭天琪揮出一刀,蕭天琪反應靈敏,用刀抵擋了下來,可是這一刀是鄧龍使勁了渾身之力,蕭天琪也向後退了幾步。
圍住鄧龍的幾人全部被他擋開,鄧龍抽身就跑,一路上也部分敵我,只要有人在前面擋着自己,出刀便砍,他是逃命心切,每刀都使出全力,蕭天琪看着鄧龍逃跑的背影,嘴角上揚,冷笑一聲,手裡可沒閒着,伸手入懷,在手伸出來的同時,一道銀光向鄧龍飛去。奔跑中的鄧龍突然感覺腿上一疼,緊接着右腿駛去了力氣,停不住的鄧龍直接摔倒在地,回頭一看,右腿上有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刀身已經全部扎入大腿,只留下最後面的一點。
對,這就是蕭天琪的飛刀,這一手鄧龍是不知道的,只要在四五十米之內,蕭天琪絕對有把握打哪中哪,何況鄧龍剛剛跑出去十幾米。蕭天琪疾走兩步,飛身跳了起來,將手中的匕首旋轉朝下,直接扎進鄧龍拿刀了手,這一下可謂是又準又狠,鄧龍的右手再也拿不了刀了。鄧龍大嚎一聲,“啊”聲音響徹整個人羣,蕭天琪一使勁,整個匕首完全的拔了出來,站在鄧龍身前,也大喝一聲,“都住手。”聲音爲止的洪亮。
整個戰場上剛纔還出手廝打的兩人馬上停手,向蕭天琪看去。蕭天琪一腳踩在鄧龍身上說道,“你們的老大現在就在我的腳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不難爲你們,趕緊滾蛋。”這幫小弟紛紛扔下手中的武器,連滾帶爬的向來時的路上跑去,最後兄弟盟在這裡只剩下不到五十人,這些人都是鄧龍的心腹了,他們也是忠心之人,再次不願意離去,蕭天琪看着剩下的幾十人,哈哈大笑,“沒想到你鄧龍手下還有些心腹,可惜啊可惜。”“蕭天琪,要殺要剮隨你,別難爲我兄弟。”鄧龍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在死之前也義氣一回,不再是先前拿着自己小弟的身體擋刀的人了。
“只可惜這些人了,他們也算是漢子,就是跟錯了東家。”說完蕭天琪搖了搖頭,“殺”蕭天琪話一出就沒有收回的道理,鄧龍的這些心腹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駛去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叫喊聲響徹了天空。鄧龍看着自己人慘死砸自己的眼前,可是自己現在已經算是階下囚,再也沒有能力救下這些人,只能閉上雙眼,聽着他們的哭喊聲。最後,這條路上有歸於了平靜,除了天道會衆人的呼吸聲。
鄧龍睜開眼睛,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兄弟,大罵道,“蕭天琪,你他媽的真不是人,那麼多人都放了,你竟然不放了他們。”蕭天琪冷冷的看着鄧龍說道,“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我剛纔已經給了他們機會,可是他們沒有把握住,這不能怨我。”“你早晚會被老天懲罰的,老天會懲罰你這個殺人魔王。”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蕭天琪此時已經死去了一千次,可惜眼神終究是眼神。
“哈哈,老天。”蕭天琪踩在鄧龍身上的腳有加重了幾分,“我告訴你,我就是天,誰也懲罰不了我,只有我能懲罰別人,你記住,我叫蕭天琪。”蕭天琪冷冷的說道,緊接一腳將鄧龍踢出三米處,“讓他嚐嚐林巍的痛苦。”說罷,蕭天琪就像分部的方向走去。
張狀和李靜風兩人拿着刀慢慢的向鄧龍走了過去,如果說世界上有惡魔的話,此時的張狀和李靜風就是惡魔。鄧龍看着兩人的眼神,心裡已經冰冷到極點,自己都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哆嗦,努力的站起身,一切一拐的躲着,張狀一個箭步上去,照着鄧龍的身上就是一刀,鄧龍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一刀便被張狀劈到在地,可是這一刀並不能要命,鄧龍晃晃悠悠的又站了起來,李靜風也同樣上前來了一刀。
就這樣,鄧龍站起來,就被這二人砍到,站起來就砍到,來來回回十幾刀,最後鄧龍已經站不起來了,躺在血泊之中,夜晚的路燈照着鄧龍的臉上,顯得異常的蒼白。張狀和李靜風來到他的身前,鄧龍虛弱的說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張狀見鄧龍這樣,也沒有必要在折磨他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一個紮在左胸口,一個紮在右胸口,鄧龍在受盡折磨之後終於可以死去,死的時候臉上掛着笑容。
兄弟盟逃回去的小弟向鄧龍的副手報告情況,副手得知以後,趕緊和總部取得了聯繫,將蕭天琪親自來瀋陽的事情告訴了總部的老大於福生,於福生聽後大驚,他可是知道這個叫蕭天琪的,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就已經將兩省統一,又在短短的時間裡在L省立足,在中央還有人,腦力發達,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人物,尤其是手下的各大堂主,都是以一當百之人,自打天道會征服h市後,後面的功勞都屬於天道會這些堂主,旗下還有雙暗堂,這兩個堂口可是天道會的尖刀。
當於福生得知天道會的林巍被砍成重傷,又綁了對方另一名堂主的時候,他就向西裡裡家族的托特斯基商議將何依倫放了,可是這個托特斯基惱羞成怒的拒絕掉了,自己也是在他手下幹活,無奈也只能這樣了,結果這剛第二天,就傳來了蕭天琪抵達瀋陽的事情,並一夜之間將何依倫救出,還打了個打勝仗,自己手下鄧龍也隨之而去,這讓他有了很大的危機感,趕緊去找托特斯基商議下一步怎麼辦。
“托特先生,現在瀋陽的情況不妙啊,蕭天琪已經來到瀋陽,就在剛纔,鄧龍已經被他們殺了,手下損失四百多人,何依倫只被幾人就救了出來,那裡已經沒有管事的人了。”於福生進屋後連大氣都沒喘就將這一則的消息告訴了托特斯基。托特斯基聽後,直皺眉頭,他也聽說過這個人,在h市,自己家族培育的力量讓蕭天琪很短的時間就給解決了,現在蕭天琪又來到了瀋陽,確實是不妙的大事,可托特斯基不瞭解蕭天琪,認爲蕭天琪的那些傳言都是虛的,兄弟盟是這裡的地頭蛇,他一個外來幫會怎麼來說也不是對手。
見於福生一臉的焦急,托特斯基哈哈一笑,“於,我想你是年紀太大了吧,一個小毛孩子就能給你嚇成這樣,怎麼能管理幫會。”“不不不,”於福生一聽托特斯基這麼說,趕緊解釋起來,可心裡卻沒忘記加上一句‘黃毛鬼’,“我不是害怕,只是那裡現在羣龍無首,這時蕭天琪要是進攻的話,瀋陽必然丟失啊。”托特斯基想了想說道,“那就先派一名管事的去,咱們在和煉血門的商量商量,咱們兩個幫會對付一個外來幫會我想不會太難的。”
“托特先生,千萬不要小看蕭天琪,他的今天不是吹出來的。”托特斯基看着於福生,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你是在懷疑我沒有把握打敗蕭天琪,看樣子你是不想幹了。”“不是,你誤會了,以托特先生的手段,蕭天琪自然不在話下,只是還要小心爲上的好。”停了這話以後,托特斯基臉色好了些,他對這樣的馬屁很是受用,如果蕭天琪看到的話,真會懷疑西里裡家族怎麼會派這樣的一個沒腦子的人來中國。
見於福生半天沒動地方,托特斯基馬上喊道,“還不快去安排,明天往瀋陽調人,咱們要把失去的地盤快速的收回來。”於福生不敢多說什麼,趕緊出去安排,讓他手下的一名心腹前去瀋陽助陣,同時和煉血門商量,心裡也暗暗想道,“蕭天琪沒來的時候都是托特斯基掌管幫會,那是就已經丟了幾個城市,這回蕭天琪來了,還不得徹底把自己給打垮了。”心中也打算把自己的後路安排了。
且說蕭天琪等人經此一戰大獲全勝,可是手下也損失了不少人,回到分部沒多久,閃刀就將何依倫帶了回來。“琪哥,看,我吧老何給整回來了。”蕭天琪聽後,馬上前去查看何依倫,見何依倫很是虛弱,關切的問道,“依倫,你怎麼樣?”何依倫看着蕭天琪關切的面孔,心裡暖洋洋的,可是自己現在太虛弱了,只是笑了笑,蕭天琪一見何依倫笑了,知道他沒什麼大礙,馬上安排人手將何依倫附進屋,請了一名醫生,給何依倫全面檢查一番,發現身上都是瘀傷,沒有什麼大事,這才放下心來。
蕭天琪拍了拍閃刀的肩膀說道,“辛苦了兄弟。”閃刀馬上不好意思起來,“那裡的話琪哥,大家都是兄弟,這都是應該的,換了是我,我想大家都會一樣。”蕭天琪見閃刀這天龍門來的人和大家處得很好,心裡也放心下來。
自這次大戰之後,看着衆位兄弟疲憊的身影,蕭天琪也大消了一舉殲滅兄弟盟在瀋陽勢力的念頭,讓幫會上上下下全部休息,養足精神,又從J省調來了一千兄弟,準備將瀋陽攻下。這三天裡,瀋陽各大幫會十分安靜,蕭天琪也樂得清閒,第三天的時候,徐一飛和夏強各帶了五十名成員來到了瀋陽,下飛機後,蕭天琪與二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三人什麼都沒說,感情都裝在了心裡,這將進一年沒見,這倆人又黑了。“暗影和暗血成員練得怎麼樣?”徐一飛馬上搶着說道,“要是再有兩個月,我保證除了正規軍,沒人能和暗影比。”夏強更直接,直接給了徐一飛以及白眼,看的衆人哈哈大笑。“辛苦了兩位。”“不辛苦”之後這兩人有何在場的衆人一一擁抱,衆人才驅車回到分部。
從J省來的一千兄弟三天時間也陸陸續續的趕來,蕭天琪安頓好衆人後,將分部秘密的換了地方,開始準備下一步如何打下瀋陽的計劃。